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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真少爺科舉升官日常在線閱讀 - 第217節

第217節

    古代生產力不發達,且據徐瑾瑜所知,現在大盛使用的還是雕版印刷術,是以每本書除了作者的潤筆費外,大頭就在印刷上。

    可以說,越厚的書,價格越貴。

    那李章之流,本就是東辰書院的死忠,且家中小有家私才能那般,但更多的還是拿不出銀錢的學子。

    所以徐瑾瑜并不糾結與這些書能不能全部賣出去,反正據他所知,山長已經因為觀亭居士那個冤大頭將這次的印刷費都賺回來了。

    “瑾瑜說的哪里話,好書就該被更多的人知道!”

    徐瑾瑜聞言本想推拒,但亦不想今日就著這事兒糾纏的沒完沒了,便只一拱手:

    “好,那就有勞諸君了,唯愿他日我東辰學子,皆能榜上有名!”

    徐瑾瑜說的是祝愿的話,可是幾位學子一下子都激動起來,重重點頭:

    “嗯!我們沒忘!若是他日我東辰書院都能金榜題名,那等盛事,可得浮一大白!”

    “哈哈哈,是極是極!”

    眾人一番說笑,隨后不知是誰起了頭,大家紛紛不可避免的開始了考后最常做之“對答案”!

    徐瑾瑜有過目不忘之能,眾人等徐瑾瑜說了考題后,根據記憶口述自己的答案,一時也是熱火朝天。

    尤其是說起“唯性”那道題時,學子們不由咋舌:

    “嘖,幸好吾等提前做了那么多的題目,否則還真要寫偏了去!”

    “嗐,那些出題的大人們若是能老老實實的想問什么直接問,那就沒有考不中的學子嘍!”

    “若是他日我有幸能做著出題先生,哼哼……”

    “你們也就罷了,若是瑾瑜他日來出題,怕是考場上要哀鴻遍野,顆粒無收了!”

    宋真笑吟吟的說著,徐瑾瑜不由挑起桃花眼,斜了宋真一眼:

    “哼,真兄這是嫌我出題難了?可我若是平日不讓諸君體會一下難度高的,等到科舉怕是才要抓瞎呢。”

    徐瑾瑜哼了一聲,宋真見狀連忙賠禮:

    “是我想岔了,瑾瑜莫氣了,對了,最后一考那道有關邊疆不穩,何以對的題目瑾瑜如何答的?”

    宋真忙轉移起了徐瑾瑜的注意力,看在宋真今日身體不適的份上,徐瑾瑜輕輕揭過:

    “那道題當初諸君各有論點,但我以為,邊境不穩,乃是我大盛國威未顯,這才讓一眾宵小有了進犯之心!”

    “瑾瑜這是主戰了?”

    宋真摸了摸下巴,開口道:

    “我也是。去歲我回了江南一趟,聽我爹說,那段時間每日都有幾十船的糧食被運走,所以我猜測朝廷有主戰之意。”

    兩人這話一出,有一個學子頓時惋惜起來:

    “竟是如此,我沒想那么多,只是聽說邊境百姓過的苦不堪言,所以寫了主和之意。”

    徐瑾瑜聞言寬慰道:

    “雖然有真兄的發現,但是朝廷遲遲未曾做決定,顯然也是搖擺不定的,是以主戰主和都沒有定數,只要言之有理,便不會出差錯。”

    “那瑾瑜你是從何入手?”

    宋真隨后詢問著,徐瑾瑜抿了抿唇,吐出了兩個字:

    “內政。”

    宋真聞言不由面露疑惑,徐瑾瑜隨后繼續道:

    “真兄可曾想過,從去歲至今,時隔八個月,為何朝廷未曾做出丁點反應?

    我有搜集邊境軍報的習慣,從去歲至今發生的大小戰役共計三十七場。

    三十七場,這是什么概念?僅是這里面陣亡的兵將便以數萬計!”

    徐瑾瑜這話一出,眾人心中不由一沉,彼時答案落在紙上之時,他們揮斥方遒,胸中意氣翻洶。

    可此時,數萬條性命落下來,無一人發言。

    太重了!

    徐瑾瑜喝了一口茶水,繼續道:

    “而且,這三十七場戰役,都是越國先行挑釁,其司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

    可是到了這樣的地步,朝廷竟可以不置一詞,諸君以為原因在誰?”

    徐瑾瑜這話一出,眾人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宋真皺眉道:

    “短短八個月,三十七場戰役,我大盛軍隊仍死戰不退,所以根結并不在邊境軍隊。”

    徐瑾瑜點了點頭:

    “正是,所以現在問題顯而易見,是朝廷本身存在某些問題。圣上并非昏聵之君,遲遲不動作,吾推測,乃是因為缺少錢糧之故。”

    徐瑾瑜說完,看著自己手中的茶碗,里面有一根茶葉上下漂浮,徐瑾瑜垂下眼簾:

    “若問邊境不穩,何以對?那首當其中,便是先穩內政,齊心協力,眾志成城共同對敵。

    若要戰,兵馬未動,勢必糧草先行,而今錢糧不齊,上則開源,下則節流,如此雙管齊下,必有成效。”

    但徐瑾瑜沒有說的是,他的重點落在了開源之上。

    他的答卷還是一如既往的步步為營,先就軍報內容就事論事,以此為據進行推測,引出對于糧草不足的隱憂。

    之后,又以先帝時期的宦官成忠貪墨國庫庫銀高達紋銀千萬兩之巨,最終被收歸國庫之事距今不過十數年,表示了對于大盛明明國富力強,可卻遲遲未曾揚我國威的疑惑。

    最后,則以愿有朝一日我大盛軍隊能抗擊外敵,讓邊境百姓再飽受戰火之苦收尾。

    通篇文章共計兩千余字,雖然有些話未曾明言,可是若細細體悟,便知其中真意。

    最起碼,這會兒正在閱卷的孫翰林仔細品讀以后,之后毫不猶豫的畫上了一個圈,表示滿意。

    好容易等最后一份試題閱完,負責閱卷的幾位翰林大人將自己選中的前十名糊名原卷呈交給掌院,由掌院親自來點出本次鄉試的前三。

    掌院姓楊,乃是景慶元年的狀元郎,在翰林院待了足足二十余年,可謂是見過了不知多少考卷。

    這會兒,他將眼前的五十份試卷一一過目,一邊看一邊評:

    “策論言之有物,詩賦稍遜,經論中上,中。”

    “詩賦上等,策論、經論中上,可留用。”

    留用的意思,便是若是之后沒有比之更優的答卷,那么前三便會落在這份答卷之上。

    之后,楊掌院一連看了數十份,只覺得眼睛發澀,好容易終于輪到最后一位孫翰林,楊掌院雖未露疲態,可動作已經變得隨意起來。

    孫翰林見狀,心中有些可惜,就他所見,那位學子的對答可謂是蜜糖藏著刀子,溫吞中透著犀利,尤其是其終于不是其他考生的無病呻吟,也不是朝堂之上大人們的推三阻四。

    他所言,便是他一個小小翰林都覺得言之有理,或可能上朝一辯的,若是被掌院大人擱置,那就太可惜了。

    孫翰林想到這里,不由提起了心,好容易等到楊掌院看到那份試卷時,他的心已經都快到了嗓子眼。

    “好俊的字,筆鋒飄逸,可卻收筆利落,骨力勁挺,如飛葉化刃,實在難得!”

    楊掌院這話一出,孫翰林才悄悄吐出一口濁氣,他倒是忘了,楊掌院就好一筆好字。

    因為徐瑾瑜的字跡,讓楊掌院提起了精神,他一錯不錯的認真看了下去。

    “好精妙的破題之法!”

    “好!此詩絕佳!稍后將其與一十七號和三百二十三號一同放入匣中,呈交御前!”

    楊掌院這會兒徹底精神了,等他看向最后一場的答卷之時,兩千字的答卷,他足足看了一刻鐘。

    讓一旁候著的孫翰林茶水都已經喝了一壺,楊掌院這才放下答卷,嘆息一聲:

    “此子還未入朝,便能將朝中時事推測的如此準確,實非常人!只不過,他實在太敢說了。

    十八年前,成忠落馬之時有紋銀千萬兩充入國庫,這些年我大盛雖小有波折,可每年的稅收都是花團錦簇,且圣上并不好奢靡……”

    楊掌院看著那墨色的字跡,哼笑一聲:

    “這學子寫的吾都想問問,當初的那千萬兩的白銀,究竟去了哪里?”

    孫翰林聽到這話也當沒聽到,誰不知道楊掌院之所以一直留在翰林,便是因為如今的戶部尚書。

    而今,一人是六部中油水最多的戶部第一人,一人只不過是個清水衙門,冰鍋冷灶的掌院,可謂,云泥之別。

    兩人當初發生了什么,孫翰林不知道,這會兒他只小聲道:

    “那大人以為,這份考卷點否?”

    “點,為何不點?一個鄉試的解元吾還是可以做主的。”

    楊掌院隨后提筆,在考卷中心落下了一個象征主考官點中的紅圈,并在其中落下一個飽滿的圓點,是為榜首。

    鄉試放榜的時間需要半個月至二十天,所以徐瑾瑜只在別院休整了兩天,便又回到了靜暖園。

    而今正在假日,且剛剛結束一場科舉,徐瑾瑜也知該松弛有度,這便抽了時間出來好好陪家人幾日。

    別的不說,徐玉瑤最是高興,像一只快樂的小鳥引著徐瑾瑜恨不得連靜暖園里的鳥窩都翻個遍。

    “大郎,你莫慣著瑤兒那丫頭,她自個跟個皮猴子似的,爬上爬下的,還要連帶大郎你一道去,要是讓人知道要笑話了。”

    “娘,小妹這叫天真爛漫,小孩子爬上爬下也說明身體康泰不是?”

    徐母聽了這話,只搖了搖頭:

    “我算是看出來了,難怪這丫頭這么親你,這怕是因為你是咱們家最慣著她的了!

    瑤兒,今個別纏著你哥哥了,讓他也松快松快,你跟娘去逛逛。”

    “娘又要去長寧jiejie那里嗎?瑤兒不想去,那嬤嬤好兇的……”

    徐玉瑤攥著徐瑾瑜的衣角,不愿挪動,徐母見狀對徐玉瑤打了一個眼色:

    “你這丫頭說什么呢,人家嬤嬤也是為了咱們好!”

    徐瑾瑜聽到這里,便知道是娘又背著自己做什么了。

    “娘,小妹不喜歡就不去了唄,還有,那嬤嬤姓甚名誰,為何會對小妹兇?”

    徐瑾瑜這話一出,徐母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倒是徐玉瑤拉了拉徐瑾瑜的袖子,仰頭道:

    “哥哥,瑤兒知道!那個嬤嬤是連枝嬤嬤,是娘請長寧jiejie……”

    “是我拜托長寧尋的交規矩的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