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救贖那個陰沉病嬌少年 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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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四年而已。”秦灼眼底神色明明滅滅,絲毫不掩飾身上的匪氣,“我這人就是小心眼,愛報復,喜歡殺人誅心,你越在乎什么,我越讓你失去什么。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這份資料交到最高檢。” 沈淵神色一寸寸暗下來,咬牙道,”你想怎樣? 他神色越難看,秦灼心情越舒暢,直接丟了煙頭在地板上,“那就讓你口中的嬌嬌,陪我睡一周,換你的前程,你換嗎?” “睡一周而已,睡完了我再還回來,怎么樣?” 秦灼眼里蔓延著壞到極致的邪氣,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光明正大地擺到桌上,“拿女人換前程,高潔傲岸的沈檢,干嗎?” 沈淵胸口細微的起伏著,臉色極差,一個永遠能偽裝的優雅紳士的人,變了臉色,可見此時已經被秦灼激怒到了極致。 他知道,秦灼就是在故意侮辱他。 他要是答應把沈漫九給了秦灼,這份錄音,馬上會被她聽到。 秦灼唇角勾成惡劣的弧度,似笑非笑,“我忘記了,沈檢,好像有潔癖,是吧?” 沈淵眼眸中泛著無法抑制的怒火和屈辱。 秦灼抬手看了眼腕表,“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他頓了頓,笑著挑釁道,“你要是進去后,你猜她會等你嗎?好像也沒法等,畢竟你進去好像就出不來了。” 沈淵整個人的神態都變了樣,他身側的拳緊緊握著。 一周。 秦灼已經要定了沈漫九,就算他不答應,秦灼也不可能罷手,反倒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反正已經沈漫九已經和他睡了那么多次了,再多一周,又怎樣。 早就已經臟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空氣靜寂,秦灼修長的手指一下下扣著表盤,提醒著他時間的流逝。 十分鐘后,秦灼笑著抬眸,眼底是不可一世的狂,“時間到。” 對于沈漫九,秦灼勢在必得,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愛他,她都必須要留在他身邊。 秦灼英朗的眉骨微揚,“考慮好了嗎?” 沈淵叫了周姨過來,“帶太太下來。” 秦灼目光中閃過危險的精光,太太,他自己不覺得可笑嗎? 把自己口中的太太送給別的男人睡一周,沈漫九還一直那樣喜歡信任她這個禽獸一樣的哥哥,諷刺至極。 “我要原件,全部銷毀。” 秦灼冷漠勾唇,拿起桌上那沓紙,用打火機點燃,竄起的火苗映亮他英俊深邃的眉目,昳麗朗絕。 他隨手把燃到一半的紙丟進垃圾桶,“如你所愿。” “我怎么知道你還有沒有備份?” 秦灼低笑出聲,張揚恣意,一下下按著打火機,一明一暗,模樣說不出的囂張,“沈檢不信任我,連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我們的交易該怎么繼續?” 他眼角笑意涼薄,又壞又痞,那一刻沈淵明白,不管秦灼手里有沒有備份,這場“交易”都得進行下去,他算是砸秦灼手里了。 是他太低估秦灼,只覺得他痞氣狂躁,難成大器。卻不知他背后的心機城府,深到令人發指。 “我當然信任秦總。” “那就好。”秦灼目光越過沈淵,掃了一眼站在樓梯口的沈漫九,“那我們的交易就達成了。沈檢察長把沈漫九,不,沈嬌,送到我床上陪睡一周,換你的前程仕途,是這樣嗎?” 沈淵眼眸半垂,暗色翻滾,臉色有些發青,幾乎是咬著牙開口,“是。” “我不喜歡做措施,沒問題吧?” 這絕對是沈淵高高在上三十余年的人生里受到的最嚴重的一次侮辱,來自于他最看不起的那種人,秦灼。 沈淵猛的從沙發上起身,屈辱和憤怒灌進他身體的每一次角落,“隨你。” 兩人對話的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的落進了沈漫九的耳朵里,像刀,似劍,剜她血rou。 沈漫九的肩膀止不住地顫抖,她手心里捏著一張紙,幾乎被她捏爛。 剛剛沈淵把她關進了臥室旁專門隔出來的一件小黑屋,四面都是墻,空間逼仄,壓抑至極,呆久了會生出窒息感,覺得每一次喘息都艱難無比,這是沈漫九最怕的一種懲罰。 沈淵最長曾經關過她一周,她絕望,無助,后來一點點被沈淵磨去了所有棱角,接受現實,變得溫順,乖巧,小心翼翼。 她剛剛在那間屋子意外里發現了一張信紙,應該是她寫于四年前被催眠之前,看了那封信,她覺得自己大概和秦灼是真心相愛的。 可現在,秦灼和沈淵,兩人把自己當做一個交易的物品,隨意地談論。 她是一個玩物嗎?可以被隨意睡來睡去。 剛才的話,秦灼的確是看到她出來,故意刺激報復她的,他氣不過沈漫九,一門心思依賴沈淵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她又來欺騙玩弄他,還假裝討好自己,而沈淵一回來,就和他上床親密。 秦灼嫉妒,憤怒,卻又對她百般無奈。 另一方面,他更想讓沈漫九親眼看清沈淵的真實面目。 秦灼眸若寒星,泛著冷芒,勾了下唇,浪蕩又桀驁,“下來吧,沈小姐,恐怕你得陪我睡一周了。” 第95章 我很貪心 沈漫九低下眼眸,一點點將手里那張信紙折好。 那張紙上寫著她和秦灼過往糾纏。 【自從摘下那塊玉觀音留給秦灼后,關于上一世的記憶總變得模糊,我擔心有一天,我會全部忘記。 也許是神的恩賜,讓我忘記那些復雜與算計。 可我又不甘這樣忘記。 我該記得什么呢?爸爸不愛我,為了沈家的錢權,把我送到惡心的老男人床上?被爸爸算計,被秦灼算計,和他糾纏折磨,顧京墨也因我而死,自己抑郁自殺,而他又隨我而死?活了二十幾年,是工具,是玩物?還是要記得秦灼未來有錢有權,沈良想要攀附的孟家沒什么用,秦灼才是要討好的人? 可活了兩世都是物品,我不想再去討好誰了。 也許我還應該記點秦灼的好,他始終幫了我,他對我挺好的,給了我最好的生活,一切都給我最好的,他見不得我生氣不悅,我一不開心,他馬上低頭哄我,我那時常覺得自己活得沒尊嚴,可他呢,我打他,罵他,發脾氣時,他從不惱我,我還想記點什么,卻又想不太起來了…… 回想起來,這一世,反倒是我先招惹他,他一直對我很好很好,他盡全力給我最好的,我一次次提分手,他竟然沒被這樣反復無常的我逼瘋。 哥哥說他死了,我不相信,我想回去見他,可哥哥不許我回去找他,今天和哥哥吵了一回,他關我進了這里,讓我冷靜。 我覺得現在已經夠冷靜了,我想秦灼,我怕他真的讓自己爛在土里。 也許忘了前世是件好事,這樣我說不定能單單純純跟他相愛,不為他的錢權,地位,不為沈家,也不再為那些過往牽絆,好好愛他一場。 希望神明今生能保佑他。】 那張紙明明白白寫著前世今生,但她絲毫不記得。 而里面寫到的玉觀音,她的確在秦灼脖子上看到了一塊觀音像。 里面的寥寥數語,顛覆了沈漫九很多認知,她迷茫,無助。 但里面寫的,她活了兩世都是物品,這樣看來,似乎不假。 秦灼看著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沒了耐心,上樓,直接把她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向外走。 * 車上。 沈漫九一言不發,神色蒼白而空洞,任由秦灼有些粗暴地把她塞進了車里。 她被迫跪在秦灼腿間,一上車,他就開始摸向她裙底。 秦灼愣住,干干凈凈的,不像是剛做過,頭發也干的,應該沒洗過澡。 他和她做過那么多回,知道她剛做完身體是什么樣的。 沈淵剛才下樓時,一副剛剛事后的樣子。 他又伸手解她衣領處的扣子,也沒任何痕跡。 沈漫九身體微微顫抖,眼睫垂下,卻沒反抗,任由他輕慢的舉動。 秦灼捏著她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是沒做,還是他不行?” “做沒做重要嗎?我不是秦先生玩一周就丟掉的玩物嗎?”沈漫九眼淚止不住的流,聲音里有說不盡的委屈。 過去幾天,秦灼對她很好,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柔與愛意,她以為遇見秦灼,她灰暗的生活總算窺見天光,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結局。 被他玩一周,再送回給沈淵,沈淵只會讓她陷入更深的地獄。 她一哭,秦灼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又軟了,抬手給她擦了擦眼淚,動作絲毫談不上溫柔,“他媽的哭什么?你還委屈上了?” 沈漫九是真的對秦灼動了心,尤其是他恰好出現在她人生的至暗時刻。 他明明不羈落拓,卻偏對她溫柔寵愛。 這幾年,她神經敏感而衰弱,被他抱在懷里的時候,她總能睡的安穩。 短短三四天,她已經開始沉溺。 所以沈淵一回來,她就跑回去和他攤牌。 她依賴上了秦灼,他是她最好的后盾,她想和秦灼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現在看來,是她妄想。 “他把你賣給我了,你就這么難受?”秦灼啞著嗓子問。 賣。 沈漫九眼淚啪嗒啪嗒的掉,砸在秦灼的西褲上。 秦灼以為她是為沈淵哭,心情煩悶暴躁到了極點。 “你當我是物品嗎?秦灼。” 她沒喊秦先生,喊的他名字,心里對他還抱著一絲希望。 “不然呢?”他冷臉反問。 這話一出口,前面的喬林都聽不下去了,在紅燈跟前猛踩一腳剎車。 他服了秦灼的腦回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