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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74節

    葡萄酒的銷量如何,他之前天天過來培訓的時候也是看在眼里的,再加上每種酒的售價和大致成本他也跟柜面的掌柜打聽過,所以心里已經大概算出了一個數字。

    但現在何鞍書給出的錢,明顯遠遠小于那個數字。

    “沒錯,沒錯。您別著急,您看,按照合同,您提葡萄酒一成的利潤,”何鞍書滿臉堆笑,把他們當初簽的合同拿出來,又摘下腰間翡翠算盤,噼里啪啦地算了起來,“就以咱們現在賣的最貴的胭脂醉為例,這酒的售價是三千兩百文一壇,我的進貨成本原本是一千三百文一壇,但是這路上的損耗太大,摔了一車,每壇的成本就升到了一千九百文。

    再加上運費、咱們攬月樓的人工、倉庫的租金和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還有官府要抽的稅銀,每壇的成本就變成了兩千八百文。

    利潤只剩下了四百文,您提一成,就是四十文。其它的酒也是差不多的算法,加起來一共兩千六百五十四文。”

    他算到一半的時候,顧念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何鞍書這是為了降低葡萄酒的利潤金額,把從西域運貨過來的所有損耗和花費全都掛在葡萄酒這邊,他們當初的合同寫的是一成,按比例計提,利潤總額少,他拿到的提成自然也就少了。

    簡而言之,就是他經驗太淺,被何鞍書這個老江湖給擺了一道。

    “好吧。”顧念認栽地抓過了那個布包。

    兩千六就兩千六吧,反正葛十二也抓到了,這錢本就是額外得來的。誰讓自己當初輕信別人呢,只能當作是交學費了。再說還得借著攬月樓的渠道賣云霞飲,也不好撕破臉。

    “何掌柜,再會。”顧念原本還想拿了錢請何鞍書吃頓飯再好好聊聊加深下聯絡的,現在也歇了這個心思,何鞍書這種jian猾的商人,點頭之交就可以了,沒必要深交。

    “在下送您。”占了便宜的何鞍書自是開心,殷勤地將顧念送出大門,直送到路口。

    兩千多枚銅錢死沉死沉的,顧念正站在路邊考慮著踩滑板的時候怎么安置這個布包,身后攬月樓的院子突然傳來驚呼聲。

    他好奇地轉過頭,猶豫著要不要回去看看,就看見何鞍書張皇失措地跑了出來。

    “顧司直,剛才都是我的錯,我給您重新算賬,”他用那只戴滿寶石戒指的手一把抓住顧念的手腕,“你救救我,求你一定要救我。”

    顧念:???

    作者有話說:

    迷你小番外之假如大梁朝有朋友圈

    顧念:[睡不著覺],萬圈,到底是哪兩位朋友能站出來告訴我一下嗎?

    顧夫人回復:[鮮花],乖,別想了,就是積福寺的香火靈驗,改天帶你和阿染去還愿。

    葉九思回復:[郁悶],就是,站出來讓我看看,到底是誰搶走了應該屬于我的杯子!

    秦染回復顧夫人回復:[問號][晴天霹靂]

    年深回復:[思考]要不我明天派杜泠查一下?

    杜泠回復年深回復:[小丑竟是我自己]

    第62章

    救你?

    該不會是虧心事做太多,有人買兇追殺你吧?似曾相識的情形讓顧念緊張地握住筆袋,不斷看向何鞍書身后,就擔心攬月樓里突然竄出來個黑衣覆面手持長刀的殺手。

    何鞍書臉上的那種看似和氣的笑容全沒了,緊緊拽著顧念,生怕他跑了似的,一直在絮絮叨叨地重復,“顧司直,求您一定要救我。”

    等了一會兒都不見想象中的殺手追出來,再想想自己不會武功,何鞍書遇到殺手的話也不可能會向他求救,顧念才慢慢鎮定下來。

    “你先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死人,院子里發現了一個死人!你救救我,我是冤枉的啊。”何鞍書就像抓了根救命稻草似的,急切地拽著他往回走,“我帶您過去。”

    死人就沒什么好怕的了,顧念松了口氣,擰好筆袋里的暴雨梨花筆,抱著滑板和那個裝錢的藍布包,跟著何鞍書重新走回攬月樓。

    有些胡商趕到長安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個舒服的酒樓歇腳,好好大吃一頓,為了方便那些人臨時堆放攜帶的貨物,安置駱駝,何鞍書便專門在攬月樓側面辟出極大的一塊區域,建成倉院,安排了兩個雜役,幫那些來酒肆的客人免費看管貨物,喂喂駱駝和馬匹什么的。

    看管人會在貨物上掛一個木牌,再給放貨物的胡商一個相同紋樣的木牌,對方吃完飯,憑牌子來領貨物即可。至于客人放的到底是什么東西,為避免產生覬覦他人的誤會,攬月樓這邊基本不會過問。

    剛才把顧念送出來之后,何鞍書回去正遇到那個負責看管倉院的雜役在找店面掌柜詢問客人的事情,見他過來,便向他言明有件貨物好像已經在倉院放了兩天了,卻沒有人來取,特別奇怪。

    攬月樓并不做住宿的生意,所以正常情況下,是沒有人會把貨物放在這里過夜的。他們也會在客人寄放貨物時提前就說清楚,倉院只代管到攬月樓打烊,如果繼續放在這邊,丟失和損壞概不負責。

    偶爾有喝得大醉被送到旁邊客棧的客人,第二天不到過午也就會過來把東西領走。這件貨接連待了兩個晚上,那兩個雜役覺得非常奇怪,這才來找店面掌柜打聽前晚有沒有喝得大醉的客人。

    但是這兩天并沒有醉到特別厲害的客人,他們更是一個人也沒往客棧那邊送。

    何鞍書便跟雜役一同去倉院看了看,那是一個打制有些潦草的大木箱,里面是個麻袋,用手一推,裝得似乎是豆子,而且沉得要命。

    何鞍書便吩咐那兩人把木箱拆開。

    沒想到,剛拆到一半,里面的麻袋就因為重心不穩倒落下來,麻袋的袋口也根本沒扎緊,里面的黃豆借著歪倒的力量直接嘩啦啦灑了出來,一同露出來的,還有埋在黃豆里面的一具尸體。

    “發現尸體你去長安縣衙報官不就好了。”顧念不明白何鞍書緊張個什么勁兒。按照地域劃分,攬月樓所在的懷德坊是長安縣的轄區。

    何鞍書嘴唇微顫,囁嚅了句波斯語,顧念沒有聽明白。

    幾句話的功夫,兩人已經穿過攬月樓側門走到倉院。

    時間尚早,院子里此刻還比較空曠,沒堆多少東西,角落里兩匹駱駝在埋頭喝水,何鞍書說的裝黃豆的麻袋在院子西南角,木架框只拆了一半,一塊指頭長的木牌掛在上面,風一吹,晃晃悠悠的,尸體壓著麻袋側伏在地上,黃豆滾得小半個院子都是。

    顧念把滑板和那個裝著銅錢的藍布包放下,走到麻袋前面蹲下身,仔細打量那具露出三分之一的尸體。

    這是一個光頭男性,模樣已經不算年輕,至少有三十七八歲的樣子,看容貌特征應該是個漢人。他的頭皮泛著青茬兒,不確定原本是和尚,還是死后被人剃掉的。

    從目前露出的范圍來看,死者身上的衣物和飾物應該是被剝光了,暫時看不出身份。不過他的皮膚雖然偏黑,卻不粗糙,體態微胖,攤開的手掌上也沒有繭子,粗略看來,生前的生活條件應該不差,衣食無憂,沒干過什么活兒,不是出身官宦,至少也是小富一方的商賈。

    死者的嘴唇已經開始出現皮革樣化,尸僵狀態開始緩解,大致符合何鞍書所說的死亡時間大約24個時辰的特征。

    尸體的胸口還插著一把波斯風格匕首,看樣子是致命傷。黃金刀把上鑲滿了絢麗的彩色寶石,看得顧念眼睛都有些發花。

    等等,這個熟悉的風格,顧念瞄了眼何鞍書掛在腰間的翡翠算盤,金燦燦的外框上鑲嵌的那些彩色寶石,風格簡直與尸體上的如出一轍。再聯系之前某人之前驚慌失措的表現,顧念抬頭看了眼何鞍書,“這把匕首該不會是你的吧?”

    何掌柜綴滿絡腮胡的臉上沒了往常那種和氣生財式的笑容,全都是有苦說不出的尷尬, “是我的,可是幾天前這把匕首就找不到了。”

    顧念了然地挑了挑眉,“所以你擔心如果報官的話,會被懷疑成兇手?”

    “嗯。”何鞍書揪了把胡子,從喉頭擠出了一個字,聲如蚊蚋。

    “你丟失匕首的事情有人知道嗎,找他給你做個證。長安縣令應該不會那么武斷,單憑一把丟失的匕首就認為是你做的。”婉兒的案子長安縣雖然效率低下,沒什么結果,但至少也沒像萬年縣那樣,隨便找個人屈打成招了事。

    顧念象征性地拍拍手上的灰塵,站起身來,表明自己并不想過多插手這件事。

    其一,這是長安縣的案子,從上次婉兒的事情就知道對方很不喜歡跟大理寺打交道;其二,何鞍書如果就是兇手,那他就是連同那兩個雜役在自己面前演戲,何鞍書如果不是兇手,這就是很低級的栽贓陷害。

    是與不是,盡可交由長安縣令去追查定奪。畢竟何鞍書這個人,不值得他跟著費什么心思。

    “顧司直,是我錯了。” 何鞍書拽住顧念,不肯讓他走。

    自從聽說顧念借著那個劃酒拳的游戲抓住要犯的事情,他就知道,這位大理寺司直是有些本事的。

    怪只怪他只想著大理寺跟商賈之事毫無相關,醒酒技術已經到手,對方賣飲子的事情又要求著自己不會翻臉,一時糊涂,利益熏心把人給得罪了,沒想到,報應來得如此之快。

    “我真的錯了,求你幫幫我。我昨天和前天根本就沒來過攬月樓這邊,我真的是冤枉的。” 他越想越怕,‘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一把抱住了顧念的大腿。

    顧念:!!!

    你們怎么都一言不合就跪下啊,至于嗎?一把匕首的事兒而已。

    “你起來,你先起來。”顧念想把他拽起來,奈何對方塊頭太大,他根本拽不動,反而差點把他自己帶摔。

    “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顧念只得使出殺手锏,“你要是不起來,我現在立刻就走。”

    “別,您別走。”何鞍書立刻站了起來。他‘啪’地給了自己一巴掌,焦急地表示,“醒酒提成的事情,我十倍,不,百倍賠給您。還求您救救我,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他這個狀態,急得有點不太正常。顧念心思微動,疑惑地打量了何鞍書一眼,又掃了眼地上的尸體,想到了一種最為糟糕的狀況,“你該不會認識地上這個人或者恰好跟他有仇吧?”

    何鞍書的身體霎時一僵,局促地捏著右手的虎口,“正是。

    此人叫盧甄,是西市翠鬢閣的老板,算是我在翠玉寶石生意上的對頭,大概五六日之前,我們還曾經因為搶購一批西域來的寶石大吵過一架。”

    顧念:………………

    難怪你這么害怕,原來殺人動機和兇器都全了。

    人死在攬月樓,殺人動機和兇器又一應俱全,換誰都會把他抓起來當作第一嫌犯進行調查。想省事的,估計查都不用查了,直接大刑伺候,就等著他熬不住之后畫押招認。再加上死者是漢人,他又是胡人……

    顧念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心軟了,“你立刻派人騎快馬去義寧坊秦家藥肆,找一個叫井生的人取我的工具箱,注意,拿箱子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些,不要撞壞了。”

    見顧念態度松動,何鞍書連聲答應,立刻叫了個攬月樓的小廝過去。

    “你們兩個,把尸體拖出來。”顧念又對那兩個倉院的雜役道。

    那兩人看看何鞍書,何鞍書瞪眼道,“看我干嘛,還不趕快按顧司直說的去做。”

    那兩個雜役連忙走過去,將尸體從麻袋里拖出來。

    死者果然是赤身裸體,渾身未著寸縷,何鞍書揮揮手,同時使了個眼色,假意驅趕那些站在側門的胡姬,其實是示意她們將后面那些聞聲趕來看熱鬧的客人帶走,“去去去,都忙你們的去。”

    顧念從錦袋里翻出口罩戴上,再次蹲下身,仔細查看起尸體。

    一圈看下來,死者身上并沒有其他傷痕,死因似乎一目了然就是胸口那一刀。然而顧念仔細查看后,發現傷口邊緣很平整,出血也非常少。

    他偏過頭,上下打量著那個傷口,眉眼間露出絲意味深長地笑意。

    “怎么回事?有問題?哎呦,您別笑啊,”何鞍書正在旁邊急得來回踱步的,“你這一笑,我更怕了。”

    顧念揚眉斜睨了他一眼,“我現在相信你說的了,人應該不是你殺的。”

    “您怎么看出來的?”何鞍書激動地往前湊了半步。

    “如果在人活著的時候用利器刺進胸口,尸體傷口邊緣的皮膚會有明顯收縮,導致外翻哆開。”

    顧念指著尸體的胸口,示意何鞍書認真看傷口邊緣,跟顧念所說的不同,死者傷口周圍很平整,只有微微的外翻。

    “那這是?”

    “死后再刺的話,這種收縮就會像他的傷口一樣,變得不明顯,再加上出血量非常少,足以證明這個傷口是死后傷。

    也就是說,上面這把匕首,是在他死之后才被人插進去的。只是迷惑人的,并不是真正的兇器。”

    原來如此,何鞍書慶幸地拍了拍胸口,長舒口氣,太好了,這樣就可以證明他的清白了。

    但如果胸口這刀不是致命傷,盧甄的死因又是什么呢?顧念又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其它傷口。

    他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該不會又中毒了吧?

    就在這時,那個幫他取工具箱的小廝也回來了。

    眾人看到那個精美匣子上的墨家徽記就是一愣,這套工具居然是墨家做的?

    等顧念打開水晶銷,里面那些精致而陌生的物件更是看得眾人訝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