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2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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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非要她親自去不可? “而且這件案子,除了朕與你之外,無人能查。”女帝忽然又說了一句。 蕭慕凰心頭瞬間一震! “敢犯此案,背后之人不是那么簡單的。”女帝挑了挑眉,問道:“凰兒,你好好想想看,那東越小皇子出事的地點在何處?” “迷閭山。”蕭慕凰不假思索地回答。 “迷閭山距離怒洪江有多遠?”女帝又問。 “二百里!”蕭慕凰答完之后,猛地臉色一變:“怒洪江!梅家!” 女帝哈哈一笑,用力一拍蕭慕凰的肩膀:“吾兒總算不傻了啊!” 蕭慕凰:“……” 才怪! 為什么她到現在才聯想到梅家? 蠢啊! 于是,蕭慕凰很正經地懇求道:“母皇您還不能放手,兒臣還不及您萬分之一。” “說得好像當初有誰教朕當皇帝似的。”女帝嫌棄地收回手,哼道:“什么都要朕教,你自己長腦子是做什么的?朕所教的,也未必全是對的。沒有自己的思想,當什么皇帝!” 蕭慕凰心道那還不是被您這仿佛‘交代身后事’的態(tài)度給嚇著了嗎? 女帝又說起了梅家:“誰能把手伸到梅家的地盤上去?所以說,這樁案子本身就是梅家的人犯下的。她們地處海邊,與東越之海交匯,東越小皇子也是坐船來南陽的。想必她們過去這些年所擄的東越男子,多為商販之子,或是漁婦之子。你到了東越之后,可往這方面去查。” “是,兒臣遵旨。”蕭慕凰應了聲之后,又道,“兒臣若查到了梅家人,可當場處決么?” “自然。”女帝瞥了她一眼,“你乃南陽太女,朕親口對天下人說過,一年后便禪位于你讓你當南陽之主,你自然有斬立決的權力。不然朕為何說,只有朕與你,才能查此案?當然了,忻兒也可以查,但她只會包庇梅家。” 蕭慕凰懂了。 梅家,在天下人眼里是君后的母族。 不管是蕭芮還是蕭瑾卿,她們都是沒資格去當場處置梅家人的。 只有她母皇、她,還有蕭立忻這個正宮嫡長女,敢當場處置梅家人。 而蕭立忻會徇私枉法,她母皇身為帝王必須坐陣南陽京都,所以——只剩下她了。 “母皇,那些青樓,也不無辜啊?”蕭慕凰想到青樓,問道。 買賣同罪啊。 “那南陽的青樓要被朕的太女鏟平咯!”女帝笑了起來。 蕭慕凰‘呃’了一聲,有些明白她母皇的意思了。 “只要逼良為倌處以極刑的律法還在,青樓就不是天下男子的禍端。”女帝看向遠處的夕陽,勾唇:“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不是每個人都品行高潔,也不是每個人都愿意努力去奮斗的。作為帝王,你要學會包容,海納百川,不可怒其不爭。” 蕭慕凰感覺自己又被狠狠上了一課。 半晌,她才憋不住地問了一句:“母皇對女兒們……也是如此嗎?” “是啊,朕對她們七個,都是一樣的。”女帝回眸,微笑,“唯獨便是對你,偏心了些,強行插手了你的成長。” 所以,她將十二歲的凰兒送上了戰(zhàn)場歷練。 因為……她實在不想見到悠凰拿性命給她生下的女兒,成為一個廢物。 “所以朕才說,人都是有私心的,而天下也絕不可能大同。”女帝抬手,拍了拍蕭慕凰的腦袋,“好了,待那東越小皇子傷勢好了,你們便去東越吧。多帶些人手,梅家人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蕭慕凰眸中滑過一道寒芒,重重點頭:“好,兒臣定會讓梅家人知道,蕭家人的厲害!” 女帝便笑了。 …… 從天極樓回到寢殿,女帝便見最近總是紅著一雙眼的臧內侍回來了。 “回來啦?”女帝坐上榻,端起溫度適宜的茶喝了兩口,問道。 臧內侍忙上前,稟道:“奴按照陛下的吩咐,倒賣宮中珍寶還賭債,今個兒被梅家人抓了個正著。” “她們收買你了?”女帝淡淡一笑。 “沒有,她們對老奴溫和得很,還出高價買走了老奴倒賣的珍寶。”臧內侍百思不得其解,梅家人怎么沒威脅他呢? 女帝聞言就笑了:“倒不像當年他母親的跋扈作風,謹慎得很吶!” “陛下?”臧內侍聽不明白。 女帝抿了一口茶,便耐心解釋道:“她們不會這么快讓你做什么的,她們會先試探你。” “試、試探老奴?”臧內侍頓時有些慌,“那那那、那陛下,老、老奴應該怎么辦啊?” 他露出馬腳怎么辦啊? 壞了陛下的事怎么辦啊? “你慌什么?跟在朕身邊這么多年也沒個長進!”女帝笑罵了一句,隨后才教導道:“她們先給你賣交情,順便收集你倒賣宮中珍寶的證據,之后才會試著威脅你,讓你替她們傳消息。到時候,你就老老實實把朕每天的動向傳給她們就是了。” “陛下!老奴……”臧內侍跪了下來。 他怎么還要把陛下的消息傳給那些壞人啊? 這事兒他怎么能做啊? “朕都不怕,你怕什么?”女帝神色淡淡地把玩手中茶杯,玩味地勾唇,“你以為這些宵小能對付朕嗎?呵,若朕不是要替凰兒爭取一個名正言順,朕隨便設一個局便能將她們梅家給滅了!” 不過是,為了凰兒,才只能按兵不動罷了。 第306章 “不哭不哭,朝玉不哭啊……” 女帝的氣勢,無疑是給臧內侍吃了一顆定心丸。 然后臧內侍就不抖了。 對啊! 他家陛下怕過誰啊? 梅家,梅家又如何? 陛下才不會怕她們呢! “是,老奴遵旨,陛下讓老奴怎么做,老奴就怎么做。”臧內侍用力地點頭。 女帝便笑了:“這才像是跟在朕身邊十幾年的人。” 臧內侍被夸得老臉通紅。 …… 東宮。 蕭慕凰派人將楚麒和蕭瑾卿請了來。 楚麒雖是男子,但卻是東越的二皇子,在東越皇帝以及東越太女面前十分有分量。 他甚至可以代表東越與南陽邦交。 所以,由他出面去跟東越太女甚至東越皇帝交涉,是最好不過的。 可以少很多矛盾。 而蕭瑾卿是自己人,便更是要知曉她們此次去東越干什么了。 她此行不宜帶太多不會武功之人,所以有蕭瑾卿,就不必帶龍?zhí)N了。 也得留一部分自己人在京城,以免出現什么突發(fā)狀況。 “太女不會是要給那什么虎賁將軍說好話吧?”楚麒對蕭慕凰還是存著感激的,但事關親弟弟楚綿,他還是不能原諒牧湘。 “噢,這件事孤倒不擔心,橫豎真正能夠做決定的人是小殿下自個兒,而小殿下現在還沒到出閣的年紀呢,不急,不急。”蕭慕凰笑道。 楚麒:“……” 這太女幺妹一點都不可愛! 話里話外都在刺他只能干瞪眼,而他沒權力替楚綿做決定。 蕭瑾卿看楚麒有些被氣到,輕咳一聲打圓場道:“二殿下,太女將你我二人都召到東宮,想必是有正事要說的。” 楚麒‘喔’了一聲,乖乖點頭。 妻主開口了,那他自然要聽的。 不過…… 楚麒狐疑地看向蕭慕凰,她能有什么正事,要同時跟他和妻主兩人說啊? “太女,小殿下一案,是否有眉目了?”蕭瑾卿此刻便問道。 蕭慕凰頓時重重地嘆了口氣:“什么都瞞不過六姐。” 蕭瑾卿怔了怔。 太女嘆氣是何故? 難不成,那動手的人還有什么相當棘手的身份,不便為那小殿下報仇不成? 此刻,蕭慕凰起了身,就在那臺階之上,朝楚麒深深地鞠了一躬! “太女!” 蕭瑾卿大驚失色,急忙拉著楚麒起身,還了一躬。 楚麒也有些被嚇到了。 這是干嘛呀? 雖然說,雖然說他在東越挺受寵的,也不怎么守規(guī)矩,但他也不曾無禮到讓一個女子給他行禮的啊。 “六姐不必如此,因為孤這一躬,是孤以南陽太女的身份,在向受害者家屬致歉。”蕭慕凰滿懷歉意地看著楚麒,“二殿下,不瞞你說,孤的母皇已經派皇家暗衛(wèi)查明真相,證實……除了小殿下之外,還有二百多名東越男子,遭到了同樣的厄運。” 楚麒美眸瞬間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