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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221節(jié)

    這天早晨,他一大早就爬起來,坐在書房的桌案前冥思苦想,練功回來的年深端著碗粥走了進來。

    年深把托盤放在案頭,摸了摸他的發(fā)頂,“民以食為天,先吃飽再繼續(xù)想吧。”

    顧念的目光落在那碗粥上,眸子驀地一亮,對啊,民以食為天!這么簡單的事情,他之前怎么沒想到!

    “想到了,我終于想到第三輪可以用來斗寶的寶物了!”顧念興奮地道。

    年深:???

    “謝謝!我愛死你了!”顧念張開雙臂,給了年深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覺得不夠,又揚頭在他臉頰上響亮的親了一口,隨即轉(zhuǎn)身興沖沖地跑出了書房。

    年深:!!!!!

    “我先去找阿青商量下!”廊廡那邊遠遠飄來顧念的聲音。

    年深正在疑惑間,廊廡的腳步聲又轉(zhuǎn)了回來,顧念抱住門板,探出小半個身子看向屋內(nèi),“這件寶物好像也可以先跟你商量。”

    年深:?????

    作者有話說:

    年深:有些事情,多多益善。

    第181章

    “主要是這事可能會對你造成一部分困擾。”顧念抬腳邁進門檻,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猶豫和糾結(jié)。

    “你該不會是又想出了什么新針吧?”年深眉心微微皺起,上次顧念‘借’他的手背試什么輸血器的針,還有上上次拿他手臂練扎注射器的針,措辭和表情都跟現(xiàn)在極為相似。

    “當然不是。”顧念斷然否認。想起年深之前被他扎得‘千瘡百孔’慘不忍睹的胳膊和手背,心虛地露出個討好的笑容,轉(zhuǎn)身關(guān)上書房的門,又推著年深在桌案邊坐下,“我現(xiàn)在要跟你商量的是另外一件事。”

    年深:…………

    這次光扎手臂已經(jīng)不夠用了嗎?

    半個時辰后,兩人才打開書房的房門。

    幾天之后,顧念和墨青又各自列出了幾個參加‘天’字主題斗寶的備選品,因為猶豫不決,后來專門在內(nèi)堂那邊針對渝關(guān)的‘管理層’人員做了個‘展示會’,以設(shè)計圖配合講解的方式,對每個備選品做了古代版的提案,然后采取投票的方式統(tǒng)計結(jié)果。

    最后其中的三號備選品脫穎而出,成為了得票最多的那個,顧念便決定用三號去參加斗寶大會。

    在此之后,便投入了緊鑼密鼓地制作環(huán)節(jié)。

    距離元正還有兩天的時候,涼州的‘回信’到了。吳鳴想留在涼州過個年,但又擔心他們急著收信,便請年風勇特意安排人過來送了一趟。

    為了盡快趕過來,信使并沒有帶太多行李,隨身只背了用棉花裹好的留聲機‘碟片’和一些手寫信函。

    馬上就要除夕,顧念跟年深商量了下,便極有儀式感的決定將‘拆信’的環(huán)節(jié)留到除夕當晚的宴會之后,到時候再請有份‘收信’的人留下來,一起聽那張碟片。

    因為多了這個環(huán)節(jié),大家莫名就對今年的新年多出些許的期待,各自加班加點的忙和完手上的事情,以便可以在新年那天空出足夠的空檔。

    除夕那天,渝關(guān)城的三條主街上多出了不少造型精美、足有八九尺高的巨型‘石’燈籠,乍看起來像石頭,走到近處細看,卻是由水泥灌注而成。

    百姓們正圍在各個街口研究那些石燈籠,辰正時分,官坊門口突然響起歡快的樂曲聲。

    明明周圍沒有任何樂師在演奏,卻能清楚的聽到樂曲聲,大家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官坊屋檐底下掛著個奇怪的木盒子,還帶著個巨型嗩吶頭樣的東西,眾人不禁圍著那個東西嘖嘖稱奇。

    百姓眼中的奇物,其實就是留聲機,顧念原本只是想錄段讓百姓們來官坊領(lǐng)東西的通知,后來覺得新年應(yīng)該有新年的氣氛,便在前后多錄了兩段歡快的演奏版音樂。

    人聚集得差不多的時候,留聲機也播放到了通知的段落,宣布今天城內(nèi)的百姓每戶都可以在官坊免費領(lǐng)取一份城主送給大家的年禮。

    看熱鬧的人群爆發(fā)出驚喜的感嘆聲,立刻紛紛回家去取戶契,然后涌向官坊。有了之前領(lǐng)油的經(jīng)驗,這次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自動自發(fā)的開始排隊。有幾個不守規(guī)矩想往前擠的,直接被門口的兩個兵卒拽到了隊伍最后。

    顧念給大家準備的年禮是一小罐海鹽、一小壇琥珀光、一小壇豆油、一罐山果罐頭、五斤番薯,半打包在油紙里的如意餅,兩塊曬制的咸rou。

    所有東西都放在一個藤編的背筐里,正好放得滿滿當當,領(lǐng)到東西的百姓直接就能背回家。

    許多先領(lǐng)到東西的人也沒急著回家,而是喜氣洋洋地跟后排相熟的面孔分享著筐里的‘內(nèi)容’。

    官坊對面的如意樓三樓,臨街的窗戶半開著,底下的歡聲笑語不時傳到樓上。

    “大家好像都挺開心的。”葉九思單臂拄在窗框上,俯瞰著底下的動靜。

    “除夕本來就應(yīng)該開開心心。”顧念笑道。比起發(fā)錢,他還是覺得送些年貨更有過年的味道。

    去年元正的時候,渝關(guān)還籠罩在天花的陰影里,他自己也忙于處理各種收管、翻造的事務(wù),分身乏術(shù),今年雖然事情也很多,但各項事務(wù)卻都已經(jīng)上了軌道,忙而不亂,也讓他有心思重新拾起飛來谷的傳統(tǒng),給大家準備新年禮物。

    “師父,那我的禮物呢?”葉九思雀躍地朝顧念伸出手。每次師父弄出來的東西都新奇又有趣,比如前年的那個雪板,他就特別喜歡,不知道今年的禮物是什么?

    “沒錢了,今年一切從簡。”顧念‘委屈巴巴’地拍拍自己腰間空蕩蕩錢袋,作出哭窮的表情。

    “沒錢可以找我拿嘛,但禮物怎么能不準備呢?”葉九思郁悶地皺起眉心。

    裝不下的顧念只得投降,“逗你的,早就準備好了,晚宴過后再給你們。”

    葉九思這才露出滿意的表情。

    “時間快到了,還不趕緊去巡城?”顧念怕他又冒出什么別的心思,連忙催促道。

    “急什么,三郎才剛回來一刻的時間。”

    顧念和葉九思齊齊望向旁邊的年深。

    一直沒開口的年深不知道火是怎么燒到自己身上的,躊躇片刻后鄭重其事地拍了拍葉九思的肩膀,“早做準備總沒壞處。”

    葉九思:……

    掌燈時分,整個城主府燈火通明,顧念、年深、葉九思、墨青、秦染、夏初、杜泠、蕭云鎧、莫寒禮、方天忠、杜嶺等人齊聚一堂,按照飛來谷的傳統(tǒng),又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酸菜火鍋。

    晚宴臨近尾聲的時候,顧念拿出了給大家準備的禮物,鹿皮背包。

    這玩意其實也是他在被百姓們準備年禮的時候想到的。這個時代出門都是一塊包袱皮裹起行囊,容量有限,負重更有限。再想到后面可能又要打仗了,顧念便仿照后世的野戰(zhàn)背包,再結(jié)合特攻隊的實際需求,設(shè)計了這款包含竹水筒位、霹靂弩補充袋、琉璃盾固定帶、風鳶翼收納帶容量超大又結(jié)實的鹿皮背包。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有拉鏈,顧念跟墨青商量過后,在所有的小包搭扣部分使用了吸鐵石扣,主包袋口則做成了抽繩的款式。

    顧念也給沒在場的完顏兄弟和吳鳴各自留了一個,打算等見面的時候再交給他們。

    當然,過兩個月其他特攻隊的隊員也都會配備上類似設(shè)計的背包,只是材質(zhì)會由鹿皮改為豬皮。沒辦法,特攻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擴展到了三百人,城內(nèi)實在找不到那么多鹿皮了。

    至于眾人送給顧念的禮物,就不盡相同了,從金質(zhì)玉質(zhì)的冠、簪,到獅獸狀的鎮(zhèn)紙、延年益壽的藥方,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晚宴結(jié)束,就到了守歲的環(huán)節(jié),整座渝關(guān)城燈燭輝煌,城內(nèi)的三條大道也被那些石燈籠里亮起的電石燈照得亮如白晝,百姓們見了,都欣喜異常,光亮如斯,定能驅(qū)走所有的瘟疫霉運,讓渝關(guān)城來年風調(diào)雨順,平安如意。

    城主府內(nèi),顧念讓人撤去酒席,重新擺上茶水、飲子、酪漿和各色果點,惦記著‘拆信’的葉九思等人留下來,圍坐在擺上留聲機的桌案邊。

    顧念用兩個胳膊一左一右挎住年深和秦染,一同坐在了桌案邊。

    井生上好弦,把音針往留聲機上一放,眾人便安靜了下來。

    大約四五息過后,留聲機里首先傳出了申國公的聲音,“阿九,你在那邊還好么?”

    葉九思聞聲,立刻挺直脊背坐得端端正正,臉上也露出了乖順的表情。

    “他們說此物叫做留聲機,可以留下我的聲音送到你那邊。”說到這里,申國公頓了頓,似乎輕笑了下,估計是在打量留聲機,“你在那邊,要多聽你三郎和你師父的話,我這里一切都好,毋須掛懷……”

    申國公沒說太多,后面只是囑咐了葉九思幾句,小世子眼眶泛起淚光,邊聽邊點頭。

    之后是十幾息安靜的沙沙聲,伴隨著激動的喘息聲,年風勇的聲音出現(xiàn)了。

    “三郎,你聽到這段話的時候,應(yīng)該差不多快到元正了吧?”

    年深放在桌案下的手驀地握緊成拳,顧念悄悄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背。

    年風勇同樣是寡言少語的性格,寥寥數(shù)語之后就沒詞了,不過總算是報上了最大的喜訊,他和孫芷蘭的兒子在十一月十一日午初過后平安落地,取名為年徹。

    聽完這個出生時間,顧念不禁暗自搖頭,11月11日11點甚至很可能還是11分,這孩子該不會命中注定是個單身狗吧?

    余光瞥見他在搖頭,年深關(guān)切地看了過來,怎么,年徹有什么問題?

    沒,回頭跟你說。顧念輕抓了下他的手。

    年風勇之后是孫芷蘭,她還是那種活潑開朗的性子,先是隔空給大家打了個招呼,隨后又說了幾句元正迎吉納福的吉祥話,最后還抱過孩子給大家錄了一段年徹響亮的哭聲,讓眾人忍俊不禁。

    過了一會兒,留聲機里又傳出了顧夫人的聲音,她跟申國公差不多,只是囑咐著顧念和秦染好好吃飯,注意安全,注意身體,她還拽著顧忠和春梅過來也給大家隔空打了個招呼。

    之后還有墨紫和薛綜,杜泠和蕭云鎧的家人,以及一些鎮(zhèn)西軍跟年深相熟的將領(lǐng),都陸續(xù)錄了幾句話,跟眾人打了招呼。

    “阿舅,你怎么了?”顧念見秦染聽完錄音后神色有些落寞,便借著秦染去如廁的機會追出門,在廊廡下悄聲詢問。

    秦染搖了搖頭。

    “阿舅,你有什么事情總要告訴我,才能想辦法解決啊。”顧念不依不饒地抓著他的肩膀晃了晃。

    “其實也沒什么,”秦染把他的手拽下來,“我只是有些遺憾,全家只有你阿兄不在。”

    “嗐~”顧念聞言不禁放下心來,勾住秦染的脖頸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睛,“阿舅你放心吧,現(xiàn)在雖然沒聽見我阿兄的聲音,但是過幾個月,你說不定就能見到他本人了!”

    他要是安番侯,這次肯定會做個順水人情,派顧言帶隊來北地拿下豐錄,順便支援渝關(guān)。

    “什么意思?”秦染被他弄得有些發(fā)怔。

    “字~面~意~思。”顧念松開他,笑呵呵地朝廁所跑去。

    元正過后三天,渝關(guān)城的人又恢復(fù)了那種仿佛擰緊發(fā)條的忙碌狀態(tài),斗寶大會那邊,最后決定由顧念、年深帶領(lǐng)一百二十個特攻隊員過去。另外等再有杜泠帶領(lǐng)五百騎兵和一千名步兵,在百里之外策應(yīng)等待。

    至于之前擔心的,怕年深被鶴圣人看破的問題,顧念也想了個極其簡單的解決方案,帶面具和長幃帽,臉和身形都遮上。

    錦月城距離渝關(guān)大約有七百里,為了避免路上出現(xiàn)什么意外耽擱行程,顧念和年深帶著隊伍駕著裝有寶物的巨型馬車,提早十天就從渝關(guān)出發(fā)了。

    春寒料峭,正是乍暖還寒的時候,他們一路行來,倒是意外的順利。二月二十七那天,便已經(jīng)趕到了斗寶大會的地點,錦月城外的映月湖。

    到了地方,顧念才知道這地方為什么叫映月湖。

    湖中按照北斗七星的格局,放置了七個石燈籠,每逢滿月時分,在燈籠內(nèi)放入蠟燭,便會映出滿湖月影,跟后世西湖的三潭映月頗為相似。

    不過這個湖并不大,湖面上有人正在忙碌,用竹子搭起個橫縱十丈出頭的三層高臺,看來應(yīng)該就是初一那天用來斗寶的場地。

    契丹人和方曜月都已經(jīng)到了,分別在映月湖的西南方向和東北方向各自安扎下了帳篷。顧念便在正南的位置安頓下來,與契丹和方曜月那邊各據(jù)一角。

    顧念原本還想著有時間可以去錦月城內(nèi)轉(zhuǎn)轉(zhuǎn),但現(xiàn)在看這個情形,恐怕是暫時去不了了。

    當晚他們剛安頓下來,鶴圣人便主動派左鶴童過來送拜帖,邀他去錦月城喝酒。

    顧念以舟車勞頓為由,婉拒了鶴圣人的邀請。開玩笑,他可不想在這種時候冒不必要的風險。

    左鶴童走之后不到半個時辰,契丹那邊也派來了個送名貼的使者。

    那人走進帳篷后,朝坐在正中的顧念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禮,雙手奉上名帖,“我家主人請顧城主有空的時候來錦月城一聚。”

    那人的漢話異常流利,言行舉止間也明顯極為熟悉漢人的禮節(jié)。

    更令顧念有些驚訝的是,這個聲音聽起來太耳熟了,應(yīng)該在哪里見過。他心里不禁畫了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