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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195節

    “可是我當時明明看著那個拿消息的人進了平州都護府,那不是呂青手下的人么?”吳鳴不解。

    “要么是孫獄丞背后那人手上有什么把柄或者條件,讓對方無法拒絕,要么,就是腳踏兩只船。” 顧念嘆了口氣,他們在邊關待的這幾年,看平州都護日常的待遇就知道,絕對不是呂青的心腹。天高皇帝遠,邊城將領為了自保,多找幾個靠山,也是人之常情。

    至少現在他們獲得了一個大消息,平州都護府也屬于陸溪的勢力范圍。

    只是不知道,孫獄丞當時那么擔心‘不會被放過’,他所懼怕的,到底是都護府那邊的人,還是另外蟄伏在暗處的其它人。畢竟從過往的那些事情來看,以陸溪的風格應該不會只放一條線。

    最讓顧念困惑的,還是孫獄丞口中說的那個‘兩次失敗’,還有一次,到底是在什么時候?

    半個多時辰之后,負責cao縱銅爐的人逐步收攏爐口的蟹鉗狀蓋片,那些熱氣球順著茫茫夜色,緩緩降落在渝關城附近。

    因為渝關周圍背山面海,環境太過復雜,他們降落的過程出了不少問題。

    有兩個熱氣球栽進了海里,還有一個掛到了樹上。

    不過,除了顧念和墨青這種少數,留下斷后的人大多身手不錯,所以都能及時逃離,除了‘拯救’海里和樹上的氣球略微有些麻煩,并沒有出現什么受傷事件。

    夕陽初起,春光燦爛,等渝關城外灑滿陽光的時候,外面所有的痕跡都已經被清理得干干凈凈。

    除了守城的兵卒,沒有人知道,昨晚有數十個‘龐然大物’悄悄降落在渝關城外。

    解決了內jian問題,擺在渝關城前面的,依然有三件十分緊要而棘手的事情。

    擺在第一位的自然依舊是加強城防,隨時預防北邊的鎮北軍和南邊的鎮東軍過來偷襲。

    另外兩件事,就是渝關城的建設和經濟來源。

    渝關城的城墻去年才翻新過,雖然丑點,但非常實用。

    城內就不行了。除了一些臨街經營得還不錯的店鋪,城內的坊墻、坊門,甚至許多民宅,都破舊不堪,再加上瘟疫橫行時分區封鎖的各種狀況,也造成了不少傷損。

    路面就更不用說了,再加上最近化凍,更是變得‘千瘡百孔’。

    總之,現在城內四分之三的地方看上去都是一種破破爛爛,百廢待興的狀態。

    要想富,先修路。

    顧念腦子里莫名就冒出了這句小時候常常聽到的話,所以,他決定趁著這次翻建的機會,利用渝關城靠近海邊,收集貝殼方便,這個得天獨厚的條件,直接把城內的路面改成水泥路,一勞永逸。

    其次就是各種公共設施的規劃和翻新。

    比如城內的水渠和‘下水道’。

    另外,顧念還打算建個公共醫館,讓阿舅坐鎮,除了后續接待那些來求診的人和接種需求,也能普及一下一些公共衛生之類的防護問題。

    除此之外,還有宅院的翻建,墨青的工匠鋪以及兵營的建造等等。現在情況特殊,不可能把兵營放到城外,鑒于城內面積有限,就只能盡可能的考慮把各種宅院工匠鋪建高一點了。

    想要大興土木,首當其沖的就是錢的問題。雖然葉九思帶來的金子還有一些,但他們現在暫時沒有安全的可耕種地區,還要繼續買糧屯糧,所以賺錢依舊是重要任務。

    瘟疫結束后,顧念就派人摸了一圈底,然后安排重新發放了城內的房屋契書。

    那些能拿得出原來的契書的,直接換成新契,拿不出的,則根據事先摸底的狀況,確認的確是房主的,也發放新契,租用且房主不在的,房租由現在城主府代收,記好明細。來日如果房主過來,如能提供原來的房契,跟官府的存底吻合,城主府會將代收的房租返還。

    至于其它那些原本屬于何燦和方曜月等人名下的宅子、鋪子以及無主的,都直接劃歸城主府。

    顧念打算在其中規劃出合適的位置建造酒坊和紙坊,提純酒以及造紙的生意還是可以繼續做的,另外就是跟完顏部落那邊合作售賣珍珠和人參的事情,現在的狀況甚至比去飛來谷還要方便,可以直接讓葉九思的貨船順著河道直接入海,停到渝關附近。

    除此之外,顧念還打算讓井生從空位置里挑兩個,開兩間飲子鋪,再讓葉九思再開家食肆,當然需要貼近北地的具體狀況,不會像春淺樓和云霞飲那么高端,但一方面可以看看是否能創收,另一方面,則可以作為他們放在底下的眼睛,探聽消息。

    至于稅負問題,顧念暫時沿用的依舊是渝關城原來的標準,而且因為去年的瘟疫封城,他許諾減免了城內半年的稅負,所以這部分暫時沒有收入。

    顧念讓墨青先選了滿意的位置做工匠鋪,又讓年深選了兵營的位置,接下來,又讓秦染和葉九思分別挑選了醫館和食肆的位置,最后剩下的,才是他的飲子鋪和城主府。

    這天晚飯時分,吳鳴昨晚不知道又摸去哪里偷聽八卦了,依舊在呼呼大睡。年深和杜泠蕭云鎧他們還在城墻上巡防沒有回來,秦染也還在醫館那邊忙,葉九思和夏初都在墨青那邊,顧念看著空蕩蕩的餐堂,決定等等年深他們,便去了書房。

    “還有什么能賺錢的法子呢?”顧念托著下巴,憂郁地打開了平州城新圖。

    “怎么了?”

    年深回來沒看到顧念,找到書房,才發現他在對著地圖發呆。

    “想再多找點賺錢的法子。”

    “你不是常說,得吃飽了才有力氣嗎?先吃飯,回頭再說。”年深溫柔地摸了摸他的發頂。

    兩人回到餐堂,眾人都已經到了。

    他們剛進去,就聽到吳鳴在抱怨豆腐太淡的問題。

    “我去拿鹽。”井生立刻朝廚房的方向跑了出去。

    等等,鹽?顧念的眼睛霎時一亮。

    第156章

    “我想到了。”顧念一副茅塞頓開豁然開朗的模樣,開心地撞了撞年深的胳膊肘,然后興奮地沖進餐堂。

    “謝謝,我太愛你了!” 顧念張開雙臂熱烈的給了吳鳴一個大大的擁抱,又轉身風風火火地跑出了餐堂,留下滿頭霧水的吳鳴。

    什么情況?餐堂內的其它人也面面相覷,彼此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疑惑,最后齊刷刷地看向年深,顧子思的事情,問年深準沒錯。

    “你們先吃,我過去看看。”年深淡定地朝眾人交代了一句,轉身快步跟了過去。

    等年深追到書房,只見顧念左腿屈撐在凳子上,左肘支住案頭,右手抓著炭筆,正半個身子趴在桌案上,埋頭奮筆疾‘畫’。

    “這是什么?”年深湊過去看了眼,發現都是些方塊形的格子。

    “鹽田。”

    “鹽田?”年深怔了怔,“你要用海水煮鹽?”

    “對。”顧念痛快地點了點頭,渝關靠海,守著這么大的一個天然免費寶庫,不用的話豈不是太浪費了?

    “渤海這邊的海水不宜煮鹽。”年深躊躇地開口。

    顧念頓下手上的炭筆,疑惑地看向年深,什么意思?

    “具體怎么回事我不太清楚,但是我隱約記得小時候聽人說過,鎮北侯從鎮東侯那邊‘偷’鹽戶回去制鹽,結果不但失敗了,后來還被鎮東侯當眾奚落和嘲笑,一時淪為笑柄。”年深見顧念似乎不知道這些事情,便給他解釋了下。

    六方軍侯之中,鎮東軍是最富庶不愁錢的,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可以‘煮海為鹽’。

    雖然薪柴需要不少成本,但因為海水本身沒有成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獲利依然極為可觀。

    煮鹽帶給鎮東侯的好處還遠遠不止于此。

    大梁最早的鹽政基本可以概括為“民制、官收、官運、官銷”,到后來為了刺激鹽商的積極性,又改為“民制、官收、商運、商銷”。

    首先,其中無法避免的就是第一個步驟‘民制’。

    所謂的‘民制’就是指鹽戶負責制鹽。

    大梁的鹽以井鹽、池鹽和海鹽為主,鹽戶自然也就隨之分布在蜀州、隴右以及河東各區。

    其中井鹽產量最少,池鹽居中,海鹽產量最盛。

    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產海鹽的海岸線都在鎮東侯手里,所以,那些煮海為鹽的鹽戶自然也全都在鎮東侯手上。

    所謂的官收商銷就是指朝廷從鹽戶手里購買制好的鹽,然后再把成本以及鹽稅加到其中,賣給鹽商,由鹽商再運到各地進行販售,說白了就是硬加一個收稅的步驟。

    鎮東侯握有幾乎所有的沿海鹽戶和部分池鹽鹽戶,轄下鹽產量巨大,可以供給大半個大梁,可以說鎮東侯壟斷了鹽業,牢牢捏住了大梁的供鹽命脈,甚至直接可以拍板制定鹽戶賣給朝廷的鹽價。

    另一方面來說,其中海鹽味道也是三種鹽當中相對來說最鮮美的,不像池鹽苦味那么重,鎮東侯轄下的海鹽也就變成了有口皆碑最為暢銷的鹽,運回到各地甚至還有加價販售的現象。

    海鹽的銷量大,稅賦相應的也是極為可觀的,可以說撐起了小半個戶部的收入。

    在這種情況之下,鎮東侯自然是腰桿極粗的,整個朝堂之上,就連六方軍侯,也幾乎沒有人敢輕易招惹他。

    畢竟軍糧之中,鹽也是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不但兵卒離不開鹽,戰馬也離不開。而上品和下品之間的差距,堪比鴻溝。

    這還是在正常的情況,若是遇到什么洪災之年,產鹽量減少,鎮東侯手上的鹽就更為緊俏了,與他交好的鎮西軍還鎮南軍還好,鎮北軍和安平軍那邊,就算高價都未必能買得到貨。

    所以六方軍侯之中,大家最不愿意與之起沖突的,就是鎮東侯,否則分分鐘被用鹽卡住脖子。

    制鹽獲利豐厚,又有話語權,自然就會有人眼紅。

    一來二去,靠著半個渤海的鎮北侯便動了心思,既然海鹽品質最好,他手上也有靠海的地方,為什么不索性自己制鹽?

    當時的宰相林安對此也是極為支持,畢竟如果鎮北軍這邊能制鹽,那他們就有了制衡鎮東侯的機會。

    可惜的是,他們失敗了。

    最開始,鎮北侯是讓手下的人自己摸索煮海為鹽的方法的,結果做出來的鹽又苦又澀,比池鹽還要難吃。

    鎮北侯不信邪,覺得是手下研究的方法不對,就在林安的幫助下,高價從鎮東軍那邊偷偷買通了一家鹽戶,秘密將他們接到渤海這邊制鹽。

    鎮北侯和林安都信心滿滿,這下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結果做出來的鹽雖比他們自己做的略微好些,卻依舊遠遠比不上鎮東侯那邊的海鹽。

    氣得鎮北侯以為那鹽戶是鎮東侯派過來耍他的,直接把人砍了。

    鎮北侯不信邪,后來又在林安的幫助下秘密接過另外的兩個鹽戶過來做鹽,最終得到的成品卻與上次差不多。

    三個不同的鹽戶,結果卻是一樣的,別說鎮北侯,連那兩個鹽戶都是懵的。他們明明用的制鹽方法與平時沒什么差別,得到的鹽味道卻明顯不同,鎮北侯和林安才算是徹底死了心。

    后來,得知此事的鎮東侯便在一次老皇帝舉辦的宴會上特意提出此事,嘲諷了鎮北侯一通,告訴他,鹽神只愿住在他下轄之地,不愿北遷。

    在那之后,大家就都知道了,鎮北軍這邊的海水,的確是不能制鹽的。

    鹽神什么的,顧念當然是不信的。他反過手上的炭筆,用筆尾輕輕戳了戳年深的臉頰,“年少卿且等著,看我給你來個‘顧生煮海’。”

    “好。”年深一臉正直,似乎絲毫沒有體會到自己被人‘調戲’了。

    顧念也是個急性子,第二天便帶著人去渝關城南北兩側看了一圈,最后選擇在渝關城南面的城墻之外圈出了一片靠海的位置,開始帶人挖鹽田,蕭云鎧主動要求加入了鹽田組。

    他們這邊挖鹽田的時候,年深同步帶著一批兵卒去了距離渝關城五百步開外的位置‘訓練’,訓練內容就是挖坑。

    土坑寬逾五丈,坑里又布下了玻璃刺,無論對騎兵還是步兵,都會有些棘手。城墻上還有幾架墨青在年后運過來的千步神弩,一旦越過土坑,就進入了千步神弩的射殺范圍。

    坑上則架了一座木板吊橋,供人平時正常通行。cao作吊橋的裝置設在靠渝關城的這邊,如果發現鎮東軍來襲,守橋的兵卒就會迅速收起吊橋,然后鳴金示警。

    這道土坑雖然不能完全阻擋鎮東軍的腳步,卻能有效拖住他們一段時間,這樣也就能作為保護后方的屏障,為在鹽田區的勞作的人爭取些迅速回城‘避難’的時間,保護大家的安全。

    年深最初的想法是在兩百步左右的位置設這個‘屏障’的,這個距離,不但給顧念的鹽田區留了些日后擴展的空間,也考慮到了弓箭的射程,除非對方同樣有千步神弩之類的東西,否則絕對傷不到鹽田區的人。

    但墨青聽說之后,直接讓他把屏障的位置又往外推了一些。

    渝關城面積小,城內幾乎沒什么位置可以栽種莊稼的土地,原本在谷內負責栽種莊稼的人還特意來找過墨青商量解決辦法,馬上就到春耕的時節了,就算別的不能種,他也希望能找點地方種些番薯,墨青便打算讓他在距離海邊較遠的那片空地試著墾荒。

    雖然已經給涼州那邊送了一些種薯回去,但墨青也覺得番薯這么好的東西,浪費掉耕種時間的話很可惜。

    葉九思聽說之后,又想在海邊建個小碼頭,方便秋濃渡的船只日后停靠以及裝卸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