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我娘分居七年后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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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宛若微末螻蟻。 戰(zhàn)船之上,一對儷影極為矚目—— 長孫無妄一眼就看見長孫蠻。 他迅速傳令:“速令神機營準備。周殷,放船下海,趁亂接近他們,伺機救人!” 男人取過手邊重弓,搭箭瞄向長孫蠻身后的面具人。 距離靠近,這副景象不光魏山扶看見了,船上土匪也看見了。 他們競相站起身,摸出船底環(huán)刀。 面具人也握起一把長弓。 搭箭的姿勢與長孫無妄不同,甚至說還有些怪異。 只見她右手發(fā)機,拇指扣弦,食指緊按拇指。 接著,她不緊不慢地拉弦,弓弦折出一個過于銳利的弧度。 長孫無妄微瞇眼。 黑羽箭呈雷霆萬鈞之勢電射而去。 與此同時,面具人瞬間抬起手,弓弦一松。 似是她隨手一舉,亦或在那一眼已經(jīng)瞄準——呼吸間,這支青羽箭凌空突來,力破萬鈞,狠狠蹭掉黑羽箭箭尾。 青羽箭力道仍未卸掉。 它直沖長孫無妄身旁的女人射去。 這才是面具人的真正目的! 男人拔刀一砍。他厲喝道:“神機營!” “不要!”蕭望舒的命令來得更快。 長孫無妄解釋:“神機營只會射殺目標,不會傷到阿蠻。” 蕭望舒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神機營射手萬里挑一,百發(fā)百中只是他們的最低要求。 但……她并不是為此阻攔。 “不,不要。不要射殺。” 她一連說了三個“不”,長孫無妄終于察覺出不對勁來。 他側眸,看見她緊緊抓住船欄,一雙手被海風凍得泛紅。 “你怎么……” 蕭望舒?zhèn)冗^臉,她臉色有些發(fā)白,可一雙眼睛亮得驚人。 “她、她是阿衡。你看,她搭箭的姿勢是不是不對。只有阿衡會這樣射箭,她總說這樣更好發(fā)力。她自小教我騎射,可連我也學不會……沒有人會的,沒有人能學她模樣。她是阿衡,是阿衡回來了。她不會傷害阿蠻的。她不會……” 男人下令的手一頓。 他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緣由。 “可她剛剛想殺你。” 那支青羽箭躺在腳邊,被甲板上的海水染得斑駁。 蕭望舒緊握欄桿的手微松。 她眼里的光慢慢寂滅。 “她恨我。”她笑起來,眼尾有些濕潤,“她恨蕭家人。” 司青衡存活于世,隱姓埋名七年,卻不上公主府,不進長安門。 于她而言,司氏門庭再無,司家軍分崩離析被迫遣散各軍閥,一手帶出來的玄衡軍全軍覆滅,而不共戴天之仇的逢家卻是天下皆知公主府鷹犬。 司青衡的信仰早在倒入瀚海的那一刻起死去。 蕭望舒深深吸口氣:“王野,取劍來。” “你要干什么。”長孫無妄拉住她手腕。 她拂開他的手,握起長劍。 “他們?yōu)槭裁礇]有逃,你還看不出來嗎?”蕭望舒踩上木箱,越過船檻,“她在等我。” 長孫無妄一瞬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輕聲說,“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你對上阿衡的勝算,只有五五之數(shù)。我不能拿她們做賭注。” “你瘋了!”他緊緊攥住她手腕。 “我很清醒。我想救回我的女兒,但……” 她停在船梯上,下面是一艘停泊小船。 那只被握住的手微微顫抖。 她抬眸,越過海風浪濤,似乎目光也能破開那個滑稽可笑的面具,“阿衡不能死。你知道的,我不能再失去她,阿時。” 作者有話要說: 嗯今天突發(fā)奇想,所以翻了一下評論,沒翻太多, 嗯確實沒有想到大家的爭議挺大的,我的筆力確實不夠,可能要表現(xiàn)的東西沒有完整表達出來,也可能是人物設計之處就有問題,只是我沒有意識到,嗯蕭望舒并不是傳統(tǒng)的好人壞人。她對司家的感情很深,甚至愿意為了一封信匡扶蕭復。但她殺過很多人,像劉家文家等等都是她手筆。疑心重所以不會輕信別人,只對自己接收到的信息深信不疑。我看到有很多讀者質疑她為什么不相信長孫無妄,反而相信成宗和一封書信。他倆夫妻爭權奪利七年,這么長時間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也很難再次去相信。更別說蕭是一個政客,她只會相信自己人和真實確鑿的證據(jù)。成宗她一開始也不相信的,所以她派出了很多人馬去并州尋這些蹤跡,但有畢顯在掃尾她根本查不出什么。雖然她沒有放棄,但人的絕望都是會累積的,她舅舅書信也正是這個爆發(fā)點。蕭很頑固,頑固的人一旦認準就很難改變,所以長孫無妄說什么她都不會輕易相信,直到她得知司青衡活。司的活其實她也是有一定戒心,但人對美好終究是懷有期盼的,所以在花朝中她放逐自己去選擇相信長孫。接著見到了塔努爾見到了畢顯,蕭才算徹底抹去了所有疑心。 說了太多,可能也還沒說清,嗯以后會盡量鍛煉筆力,然后大家晚安,早睡 對復更后沒有特意卡,只是每天能寫多少就盡量寫的,可能劇情不太連貫,我以后盡量避免, 最后就是想小聲提一句,希望有時候盡量避免上帝視角看文, 大家晚安 第64章 參商 海面上濤濤浪花,無數(shù)小船爭渡。 其中一艘小船處于中心,形環(huán)合之勢,被保護得密不透風。 船上立著四人,分別是頭頭面具人、撐船壯漢、以及倆被抓小孩兒。 早在看得她爹娘身影時,長孫蠻就激動地蹦了好幾下。 直惹得船只搖晃,就連面具人之后射發(fā)的幾支羽箭,也差點兒摸不準中心。 面具人束手,那張娃娃頭對向長孫蠻。 后者察覺到一絲涼意,極有眼色地瞬間立定,安分得像個木頭樁子。 也不知誰輕輕哼了一聲。 長孫蠻和魏山扶湊在一起。 “我爹怎么沒動靜呢。”她小聲說著。 “不知道。按道理來說這會兒應該放箭呀。”魏狗摸摸下巴,沉思,“你看這周邊水勢湍急,正好這群人下不了水。一旦放箭,他們鐵定逃不了。” “……。” 長孫蠻好心提醒:“我們也逃不了。” 魏山扶搖頭,“哪兒能啊。你爹調度的肯定不是一般弓箭手。我估計戰(zhàn)船上是軍里神機營。那里面都是個頂個的神射手,眼里只有目標物。他們不會亂箭齊發(fā)的。” 原來如此。 “阿大。”面具人出聲,像在喚撐船壯漢。 壯漢背對他們,握緊船竿,說了一句:“當家的,阿大鬧肚子疼,是小的在撐船。” “你是……” 他側過身,一推斗笠,露出一張憨笑的臉。 “是小的鐵頭。溪山那兒是當家的救了我一命。” 鐵頭這么一說,面具人似有點模糊回憶。 她吩咐道:“一會兒把船撐快些。” “好嘞!當家的只管放心!” 不遠處,幽州戰(zhàn)船下放的小船也圍了過來。領頭人正是薛周殷,他見君侯那一箭被破,又遲遲不得命令,一著急遂命人圍上。 兩方混戰(zhàn),勢均力敵。 這可苦了長孫蠻。 她本就有些暈船,這下可好,兩方交戰(zhàn)你來我往,小船被踩踏得左搖右晃。長孫蠻嚇得一手拽住救命稻草,驚魂未定。 魏山扶疼得齜牙咧嘴。 他一個勁兒叭叭:“別別別,噯,你輕點兒輕點兒!……長孫蠻啊啊啊——” 被喚大名,小姑娘才反應過來,立刻松開手。那把頭發(fā)皺巴巴垂下來,擋住了魏狗怨念目光。 “……我只是想順手摸一個東西站穩(wěn)點兒。” “呵呵。” “真的,我不騙人。” “呵、呵。” 魏狗氣呼呼揉毛。 長孫蠻再補充:“你看,你一發(fā)話我就意識到了錯誤。俗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作為我最好的好朋友,難道不應該包容我的小錯誤嗎?” 一聽這話,他手一頓。 “最好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