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chapter24觀看最佳)付九思眉娘番外(h
付九思只感覺額角突突地跳。 他只是隨口應了莊都竹,并沒真的打算帶她來松竹館,卻沒想到有這般收獲。 那老鴇領著一堆脂粉女人進來,付九思懶怠著都不想給一個多的眼神,這里的妓子他多多少少見了個遍,沒甚么特別中意的。 莊都竹在前面輕佻地一個個看過去,他才看到最后面那人,找了好久都無所獲的楊施眉,壓了心頭的憤恨,重新掛了一抹笑在臉上。 別人都是大大方方,各顯風sao,恨不得在這里就扒了胸前若有似無的布料來場波濤洶涌,偏她縮著身子,格格不入,更加引人注目。 打從他失了兄長,他就沒想讓楊瑯一家好過,死了是活該,不足為惜。 最好死了也不得安生,他看著他們一家就覺得這些人是硬生生吃了他兄長的血rou長大的,一口一口用獠牙刺入撕咬下來,連骨頭也不放過。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syushuwu. 楊施眉是楊瑯的獨女,明面上的獨女,但楊瑯藏錢的宅院里其實還藏了人,一個婊子和一個雜種,付九思嗤笑一聲,畜生生下來的東西,他深吸了一口氣,可不就是雜種嘛,不過眼前這個是個長得清秀點的雜種。 不管里子有多混賬,莊都竹在外人面前向來是矜貴的,今日這楊施眉縮在角落里站在她身邊倒也是沒丟了氣度,付九思斜靠在桌沿上玩味地看著越發覺得好笑,這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端著一副清冷樣做著皮rou勾當,吊著人心癢癢。 他深吸了一口氣,松竹館的熏香他是熟悉的,聞膩味了都沒換過,今日聞著里面的催情味比以往濃重。 讓莊都竹出去了,他才好開始發作,才好開始施暴,把她的傲骨一寸寸連著筋脈給折了,讓她再也抬不起頭。 待眾人散去之后,付九思將腿隨意搭在一旁的矮凳上,整個人前傾過去:“過來幫爺捏捏腿。”剛踹過那老貨,著實有點下了狠,不甚爽利。 抬眼瞅著角落里的楊施眉,額上還掛著一層薄汗,臉都被嚇得煞白,白得不像處在人間似的,付九思哼了一聲,白得就像陰間的無常,生生索了他兄長的命去。 楊施眉怔怔地看著付九思,剛剛看著老鴇吐了口黑血,她竟也跟著心口泛痛。付九思是惡狠狠盯著她看的,那一腳只怕是恨不得能踢在她身上。 “還想著要爺來請你不成?”說著踢翻了搭腳的凳子,一通咕嚕滾到楊施眉腳邊,被嚇得由頻頻往后退,付九思盡收眼底。“行啊,爺成全你。” 他走過去揪住楊施眉衣領,將她一路拖行到門口,楊施眉用指甲作死抓著付九思手腕,那老鴇特意給她換上顯乳的衣服。 她記起老鴇走進她的房間是笑開了花的樣子說是要將她獻給貴人,又指了兩個人強迫給她換上這般yin蕩暴露的衣服,緊緊束著腰胸,被付九思這樣一提她更加喘不過氣來。 “爺這還沒開始呢,你怎么就喘上了呢。”付九思一手打開房門,把楊施眉甩到身前,掐著她的下巴讓她直直看著外面。“等會就讓你喘個夠,先學學怎么伺候人。” 他在她耳邊說話,動作曖昧,讓楊施眉身子戰栗。分明吐著熱氣,說出來的話卻是字字扎心,“都被調教一年了,怎么還沒學會呢?爺今日親自教教你,該怎么做個合格的婊子。” “首先,婊子的身子就是拿來給人看的。”付九思撕扯開楊施眉胸前的衣服,兩個乳兒不受阻礙便彈了出來,在空中劃出兩道朱紅曲線。“怎么以前宴會上見你的時候沒看出來有這么一雙豪乳呢,嗯?被多少人摸過了?” 憶往昔是現在楊施眉最不愿干的事情,無用且傷懷,胸上傳來密密的疼痛讓她不至于深陷在迷離的回憶中。 付九思不遺余力地捏著,在綿密的乳兒上留下斑駁的紅痕,一捏一松,紅痕暈開,染上整個椒乳,激得楊施眉咬住嘴唇也有呻吟從齒間溢出,她本不愿意求饒。 “輕,輕一點。” 付九思卻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嗤笑一聲竟也順從地撤去了手,她以為這是付九思放過了自己,卻不料付九思掀開她裙子,摸了一把xue兒就直挺挺地撞了進去。 一股血流順著楊施眉腿間流下,付九思被弄得一愣,隨后咬著牙說:“合著那些人把爺說的話都當耳旁風呢。”在楊瑯妻女落獄的時候,他分明吩咐過把人往死里弄。 其實這著實怪不著別人,是那苦命的楊夫人用命護住了女兒,鬧出了人命,還是個官家不讓死的人,放誰身上誰都會收斂個二三,這才有了楊施眉到松竹館的事。 “罷了,今日爺就讓你shuangsi。”說著把手從腿間抽出,蹭過挺立著的殷紅小珠,把沾著水的手放在楊施眉眼前左右打量。“瞧瞧,爺心里沒得憐惜,本不打算給你做前戲,你自己倒是sao出水來了。” 松竹館的熏香自是帶著催情的藥物,只是他就是想羞辱楊施眉。 楊施眉眼前一晃,指尖上的水珠刺目,破身的疼痛在付九思的不動作之下漸漸褪去,腹下一股飽漲之感撐得她難受。 這水是從自己身子里流出來的,她終是變得這般yin賤,這不就是他們想要看到的嗎。 “公子滿意嗎?” 付九思沒說話,身體力行著,用一下比一下深的撞擊催促著楊施眉往前面走,“聽聽別人都是怎么叫的,到你這就沒點趣味。” 走動間吸引了前廳作樂的眾人視線,不加掩飾的目光射在楊施眉身上,甚至有人赤身裸體向她走過來。 “小侯爺好興致啊。”這人顯然是認識付九思的,不等付九思回復就急急添了一句。“看來這房門前行事定是有一番趣味,一個兩個都喜歡,不過小侯爺可比那人大方多了,那人都不給看的真是。” 付九思并不認識眼前這個套著近乎的人,不過他并不介意再來一個人羞辱楊施眉,重重拍了下楊施眉的臀部,在嬌嫩臀rou上留下鮮紅巴掌印:“屁股翹高點,把sao奶托起來給這位嘗嘗。” 話語間,還聳動著臀部深入,剛剛打的那一下讓楊施眉xiaoxue皺縮,逼rou層層迭迭吸上來,緊貼著他的roubang,驟然的快感讓他險些xiele出來。 那男人顯然是沒料到有這般艷福,反應片刻就低下頭含上小美人的乳珠,用舌頭撥弄調戲著。 楊施眉腦子里突然劃過付九思的那句話“婊子的身子就是用來給男人看的”,如今她真是婊子了,一滴淚水緩緩沿著臉際滑下滴到地上,沒有人在意,沒有人理會。 前頭那男人舔得嘖嘖作響,都遮掩了后頭caoxue的水聲,付九思冷笑一聲,捏上前面男人無暇顧及的另一邊乳兒,指甲摳弄著尖果兒:“滋味如何?” 回應他的是男人的贊嘆和楊施眉不住的啜泣,聽得他身心都分外暢快,揚起一笑好心情對那人說:“改日再給你玩,爺先弄個暢快了。” 話落,就跟之前直挺挺般進入一般,不顧xiaoxue軟rou的挽留直挺挺地抽了出去,快感之下還不忘出口嘲諷:“瞧瞧,第一次吃jiba就饞上了。” 那人賠笑退去,步伐間還戀戀不舍看了楊施眉一眼,似要將美人樣貌牢記于心,方便日后玩弄。 楊施眉看在眼里,把他眼里的yin欲和輕蔑盡收眼底,胸口涌起一陣難受,卻是哭不出淚來。 付九思長手一撈捉住楊施眉的一只手,白皙纖細再適合不過把玩男人那物件。當那柔弱無骨的軟綿覆上烙鐵,才知道什么叫陰陽相濟,以柔克剛。 楊施眉早已無力掙扎,任憑付九思帶著她的手上上下下,掌心被熱得一怵松了手,被付九思以更大的力道強硬壓了回去,或許是他的命根子就在自己手下,他沒用太大力氣,又或許手上的疼痛比起心里根本算不得什么,楊施眉都不覺得很痛。 來來回回幾遭,手都要被磨破了皮,付九思才甩了她的手,呼了一口氣:“人干巴巴,這下面倒是水淋淋,總算把你那sao水給擦干凈了。” 將楊施眉身子扭正,看著她衣衫大敞的樣子,乳尖上的水光有些刺目,順手拿起桌上一杯熱茶就對著潑了上去。 “嘶——”這茶不燙,只是胸前被吮得狠了,一點點的刺激都能惹得一陣大反應,滴滴茶水順著挺拔豐盈的胸部流下來,微微有一兩點毛茶尖掛在上面,楊施眉想伸手抹去,卻被付九思按著肩膀跪下來,,她撐了腳想對抗,被付九思一腳踢在膝蓋上,吃痛只能順從。 此番正對著付九思胯間的孽根,棍柱上虬結著青筋,她虛握了拳頭,剛剛的guntang還殘留在手上。 “想進房里嗎?”付九思自上而下開了口,他覺得自己是大發了慈悲。 楊施眉心里想著進了房也不過是被他羞辱,卻也是比在眾人眼前好,遂抬了頭用一雙含了春水的眸子對上付九思說了句想,這姿態放以前她斷然做不出來,但人總是要學會低頭的,不是嗎?如此想來,倒也不那么難受。 “替爺把褲子穿上。”這話輕飄飄從頭頂落了下來,楊施眉松了口氣,穿褲子也不算什么特別折辱的事,抬手就要開始整理,下一句又讓她一僵。 “用你的嘴。” 被送來了松竹館之后,就日日有人來訓斥她,來了這里就要放下你不該有的自尊心,你是什么,是貴人的玩物,是泄欲的工具,是下賤的娼婦,只需要脫了衣服被人cao就行了,務必要讓人cao得舒服,cao得爽利,這才是婊子的天職。 楊施眉眼神渙散,就像未曾聽聞付九思的話語,良久才捏了拳頭,指甲已然在掌心上刻下幾道痕跡:“小侯爺何故如此,要報仇,殺了我便是。” “你想得到挺美。” 楊施眉聽著意料之中的答案,抓上付九思架在肩頭的手就要起身,她不打算順從付九思了,無非就是一死,反正她無牽無掛。 這邊動靜不小,引得沉浸在拈花宴中的人都不禁分心瞥過來看場熱鬧,被付九思浸了寒光的眼神瞪回去,都是一陣悻悻然。 付九思氣得咬牙切齒,她有什么資格在自己面前橫,有什么資格?!看著她,就想起,就想起合裕關的慘狀! 拽起她的手腕回了屋子,一把抓了床頭燃了一會兒的蠟燭放在楊施眉光潔的脊背上,從后面入了進去。 “這是什么姿勢?”付九思紅了眼,對著身下的女人發泄滿腔怒意。“cao畜生的姿勢。” 楊施眉現在沒在怕的。“那您可不也是個畜生嗎。” 蠟燭是龍鳳呈祥的紅燭,那熱油啪嗒滴在楊施眉背上,斑駁成燭淚,添上了色彩,那潮紅在楊施眉臉上,終于沒了之前嚇人的陰間無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