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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194節(jié)

    孫獄丞也嚇了一跳,靠在竹筐邊穩(wěn)住身體,再朝旁邊看去,不止是他們,訓(xùn)兵場上所有的竹筐,都頂著個龐大的布球,紛紛騰空而起。

    孫獄丞不禁呼吸一滯,這玩意居然能帶著人飛上天!!!

    旁邊的幾人也嚇得不輕,蕭云鎧原本還在埋頭幫忙燒爐火,感覺到身體的晃動之后,在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飛’了起來,立刻奔去旁邊抱住了竹筐。

    唯有顧念,吳鳴和原本就在照看中間那個銅爐的人十分淡定。蕭云鎧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努力站直了身體。

    吳鳴和顧念不但不害怕,甚至還有些興奮。

    吳鳴是藝高人膽大,顧念則是因?yàn)檫@個古代版熱氣球終于成功了。

    這玩意就是他當(dāng)初離開飛來谷之前,跟墨青沒日沒夜在研究的給渝關(guān)城的‘保命符’。

    渝關(guān)城位置特殊,他們又暫時勢單力孤,人手不足。顧念對當(dāng)初困守長安的狀況留下了很深的‘陰影’,為了預(yù)防被鎮(zhèn)東軍和鎮(zhèn)北軍在兩邊同時圍困,再次遇到彈盡糧絕的絕境,決定提前給渝關(guān)城留個秘密武器,在最后山窮水盡的關(guān)頭,還是能夠帶大家一起逃離險(xiǎn)境。

    這個時代本來就有孔明燈,所以他對年深和墨青解釋熱氣球的原理并不難,難的只是在制作。

    直到兩個月前,墨青這邊才真正‘試飛’成功。

    “幸虧咱們當(dāng)初早就在外圍挖了防護(hù)帶,否則這場大火非得把整座林子全燒了不可。”吳鳴趴在筐邊,看著看著底下火光熊熊的飛來谷‘嘖‘了一聲。

    顧念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封城結(jié)束之后,冬天還好,等到春天,人流涌動,商販們往來于各城,明樁能做小動作的機(jī)會就多了,渝關(guān)城的狀態(tài)好不容易才穩(wěn)固下來,為避免前功盡棄,顧念跟年深商量過后,才決定來一招‘引蛇出洞’,看能不能揪出毒瘤背后隱藏的勢力。畢竟下手抓人容易,想拿到真消息卻很難。

    果不其然招來了一場大陣仗。

    唯一遺憾的就是損失了飛來谷。

    不過在知道有內(nèi)jian的那一刻起,他們就知道,飛來谷暴露了,在未來的某一天必須舍棄也就成了定局。以現(xiàn)在的狀況來說,至少它也算是為渝關(guān)城擋了次災(zāi),‘死’得其所。

    孫獄丞原本還抱著點(diǎn)希望,希望外面的那五千兵馬看到這些飛到天空上怪東西之后,立刻利用火箭雨將這個怪東西射下去,那樣的話,他們依舊能夠捉住顧念和墨青。

    可惜,很快的,他就發(fā)現(xiàn)那是不可能的。

    想要攻擊這個怪東西,只有趁它剛升空或者快落地的時候才行。

    有飛來谷那層著火的外墻做阻擋,拖延時間,這玩意很快就升到了高空,等到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距離已經(jīng)太遠(yuǎn),早就超出了箭的射程之外,根本就射不到了。

    等到了高空,孫獄丞也終于明白了顧念說的借南風(fēng)的含義。

    這個怪東西跟孔明燈一樣,是順風(fēng)在飄的,只有等到二月底,刮起南風(fēng)的時候,借著南風(fēng),他們才能坐在這個怪東西上越過平洲,飛向渝關(guān)的方向!

    顧念幾乎把所有的東西都算好了。

    想通一切之后,孫獄丞不禁頹然的坐了下去,面如死灰。

    他輸了,不但輸了,而且輸?shù)靡粩⊥康亍?/br>
    “長夜漫漫,既然還有不少時間,不如講講你們之前說那樁四年之前長安城的舊事?”吳鳴仿佛沒看見孫獄丞難看的臉色似的,興致勃勃地將一顆松子扔進(jìn)了嘴巴里。

    顧念挑了挑眉,你當(dāng)這是在聽故事嗎?

    四年前,長安?蕭云鎧和牛二下意識地看了過來。

    其余眾人則是一臉問號。

    接收到顧念的目光,吳鳴絲毫不慌,反而大剌剌地聳了聳肩膀,“反正現(xiàn)在也無事可做,不是嗎?”

    “你們想問的是哪樁舊事?”就在蕭云鎧以為孫獄丞不會開口的時候,對方卻說話了。

    “這樁。”顧念從懷里摸出兩把銅鑰匙,朝著孫獄丞晃了晃。

    正是孫獄丞之前掉在地上的那兩把鑰匙。

    作者有話說:

    顧念:好風(fēng)憑借力,送我上青云。╮(╯3╰)╭

    第155章

    “哪樁?”孫獄丞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賈仵作是不是你殺的?”顧念冷下臉色,用雙指夾著那個頂部酷似兩股叉的銅鑰匙,飛快地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賈仵作那件案子,當(dāng)時傷口的奇怪重疊痕跡一度讓顧念和驗(yàn)尸的岳湎等人疑惑,不明白是什么樣的兇器造成的。

    可惜那件案子不是顧念主查,后來又遇到契丹人南下的事情,便成了一樁懸案。

    殺死賈仵作的兇器到底是什么?那封消失的信上面又到底寫了什么?這兩個問題也始終懸在了顧念心里。

    直到前幾年托斯州那邊幫忙打制吊索的部件和繩索,看到對方送來的與大銅鎖配套的鑰匙才讓他恍然意識到,賈仵作的案子里,兇器有可能是把鑰匙。

    孫獄丞的眸子里閃過道詫異的光芒,愣怔過后,不覺失笑,“我還以為是什么,原來是這件事。”

    聽到顧念提起賈仵作的名字,蕭云鎧和牛二詫異地同步瞪大了眼睛,此刻再聽到孫獄丞這句幾乎可以算作是默認(rèn)的回答,愈發(fā)驚訝,什么?賈仵作居然真的是孫獄丞殺的?

    “那你以為是什么大事?”顧念從他的話里不屑的情緒捕捉到另一層意思,心里不禁畫了個問號,孫獄丞還做過什么‘大事’?

    “沒,當(dāng)然沒有。”孫獄丞眼珠略動,下意識地否認(rèn)。

    “賈仵作的確是我殺死的,當(dāng)時我們起了點(diǎn)小小的爭執(zhí),只是失手。”在牛二和蕭云鎧的震驚的目光里,孫獄丞不緊不慢的解釋了句。

    果然是個老油條,顧念用銅鑰匙戳了戳自己的掌心,“你從他那邊拿走了什么東西?”

    孫獄丞正要張口,顧念又補(bǔ)充道,“別忘了,我們剛才的條件是你用消息換自己一命,所以,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我以前是做什么的,你再清楚不過。

    所以,你說的是真是假,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見孫獄丞不以為意,顧念話鋒一轉(zhuǎn),“不信?那我就給你舉個例子。比如之前你告訴我,你背后的主家是鎮(zhèn)東侯,就是謊話。”

    孫獄丞的呼吸驀地一頓。

    顧念眉峰微挑,“事情已經(jīng)過去四年,還需不需要保密,你可以自己衡量。但你如果說假話想要蒙混過關(guān),被我抓出來,那就別怪我也不遵守承諾。”

    說到最后幾個字,顧念的眸色陡然轉(zhuǎn)厲,壓迫感十足。

    孫獄丞的呼吸驟然急促,鼻息沉重。

    別說孫獄丞,旁邊的蕭云鎧和牛二心里都跟著哆嗦了一下。蕭云鎧默默撓了撓后腦勺,顧司直這眼神,怎么那么像他家麾下啊?

    孫獄丞眸色閃動,好半天之后,才慢慢地開口,“是一封信。”

    “什么信?”

    孫獄丞糾結(jié)地皺緊了眉心,似乎非常矛盾和掙扎。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可猶豫的?”蕭云鎧著急地一拍大腿,此刻他還不清楚孫獄丞到底做了些什么,一起開墾荒地,在邊關(guān)吃了兩年多的苦,他對孫獄丞現(xiàn)在還是很有感情的,“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長安城那些人的許諾有什么用?現(xiàn)在在北地,只要有麾下和城主保你,我就不信還有人能動得到你?”

    沒想到,他不說還好,說完之后,孫獄丞的臉色突然變了。

    “不,我失敗過兩次,他不會放過我的。”孫獄丞緩緩搖著頭,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情形。

    “誰?”顧念皺了皺眉。

    孫獄丞抬眼看向顧念,“你靠近點(diǎn),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他的眼神讓顧念不禁后頸竄起股涼氣,明顯的感覺到危險(xiǎn),這種時候靠過去,肯定沒好事。

    顧念不進(jìn)反退,默默往后了半步,靠在竹筐的邊緣。

    “來啊,你不是想知道么?”孫獄丞勾起唇角,襯著背后漆黑的夜色,無比陰森。

    “我不用過去就已經(jīng)知道了。”顧念心念電閃,腦子里瞬間閃過過往的種種事情。

    現(xiàn)在想來,孫獄丞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初隱藏在大理寺里,蕭云鎧和杜泠他們查了許久都查不到的那第二枚棋子!

    葛十二和秦阿栓,恐怕都是他殺的。

    “你知道什么?”

    “葛十二和秦阿栓,其實(shí)都是你殺的。當(dāng)初摸進(jìn)大理寺庫房,偷走那件天香樓血衣的人,也是你。” 當(dāng)時對牢房不了解,現(xiàn)在從結(jié)果倒推回去,其實(shí)非常容易。秦阿栓是傳遞消息的人,但真正進(jìn)去動手的,應(yīng)該還是孫獄丞。

    “顧司直,血口噴人不好吧?你有什么證據(jù)?”

    “當(dāng)初你摸進(jìn)庫房的時候,還不知道我長于勘驗(yàn)痕跡吧?”

    孫獄丞不禁愣了愣。

    “那日你摸進(jìn)庫房,從窗口逃走時,在窗框和廊下的地磚上都留下了足跡。而且那個足跡十分特別,是黃綠色的,其實(shí),那是你腳底沾到的牢房里的苔蘚。”顧念面色雖然篤定,卻依舊在觀察孫獄丞的表情,以作最終判斷。

    孫獄丞冷哼了聲,恨恨地磨牙,“當(dāng)初還以為你是個草包,沒想到卻是我自己眼拙了。兩次任務(wù)失敗,居然都敗在你身上。”

    兩次,除了這次,還有一次是什么時候?

    顧念正在疑惑間,孫獄丞突然掙斷了身上的繩子。

    “災(zāi)星,都是你這個災(zāi)星害的!”孫獄丞暴立而起,直撲向顧念。

    吳鳴跟蕭云鎧兩人反應(yīng)最快,吳鳴眼疾手快的將顧念拽到自己身邊,蕭云鎧則用自己的身體護(hù)住顧念,攔腰抱住了沖過來的孫獄丞。

    “砰!”兩人撞到了固定在竹筐中間的大銅爐上。

    再一用力,又轉(zhuǎn)向了竹筐右邊。

    他們扭打之間,竹筐重心失衡,忽的一歪,其余幾人都下意識的用手抓住了身邊的竹筐筐壁,只有蕭云鎧和孫獄丞,雙雙跌了出去!

    “五郎!”顧念嚇了一跳,驚出半身冷汗,幸虧吳鳴及時甩出腕間銀絲,纏住了蕭云鎧的腰。

    孫獄丞則死死抱住了蕭云鎧的靴子。

    兩人掛成一串,搖搖晃晃的墜在竹筐底下。

    “抓緊。”顧念急切地沖著他們喊道。

    孫獄丞看了腳下黑漆漆的大地,嚇得臉色劇變,拼命用力,想要抓緊蕭云鎧的靴子再往上爬。

    “你不要亂動。”他一動,帶得撐住兩人體重的吳鳴也吃力起來。顧念連忙抱住了吳鳴的腰,其余眾人也紛紛過去幫忙。

    就在這時,蕭云鎧腳上的靴子突然松脫,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孫獄丞就抱著他的靴子直直地落了下去。

    眾人:!!!

    沒過多久,大家七手八腳的把蕭云鎧拽了上來。顧念也累得幾乎脫力,靠著竹筐的筐壁坐下來,疾喘了數(shù)口氣,才逐漸緩下來。

    吳鳴抹了把額上的汗水,也靠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你怎么知道他身后的人不是鎮(zhèn)東侯?”

    “臥底這種事情,辛苦且危險(xiǎn),通常如果不是貪圖巨利,就是被人拿捏住了軟肋。對自己背后的那位主子,要么敬,要么畏,要么恨,他提到鎮(zhèn)東侯的時候,語氣卻格外平靜,而且神色飄忽,所以引起了我的懷疑,才詐一詐他。”顧念沒辦法說自己有‘外掛’,早就知道他背后那人是誰,只能借著當(dāng)時的狀況分析給吳鳴聽,“幸好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