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救贖那個陰沉病嬌少年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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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林皺眉:【不管她有任何動向,都第一時間通知我】 周捷:【回家也要?】 喬林:【都要】 喬林回頭看向坐在后排的秦灼,“她同事說她回家了。” 秦灼目光瞬間陰沉下來,眉目間堆砌著nongnong的戾氣,半晌,沉聲道,“去楓林公館。” 楓林公館查到的是沈漫九住的地方,別墅區(qū),也就是沈淵名下的那處房子。 * 楓林公館。 秦灼胸腔郁結(jié)著怒火,最好不是沈淵限制了她,否則他說不定會弄死沈淵。 他連按了幾下門鈴,來開門的是阿姨。 面前的人身形高大,一身黑色西裝,壓迫感十足,周遭氣勢陰鷙冷戾,阿姨莫名感覺脊背發(fā)涼。 “先生,您好,您找誰?” “沈漫九。” 阿姨愣了一下,“抱歉,您找錯地方了吧?” 秦灼頓了片刻,“沈嬌。” 阿姨眼神變了變,試圖關(guān)門,“對不起,我不知道您要找的人。” “那就見你們主人。” “今天主人不見客。” 秦灼冷笑,眼神冷鷙,抬手抵住門沿。 阿姨加大力氣試圖關(guān)門,他明明看著只是隨手抵著門沿,她卻絲毫推不動。 “先生,請您放開,您這樣是強闖民宅。” 秦灼勾了下唇,桀驁不馴,直接推開門進去,身形寬闊挺拔,他身高腿長,步子邁得很大,板正的西裝微微扯出褶皺,狂傲至極。 像西裝暴徒。 第93章 不嫌臟嗎 “小九,出來。” 秦灼站在樓梯口處,他聲音低沉有力,回蕩在空曠寬闊的大廳。 過了沒多久,沈淵從二樓的臥室出來,站在樓梯口處,姿態(tài)一貫的優(yōu)雅紳士。 周姨見沈淵下來,急忙上前開口,“沈先生,這位先生一定要硬闖,我攔不住。” 沈淵淡笑,“沒關(guān)系,去準備茶水。” 周姨怔了怔,應(yīng)道,“好。” 他穿著家居服,閑適下樓,衣服扣子敞開了好幾顆,看起來慵懶且曖昧。 沈淵不疾不徐地把扣子扣到鎖骨的位置,他唇角上揚,卻看不出笑意來,“秦總,還真是貴客。” 秦灼這兩年在靜港瘋狂擴張商業(yè)版圖,沈家不和他打交道是不可能的。 沈淵檢察官的身份不方便直接出面經(jīng)商,但實際暗中控股著幾家企業(yè)。 他不會和秦灼明面上交鋒,但暗地里難免打交道,凡是涉及到沈家的業(yè)務(wù),秦灼沒少使絆子,秦灼就是打骨子里厭惡沈家。 今年靜港兩個最大的競標項目,全部被秦灼搶走了。 秦灼背后撐腰的是南國頂級家族蕭家,這是圈子里人盡皆知的事實,秦灼這兩年,可謂是處處針對沈家。 秦灼盯著沈淵,眼眸陰沉至極,像是嗜血的野獸,襯衣掩蓋下的脖頸青筋凸起,他清晰地看到了沈淵脖頸上的兩道抓痕,以及唇角被咬破的痕跡。 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是什么狀況。 秦灼的拳頭捏緊,手背上青色的筋絡(luò)猙獰分明,他整個人變得陰鷙又乖戾,雙眸因極度憤怒交織著紅血絲,咬肌動了動,本就利落的下頜線繃的更加清晰銳利,他一把扯住沈淵的衣領(lǐng),“你他媽對她做了什么?” 沈淵掃了他一眼,掩著眼底的輕蔑,他還和當(dāng)年一樣,脾氣暴躁,暴戾無常,這種性格極度不穩(wěn)定的人,往往從小生活成長的環(huán)境也惡劣骯臟。 爛到骨子里。 “怎么,又要打我?秦、總。” 他把秦總兩個字咬得極重。 秦灼明白,沈淵是在故意提醒自己那段充滿暴力與血腥的黑暗骯臟過往。 就算換了身份,成了秦總,也無法改變。 秦灼拽他衣領(lǐng)的力氣極大,可以聽得到骨節(jié)作響的聲音,半晌,他甩開沈淵,“打你,我嫌臟,對自己meimei都能那么骯臟下流,不擇手段,你還覺得自己多高貴不成?” “骯臟下流,不擇手段的人是誰?”沈淵眉目極冷,“她單純至極,難道不是你拉著她墮落,一個爛到骨子里的人,如果不是你,她的人生要比現(xiàn)在好上一萬倍。” 秦灼胸口起伏,神色陰冷克制,“你他媽少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論偽善,的確沒有比得過你。” 阿姨泡好了茶端過來,空氣劍拔弩張,仿佛有一根無形的弦,緊繃到極致,隨時會斷裂。 沈淵走到沙發(fā)處坐下,淡淡開口,“給秦總看茶。” “小九呢?”他沉聲問。 “抱歉啊,秦總,你找的人不在我這里,這個家里,只有我和我的太太,沈嬌。” 太太這兩個字極度地刺痛了秦灼的神經(jīng),他眼底掠過殘暴殺意,冷然嗤道,“沈檢察長,如果我得到的消息無誤的話,你這回,又沒升進南市,你那么愛權(quán)的人,明明自私自利,還要整日偽裝出一副正義的面孔,最后還是徒勞,是不是很傷心?” 南市是首都,政治中心,最高行政地區(qū),當(dāng)官的都想往那升。 沈淵眸光頓冷,今年他高升本來是穩(wěn)妥的事,結(jié)果卻被壓了下來。 他一貫溫和的面孔有些撕裂開來,暴露出溫和下藏匿的陰沉,“你做的?” 秦灼冷笑,“沈檢察長,四年前,你教會我的,只有上位者才能掌握話語權(quán)。”他單手抄著西服褲兜,站姿懶散,卻強勢而睥睨,居高臨下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沈淵,“你放心,只要蕭家還在南市,只要我活著,你這輩子都升不上去,你往后只能走下坡路,走監(jiān)獄路也說不定。” 沈淵勉強維持著平靜,身側(cè)的拳卻不自覺收緊。 秦灼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他俯身微微靠近沈淵,修長的手指把著茶杯在桌上打轉(zhuǎn),“沈檢察長,我手里關(guān)于你的黑料,能讓你這輩子都在鐵窗里看外面,你信不信?” 他說罷按停在桌面轉(zhuǎn)動的茶杯,直起脊背,拉開和沈淵的距離,冷漠勾唇,“把人往監(jiān)獄里送這招,也是和您學(xué)的,沈檢。” 秦灼收起唇角那抹冰冷的笑意,神態(tài)惡劣而肆妄,“你是不是特別后悔,當(dāng)年沒把我送進去。不過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自己后悔。” “你,還有你背后的沈家,我都不會輕易放過。” 相比于沈淵永遠保持那副斯文優(yōu)雅的模樣,喜歡背地玩陰的,秦灼從不掩飾自己身上的匪氣,他壞的明目張膽。 在沈漫九面前除外。 “把沈漫九交出來,以后都離她遠遠的,否則,沈大檢察長,你最在乎的東西,聲譽,權(quán)力,地位我保證會讓你通通失去。” 沈淵臉上的猙獰一閃而過,那副斯文偽裝的面具生生被秦灼撕開了一道丑惡的口子。 秦灼憑什么這副倨傲不屑的姿態(tài),要不是蕭家,他還是那只任何碾壓的螻蟻。 現(xiàn)在不過是雞犬升天。 “我說了,沒有沈漫九,只有沈嬌。”沈淵用力捏著手心的茶杯,竭力掩飾著怒氣,杯子里面的茶水外溢出來,“如果你想要的人是嬌嬌的話,她跟了我整整四年,你不介意嗎?” 他把茶杯撂在桌上,看向秦灼的目光略帶挑釁,“你覺得我們可能什么都沒發(fā)生嗎?她暫時安撫你的話,你當(dāng)真了?對待你這樣的瘋狂的人,而我又恰好不在,無法保護她,她除了暫時服軟,還有別的辦法嗎?” 秦灼身側(cè)的指節(jié)捏得有些泛白,沈淵的話足以說明,他清楚地知道小九這幾天和自己發(fā)生了什么。 只能是小九告訴他的。 而沈淵一回來新城,她馬上就回了家。 他忽的自嘲冷笑,所以沈漫九這幾天對他的溫柔關(guān)懷,只不過是暫時服軟,安撫他這個瘋子罷了。 “和我睡了整整四年的女人,身份不凡的秦總,不嫌臟嗎?” 第94章 交換 臟? 他有什么資格用這樣的詞說她。 秦灼覺得自己身體里燃燒著一團瘋狂的火焰,他的每一根骨骼,每一處血液,都在被烈火瘋狂灼燒,他整個人開始變得狂躁混沌,不受控制地想殺了沈淵。 他呼吸粗重而急促,半晌才平靜下來。 跟沈淵這種人,自然是要比誰更陰狠。 秦灼倏地勾唇,陰森至極,“臟的人從來都是你,不是她。” 他說罷拿出手機,給喬林打了電話,“把車上的黑色文件袋送進來。” 喬林很快送了文件過來,秦灼打開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一沓資料,甩到沈淵面前,“我不太懂法,麻煩沈檢幫我看看,這些,夠判你多少年?” 沈淵拿起那沓資料,指尖微顫,他翻動紙張,鋒利的紙張邊緣割破了他手指,干凈柔軟的指腹冒出了一小串血珠,他深深凝眉。 以權(quán)謀私,貪污腐敗,徇私枉法。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其中甚至有惡意編織的罪名,卻有完整的證據(jù)鏈。 每一條,都讓他無法翻身。 秦灼抽出根煙來點燃,煙霧繚繞,他在一旁欣賞沈淵的神色。 他唇間叼著煙,從骨子里散發(fā)著痞壞。 “你買通了我身邊的人?” 有些東西,明顯是內(nèi)部的人才知道。 秦灼笑得極壞,惡劣而冷漠,透著刺骨的寒浸,“不止呢,沈檢。”他閑適吐了個煙圈,食指把一大截?zé)熁覐椔湓诘厣希拔蚁肱悖皇且惶靸商斓氖铝恕!?/br> “算計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