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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古代流放日常(穿書)在線閱讀 - 第59節

第59節

    虞瀅與伏安回到了家中,伏安便迫不及待的與祖母和阿娘說著剛剛看到的事情。

    羅氏聽了孫兒的描述后,輕啐了一聲:“她活該。”

    大嫂道:“那她以后肯定不敢再碎嘴,也不敢來尋咱們家的麻煩了。”

    虞瀅點了頭:“一次后,也夠她怕的了。”

    她也不再在意翠蘭嬸的事情了,而是走到了大嫂身旁。

    見大嫂在捯飭著從小屋子搬出來的禾稈床,好奇的問:“大嫂這是在做什么?”

    溫杏靦腆地笑了笑,說:“我覺著弟婦和阿娘睡竹床會硌得不舒服,所以打算把這禾稈床拆下來做幾個墊子鋪在床上。”

    虞瀅聞言,想起自己酸疼的肩膀,頓時來了勁:“我與你一塊弄。”

    兩個人捯飭便快了許多,先是把一層一層的禾稈平鋪在沒有什么沙石的地上,虞瀅再而拿來一把艾草點燃后熄滅火苗,留下煙霧。

    用艾草熱煙把禾稈都熏了一遍。

    最后再把禾稈放在太陽底下曬個大半日,下午日頭沒有那么大的時候就可以收回去了。

    弄好了禾稈之后,虞瀅出了一些薄汗,洗了臉和手便進了屋中。

    入了屋中,見伏危正在用菜刀削竹子,虞瀅好奇的問:“你在做什么?”

    伏危并未停下,回道:“我打算給你改良一下連弩,再給大兄做一把。”

    虞瀅想起之前那把連弩,問:“怎么改良?”

    伏危道:“之前用來做弓的竹子的歲齡較大,我讓大兄砍來了只有四到五年的竹子,這個時段的竹子強韌而有彈性,最適合做弓。”

    說到這,他頓下動作看向虞瀅:“你下回去市集,便看看有無獸皮售賣。”

    虞瀅疑惑道:“要獸皮做什么?”

    伏危摸了摸一旁連弩的弓弦,解釋:“這弦使用麻草搓成的,韌勁不足,且多用幾回就會松弛了。你上回用它來射擊野豬時,未能插入它的皮rou,便是因弓與弦的選材不行。”

    虞瀅對草藥非常的了解,但是對兵器利器卻是了解甚少,所以她好奇的問:“弓弦不是用獸筋做的?難道是用獸皮做的?”

    伏危淺淡一笑:“獸筋拉伸較強,適合做臂弓,小弓不需要那么強的拉伸,所以適合用獸皮。當然,若是沒有獸皮,也可用獸筋,便看有哪些了。”

    虞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應:“那我過幾日去玉縣瞧一瞧。”

    正說著話,房門被敲響。

    虞瀅與伏危同時往房門望去。

    只見大嫂拿著一根竹板尺和一根細條麻繩站在門口處,輕聲說:“我來給弟婦丈量做衣服的尺寸。”

    虞瀅想起昨日去玉縣買的布料,便也就讓大嫂進來了。

    溫杏有些拘謹的進了屋中,喊了一聲床榻上的伏危:“二弟。”

    伏危微微點頭,也回喊了一聲“大嫂。”

    虞瀅站著張開手讓大嫂丈量,伏危避嫌,暗暗收回了視線。

    溫杏每丈量一處,便用尖銳的石頭在竹片上邊刻記號。

    等細繩圈了腰圍后,溫杏驚詫到:“弟婦,你的腰好細。”

    聞言,伏危下意識地望了過去,只見平日束腰略松之下不顯的腰線,時下在細繩略緊的一勒之下,臀寬腰細。

    那纖細的腰身,細得好似不盈一握。

    伏危呼吸一滯,喉間一滾,視線似乎觸及到了什么不該觸及的,猛然收回了目光。

    片刻后,溫杏記好了大概的尺寸,復而小聲的與弟婦道:“二弟做衣裳的尺寸,就麻煩弟婦來量了。”

    說罷,溫杏留下了竹尺和綁有多個細節細繩出了屋子。

    虞瀅還沒來得及說讓大嫂給自己和大兄也做兩身衣裳,大嫂就離去了,她也只能一會過去說了。

    她拿著細繩和竹尺轉回身,看向伏危,問:“介不介意我給你丈量?”

    伏危不敢與她相視,只道:“你喊大兄來罷。”

    只是常規一問的虞瀅:……?

    都躺在一塊了,他怎忽然又在意了起來?

    虞瀅還是尊重伏危的意見的,也就沒有給他丈量。

    等伏震拖著幾根要搭茅草屋的粗竹子回來時,虞瀅便喊了他進去給伏危丈量。

    溫杏正好端了茶水過去給丈夫,聽到弟婦這么一說,微微一愣,有些納悶。

    弟婦與二弟不是夫妻么?為什么還要大郎進去丈量?

    正納悶的時候,弟婦便過來說了讓她給自己和大兄也裁兩身衣裳,溫杏驚訝得把方才的納悶全數拋到了腦后。

    丈量了尺寸后,溫杏便開始裁剪布料做衣裳。

    因尋常人不穿那么復雜樣式的衣服,再者復雜的溫杏也不會做,所以簡單的一套衣裳,大概三天就可做完。

    等到下午,虞瀅便與大嫂,還有大兄把禾稈收了回來,挑出比較好的禾稈重新用草繩編起來,做成竹床大小的墊子,約莫一寸多的厚度。

    幾人做著墊子,伏安伏寧也不去玩,而是在一旁幫忙挑出要不了的禾稈。

    時至黃昏,幾人還在忙活,羅氏也沒有喊他們,徑直去做暮食了。

    終于,在暮食做好時,墊子全都做好了。

    兩大一小的墊子,還有七個按照虞瀅要求所做的禾稈枕頭。

    這枕頭若是直接枕上前,會有些扎人,虞瀅也狐疑把剩余的邊角布料給了大嫂,讓她自己看著弄枕頭巾。

    席子做好后,卷成了一卷搬入了屋中。

    在伏震扶著伏危起來的時候,虞瀅與大嫂把墊子鋪在了竹床上,復而又在上邊鋪上了草席。

    在大兄大嫂出去后,虞瀅把昨夜做的枕頭套子取了出來,把禾稈枕頭套了進去。

    枕頭套子拼接的布料是虞瀅自己挑選的,靛青與赭、黑三色拼接。因拼接的時候又大概修剪了一下形狀,所以看著并不丑,反而有些說不出的融洽。

    虞瀅復而又在窗戶上方拉了一條麻繩,麻繩串過窗簾,再掛了上去。

    做好后,虞瀅回到床沿旁坐了下來,感覺到了床上略微松軟,不禁爬上床,枕著枕頭躺在了伏危的身邊。

    比起沒有安全感的禾稈床,還有硬邦邦的竹床,這加了墊子后,還有淡淡的陽光味道,虞瀅躺下去后,滿足得想在上邊打滾。

    伏危低眸望向眉眼間皆是笑意的女子,有些不理解:“只是加了個墊子,便這么高興?”

    虞瀅聞言,側身而躺,與他相視時眉眼一彎,笑道:“你也躺下來試一試?”

    伏危思索了一下,也依她的意思躺了下來。

    躺在墊子上,頭枕禾稈枕頭,仔細感受了片刻,認同了她:“確實舒適了不少。”

    虞瀅翻身正躺了回去,說道:“自古百姓都注重衣食吃住行,我也是在乎的,從原來的禾稈床,到舊竹床,再到現在的新竹床加墊子,還有一個枕頭,我自然是歡喜的。”

    自從來到這個時代,在經歷過幾乎一無所有的開端后,虞瀅的物質欲便很容易滿足了。

    只要一切都順順利利的,她就能滿足。

    伏危與她靜靜的同躺在床上,有清風吹拂進窗戶,窗簾微微飄動。

    翌日一早,虞瀅便與何叔何嬸,還有大兄一塊進山了。

    大嫂則留在家中幫忙搭把手,順道在家做衣裳。

    同時,曬草藥時有雨的話也能多一個人手收回去。

    多了伏震,采藥也不過只有四人,現在都已經快八月了,也只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

    草藥也不是一整日都能采,也不是日日都能去采的。

    而且雖然遍山的草藥,但也不能太深入山中,只能在不怎么危險的區域尋找能治風寒溫病的草藥。

    按照現在大概的量來算,就算他們一日采得十一二斤,曬干后只有八九斤的情況之下,需得兩個月才能夠五百斤,除卻雨天等其他時間,也不知到了交貨的時間,還能不能儲存夠五百斤的草藥。

    再者虞瀅也不打算全部寄托那么一單買賣。

    算了時間后,虞瀅發現不僅缺人,還缺存放藥材的地方。

    琢磨后,虞瀅便與伏危,大兄大嫂,還有何叔何嬸商量,看能不能在尋來兩三個人幫忙。

    伏震把桌凳搬到了院子外,復而又把二弟給背到了院中。

    人到齊了,虞瀅才把現在的情況給說了。

    自上一回采草藥分得了一百多文錢后,何叔何嬸就動了讓大兒回家來,與他們一同給余娘子幫忙的心思。

    兒子在那士族底下做活,被苛刻也是常有的事,有時回來,還能看到背后的鞭痕。

    拿幾文錢一天,受苦受累不說,還得挨打,若不是為了討生活,他們也不愿意看到大兒這樣。

    所以現在虞瀅一提起這事,何嬸便也提了。

    “六娘,你瞧我家的大郎如何?”

    虞瀅只在搭茅草屋的時候見過一回何家大郎,記得是個干活利索的人。

    她應道:“自是可以,只是何家大兄現在不是有活計嗎?”

    何嬸嘆氣道:“那士族大戶多為苛刻,雖說給他們做活在村子里有幾分面子,可其實就是被當成牲口使喚的……”

    虞瀅默了默,而后道:“若是何家大兄能幫忙,自是最好,但我也希望何家大兄能在考慮清楚得失后再做決定。”

    沉默不語許久的何叔開了口,說道:“明日早上采了草藥后,下午我便去尋他商量一下。”

    這時,伏震問何叔:“宋三郎是不是也與何大郎在同一處做活?”

    何叔點頭:“是的,在一塊。”

    伏震沉思了一會,說:“那我也與何叔一塊去看望一下宋三郎。”

    虞瀅記得伏安說過,他爹與那宋三郎交情很深,他爹不在的時候,宋三郎有空閑也會來伏家幫襯一二,更會送一些糧食過來。

    能這般關照孤兒寡母,那宋三郎想是也是個極好的人。

    再說回找人的事上,現在暫時也只有何大郎這么個人選,畢竟也不是誰都能信得過,且也能配合虞瀅的,還得慢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