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夢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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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譽不懂得如何親吻,只是如同小獸一般拼命地磨蹭舔吮著那帶著酒氣的柔軟嘴唇。而高南悅閉上眼渾然忘記了究竟是在跟誰親吻,摟著他的脖頸便伸著舌頭往少年人的嘴唇里探去,攪動得周嘉譽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跳了出來,一陣酥麻直沖下腹。 高南悅跪立在他大張開的兩腿之間,青梅威士忌的酒氣在唇舌間攪動,周嘉譽只覺得口干舌燥,手掌放肆地在她的大腿上亂摸著,一路往上撫過她圓翹的屁股,再往上摸到她纖細的腰肢,扯起扎在半裙腰帶下的貼身薄毛衣,露出那光潔細膩的美好軀體來。 大拇指撫過無痕內衣的下擺,少年人一腔莽撞便想把手指探進去,高南悅立刻放開他的嘴唇,掐著他的小臉罵了起來。 “臭小子,往哪兒摸呢?” 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身上,周嘉譽仰著臉看著懷中的高南悅,臉上帶著楚楚可憐的表情。 “你那天不是說‘跟你睡我都不跟你爸睡’嗎,jiejie跟我睡好不好?” 他兩手握著高南悅的腰,濕漉漉的眼睛亮亮的,泛著閃爍的漣漪,高南悅瞬間酒醒。 “不行,”高南悅慌亂地拒絕,拉下被他拽起的上衣,“同意接吻已經很過分了,你還是小孩子,我怎么能跟你做這種事。” 說著她就慌慌張張地要起身離開,卻又被周嘉譽一把拽回了懷中。 真是臭小子,跟從前的林錦添似的,年齡不大力氣不小,教人掙都掙不開。高南悅漲紅了臉,悶哼著使了大勁也沒能掙開他的懷抱,反而還被周嘉譽給摟得更緊了。 “剛剛不還說以后不是小孩子了,是大人了么……jiejie騙人。” 高南悅在他眼前豎起一根食指警告道:“你小子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啊,老娘我巧舌如簧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呢!” 周嘉譽直勾勾地盯著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指尖,一陣酥麻如同電流,從舌尖與指尖的曖昧觸碰里,傳遍了高南悅的全身,她驚惶地收回手指,卻身上一軟失了重心,趴進了他的懷中。 “你是小狗嗎!” 高南悅大驚失色,張口便罵道,可周嘉譽不為所動,甚至抱著她一個翻身把她按倒在沙發上,微卷的長發披散下來,方領毛衣間露出的纖細脖頸顯得格外誘人,在高南悅氣急敗壞又羞又惱的叫罵聲里,俯身壓在她身上又急又猛地舔吻著她的脖頸。 “jiejie,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他吻了吻高南悅的耳垂和耳廓,幽幽的聲音在她的耳旁磨蹭著,高南悅忍不住發出了難耐的輕哼,渾身都酥麻軟掉了。 “周嘉譽,你是妖精吧你,你這個年紀去跟女同學早戀去不好嗎,纏著我做什么啊?” “……因為只有jiejie你選擇拉了我一把啊。” 明明只是一面之緣的陌生人而已,可她卻捧著一只小小的紙杯蛋糕笑嘻嘻地說,愿你被愛,如果沒有,愿你在寂寞中學會寬懷。 一室香薰蠟燭的香味溫暖了深秋雨夜,高南悅看著少年人落寞的表情,居然有些鼻酸。 “周嘉譽,下不為例。” 她捧起他的下頜,安慰性質地吻了吻。 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坐在沙發上,高南悅脫掉了薄毛衣,兩臂舒展如同仙鶴,而周嘉譽著急忙慌地脫著校服,拽起連帽衫的衣領,連同里面的短袖也一同脫了下來,露出光裸漂亮的肌膚。 “周嘉譽,我警告你啊,你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這件事,尤其是你爸,我……唔!” 話被周嘉譽一吻打斷,他的手掌在高南悅的脊背上摩挲著,試圖解開她的內衣扣帶,卻半天沒找到竅門。 “笨死了。” 高南悅反手一解,脫掉了乳白色的無痕內衣扔在一旁,雪白的兩個團子跳了出來,看得少年人簡直鼻血直冒。 “可以……摸一下嗎?”他怯怯地問道。 高南悅氣得簡直七竅生煙,直接拉著他的手覆上了一只rufang:“剛才不是還那么膽大包天嗎?” 剛一觸碰到那團軟到要命的乳rou,怯懦的少年卻仿佛變成了一只青澀的猛獸,乳rou在他的手掌里被肆意揉捏著,高南悅吸著冷氣嬌哼道,“輕點啊。” 高南悅拍了拍他的手腕,周嘉譽便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她的乳rou,轉而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胯下去。周嘉譽曲起一條腿側坐在沙發上,一雙小鹿般的眼睛水汽彌漫,咬著嘴唇也像撒嬌一樣悶哼道:“jiejie,漲得好痛。” 經典的都市傳說此刻瘋狂地入侵高南悅的腦子——男高中生的幾把比鉆石還硬! 高南悅的腦子轟地一聲暈暈乎乎起來,如果客廳里的燈亮著的話,周嘉譽肯定能看到她的臉瞬間漲得更紅了。 可惡,跟曾經的男高中生林錦添zuoai的記憶已經有點消散了,可更加新鮮可口的周嘉譽楚楚可憐地把自己送到了她眼前,腦子里的理智瞬間消散。 手指被他拉著觸碰到校服褲子下面頂起的小帳篷,高南悅舔了舔嘴唇,一把握在了手心里。周嘉譽又乖又甜地輕哼起來,又拽著她的手往褲子里面伸去,不一會兒乖小狗周嘉譽便把自己的褲子脫掉扔在了一旁,青澀而粉嫩的巨物露了出來,微微顫抖著,送到了jiejie的掌心里。 真的好硬。又粗又硬。 高南悅跪坐在他兩腿間的沙發上,握著那少年人胯下的兇器輕輕擼動著,看著他眼睛微瞇,乖乖地輕哼著,高南悅忍不住調戲起來。 “周嘉譽,你自己擼管時也這樣么?” “唔啊……jiejie的手又細又滑,觸感完全不一樣啊。” “嘖,你個小色胚,”高南悅空著的另一只手捏起他的下頜骨,搖晃著像是在戲弄小狗,“臉上一臉純情,擼管時沒少看黃片吧?” 周嘉譽睜了睜清亮的眼睛,不好意思地往旁邊瞥道:“想的是jiejie你啊。” “嗯?” 高南悅沒反應過來,隨便地握著他的roubang繼續taonong著,完全沒注意到那又粗又硬的roubang開始顫抖起來。 “我說,擼管的時候,想的是跟jiejie你上床啊。” 暴雨傍晚高架橋上的帕拉梅拉里,帶著雨水氣息的地下五層停車場,密閉而四周全是鏡子的電梯……每一個初次與高南悅獨處的地方,在一場又一場的春夢里都變成了曖昧至極滿是情欲的場景,脫掉她利落修身的西裝,撕破她光滑細膩的絲襪,一場又一場混亂至極的夢境演變成發泄情欲時不由自主想起的記憶,直到她再度穿著干凈利落的風衣踩著高跟鞋站在路邊,露出線條優美至極的小腿來,多少青春期的寂寞與苦楚都變成了躲不開逃不掉的欲念。 高南悅一晃神,周嘉譽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肆意地噴射在了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