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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風月窈窕在線閱讀 - 第30節

第30節

    虞陵這種小地方, 在這個節骨眼上能鬧出這么大動靜的,必定跟赫連煜有關,跟罌華有關。

    “公子,查出來了。”白玦從岸邊踏上船來, 給他匯報著道:“確實是虞陵大營出的軍隊,但奉的是小袁將軍的手令,是一個從四品武官,叫做袁紹曦的女將軍。”

    蕭敬舟很不喜歡這種打草驚蛇的做法, 神情淡漠盯著山腰的火光, 冷淡道:“鬧得這般聲勢浩大。”

    他費時費力跟廖三娘下了好幾日的鉤子布局, 就這么一股腦的被赫連煜攪和了。

    白玦猜測道:“想來是胸有成竹?”

    “那就不會假借旁人之口傳令了,他還是需要隱匿行蹤。”蕭敬舟嘆了口氣,“就這種沉不住氣的性子, 樂窈跟著他,日子怕是不太好過。”

    白玦應和:“是,秦姑娘在他那, 當官的都有臭脾氣,自然是沒有在咱們這知根知底相熟的自在。”

    一句話讓蕭敬舟沉寂了片刻, 看著天邊的火光,似問非問, “那她為什么不回來。”

    白玦原本是嘴邊上順帶出來的一句話,也沒想到蕭敬舟真的反問了這么一句,一時間答不上來,猶豫著猜測道:“這……秦姑娘大概是擔心公子吧,擔心她自己牽扯的事情和官場上的有關,畢竟干系重大。”

    蕭敬舟淺淡輕笑了一聲,“所以說到底,還是因為見外。”

    這個時候,岸邊某處小林子邊上,一隊正在上山的官兵發現了樹林里暗藏的動靜,厲喝著將人揪了出來:“什么人!膽敢偷偷摸摸埋伏在此!”

    這動靜不小,蕭敬舟遠遠瞧了一眼,發現竟是那位八面玲瓏的廖三娘。

    男人眸光沉思片刻,吩咐道:“白玦,把她帶回來,這人我還有用。”

    廖三娘之前被赫連煜綁在樹梢上,叫破喉嚨也無人前來搭救,幾乎是廢了半條命才終于磨開了繩子掉進水里,結果人剛游到岸邊,就瞧見前面火光沖天的,不少軍營的士兵在端著長纓搜查。

    廖三娘一猜就是事情暴露了,掉頭就又往山野里游,又冷又餓,沒成想長途跋涉躲了這么一路,到頭來還是在這山腳下功虧一簣。

    “誒誒軍爺、軍爺,誤會一場,幾位大爺都是虞陵大營里的吧?嗐,我能是什么歹人呀,我是廖三娘,‘好再來’的老板娘呀,你們韓校尉杜校尉經常去我們那吃飯的……”

    廖三娘一邊扭著不肯被拖走,一邊叭叭的為自己爭取機會:“幾位爺公務繁忙就別在我身上耽誤時間了,你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哇……”

    “管你是什么老板,深更半夜的一個女人孤身在此處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那士兵卻是不吃她這一套,“老實交代,你在這里干什么!”

    “廖老板,你怎么在這里耗著,我們公子等你好半天了。”

    白玦的聲音于廖三娘而言簡直就是救世主,她委屈巴巴的不敢亂說話,只能重復求救:“白公子、白公子,這、這幾位官爺不讓我走、”

    “幾位爺,我家公子約了廖老板泛舟議事,商量一些生意買賣,還請諸位行個方便。”白玦笑著給幾個士兵打點了些錢財,幾人手里拿著銀子面面相覷,又瞧見不遠處確實停靠著一艘畫舫,便也沒跟錢過不去,馬虎擺手道:“誤會一場,快走吧,別在周圍晃蕩,今晚千泉山封山。”

    “誒誒,謝謝官爺、”廖三娘忙不迭鞠躬點頭,趕緊跟著白玦一道走了。

    秦樂窈跟著赫連煜在虞陵大營里又住了兩三日,直到山莊中的角角落落徹底都被搜查干凈,也仍然是沒有什么新的發現,雖然確實有在山野深處發現幾朵零星生長的野生罌華,但陸思危和廖三娘二人卻不知去向,落網被抓的都是一群無關緊要的雜役罷了。

    此時此刻赫連煜也才終于承認,或許真的就如袁紹曦所言,對方就是提前聽到了風聲,提前金蟬脫殼了。

    侍衛已經將之前二人留在客棧里的行囊包裹送進了大營,秦樂窈是個不挑住處的人,即便是在男人扎堆的軍營之中,她也沒有表現出多少不適之處。

    那位颯爽的女將軍第二日就言出必行地送來了北疆奶糕,趁著赫連煜外出事忙,就守在帳子里跟仙女逗悶子喝酒賭錢,簡直不要太過開心。

    “嗬!你真是要幾點來幾點啊,仙女兒,絕了。”袁紹曦被骰盅里的五個六看得瞠目結舌,連連拍手叫絕,“五個骰子你都能搖出豹子來,女賭神啊,這手藝好學嗎?能教教我嗎?”

    赫連煜還未進門就聽見袁紹曦那大嗓門諂媚嚷嚷著,她絲毫沒有一個作為女人的自覺,毫無形象翹著屁股趴在桌子上,就為了上身能自然地湊近秦樂窈一些,近距離觀摩仙女兒的這張臉。

    對面的秦樂窈端坐著,嘴角噙著笑,將骰盅遞給她看,“一兩個會好控制一些,主要還是靠耳朵分辨,骰子的每個面摩擦骰盅發出來的聲音其實是不一樣的……”

    后面的話赫連煜沒怎么注意聽,他只看見這兩個人湊在一起,笑得跟朵花似的,太扎眼了。

    “真的啊,回頭我也試試,來,仙女兒,再吃點奶糕咳——咳、誰他娘的——”袁紹曦正往前推盤子,冷不丁被人掐了后頸提起來,正要一拳頭揮上去,就被赫連煜甩手給丟開了。

    女將軍單手揉著自己被掐紅的后頸,兩道銀亮的吊墜隨著動作亂晃,看清楚來人,這才勉強收了拳頭不滿道:“赫連啊,你個狗賊再掐老子脖子跟你沒完。”

    秦樂窈站起身來跟他問好:“公子。”

    “嗯。”赫連煜不咸不淡應了一聲,又掃眼睨向袁紹曦,“你當主帥的,成日里在這偷懶,你虞陵的巡防都差成什么樣子,你還有心思在這玩。”

    “狗屁!”袁紹曦一百個不服氣,嚷嚷道:“明明是我跟老齊換防才過來暫時駐守三個月的,巡防差關我鳥事。”

    赫連煜嗤笑一聲:“你有種的就把你這話原模原樣跟袁大帥說去,你看他大鞭子抽得你三天下不了地。”

    換個人袁紹曦早就動腳踹上去了,但又自知打不過赫連煜,只能揉著自己腦后的短發,罵罵咧咧地走了。

    秦樂窈聽出了赫連煜心氣不順,安靜地站在那沒插話,只目送著袁紹曦遠去的背影,瞧著人大步走遠了。

    “還看,已經走了。”赫連煜的一聲冷哼將她的視線拉了回來。

    秦樂窈被他刺了這么一句,感覺被牽累的有些不明所以,猜測或許是他這些日子出去辦公事不太順利的緣故。

    她站在那一動不動,面色淡然沉靜,跟剛才和袁紹曦一起玩骰子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

    赫連煜越看越來氣,慢慢走到人身邊去,大手捏著她頰邊的軟rou,瞇眼道:“剛才跟袁老二怎么笑的,對著我怎么從沒這樣笑過?”

    秦樂窈覺得他這情緒來的既快又沒有道理,但寄人籬下不想在這時候觸他霉頭,面對這般明顯的遷怒也不辯駁,只順著他的話輕聲問道:“怎會,我沒對公子笑過嗎,此前你還說過我笑起來甚美。”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攀住了赫連煜的手腕,男人卻是不肯輕易罷休,掐著人的下巴睨著她道:“你喜歡老二那樣油嘴滑舌的?這才認識幾日,笑得這樣開心。”

    秦樂窈啞然,又是這種極端的占有欲在作祟,這回竟然是連個女子都要介意。

    她耐著性子道:“公子,小袁將軍是女子。”

    “我知道她是女人,不用你提醒。”赫連煜語氣不善,盯著她那微微張開的唇瓣,也不明白自己心里這股邪火是怎么涌上來的,只覺得口干舌燥著不適,須得做些什么來緩解這股煩躁。

    于是他循著本能,俯身一口強吻上去。

    秦樂窈猝不及防之下被迫接受了一個霸道至極的深吻,她仰著臉,上顎被席卷舔過,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難受得嗚了兩聲。

    赫連煜的大掌控制著她的脖子,一邊吮吸啃噬著,一邊用拇指不輕不重在喉珠處按揉,不疼,卻能帶來些許壓迫感,讓秦樂窈不斷重復著吞咽的動作。

    她睜眼放空地瞧著帳頂,視線在搖晃著后退,整個人都被赫連煜推著在往后走,最后一把提上了軟塌。

    秦樂窈身后懟住了貼著鹿皮的帳壁,脊背彎折得弧度不適,她想要起身:“你干什么,讓我起來。”

    赫連煜卻是不依,大掌抽掉自己的腰帶,強勢地躋身在她腿前不允許有絲毫閃躲的空間,身體里某些躁動亢奮起來的情緒在叫囂著要沖破牢籠,沖進她的身體里去,和她融為一體。

    在他的掌控之下,秦樂窈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她扭動著身子試圖尋找到能讓自己舒服些的位置,雙手往下撐住了矮塌,“等會,先讓我起來……”

    “給我老實躺好了。”赫連煜一把又將人鎮壓按倒。

    秦樂窈心里有氣,這火氣撒到自己頭上只能自認倒霉,她咬著牙關,原本是已經準備配合放松身體了,結果視線越過他肩膀的時候,又不自覺退避掙扎起來,“門、沒關門。”

    這持續的反抗意識反而是刺激了雄獅的征服欲,他一把捉住她推人的手腕按在頭頂,“關什么門,你怕被誰看見?蕭敬舟沒在這,袁老二也走了,說起來,你之前那個未婚夫婿,可有過肌膚之親?”

    秦樂窈覺得這人發起脾氣來不可理喻,忍不住蹙眉呵斥了一句:“你這人講不講理?”

    “講理?”赫連煜的情緒來得急,也沒那心思去將衣裳都脫干凈了,那雙大手只胡亂扯開了要緊的地方,便迫不及待躋身與她相融,以這種最直接的方式宣誓主權,“看看清楚,現在誰才是你的男人。”

    午后的陽光正好,照進帳子里,暖洋洋的。

    赫連煜的后背寬厚結實,即便是在武將之中,也是體魄相當傲人的存在,男人從后面看過去衣衫整齊,幾乎能完全將身前的秦樂窈給遮擋住,若非是兩側還有兩條叉開垂下的腿,根本就發現不了原來還有第二個人存在。

    矮塌十分結實,能承受赫連煜如此身量的男人,這般節奏下往前擠壓沖撞的力道。穩穩當當,沒有一絲異響。

    秦樂窈說不出話來,一張口就是斷斷續續的接不上氣,她頻頻試圖提醒他,身后的那扇門但凡有一個人進來看上一眼……

    赫連煜卻是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又或許是原本就不在乎這些,仍然只沉醉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

    秦樂窈的兩條腿也在隨之晃動著,因為下半的鞋褲都完好著,腳踝上的那串銀鈴被包裹的很好,并沒有像以往一樣發出聲音來。

    赫連煜的喘息聲漸濃,他目不轉睛盯著秦樂窈的眼,拇指上帶著微微亢奮的潮意,按上她的嘴唇,不滿意道:“你那天晚上不是這樣的。”

    “什、什么?”秦樂窈的聲音有些破碎。

    “那天晚上你明明很喜歡這種力道。”赫連煜捏著她的下巴,不明白為什么她在白天承受歡愉,就是這樣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仿佛從來就沒有沉淪享受其中一樣,只是配合。

    “是還不夠嗎。”他咬著她的耳垂問,因為齒關咬著東西導致發音有些模糊。

    秦樂窈沒來得及仔細思考,就這么一瞬間,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就陡然激增,她忍不住呼了一聲痛。

    霸道強勢的獅子想要激起她的反應,任何反應都要好過這副全無感覺的模樣,他胸中憋悶著一口氣,喘息間揉著她的脖頸要求道:“叫我,像那天晚上一樣,喊我的名字。”

    王八羔子,狗男人。

    秦樂窈哪里還說得出來話,她罵不出口咬牙忍耐著,那清冷的面相掩飾不住的流露出了不甘心不情愿,這模樣越發刺激了赫連煜的征服欲,開合的動作變得更加頻繁起來,勢必要在床上叫她服氣。

    秦樂窈眸間被激起了水霧,這晃動的天與地,仿佛與那幼年時噩夢一樣的回憶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地重疊著。

    秦樂窈用力咬著舌尖,嘗到了血腥味也在所不惜,終于是靠著足夠劇烈的疼痛強迫自己分清了現實與虛妄。

    時間失去了流逝的概念,她的視線渙散著,晃動間盯著大門的方向。秦樂窈不是高門貴族中的千金小姐,不過一個市井小民,沒有那么多禮節約束,可以放下驕傲廉恥去迎合他,來換取庇護。

    但不管再如何的百無禁忌,她也仍然有著身為女子的自矜。

    情緒的緊張直接影響到了身體的狀態,她和這具北疆男兒的體魄磨合至今,除了初次承受的那天晚上,這是最難受的一次。

    但此時此刻,想讓興頭上的男人脫身去關門,顯然是個天方夜譚。

    秦樂窈的目光疲憊地游離在了身體之外,很少有的產生出這種頹廢的無力感。

    軍帳外響起輕微的腳步聲,盡管秦樂窈處在水深火熱的磋磨之中,她仍然還是聽見了,不可控制地掙扎起來,往他胸膛上用力一推:“你滾開!”

    “你叫誰滾?”赫連煜被罵的有點錯愕,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年輕的侍衛步履輕腿腳快,很快就進了門,有女子的驚呼聲響起,爭命一瞬間被這陣仗給嚇呆住了,拱起行禮的手僵在那,一陣語無倫次:“公、公、公子、”

    “滾出去!”赫連煜一聲厲喝,一把護住懷中女人想要藏匿起來的腦袋。

    上房上樹來無影去無蹤的大內高手死一次嫌自己腿腳不夠快,爭命沖出帳門去之后又想起來自己前來的目的,無奈又貼在帳壁邊上磕磕巴巴道:“公子、那個、山上有,有新發現,將軍帳那邊請您過去。”

    赫連煜這才拉回來了幾分理智,被打擾的男人滿身煩躁,蹙眉道:“知道了,把門帶上,我馬上來。”

    “是!”爭命如獲大釋,拿劍鞘將門趕緊勾上關緊。

    那般緊張的情緒之下,最終還是出現了最難堪的時候,秦樂窈被驚的不輕,埋頭縮著肩背,兩條胳膊還維持著抗拒的姿勢用力撐在他的胸膛上。

    秦樂窈脖頸后面是一層淺淡的粉色,情緒激蕩所致,估摸著衣服下面的脊背應該也是差不多的顏色。

    她垂著頭,急促的呼吸帶起肩背的起伏,一副拒絕溝通的樣子,帶著倔強與極強的破碎感,將赫連煜排斥在外。

    赫連煜低頭瞧著自己胸膛上的那兩只手,瑩潤白皙,攥得很緊,用力推在自己胸膛上,好像還在微微發顫,應該是被刺激到了。

    他看她這受驚的模樣,上腦的情緒往回落了一些,之前那股無名的氣焰洪水似的就自己泄掉了,男人張著嘴覺得自己該說點什么,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你……”向來霸道強勢的男人摸著自己的鼻子,頭一次出現這種好像做錯了事的局促感。

    “滾。”淺淡短促的一聲,秦樂窈垂著頭,聲音冷漠的好似不是她發出來的一樣。

    第41章 哄她

    從出生到現在, 就沒有人對赫連小王爺用過這個字。

    赫連煜多少是有些發懵,但卻生不起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