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月窈窕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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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煜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幾乎是片刻都沒離開過,顯然,這一夜過后,于這頂天立地的北疆男人而言,心境有所轉(zhuǎn)變。這是他的女人,他得多給些疼愛。 但秦樂窈卻是在他這不加遮掩的目光企餓裙以污二二期無兒把以每日更新婆婆文海棠廢文下有些無所適從,倒不是別的,只是她昨夜剛經(jīng)歷了那么一場那般劇烈的過程,現(xiàn)在看著他那寬肩窄腰就犯怵,腿上也根本就使不上勁,少說三五天,來不了第二輪。 于是秦樂窈視線避開左右閃爍了下,岔開話題道:“小王爺,可否讓人準(zhǔn)備些避子的湯藥?” 赫連煜此前也曾考慮過這件事,原本也是提前準(zhǔn)備好了,點頭道:“我讓郎中開了藥丸,晚點讓侍女拿給你。” 秦樂窈點著頭,試探性地又接著打聽道:“小王爺今日……可有再碰到大理寺的人?” 她沒有說得太直白,但赫連煜心里清楚她是想問什么,扯了扯唇角道:“大理寺,那老匹夫每日都繞著我走,你當(dāng)那什么少卿說話能有多管用,司馬按若是肯管這事,昨天來的就不該是區(qū)區(qū)一個少卿。放心吧,既然承諾了庇護(hù)你,便是必定沒人敢從我手上動得你一根汗毛。” 有他這句話,秦樂窈放心下來許多,她站累了慢慢扶著桌子坐下,現(xiàn)在她躲在赫連煜的府上,酒莊也一并被他收管,也不知道老張他們怎么樣了。 原本秦樂窈是還想再打聽幾句關(guān)于自己酒莊的事情,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才過去了一日罷了,查賬什么的也不會有這么快,現(xiàn)在問了也是白問,還不如多攢些時日,一回能問出結(jié)果來,省得三番兩次的反倒招人煩。 她半垂著臉,赫連煜的角度看過去顯得下巴尖尖的,未施粉黛的膚白總是要比胭脂水粉涂抹出的顏色要清透許多,古人云‘冰肌玉骨’,想必是也見過此等顏色清絕的美人。 “我讓人給你做幾身衣裳。”赫連煜盯著看了一會,忽然興致頗高開口問道:“喜歡什么顏色。” “嗯?”秦樂窈看了他一眼,“我都可以,沒有很喜歡,也沒有很討厭的。” “好,那就我定。”赫連煜心里盤算著,覺得絳紅與絳紫這種濃郁又深邃的顏色,分外能襯托出她身上那種不染纖塵的清冷感,但卻又不會像一身白衣素色那般真的不食人間煙火,看著跟奔喪似的,晦氣。 新得的寶貝總是更招人稀罕些,赫連煜在云海別院傳了膳,陪她一起吃了個午飯,方才回到無乩館主宅中去處理一些軍機(jī)事務(wù)。 赫連煜離開后,秦樂窈也能自在些,她放松了一直挺立僵硬著的脊背,慢慢給自己酸脹的腰肢與大腿輕捶著按摩。 到了下午,侍女送來了避子藥。 那是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里面約莫有數(shù)十粒魚食大小的紅色藥丸,侍女解釋道:“此藥是府中醫(yī)師炮制,用料上乘,藥性溫和,不傷姑娘身子,事后最遲三日內(nèi)服用,若是在癸水結(jié)束時候服用,可保整月無虞。” 秦樂窈接過后道了聲謝,她并不擔(dān)心藥效問題,畢竟赫連煜的身份地位卓然,他才是該擔(dān)心被女人懷上孩子的那一個。 又過了兩三日,京城里的白雪逐漸消退,天氣也開始有了回暖的征兆。 秦樂窈一直老實在云海別院里藏著,這幾日天氣好,中午的時候出了太陽,侍女給她開了窗子透氣,將午膳端了進(jìn)來,一一擺好在了側(cè)間席榻的小桌上。 無乩館的廚子手藝自然非外頭那些酒樓所能相比,透明的蝦仁卷蒸得油光透亮,配上幾道重口的鮮辣菜式,都是秦樂窈最喜歡吃的幾樣。 兩個貼身的侍女一個叫聞鶯一個叫知燕,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也算是跟秦樂窈熟絡(luò)了幾分,一邊將桂花清酒倒進(jìn)了小杯里,一邊笑著說道:“姑娘嘗嘗看,咱們府中廚子釀酒的手藝不賴,這是一位新來的竇大娘,知道云海別院里有女主子,新琢磨的花樣,聽說是甜酒呢。” 秦樂窈雖然是盤腿坐著的,但手里也沒閑著,幫著將盤子擺弄好,執(zhí)了杯子起來在鼻下嗅了一口,她覺著那清甜的味道有些熟悉,嘗了一口后揚起了眉,“還真是三步春,這是沉香酒莊買的?” “姑娘你怎么知道!你鼻子好靈。”知燕年紀(jì)小些,抱著托盤笑瞇瞇道:“奴婢剛才去廚房的時候竇大娘倒了一點給我嘗了一口,哇,甜甜的真的好特別,奴婢還央求大娘傳授一下配方,想自己回去弄一些給弟妹嘗嘗,結(jié)果她說是昨天在酒莊買。” 秦樂窈原本輕松的神情愣了一瞬,詢問道:“她昨日買的?” “是呀,大娘是這么說的。”知燕回答道。 “沉香酒莊不是封門了嗎?”秦樂窈放下了酒杯,心中涌起了些許僥幸的雀躍,會不會是赫連煜已經(jīng)擺平了大理寺,酒莊其實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營生了,只是她一直藏在這無乩館中消息閉塞所以不知道。 “啊?那奴婢就不清楚了,反正大娘是這么說的。”知燕撓了撓頭發(fā)說道。 秦樂窈有點小激動,飯也不想吃了,撐著腳坐到席榻邊緣上去找自己的鞋子穿,一邊道:“我想去見見這位竇大娘,問一問情況。” 聞鶯失笑將她扶住,趕緊道:“姑娘且安心坐著,您是主子,哪有主子去見下人的,您先吃著,一會菜涼了就失了味道了,婢子去廚房通傳一聲將竇大娘傳來便是。” 秦樂窈雖然不適應(yīng)‘主子’的身份,但到底還是尊重了這無乩館的規(guī)矩,“也行,那便麻煩你了。” 沒過多久,聞鶯便將那廚娘帶進(jìn)了云海別院里。 這是一位四十來歲的圓臉?gòu)D人,秦樂窈識人無數(shù),從她的衣著細(xì)節(jié)和面相看出這應(yīng)該是位淳樸卻精干的廚娘。 秦樂窈笑著喚她:“竇大娘,我聽說你昨日在沉香酒莊買了三步春,是嗎?” 竇大娘不知這位姑娘具體是何身份,只道是位主子,老實回答道:“是的,小人擅長做些燒菜,時常需要用到些酒水,采買時候便一道帶回來了。” 秦樂窈心念一動,接著打聽道:“昨日什么時辰去的?” 竇大娘回憶著道:“大約巳時吧。” “你是去的城西酒莊還是永安大街上的商鋪?” “回姑娘,商鋪買的。” “現(xiàn)在商鋪外頭是個什么情形模樣,你給我形容一下?” 秦樂窈問的仔細(xì),竇大娘知無不言都一一答了:“就和往常一樣,門口掛了紅封燈籠,柜臺里面有兩個伙計,還有個沽酒的小丫頭……唔,其他的小人記不太清了,平平常常的,小人便沒怎么在意。” 秦樂窈心里一喜,當(dāng)時赫連煜是連著商鋪一起圍上了,商鋪一開,越是平常就越是代表風(fēng)頭可能是已經(jīng)過去了。 如果能傳上一封書信,或者她能偷偷出去見上老張一面,那就再好不過了。那天晚上她走得匆忙,什么都還沒來得及交代,等到天一亮酒莊就直接被赫連煜的人給接管了,莊子里的伙計們不明白情況多半是嚇壞了。 秦樂窈心里這么琢磨著,竇大娘見主子這副模樣,開口道:“姑娘可是對這酒感興趣?沉香酒莊在上京城里還是算小有名氣的,像‘繞指柔’還有‘三步春’,味道都是極好的。小人帶姑娘去瞧瞧?反正也不遠(yuǎn),從偏門出去,半刻鐘便能走到。” 她只是暫居在云海別院里,并不是被禁足,赫連煜并沒有約束她的出行。但秦樂窈覺得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去是小事,萬一倒霉碰上了大理寺的人,那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秦樂窈沒說話,又喝了一口三步春。 竇大娘:“或者姑娘要是嫌天冷路遠(yuǎn)的話,您想喝什么,小人去給你跑一趟買回來也成。” 無乩館偏門不遠(yuǎn)處的樹林中,祿昭弦?guī)е鴰讉€便裝的大理寺官差探頭監(jiān)視著。 “那女人狡猾,估計不太會輕易冒頭,我感覺送信的可能性大一點。” “信也是一樣的,總得落款的吧,而且如果是信,只要搞一個酒莊識字的伙計能證明是那女人的字跡,怎么著都能當(dāng)個物證。” 祿昭弦一直默不作聲盯著大門處,那天晚上若非是他失察,輕易將秦樂窈給縱了回去,她就不會有機(jī)會搞出這么一樁子事情來。 他手上有那一壇摻了罌華的黃粱夢,就足以能扣下秦樂窈,但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他沒有證據(jù)能證明人藏在赫連煜手里。 他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自己人塞進(jìn)無乩館的后廚,能不能成事就看這一把了。 冬日的太陽沒什么溫度,蔫不拉幾的白光不過酉時就開始黯淡消退,祿少卿的腳站久了凍麻了,扭著腳踝活動了一會,卻是仍然不愿意輕易無功而返。 沒多久,后門開了一道縫隙,里面有人出來,幾個官差全都豎起了耳朵仔細(xì)盯了過去。 竇大娘胳膊上挎著籃子,不著痕跡朝周圍掃了一眼,她看見了林子里的同僚,但周圍還有無乩館的守衛(wèi)和小廝在,于是她攏了攏圍脖,神色如常往前面走了一段路,繞過了拐角后,祿昭弦等人也已經(jīng)跟過來與她匯合了。 “怎么樣了?”祿昭弦沉聲詢問,視線往她手邊的籃子里瞟。 “不成,那姑娘很謹(jǐn)慎,我都說到那個份上,她也沒有要傳信的意思。”竇大娘搖了搖頭,“不能再引導(dǎo)了,再多做一步就該惹她懷疑了。” 祿昭弦擰眉:“會不會是已經(jīng)被她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了?” 竇大娘接著搖頭:“我感覺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只是單純的為人謹(jǐn)慎,像這種性子,想在這種風(fēng)口浪尖上把她騙出來,怕是很難實現(xiàn)了。我再潛伏著等上幾日吧,看她會不會改變主意想傳信。” 一名便衣官差瞧著那后門啐了一聲:“這么看來還真有可能背后的勢力真就是那個赫連,那個女人可能只是個明面上的老板娘,否則這么大的家業(yè),她能放心連個信都不傳嗎。” “不好說,但我總覺得不會是這樣,不然當(dāng)時那秦老板被押在囚室里那么些天,無乩館早就該來撈人了。”祿昭弦搖頭,對竇大娘說:“算了,既是已經(jīng)露過面沒能把人勾上當(dāng),她但凡在赫連煜面前問上一嘴都會露餡,你留下太危險了。” “走吧,先回去,再想別的辦法。” 晚膳時候起了風(fēng),秦樂窈心里壓著事,多喝了幾盅‘三步春’,這種甜酒入口清香甜而不膩,比起酒水,更像是小小姑娘貪食會喜歡的味道。 秦樂窈擅釀酒,巧思釀制的酒種有很多,三步春原本并算不得她最鐘愛滿意的一樣,但現(xiàn)在這味道卻是很能勾起心里壓著的那團(tuán)亂麻,于是一盅接著一盅,沒發(fā)覺地當(dāng)水喝了好一會。 一只大手從脖頸后探過來,握住接過了她的酒杯,秦樂窈回頭一看,是兩日未曾露面的赫連煜來了。 “我當(dāng)你在喝什么好酒這般投入。”赫連煜不太喜歡甜味,蹙著眉頭嘖了一下嘴唇,大手穿過她頸側(cè)將杯子放回了案桌上,“這甜水有什么好喝的。” “小王爺。”秦樂窈起身喚了他一聲,赫連煜壓手示意她坐下,然后自己也順勢往她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赫連煜從邊塞回朝之后,軍務(wù)忙起來一陣一陣的,三天兩頭看不見人影也是常有的事。 秦樂窈坐下后瞧了眼被他喝空的杯子,解釋道:“這是我莊子上的一種酒,本來也更是適合姑娘些。小王爺喜歡辛辣味,想來應(yīng)該會喜歡我那的‘須盡歡’,那是我釀過的最烈的酒,明日我喊個小廝,去鋪子里取一些回來。” 赫連煜吩咐下人去取了筷子同她一起用膳,語氣隨意道:“罌華的的來源沒揪出來,你那鋪子和酒莊暫時還不能進(jìn)人。” “什么?”一句話讓秦樂窈臉色都變了,其中的癥結(jié)太多,她先后抓到兩個落腳點:“這么說永安大街上的商鋪還沒有開門?今日后廚一個廚娘還說這三步春是新鮮采買的……” 秦樂窈立馬便回過神來,后脊一涼:“所以那個廚娘,是故意想要將我誆騙出去的。” “什么廚娘。”赫連煜蹙眉看了她一眼,秦樂窈將前因后果講了一遍。 “長本事了,耍把戲敢耍進(jìn)我的地方。”男人聽后冷笑一聲:“司馬桉是吧,等著瞧。” 秦樂窈咬唇道:“估計還是上回那個祿少卿自己的主意吧,小王爺你不是說大理寺的那一位不敢摻和你的事。” 赫連煜面露輕蔑:“狗咬人,光打狗有什么意思,我要把狗主人給打一頓,他自會回去管教那條狗。” 話糙理不糙,秦樂窈聽后也是深以為然,沒再多言什么。 赫連煜不愛喝甜酒,讓侍女換了燒刀子上來,他握起酒壺,順帶將秦樂窈的杯子也給斟滿了。 秦樂窈雙手去接,那杯子在手里捏了一會,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小王爺,我酒莊中確有罌華,不止黃粱夢,是嗎?” “嗯,還有一種叫‘不知火’的里面也有,都是一查一整個酒窖都有,我的人已經(jīng)在往前追查了,你安心等著吧。”赫連煜神色未變,一口飲下燒刀子,爽快地發(fā)出了一聲喟嘆。 秦樂窈與赫連煜執(zhí)起的第二杯酒碰了杯,雖然現(xiàn)在她還能坐在他旁邊喝酒吃rou,就代表著赫連煜并沒有將她當(dāng)成罌華的幕后黑手。 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信我?” 赫連煜顯然是已經(jīng)把她的賬本進(jìn)出給查完了,笑了起來:“你看起來不是個傻子,用罌華這種抄家的玩意去換百兩不到的白銀進(jìn)賬,拿全部身家賭粒小芝麻。” 但是這樁案子,若是交給大理寺或者刑部去查,且不說秦樂窈必定會被扯進(jìn)去蒙冤祭天,后面真正的黑手能挖出來多少,全憑他們發(fā)揮的運氣。 赫連煜對這兩個不提也罷的玩意是誰也信不過,這事即便沒有秦樂窈,他也必須攥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但不管他是處于何種原因的信任,于秦樂窈而言,心中都是有所感激的,鄭重其事地敬了他一杯酒,一飲而盡。 “你既是我的人,這些都是小事。”赫連煜眉眼含笑瞧著她,舉起杯盞接了她地禮,對碰一下后也一口飲下。 晚膳過后,侍女送來了幾套衣裙,都是府中裁縫按照她的身形裁制出來的,款式按照上京貴女風(fēng)靡流行的來,顏色和花紋都是赫連煜給挑的,一身綢緞絳紫滾藍(lán)金邊的燕尾裙,一身濃綠垂絲絳印花襦裙,這是明面上的兩件,像下面還有別的樣式。 赫連煜比秦樂窈的興致濃,即刻便讓她換了一身去。 紫色挑人難駕馭,但卻是格外地能襯托出秦樂窈的氣質(zhì)來,她原本的清絕中浸染上了些許的神秘與高貴,瞧著便像是哪個勛爵人家出來的貴女。 赫連煜欣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視線似有實質(zhì)性的重量,他起身走到她身邊去,拇指摩挲在了那粉白的唇瓣上,“這里還缺點顏色。” 秦樂窈想起了上回在水云樓里他賞給她的那盒口脂,解釋道:“上次走得匆忙,口脂在酒莊里沒帶來。” “無妨。”赫連煜的注意力已經(jīng)不在口脂上了,他捏著她的下巴,附身去品嘗那朱唇的柔軟。 赫連煜是身材健壯的武將不說,本身還帶有北疆異族血脈,高大英武非常人所能及,光是站著就能給人帶來足夠的壓迫感,此時一經(jīng)靠近,恍若逼近的雄獅,秦樂窈不自覺就屏住了呼吸。 因為一瞬間的緊張,她忘了張嘴。 赫連煜吮了幾下后以拇指捏開了她的下巴,方便舌尖探入,攻城略地。 這個親吻沒有持續(xù)太長的時間,和前幾次的激進(jìn)澀人相比,可謂是淺嘗輒止了,赫連煜嫌這姿勢不好發(fā)揮,簡單親了幾下便分開了唇,直接彎腰一把將人給抄了起來。 秦樂窈的視線被陡然抬高,輕輕倒吸了一口氣,但沒叫出聲來,她的兩條腿被溫燙的大掌摟在赫連煜的身側(cè),身上那絳紫色的綢緞材質(zhì)輕薄柔軟,即便是隔了兩三層,她也還是清晰感受到了赫連煜高漲的體溫。 男人掌心慢慢揉抓著,將臉埋進(jìn)了她白皙脖頸處,深嗅了一口,“還有不舒服嗎?應(yīng)該已經(jīng)適應(yīng)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