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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218節

    ……

    就這樣,兩人邊吃邊聊,顧念鉅細靡遺地給年深答疑解惑,逐行解釋每段數字的含義。

    年深則像塊海綿似的,迅速接收著來自千多年后的各種紛雜信息,匪夷所思,卻又令他耳目一新。

    桌上的餐食吃了大半之后,玉佩上也終于只剩下最后那行數字了。

    “最后這個呢?”年深給自己和顧念都續了杯飲子。

    “這是我家別墅的電子鎖密碼。是爸爸,mama還有我自己的生日組成的。”

    顧念端著杯子,一時有些晃神,設密碼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商量了半天,最后才決定取每個人生日所在的日子,共同組成這串密碼。

    他當時也是怕自己來這里久了,會逐漸遺忘以前的事情,才決定把這些承載著以前記憶的數字都刻在玉佩上,即使以后再也用不到了,他也不想忘掉。

    畢竟,那些快樂的,幸福的,天真的,無聊的,平凡的,瑣碎的一切,都是他珍貴的過往,是他人生里不可或缺的二十年。

    年深伸臂將他摟到自己懷里,親了親他的發頂,“想他們嗎?”

    “想,當然想。”被年深身上干凈的竹木調氣息包裹著,顧念終于回過神,抬眼看向年深,“你會想你父親和阿娘嗎?”

    “嗯,尤其是剛進兵營的那年。想父親,也想遠在長安的阿娘。那時候,我經常半夜偷偷跑到兵營的后山大哭一場。”

    我以為自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哭,有一次突然發現身后有動靜。我還以為碰到了野獸……”

    說到這里,年深停了下來,望向望樓的門口,外面的天空早就漆黑一片,仿佛他當年思親的心緒,無邊無際。

    等了半天沒等到下文,顧念忍不住用胳膊撞了撞年深的側腰,“結果呢?”

    “結果是我阿叔。”年深眼底浮起絲窘迫,“我后來才知道,每次我一往后山跑,就會有人跑去通知我阿叔,半個兵營的人都知道我那會兒晚上去后山偷哭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太社死了!你居然還有這么丟臉的時候!”顧念臉上陰霾盡散,笑得直拍大腿,“我以為你從出生起就全是充滿高光的時刻呢。”

    “怎么可能,”年深瞥了眼懷里被逗得前仰后合的某人,“我小時候丟臉的事情還多著呢。”

    “比如呢比如呢?”顧念露出興致勃勃地表情。

    “我三歲就開始練武,五六歲的時候不懂得控制力氣,常常砍壞木樁,我怕師父生氣,就用私房錢買了許多木樁,每次弄壞,就連忙讓府里的兵丁把壞的換掉。大半年之后的某一天,我才反應過來,新木樁上毫無痕跡,一眼就能看出問題,師父肯定早就知道我換木樁的事情了。”

    “你力氣也太大了吧?”顧念聽得瞠目結舌,五六歲而已,就能砍斷木樁,你是天生神力吧!

    “我幼時喜武不喜文,輪到讀書寫字的時候,常常遲到,文師父就罰我抄寫文章。我嫌麻煩,便教身邊的兵丁幫忙一起抄寫。因為字跡不同,很快就被發現了,師父便去父親那里告狀。”

    “你小時候也這么皮啊?”顧念忍俊不禁,“你父親打你了?”

    年深搖了搖頭,“他罰我去祠堂跪了一天一夜反省,又罰我將那篇文章抄了一百遍。”

    “沒打你就是萬幸。”

    “他怕他下手太重,我受不住。”

    顧念:…………

    也是,你五六歲就能砍壞木樁,你爸估計更厲害。

    “我七歲的時候為了練習箭術,把后院廚房養的雞、兔、羊全都放出來了,它們在府里到處亂跑,吃了我阿婆養的牡丹,咬壞了我阿娘繡的衣服,兵丁們捉了兩個時辰才把所有的家畜都抓回去。后來我又去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小時候也這么不靠譜。”顧念笑到捧腹。

    “以后我會盡量靠譜的,”年深見顧念笑得肆意,眼底也浮起淡淡地笑意,“為了讓你過得開心。”

    “我現在過得很開心。”因為有你在。顧念探頭在年深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以后你想他們的時候,想故鄉的時候,都可以跟我說。”年深緊緊抱住他。

    “謝謝。”顧念也回抱住年深。

    “你……”年深遲疑了下,最后依舊問出了口,“你想回去嗎?”

    “以前是很想的,但是現在舍不得了。”顧念的臉頰在年深肩膀上蹭了蹭,“‘此心安處是吾鄉‘,我現在才明白這句詞的含義。”

    年深皺了皺眉,語氣微酸,“這句詞該不會是那個蘇東坡寫的吧?”

    作者有話說:

    備注:1、魚符:唐代官員使用的魚形符契。一般長約6、寬約2厘米。分左、右兩半,中間有“同”字形榫卯可相契合。魚符,這種身份證正式使用時間在唐代,是唐高祖李淵的一項發明。魚符分左右,使用方法是,左符放在內庭,作為“底根”;右符由持有人隨身帶著,作為身份的證明。其第一功能起初并非是表明身份,而是“權力憑證”,可用于調動軍隊、任免官員。有些魚符還在底側中縫加刻“合同”2字,以資合符時查驗之用。

    2、宋 蘇軾《定風波·南海歸贈王定國侍人寓娘》: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盡道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萬里歸來顏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第178章

    “對,這是他寫的詞,你想聽聽嗎?” 顧念沒有察覺出年深語氣里的異常,仍舊本著之前分享后世信息的姿態,熱情的向年深安利著自己的前偶像。

    “…好。”

    “這闕詞的詞牌叫《定風波》,”顧念端正的坐直身體,表情認真的給年深背誦起來,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

    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怎么樣?”

    背完之后,顧念期待地看向年深。

    年深故作平靜地點了點頭,“鳳采鸞章。”

    “我跟你說,他寫詞真的特別絕,他還有另一首《定風波》,也特別棒!” 得到肯定之后,顧念立刻又雀躍地跟年深推薦,沒等年深表態就興沖沖地背誦起來,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珠零錦粲。”年深長吸口氣,硬著頭皮又夸了一句。

    “對吧,”顧念意興盎然的揚起眉梢,話匣子有些關不住,“其實我最喜歡的是他寫的那首《水調歌頭》,豪放肆意,讀來仿佛身臨其境。

    落日繡簾卷,亭下水連空。 ……

    堪笑蘭臺公子,未解莊生天籟,剛道有雌雄。

    一點浩然氣,千里快哉風。”

    年深沉默了半息,在顧念灼熱的目光里不得不給出評價,“………云霞滿紙。”

    “還有,”顧念意猶未盡,正要繼續給年深安利下一首,卻被年深打斷了,“想不想吃烤兔腿?”

    顧念還沒說話,剛才聽他念詞聽得昏昏欲睡的白老虎和黑鷹已經抬起了頭。

    “想。”在精神食糧和物質食糧之間略微掙扎了下,顧念最后還是屈從了口腹之欲,剛才明明吃了三只螃蟹和一堆核桃松子什么的,但這會兒突然聽年深提起烤兔腿,依舊饞得要命。

    總算不用再聽那家伙寫的東西了。年深也默默松了口氣,站起身來,朝顧念伸出手,“走,一起去。”

    年深原本想帶著顧念下城墻去抓兔子的,但白老虎不干,鬧著非要也跟下去。他衡量了一下,沒帶繩索,能把白老虎背下去,卻沒辦法帶著它再上來。最后他們只得留下來陪顧良,讓年羽去林子里晃悠了一圈,抓了幾只兔子和野雞回來給大家做夜宵。

    星斗滿天,兩人一虎一鷹,吃雞啃兔,其樂融融。

    之后兩人又雜七雜八地‘交換’了許多各自年少時的經歷,不知不覺就已經天邊泛白,聊到了破曉時分。

    旭日初升,彩云融金,霞光萬丈。兩人望樓屋頂看了日出,才啟程返回渝關。

    回去之后略微洗漱了下,顧念抱著白老虎倒頭就睡,直到晚霞滿天,才被外面嘈雜的動靜吵醒。

    “外面在干嘛?”顧念坐起身來,睡眼惺忪。

    “秋濃渡的那幾艘貨船從南邊回來了,除了糧食還帶回了不少好東西,正往城主府里搬呢。”守在外間的井生立刻收起手上雕的小物件,掀簾子進來了。

    冬天渝關城沒什么商販路過,飲子鋪那邊只開半天,他閑暇時便會雕些東西。

    “你有什么想要的么?”顧念打了哈欠,這趟船應該是開春前秋濃渡跑的最后一趟,估計還帶了不少年貨才對。

    井生麻利地取下衣架上的衣袍,先在銅爐上熏去了寒氣,才幫他往身上套。聽到顧念的問話,井生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猶豫再三才道,“我聽說南邊織的絲綢特別好看,要是有綠色的織紋漂亮的,我想要一匹。”

    “你有喜歡的姑娘了?”顧念驚訝地看向井生。

    “嗯,”井生有些窘迫,卻還是點了點頭,“她答應要嫁給我的。”

    “我認識嗎?”都談婚論嫁了?

    “嗯。”井生撓了撓頭,露出個傻氣又幸福的笑容。

    “誰啊?”顧念面露疑惑。渝關城陽盛陰衰,將近九成都是男性,跟井生年紀相當的女性自然更少,他想了一圈,都猜不出井生的心上人是誰。

    “春梅。”井生不好意思地垂下頭。

    “你和春梅?”顧念怔了怔,井生跟著自己跑到北地已經好幾年了,也就是說,他跟春梅互相喜歡應該是更早之前就發生的事情。

    “是我耽擱你們了。”顧念有些愧疚地拍了拍井生的肩膀,如果不是陪著他來這邊的話,你們說不定早就能結婚了。

    “小郎君說哪里的話,我和春梅都不急的。而且就算結婚了,也想繼續伺候小郎君和夫人。”

    “放心,你要的布料就算這次沒有,以后我也一定會想辦法幫你弄到,然后送回涼州去。”顧念跟他鄭重承諾。

    說到這里,顧念不禁又想起了年深,井生都惦記著給春梅買衣料呢,自己也得好好琢磨下定情信物的事情。

    他們兩個同為男子,按照這個時代比較流行的方式,就是做對發簪或者玉佩。但顧念想弄個獨一無二的。

    也不知道是井生的運氣好還是顧念的運氣好,等顧念穿戴整齊,跑去葉九思那邊一打聽,還真有兩匹綠色的綢緞料子,顧念挑了個花紋比較年輕的,給井生拿了回去。

    倒是他自己的那樣東西,想來想去,一直拿不定主意。

    最后顧念決定還是俗氣點,按照后世的習慣,做對戒指。

    不過這次他沒打算麻煩墨青,而是決定跟匠器鋪的匠頭學下手藝,自己親自打磨來做。

    以前無聊在網上刷視頻的時候,他經常刷到那種親手給戀人打造戒指的視頻,莫名的覺得這種親手做出來的東西更具誠意,現在事情輪到自己頭上,正好可以實踐一下。

    過幾天那些‘買’大豆的人回來,就差不多要開始腌酸菜了,這個活兒他現在已經可以全權托付給方天忠他們,正好偷懶弄這個。

    他畫了幾版,都不滿意,特意拽著井生跑到城內的首飾鋪去逛了逛,尋找靈感。

    這個時代的戒指仍舊被稱為指環,樣式很少,漢人似乎不太習慣戴,少有的幾款都是何鞍書戴的那種鑲嵌滿五顏六色寶石的胡人款式。

    最后顧念在扳指和一種常常被人收在錦袋里做印鑒的指環找到了靈感,決定合二為一,做個霸氣的印鑒扳指,這樣既能當作信物,也能做個城主私章什么的,一舉兩得。

    他千算萬算,沒想到的是,腌酸菜之類的事情雖然推出去了,但剛畫好印鑒扳指的草圖,就被墨青拽過去研究上次說的那幾件醫療器械了。

    產鉗的部分問題不大,聽診器和輸血器材就比較麻煩了,沒有橡膠,做不成軟管是最大的障礙,他們讓人用牛筋、羊角、紙漿等多種材料試了一圈,結果都不甚理想。

    顧念隱約記得有些植物可以替代橡膠,但具體的他不太記得了,而且此刻已經接近隆冬時節,他們就算想遍尋百草來做實驗,也沒機會。

    聽診器暫時做了個紙筒式的簡易版本,輸血器材的部分,則以彎角針頭的方式來適應上面的硬管,至于軟管的部分,只能暫時擱置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