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贅婿竟然是皇帝 第35節(jié)
雪芙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嫌惡與恐懼,嗚咽著哭出來,梨花帶雨,叫任何人見了都會心疼。 黃天霸不禁一愣,女人在他面前哭著求饒的倒是不少,可還是頭一次看到連哭都叫人這么心疼的女人。 果真不是他黃天霸選中的女人。 自打接到京中貴人的命令讓他搶了這個女人,黃天霸心里簡直就要樂開了花,又有錢拿,又能抱得美人歸,簡直贏麻了。 沒想到搶來的竟然是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他真是太喜歡了,就是性子烈點,不過沒關(guān)系,他總是要好好疼著的。 黃天霸放緩了語氣,輕聲道:“放心,我一會會輕一點。” 說著伸手就要向雪芙身上摸去,雪芙拼命的搖著頭,不要碰她!臭男人不要碰她! 就在即將要碰到她肩頭的那一刻。 “我勸你,不要碰她!” 第38章 剿匪 一道清冷的嗓音在房中響起。 黃天霸一愣慢慢轉(zhuǎn)過頭, 看到在房中站著一道素白的身影。 今夜是他大喜的洞房之夜,先是壓寨夫人逃跑,后有不速之客來打擾。 真他娘的煩! 粗獷的嗓音嚷起來, “從哪來的毛頭小子, 竟然敢壞我好事?” “壞你好事?” 時澗伸手在腰間一抽,一把軟劍握在手中。 他垂眸看了看劍上的銀光, “是哪只手?” 黃天霸被問得一愣, “什么哪只手?” 時澗劍尖指向黃天霸, “我是問你哪只手碰了她。” 黃天霸聽此,真是狂放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碰自家的壓寨夫人他也要管? 聽此他不容分說,直接向前攻去,電光石火的一瞬間, 只聽到從新房內(nèi)傳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黃天霸連對面人的臉都沒看清,低頭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斷掉了一只。 時澗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坐在雪芙面前,用劍挑開綁著他的繩子, 拿下她口中的棉巾。 雪芙直接抱住時澗輕聲喚道:“夫君!” 時澗輕輕拍了雪芙的肩膀,伸手扯下雪芙發(fā)間的一根發(fā)帶,系在她的眼睛上, 溫聲道:“不想你見血, 不干凈,你在這等我。” 雪芙不知道時澗要做什么,但是只要他在這,雪芙就安心,她點點頭, 安靜地坐在那。 時澗轉(zhuǎn)身提著劍, 慢慢走到黃天霸眼前, 眼中除了鎮(zhèn)定便是nongnong的殺氣。 黃天霸全身顫抖著,雙眼滿是驚恐地看著時澗,完全沒了剛才的霸氣,他的一只手緊緊握住斷掉的另一只手,殷紅的鮮血在紅燭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可怖,nongnong的血腥氣彌漫開來,黃天霸全身因為疼痛而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來,完全沒了剛才的囂張。 他眼看著時澗向前,身體不自覺地往后退了退,“你,你要做什么?” 時澗冷聲問,“他們給了你多少?叫你搶人?” 黃天霸不敢隱瞞,此次他下山劫人卻是恭王指使,除此之外一概不知,“十萬,十萬兩銀,好漢饒命啊。” 黃天霸看著時澗全身森然冒出的殺氣,猶如凌遲一般,他苦苦哀求著,可是一切都于事無補。 一道寒光劃過,只聽到又是一聲凄厲嚎叫,一股鮮血直接噴在貼著大紅喜字的窗戶上。 時澗的軟劍上,往下滴著血,他靜靜走到桌前,拾起上面的紅蓋頭,輕輕將軟劍上面的血擦拭掉,又插回自己的腰間。 外面已經(jīng)隱約響起一些打殺聲,想來是明清軒他們到了。 時澗走到雪芙身前,打橫輕輕抱起她,低頭看了看,珍視的眼神猶如看著珍寶一般。 “芙兒,我們回家了!” 雪芙的雙眼仍舊蒙著發(fā)帶,雙手抱著時澗的脖頸,輕聲回好。 聯(lián)想到剛才,那山匪凄厲的嚎叫聲,她明白是夫君不想讓她看到可怖的場景。 想到這里,雪芙又往時澗的懷中靠了靠。 時澗抱著雪芙剛出了院門,就看到明清軒身邊又站著一位長相十分清俊的男子。 天色已經(jīng)見亮,山寨里面的所有的山匪都一進被明清軒連著聽到信趕來的紀昀一起剿了,按照時澗吩咐的,一個不留。 紀昀看到時澗抱著雪芙出來,十分擔(dān)心地上前問道,“芙兒,你受傷了嗎,是否有事?” 時澗看見明清軒身邊站著的紀昀,正是紀家一直提到的,雪芙的義兄。 雪芙聽見紀昀的聲音,“是兄長來了嗎?我沒事,沒有受傷。” 時澗聽見雪芙回紀昀的話,抱著雪芙的手臂又收緊了一些。 “夫君,這是我義兄。義兄,這就是我在信中多次跟你提到的夫君。” 時澗抱著雪芙未動,紀昀十分大方的拱手,“有勞妹婿。” 時澗微微頷首,算是回禮。 紀昀來的時候已經(jīng)備好了馬車,幾人走到山下,時澗抱著雪芙上了馬車,明清軒則是還要把帶出來的軍隊送回去,就不與時澗一道去平陽。 紀昀看著時澗一路上十分細致妥帖地照顧雪芙,心里不知名的酸澀涌起。 他喜歡雪芙多年,無奈紀家家規(guī)在上,盡管他喜歡她,卻不能入贅娶她為妻,只能默默遠走,為紀家為雪芙守著這份家業(yè)。 如今看了雪芙招了這么出眾的一個贅婿,自然放心不少,可心里遺憾和失落卻是怎么也消解不了。 雪芙靜靜地靠在時澗的胸前,眼睛也不眨一下,紀昀的馬車上備了雪芙愛吃的小食和點心,還有喜歡喝的牛乳茶。 時澗看著雪芙不吃不喝的模樣,知道她經(jīng)歷這一場劫難一定嚇壞了,他垂眸問,“芙兒你要不要吃些東西。” 雪芙搖搖頭。 時澗又端了一些雪芙愛喝的牛乳茶,“那來喝點牛乳茶怎么樣?” 雪芙還是搖搖頭。 時澗見此,蹙起眉,心里想著小姑娘一定嚇壞了,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到現(xiàn)在連一聲哭聲也沒有。 “芙兒,現(xiàn)在只有你和我,我是你的夫君,你靠在我身上,想哭就哭出來。” 時澗幾乎是溫聲軟語地在勸著她,又伸手輕輕拍了拍雪芙肩膀。 雪芙問道時澗身上熟悉的龍涎香,這個味道讓她那么安心,想起兩人往日的閨閣時光,雪芙得鼻尖一酸。 抬起頭,看著時澗,他正在垂眸溫柔地看他,兩人經(jīng)歷這一場劫難面色都有些風(fēng)霜。 雪芙晶亮的眼眸中慢慢蓄滿了淚,再也止不住,她顫著聲音。 “夫君.” 時澗看見雪芙哭出來,終于放下了心,又伸手將摟在自己懷里。 “芙兒,一切都過去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雪芙聽見時澗溫柔安慰她,更加抑制不住自己情緒,徹底爆發(fā)出來。 “夫君,嗚嗚.夫君.” 時澗則是一直抱著雪芙,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此刻,他從未覺得自己是這樣被一個人需要,經(jīng)歷這場劫難,他已然覺得,這輩子都要好好保護她。 從他看見那山匪的臟手在即將碰到雪芙的一瞬,他就知道,這輩子,誰都不可以碰她,她只能是他的。 雪芙的哭聲從車內(nèi)傳出來,紀昀在前騎馬聽見,不自覺地向后回過頭,又慢慢轉(zhuǎn)回來。 哭了半晌,雪芙嗓子又干又啞,滿臉淚痕,哭得跟個小花貓一樣。 時澗一邊抱著她去,一邊拿過晾好溫度的茶給她喝,又伸手掏出一方軟帕,在車內(nèi)的小銅盆中投了一下,為雪芙細細的擦臉。 雪芙仍舊穿著,被山匪換上的大紅嫁衣,發(fā)髻有些凌亂,一想自己此刻定然是丑極了,面對夫君,雪芙心里尷尬得要死。 她忙奪過時澗手里的軟帕,轉(zhuǎn)過身。 “哎呀,你別看了,我現(xiàn)在一定很丑。” 時澗嘴角揚了揚,小姑娘終于知道害羞了。 “不丑,芙兒一直都很美。” 這話說的雪芙臉色紅了起來,可是她還是還不想這幅狼狽的模樣,讓時澗看到,雖然兩人已經(jīng)成為夫妻也曾睡在一張床上,可是現(xiàn)在的情形跟之前不同。 時澗看出雪芙的別扭,溫聲勸,“芙兒,無論經(jīng)歷了什么,我都是你的夫君,你我夫妻一體,很多事情都要我們一起來面對,乖,讓我?guī)湍恪!?/br> 雪芙聽見時澗這樣說,心里才稍稍放下那點尷尬,讓時澗幫她擦臉,整理凌亂的發(fā)髻。 行了半日,終于到了平陽。 到了紀府,時澗抱著雪芙下了馬車,早有靈犀和青云上前,看著雪芙一臉狼狽,兩人相視一眼,滿臉擔(dān)心。 不敢耽擱,直接小碎步引著時澗去到內(nèi)院,雪芙的住處。 院內(nèi)早已經(jīng)準備好一切,一早有小廝準備好洗澡水,雪芙所有用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 時澗抱著雪芙走進她的房間,進屋看到,這間房幾乎與雪芙在惠州城的房子一模一樣。 他轉(zhuǎn)念一想,這定然是雪芙那義兄的安排,兩人從小到大,自然熟悉對方性格,生活習(xí)慣。 想到這處,時澗忽然覺得十分不自在,像是自己的看好的東西被人奪走了一般。 時澗將雪芙放在床上,立刻就有一群小丫鬟上前,幫著雪芙脫衣沐浴更衣。 時澗被層層的紗幔阻攔在外,身上亦是狼狽。 此時有侍女上前對時澗福樂福身,“姑爺,公子給姑爺背了廂房,姑爺可去那里沐浴更衣。” 時澗看著那侍女,他要在廂房沐浴更衣? 難道不是在這里? 他已經(jīng)跟雪芙同居一處多日,為何到了這邊,就要住到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