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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222節(jié)

    等那人抬起頭來,他再仔細一看,赫然正是灰州縣原本那位縣令!

    顧念:!!!!!

    作者有話說:

    顧念:人生何處不相逢!

    第182章

    燭火昏暗,顧念現(xiàn)在也沒戴絡(luò)腮胡,灰州縣令似乎完全沒有認出他來。

    帳內(nèi)的一個兵卒走過去接下名帖,遞到了顧念的桌案前。

    顧念瞥了眼帖子上的名字,耶律太延,契丹南樞密使的名字。

    當初聽說灰州縣令跟徐愷一起消失了,顧念和年深就懷疑他是被徐愷說服,走投無路之下選擇去投靠契丹人。

    現(xiàn)在看來,事情果然如此。

    只是他是真心投靠契丹人還是百般無奈之下暫時委身?漢人在契丹人的地盤生活不易,如果找到機會,他還會不會再度反水?

    顧念本來倒真的想找個機會跟契丹人接觸下,其一想摸摸他們對渝關(guān)這邊的態(tài)度,看看他們和方曜月那邊斗寶大會的‘合作’牢不牢固,有沒有機會‘破壞’一下,化被動為主動,發(fā)展‘新的合作’,其二則是想借機推廣下渝關(guān)城的產(chǎn)品,尤其是酒和鹽這兩樣?xùn)|西。

    論品質(zhì)他們曬的海鹽肯定優(yōu)于鎮(zhèn)東軍那邊,至于價格,他們只要把供貨價訂得比鎮(zhèn)東軍低些,再加上路途近,對契丹人簡直百利有加,只要他們不傻,就一定會選擇渝關(guān)城的鹽。

    而對渝關(guān)來說,一來可以賺對方口袋里的錢,二來就像鎮(zhèn)東軍用鹽轄制其它軍侯一樣,等契丹人用慣了渝關(guān)城的雪花鹽,他們在契丹人那邊也就有了一定的話語權(quán)。

    酒就看合不合契丹人的口味了,不過也不著急,等明年有了豆油,還可以再試一波,賺錢這種事情嘛,自然多多益善。

    但眼下顧念卻有些猶豫起來,按照現(xiàn)在的狀況,如果跟契丹人見面,灰州縣令必定會在場,他的立場有微妙,如果轉(zhuǎn)頭拿渝關(guān)和契丹人的合作消息再去找方曜月,反倒會增加渝關(guān)這邊的被動程度,再加上還有攪局的鶴圣人,事情就更復(fù)雜了。

    顧念心念電轉(zhuǎn),又看到桌案邊的年深背在身后的手指搖了搖,便打定主意謹慎為上,用拒絕鶴圣人的同款理由拒絕灰州縣令。

    他刻意將嗓音壓得低沉了些,“樞密使盛情相邀,本不應(yīng)推辭,奈何這些天連日趕路,身體著實有些吃不消,若不好好休息下,斗寶大會上精神不濟,恐怕就要出丑了。”

    “不著急,”縣令似乎早就料到他不會輕易同意,“出門前樞密使也曾叮囑過在下,事情不急在一時,顧城主什么時候有空,再來錦月城相見即可。”

    “如此甚好,那就改日再找機會。”

    “顧城主身體不適,再下不便多擾,先行告退。”

    “有勞。”顧念客氣地拱了拱手,“這次正好帶了些上品雪花鹽和幾壇極品琉璃光過來,想送給樞密使,還請尊使幫忙帶回去,也算是我渝關(guān)城的一點心意。”

    人可以暫時不見,推廣計劃不能忘,顧念順水推舟的把東西送了出去。

    送走灰州縣令,顧念打開那封拜帖看了看,一堆客套詞之外,大概意思跟縣令剛才口頭上說得差不多,估計很可能就是縣令代筆的。

    “本來還想著這兩天讓找機會悄悄跟你溜去錦月城轉(zhuǎn)轉(zhuǎn)的。”顧念把拜帖遞給年深,一臉遺憾。現(xiàn)在看來,恐怕契丹人和方曜月那邊都會暗中盯死他們這邊。

    “沒關(guān)系,反正咱們過來本來就是負責做箭靶吸引視線的。”年深無所謂地道。

    也是,顧念長吁口氣,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兩天,天氣默默轉(zhuǎn)暖,顧念便如同他跟兩邊宣稱的那樣,一直待在帳篷里休息。中途除了曾經(jīng)去映月湖邊看熱鬧似的關(guān)注了次‘舞臺’搭建的進度,幾乎寸步未離。

    耶律太延似乎很喜歡他送過去的禮物,第二天特意派人送了兩張虎皮回來,算作回禮。因為跟顧良有了感情,連帶著顧念現(xiàn)在看其它老虎也順眼不少,乍然看見兩張虎皮,下意識地就想到顧良被人做成虎皮墊的情形,心里頓時不是滋味,順手便將那兩張虎皮塞進了箱底,同時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就連同其他禮物送回涼州給顧夫人和墨紫她們,眼不見心不煩。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就到了三月初一的斗寶大會。

    比試開始的時間定在下午未正,顧念跟年深用完午膳,用面具和帷帽把年深‘捂’嚴實,然后提前一刻帶著眾兵卒和裝著寶貝的那輛馬車趕往湖邊。

    三層竹臺早就搭好了,頂部還仿照承塵的方式遮了綠色的紗綢,風(fēng)吹紗動,宛若青柳拂水,既是裝飾也能遮擋部分陽光。

    舞臺區(qū)兩邊,樂師們正在抓緊最后的時間調(diào)試手上的樂器,不時發(fā)出各種聲響。

    水上臺正好建在湖里四根石燈籠的中間,按位置來看的話,就是北斗七星的‘勺頭’部分,也就是分別對應(yīng)天權(quán)、天機、天璇、天樞的那四根。

    方曜月的坐席位置在‘天樞’,契丹人在‘天權(quán)’,顧念他們的坐席位置則在‘天機’和‘天璇’中間。

    他們?nèi)降南环謩e寫著甲、乙、丙的字樣。

    甲字席的方曜月已經(jīng)到了,乙字席的契丹人那邊倒是還空著。

    這是顧念第一次見到方曜月,他看起來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國字臉,長眉闊目,單論長相倒是不算差,甚至還有兩三分英武之氣。身材也是標準的武將身材,高大威猛,虎背熊腰,即便坐在那里,也比常人高出半頭,壓迫感十足。

    顧念打量他,他也在斜眼打量著顧念,兩人目光對上,顧念正要打個招呼,對方冷哼了聲,移走了目光。

    渝關(guān)城的‘恩怨’擺在這里,顧念也沒指望他跟他做朋友,自然沒當回事。

    鶴圣人坐在方曜月旁邊,他今日換了身竹葉青色的道袍,臉上掛著那種世外高人式的淡然表情,不緊不慢地搖著麈尾,坐席前的小案上燃著松香,在麈尾搖動之間裊娜生煙。見顧念看過來,他微微頜首,算是打過招呼。

    顧念瞄了下坐席兩邊的高大石燈籠,帶著年深在前排安然落座,其余人也在后面坐了下來。

    竹木坐席被太陽曬了大半天,現(xiàn)在坐上去暖暖的,溫度正合適,顧念愜意地瞇了瞇眼睛。年深笑了笑,某人此刻的表情活像白老虎每次曬太陽曬到心滿意足時的模樣。他正要開口,西南邊傳來動靜,契丹人到了。

    耶律太延大約五十上下,兩鬢已然發(fā)白,目光卻依舊炯炯有神,他身邊緊跟著的兩人顧念都認識,徐愷和灰州縣令。

    見顧念和方曜月都已到座,耶律太延微微一笑,說了幾句契丹語。

    灰州縣令揚聲翻譯成了漢話,“方將軍和顧城主可準備好了?”

    顧念和方曜月齊齊點頭。

    “咚!咚!咚!” 舞臺邊響起陣急促的鼓點。

    待到鼓聲停下,灰州縣令道,“陽春三月,天朗氣清,風(fēng)輕日暖,百草權(quán)輿。三方貴客,共聚與此,仰觀宇宙,俯瞰萬物,以寶會友,原始見終。惟愿諸位乘興而至,得償所愿。”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回身看了眼耶律太延,見對方點頭,才繼續(xù)下去,“時至未正,本次映月湖斗寶大會,正式開始。

    第一輪由甲字席位和乙字席位進行,由丙字席裁定勝負,比試主題為‘地’,雙方參與斗寶的物品,必須跟‘地’或‘地的內(nèi)涵’有所相關(guān)。首先,有請甲字席公開物品。”

    舞臺兩側(cè)的樂師奏起樂聲,方曜月?lián)]了揮手,鶴圣人身后的左鶴童端著托盤邁步走上臺階,在正中站定。

    他伸手打開托盤上的螺鈿彩漆盒,露出兩顆漂亮的珍珠。

    “珍珠者,五行屬水,水載于地,因歸于地。”左鶴童邊向耶律太延和顧念的方向展示盒子里的珍珠,邊解釋道。

    那對珍珠直徑已然近寸,而且形狀圓潤,光彩照人,隱隱泛出金光,十數(shù)年都未必能湊得到這樣一對難得的極品。

    顧念原本以為方曜月為了輸會擺爛的,沒想到還是像模像樣地準備了。不過略微想想也就明白了,這其實也是他賠給耶律太延的東西之一,的確不能馬虎。

    另外一邊,徐愷正在耶律太延旁邊低聲說這什么,似乎是在翻譯左鶴童的話。

    珍珠這種東西一目了然,也沒什么需要過多介紹的,左鶴童展示完畢,便將珍珠留在了臺子上。

    “現(xiàn)在由乙字席公開物品。”

    后排一個侍童起身,端著個蓋綠色綢布的托盤走到展示臺上,看高度,盤內(nèi)的東西儼然比珍珠要大上許多倍。

    綢布揭開,托盤上赫然是座白玉插屏。

    那塊白玉足有食盤大小,水潤通透,潔白無瑕,陽光下寶光流離,已經(jīng)接近玻璃的質(zhì)感,單是品級就已經(jīng)比顧念腰間的那塊羊脂玉要好,再加上這個罕見的尺寸,的確是世間難尋的珍寶。

    再仔細看的話,插屏上還淺雕著菩薩騎象的圖像,人物形象生動,線條流暢,連衣角褶皺都極富神韻,仿佛即將隨風(fēng)揚起。精湛的雕工與極品的質(zhì)地完美融合,簡直可遇不可求。

    “你覺不覺得有些熟悉?”顧念眉心微皺,輕聲問身旁的年深。他明明是第一次看到這件白玉插屏,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嗯。”年深也表示贊同。

    顧念正要再開口,徐愷已經(jīng)朗聲開始介紹寶物,“土石遇龍氣化為玉,因歸于地。另外,這件插屏不但材質(zhì)珍貴難得,雕制更是出自當世排名第一的工匠大家墨青之手,堪稱‘材’‘技’雙絕。”

    難怪覺得熟悉呢,原來是墨青雕的,顧念摸了摸鼻子。

    灰州縣令朗聲道,“請丙字席裁定二者勝負。”

    “乙?”顧念輕聲問了年深一句。

    “嗯。”

    顧念抬手指向契丹人的方向,“乙字席勝。”

    “本次斗寶大會第一場,乙字席勝。”灰州縣令宣布道,“按照斗寶大會的規(guī)則,本次甲字席比試的寶物,以及用作壓彩的雙鹿山莊,交歸乙字席所有。”

    根據(jù)情報,雙鹿好像是方曜月手上最大的一處莊子。顧念暗自咂舌,方曜月為保住鶴圣人可真是下了血本。

    待仆從們將展示臺上的東西斷軸,灰州縣令再度開口,“第二輪由甲字席位和丙字席位進行,由乙字席裁定勝負,比試主題為‘天’,雙方參與斗寶的物品,必須跟‘天’或‘天的內(nèi)涵’有所相關(guān)。首先,有請甲字席公開物品。”

    這次方曜月那邊站起來的依舊是左鶴童,他抱著一個畫框樣的東西走上了展示臺。

    走到臺上站定之后,他才揭去上面蓋的綢緞,臺上霎時金光閃爍,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左鶴童朝后退了兩步,避開陽光直射的位置,眾人才看清楚那樣?xùn)|西,外面是個檀木框,里面是純金制成的羅盤,一圈圈刻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圖案,正中間則嵌著塊手鏡大小的琉璃,里面環(huán)繞著十二只形態(tài)各異的白鶴。

    左鶴童語調(diào)驕傲的道,“此物名叫‘天機盤’,是我家主人鶴圣人用來推演天機之物,以往曾數(shù)次幫方將軍和北地其它貴人推演天機,躲避災(zāi)禍,從無失手。”

    顧念:…………

    太流氓了吧,靈不靈的,豈不是自由心證?這也行?

    方曜月得意而挑釁地瞥過來一眼,一件百試百靈,可以推演天機,趨吉避兇的寶物,絕對是天下無敵的。

    顧念嘆了口氣,不得不說,鶴圣人很聰明,這件東西契丹人那邊也‘用過’數(shù)次,簡直太難打敗了。

    見他嘆氣,方曜月愈發(fā)得意,囂張地伸出拇指,在脖頸間比劃了個通殺的手勢,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接下來請乙字席公開斗寶物品。”

    顧念站起身,朝耶律太延拱了拱手,“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裁定席可否同意?”

    徐愷附在耶律太延耳邊說了幾句,耶律太延小聲說了幾句,灰州縣令道,“顧城主所請何事,不知能否先行說清楚。”

    顧念揚了揚手,湖邊停靠的那輛巨型馬車便掀開了簾子,兩個兵卒將一個八角涼亭樣的物件從馬車里推了出來。

    那亭子雖然比真正的涼亭小了幾圈,做工卻極為考究,上面是兩層寶頂,八寶攢尖,曲線優(yōu)美,四柱盤龍描金,華美靈動,只是底下并未像普通涼亭那樣四面留空,而是每面都做成了門戶的樣式,鑲嵌上了透明的琉璃片,陽光之下,通透明亮,光華灼灼。

    四個兵卒像抬坐輿似的,將那個亭子抬到了展示臺上。

    顧念唇角微翹,“我要展示的寶物,就是這件 ‘斗轉(zhuǎn)星移亭’,它可以改換天時,變夏為冬。”

    他話音未落,甲乙兩席的人都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愕然的神色,什么?改換天時,變夏為冬?怎么可能?

    方曜月立刻道,“空口無憑,改換天時可不是你說說就能算數(shù)的!”

    顧念淡定地看了他一眼,“你那個天機盤不也是說說的么?”

    “自然不同,天機盤以往曾經(jīng)幫許多人推演過運勢,就連樞密使也曾經(jīng)親自試過,靈驗與否大家都可以作證,你說這亭子可以改變天時,又有誰能作證?”

    顧念不慌不忙地道,“在下要跟樞密使說的,正是此事,我想懇請樞密使派一人進入此亭,一個時辰之內(nèi),若是亭內(nèi)之人耐不住寒冷推門而出,或者凍僵在屋內(nèi),便算是在下勝了,否則便是方將軍勝,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耶律太延跟徐愷說了幾句,徐愷便朝方曜月那邊問道,“方將軍意下如何?”

    方曜月臉色黑沉,“果真如此的話,此人需要由我這邊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