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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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悍將天生神力,他這大兄的一身力氣也說不上是神力,但往后世道真亂了,或許也能謀得一條出路。 虞瀅站在庖房門口處,微微探頭往伏危的屋子瞧了一眼,看見兄弟倆映在窗簾上的身影,也不知他們在聊什么。 察覺到弟婦視線的溫杏,也循著她的視線望去,說道:“大郎與二郎這兩日可算有話聊了,剛回來的幾日,兩人面對面半日都不會多說一句話。” 虞瀅收回了目光,給大嫂的臉上抹上草藥面膜,說道:“有話可聊總是好的。” 溫杏連點了兩下頭,然后感覺到臉上冰冰涼涼的。 低眸看了眼碗中深綠色的草藥泥,喟嘆道:“這個好舒服呀。” 伏寧掙著一雙大眼睛,好奇地望著阿娘被涂抹得丑丑的臉。 虞瀅笑道:“這不止可治曬傷,還可以讓肌膚滑嫩。” 聞言,溫杏雙眼一睜,驚道:“真的?” 虞瀅點頭:“經常使用,一個月左右就很明顯能看出效果了。” 頓了頓,又提醒:“大嫂在家中做衣裳的這些天,也不用出去,最好就是不要曬太陽,就是曬草藥的時候,也要弄一頂帷帽帶著遮住臉。” 溫杏不好意思道:“我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還要那么漂亮做什么。” 虞瀅笑了笑,“誰說是孩子娘就不能漂亮了,即便以后做奶奶了,也要漂漂亮亮的,不為別的,就為了讓自己看著高興。” 溫杏聞言,眼中浮現了幾分思索。 片刻后,她似乎想明白了些,然后一笑。 虞瀅忙勸:“別笑,別笑,會有皺紋的。” 溫杏慌忙止住笑意,低聲說道:“弟婦說得沒錯,為了讓自己看著高興也要漂漂亮亮的。” 說到這,她頓了頓,又說:“那等我用出了效果,也讓阿娘用一用,讓阿娘高興高興。” 虞瀅:“嗯,那之后再喊上阿娘一塊。” 溫杏目光看向弟婦臉上的黑斑,遲疑了一下,才問:“弟婦你既會醫術,難道也治不了臉上的黑斑嗎?” 虞瀅把大嫂的臉都涂抹完后才放下了木碗,琢磨了一下,才回:“我這幾塊斑要祛了也很容易,但我時常要來往玉縣,暫時不想祛。” 溫杏仔細看了眼弟婦那精致漂亮的五官,若是沒有那幾塊斑肯定是美人。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弟婦的意思,說道:“也是,還是不要祛了,有斑會安全些。” 屋子那頭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虞瀅見大兄出來了,她便與大嫂說:“我先帶伏寧回去歇息了,余下的藥泥,大嫂便幫大兄涂在曬傷的地方就好。” 溫杏點了頭,目送他們離開。 虞瀅與迎面走來的大兄點了點頭,然后入了屋中。 伏震走到庖房前,正要喊妻子回屋,但在昏暗之下忽然看到妻子的臉,被嚇得驀然后退了小半步。 溫杏不知自己現在的丑樣子,只睜著一雙茫然的杏眸望著丈夫,問:“怎么了?” 伏震看著她臉上的綠泥,表情一言難盡的問:“這是什么?” 溫杏把他拉入了庖房,再把簾子放下,在小小的一盞昏黃油燈之下,低聲說:“弟婦說可以治曬傷的,你快些把衣裳脫了,我也給你抹一抹。” 第51章 五十一章 “弟婦說可以治曬傷的, 你快些把衣裳脫了,我也給你抹一抹。” 伏震聽妻子這么說,望了她臉上那又綠又滑膩的藥泥, 心下抗拒,回道:“我是男子,曬傷就曬傷吧,便不抹了。” 溫杏卻是不依不饒:“冰冰涼涼的可舒服了,你不止臉,就是身上都曬脫了皮,一定是要抹的。” 伏震拗不過她, 也就說:“我沖浴后再抹吧。” 溫杏點了頭, 正想回屋, 伏震喊了她:“弟婦可說要敷多久?” 她回道:“干了也就可以洗掉了, 大概要小半個時辰。” 伏震想了想:“那就先別回屋,等洗了再回吧。” 想了想, 他補充:“母親年紀大了, 看不太清楚,可能會被嚇著。” 他都被嚇了一跳, 更別說是母親與兒子了。 溫杏想到這臉上一層綠藥泥, 好像也是挺嚇人的, 也就點了頭。 伏震去提了一桶水進澡間沖洗,溫杏在外邊等著。 水聲停了之后,溫杏抬眼望去, 只見丈夫赤膊從澡間走出來, 身上的肌rou上都淌著水。 胸膛的水珠順著肌rou紋理匯聚到了腹間溝壑, 再緩緩地往下滑落,她紅著雙耳挪開了視線。 算起來, 他們夫妻兩人雖然一直在一塊,但已經有五六年沒有同房過了。 一是伏寧出生后,她一直忙著照顧,丈夫又不敢歇的做活養家糊口。 后來去了采石場后更是不可能太過親近。 現在二人獨處,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伏震在庖房的木墩子上岔腿而坐,道:“抹吧。” 溫杏挖了些草藥在手上,然后抹到了丈夫硬實的肌rou上,因常年勞作,掌心早已經粗糙,但因草藥滑膩,連著掌心都好似柔嫩了許多。 伏震有些心猿意馬,但抬頭看向妻子那抹了黏糊糊藥泥的臉,頓時心如止水。 因要騰出存放藥材的屋子,所以何家的人在早上采藥過后,下午便過來幫忙搭茅草屋,或者用竹子做藥架,編簸箕。 伏危用蒲草給侄子侄女,還有何家大孫子各編了一只螞蚱,幾個孩子在院子瘋玩。 伏安伏寧很少有過這么輕松,這么高興的時候。 溫杏在一旁囑咐他們:“小心些,別摔了。” 這是養了五六日的宋三郎也拄著拐杖從何家過來了。 伏危看到他手下的拐杖,眸色深了深,隨而又見六娘朝著他走了過去。 他沉默了一下,把伏寧喊了過來。 虞瀅走到宋三郎身旁,問他:“傷口恢復得怎么樣了?” 宋三郎道:“已經在慢慢結痂了。” 虞瀅說:“等過兩日沒有什么問題的話,我便幫你把線給拆了。” 宋三郎點了頭后,遲疑了一下,才問:“這回給我醫治要多少銀錢,待我存夠了便送來。” 虞瀅笑了笑,道:“先前宋家兄弟幫我們家搭茅草屋的時候也沒有要銀子,現在我又怎會收銀子?” 宋三郎帶著感激的語氣應道:“這不一樣,我那日也只是順手幫一幫而已,可這回要不是伏家弟妹的出手幫助,可能這腿真的廢了。” 虞瀅正要說什么,衣服忽然被輕輕扯了扯,她低頭看去,是小伏寧。 伏寧給小嬸嬸遞了一個草編的螞蚱,然后轉頭指向院中幫忙編制著簸箕的伏危。 伏危對她淡淡一笑。 虞瀅接過了伏寧遞過來的螞蚱,同時也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虞瀅復而抬頭看回宋三郎,說道:“我又不是開醫館的,而且這些草藥都是大家伙一起采的,所以真不用給我什么銀子,要是宋家三兄覺得過意不去的話,那休養好腿腳了,再過來幫忙吧。” 宋三郎沉默了一下,應了她:“我閑著也是閑著,雖然不能走動,雙手還是可以幫忙的。” 宋三郎應下后,也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幫忙編簸箕。 虞瀅看了眼,也沒有說什么。 宋三郎和大兄交好,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因他們都是一樣性子的人,不想欠別人的,也不想占別人的便宜,所以才會親如手足。 她收回目光后,看向手上的小螞蚱。 還真像那么一回事,栩栩如生,要是不仔細看還誤以為是活的。 提起來,輕輕彈了彈小螞蚱,眉眼也跟著彎了起來。 伏危靜靜地從她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偏生這時候伏安好似發現了什么,驚道:“小叔腿腳不好使,宋三叔腿腳也不好使,都是小嬸治的,而且都在用小嬸準備的拐杖,好巧呀!” 伏危默默轉頭看了他一眼,面色冷淡,語聲平靜:“你既得閑,便來幫忙編簸箕。” 剛偷閑玩了一會的伏安頓時耷拉了腦袋,小聲嘀咕:“我才玩了一小會呢。” 雖然有些不開心,但還是乖乖的去幫忙,笨拙的開始編竹條。 傍晚,何家人與宋三郎都離開了之后,村里也沒有什么人走動了。伏危坐在長凳上,雙腿平放在了前邊的木墩子上,手上拿著一根長棍。 一聲“瞧仔細了”后,他握著長棍緩慢地比劃著三個動作,聲音徐沉:“槍術最基礎的招式是攔拿扎,看似簡單,但之后幾乎所有的招式都與這三招息息相關。” 打理著草藥的虞瀅聞聲,也好奇地朝著伏危望了過去 伏危的動作本來是慢的,可下一息眉眼倏然凌厲,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快得差些讓她花了眼。 心下不禁驚嘆,她還是第一回 見人坐著耍槍還耍得這般行云流水的。 何止是虞瀅瞧傻了,大嫂和伏安伏寧都跟著她都一樣看傻眼了。 伏安看著小叔,滿眼都是崇拜,也不由自主的跟著比劃了起來。 數遍之后,伏危倏然停止了動作,凌厲的眸色也幾乎同時斂去,抬眸看向大兄的時候,已然冷靜淡然。 他把長棍扔了過去,伏震穩當接過。 伏危有條不紊的說:“雙腿下壓馬步,左手握圈使棍身滑動自如,右手握實末端再至于腰間。” 伏震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長棍,按照二弟所言下壓馬步,然后邊回想方才二弟的那幾個動作,邊緩緩開始比劃。 三個動作來回重復,也如同方才伏危那般,動作由緩而疾,力道也越發悍猛,棍棒抖動也挾著勁風。 伏危看著大兄的動作,眼神微闔。 不得不承認,大兄確實是有這方面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