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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真少爺科舉升官日常在線閱讀 - 第239節

第239節

    下一刻,眾人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隨后,在眾人的眼神交接之下,有人站出來道:

    “我敢保證我的馬沒有因為我照料不周出現問題,但是方忠你……雖說你給馬喂的都是好料,但你可有一直盯著馬兒吃飽?

    這些畜牲都嘴饞,要是誰給喂些不該吃的,那……”

    方忠聽到這里,就知道是有人要自己背鍋了,立刻急了:

    “屬下雖然不曾一直盯著,可是馬的草料皆有定量,馬兒們都吃的干干凈凈,自然不會再去貪嘴!”

    “你吃飽了不也還能再塞兩口?這些畜牲也差不離!”

    “你!”

    方忠被氣的紅了臉,趙慶陽凝眉掃過眾人,隨后看向徐瑾瑜:

    “瑾瑜。”

    徐瑾瑜會意的點了點頭:

    “馬匹保溫問題諸君有目共睹,現在可以請毗鄰之人相互印證。閣下且說,你身旁之人可有為馬匹裹好油布?”

    徐瑾瑜看似隨意的點了一個人,可卻讓眾人的心也不由提了起來。

    旁的不說,只當初才出京城那頓晚宴之上,這位徐小大人就已經展露出自己遠超旁人的縝密心思。

    這會兒,被徐瑾瑜點中之人只顫顫巍巍的走出來,看了一圈眾人,這才指著一人:

    “我身旁是他,前面是他,他們給馬裹油布的時候我都看到了。”

    徐瑾瑜沒有多言,又點了數人,如果此時有心人能還原此前隊伍的排列,便會發現徐瑾瑜隨意點的這些人正正好可以從側面印證另一人說話的真偽。

    一個人可以說謊,可若是所有人說謊……那這支隊伍只怕連頭一天的晚宴都無法度過。

    等徐瑾瑜問完之后,隨后沖著趙慶陽點了點頭:

    “無人說謊。”

    眾人這才齊齊松了一口氣,與此同時,壓力給到方忠。

    明明是大冬天,可方忠卻汗出如漿,他百口莫辯,現在就連小徐大人都向著旁人,他,他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別緊張,我們先去看看草料的儲備,一般來說,馬通人性,也不會吃陌生人的東西。

    方才我瞧過了,出問題的馬兒不在少數,既然馬兒沒有受寒,那么草料的問題便更大一些。

    不過,既然方忠你敢立誓,那我便且信你之言,是以現在我們先看看草料到底如何吧。”

    徐瑾瑜說的很仔細,方忠原本顫抖的雙腿漸漸恢復了平靜,他重重點頭:

    “屬下聽徐小大人的!”

    隨后,眾人至押運輜重的馬車前,方忠向徐瑾瑜介紹:

    “徐小大人,這里便是我們帶出來的草料,因著路上下過兩場雪,有些草料難免出現問題,屬下一直定期察看,清理,斷斷沒有將霉變的草料給馬兒吃的。”

    趙慶陽不等徐瑾瑜動手,便撐著傘上前,用劍將整車的草料都勾出一部分檢查,并沒有什么問題。

    而這時,一旁的主計也低聲道:

    “方忠就是因為人太老實,所以才被安排來當馬倌,這段時日所有的草料損耗,他都在屬下這里報過,十分仔細。”

    草料本不值錢,主計手里過著百余人的用度,對于這些小節本不欲讓方忠稟報的這般勤勉,可方忠卻從未耽擱過,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從不虛報,謊報。

    是以,到了這一步,主計也愿意為他說句公道話。

    而隨著主計這話一出,方忠有些狼狽的別過臉去,眼睛微微泛紅。

    “最近一次草料的損耗報備是哪一天?損耗的草料又是如何處置了?”

    主計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屬下記得,正是今日晨起之時,是押運草料的一輛車子滲了水,草料有些受潮了。

    至于損耗的草料,屬下讓人直接丟在路邊了……不會是有人在那個時候偷換了馬匹食用的草料吧?”

    主計不由微微睜大了眼,這個可能性不但很大,而且十分保險!

    只要將丟失在一旁的霉變的草料和正常的草料互換,再混進馬匹正常食用的草料,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

    而那些丟棄在路邊的草料,又有誰去仔細看看,其究竟沒有霉變?

    主計這話一出,眾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有人終于后知后覺的喃喃道:

    “是了,晨起之時,吾等整頓造飯需要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能做的事兒可太多了。”

    “不是,那這人圖什么?!他是想要和我們一起困死在這么?”

    “就是就是,現在馬出了問題,我們一路帶著的補給也不夠這么多人支撐太久。”

    “到底是誰干的這種事兒,要是被抓出來,我非得給他點兒顏色看看!”

    “是劉前吧,他用早飯的時候說自己要去解手,去了老長時間呢!”

    “少污蔑人!我和張禮一起去的,我還想說王信你呢,明明周圍有干柴可以生火,你為什么非要往林子里鉆,馬匹可就拴在林子里的空地上!”

    “你最可疑!”

    “你最可疑!”

    眼看著眾人你懷疑我,我懷疑你,就要吵作一團,徐瑾瑜突然輕咳兩下,眾人一下子安靜下來:

    “徐小大人,您來說,到底誰最可疑!”

    眾人尚且不覺,可卻已經自發開始以最開始因為出身被人并不瞧得上眼的徐瑾瑜為首了。

    經過方才眾人的一番爭辯,現在可疑之人一共有三人,分別是劉前、王信和李尋。

    其中,劉前在用飯前曾經外出解手過一回,他說自己腹痛,所以曾有兩刻時間不在。

    至于他說的證人張禮,張禮只是小解,所以最多和他在一處有半盞茶的時間,是以劉前仍有嫌疑。

    王信則是獨自去樹林里揀樹枝回來燒火,但劉前說自己曾經在不遠處看到可以燃燒的干木枝,王信辯解自己沒有發現,因其言辭可信度有待商榷,故而存疑。

    而最后一位,李尋那就更有意思了。

    其本來在眾人之中便不顯眼,就是曾經在那場晚宴之時,讓人頻頻敬趙慶陽的酒,而他卻一直很沒有存在感的沉默坐在角落。

    是以這一次李尋的離開,眾人本來都沒有發現,還是打飯的廚子發現多了一碗飯,才反應過來。

    而李尋對于這件事保持沉默狀態,是以這會兒眾人紛紛將矛頭都指向了李尋:

    “一定是李尋!只有他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走的,只知道他是用飯快結束的時候才過來的!”

    “就是!劉前和王信雖然有些可疑,可仔細算下來,還是李尋的疑點最大!”

    “李尋乃是兵將,可以到處走動,他能做的事兒了太多了!”

    眾人開始對李尋這個人抽絲剝繭起來,可是因為李尋平時的存在感實在是太低了,所以眾人只找到那么幾個疑點。

    而李尋這會兒也百口莫辯,存在感太低成了他這次被眾人攻訐的理由。

    “我,我就是收到一封信,說有一樁關于……徐小大人的秘事要告知我,讓我去一趟林子里。”

    終于,李尋忍不住了,這才低聲吐口。

    徐瑾瑜聽到這里,不由眉頭微微揚起:

    “關于我的秘事嗎?事無不可對人言,我問心無愧,你大可道來。”

    李尋漲紅了臉,半晌才道:

    “可是,我沒等到人。”

    李尋這話一出,眾人一片噓聲,李尋也知道自己這話一出,大家肯定都不信,一時不由有些絕望。

    “一定是李尋,趙大人,您定要狠狠處置了李尋,以證隊中風氣!”

    一旁的劉前抱胸,冷冷的看著李尋,似乎是因為自己因為李尋受過,心中不滿急了。

    趙慶陽卻只抬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這是指使本官做事了?”

    劉前不由臉色一變,隨后拱手道:

    “屬下不敢,還請大人見諒!”

    趙慶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并不言語,劉前只保持著拱手的姿勢,一動不動,不多時,便已經因為保持一個姿勢不動,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劉前這么一個例子比著,眾人一時都噤若寒蟬,紛紛低下頭,不敢吭聲。

    與此同時,徐瑾瑜再度掃視了眾人一眼,隨后發出了一聲輕笑:

    “慶陽兄,別嚇到大家了。其實,諸位說了這么多了,我倒是有件事兒忘了告訴諸位。

    昨夜慶陽兄告知諸位預防馬腹痛病之后,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我這人可能是有些太過謹慎……所以便特意拜托了劉統領秘密守在馬群旁。”

    徐瑾瑜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等眾人紛紛被吊起心,抬起頭后,他那含笑的聲音才又想起:

    “也就是說,馬群處發生的所有,劉統領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徐瑾瑜話音落地,人群中有人頓時變了臉色,隨后,徐瑾瑜這才慢悠悠道:

    “說說吧,劉前,你換了馬的草料究竟意欲何為?”

    劉前徹底站不住了,直接腿一軟,坐在了雪地里。

    “我,我沒有!徐小大人,,你這是想詐我?劉統領,劉統領用飯的時候,我還見過!”

    他做事前,最怕的就是遇到這些亂轉巡邏的兵將,也就只有用飯的時候,他們可以稍稍放松一些。

    而這些,劉前都曾仔細觀察過。

    劉前如是說著,隨后看了一眼李尋,大聲道:

    “是了,那日就是李尋問過徐小大人你,徐小大人你不能因為一己私欲就袒護他啊!”

    李尋一臉茫然的抬起頭,不明白怎么這件事就又轉回了自己身上。

    徐瑾瑜聽了劉前這話,也不發怒,只是眼神平靜的看著他:

    “我不需要袒護任何人,李尋是冤枉的,確鑿無疑。此事諸位請我來斷,李尋為何好端端的說起密信之事?

    他不知道此事或許會讓我心生芥蒂嗎?可是他在猶豫之下,還是說了,那么他話語的真實性便大大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