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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31節

    滅口?顧念跟年深對視了一眼。這個裁縫死的時間點,未免有些湊巧。

    蕭云鎧一拍桌案,“那就是了,十有八九是那裁縫收了別人的銀錢,偷偷又縫制了套同樣的袍衫,事發之后被滅了口。”

    你當這是在履雪殿嗎,一驚一乍的!杜泠瞪了蕭云鎧一眼,忙為他的失儀向葉九思致歉。

    小世子擺擺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這樣說來,真的有人冒充三郎?”他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這件事壓在他心里數十日,直到現在,才真正放下心來。

    “嗯,有人利用你陷害他。”顧念忍不住面色鄭重地提了一句。

    葉九思聞言,不禁愕然地皺起眉心,年深斜睨了顧念一眼,欲言又止。顧念正襟肅坐,假裝沒有注意到自己老板的臉色。

    書里的葉九思是個崇拜年深、向往戰場、極度有錢、任性妄為的主兒。

    看書的時候,顧念曾經一度懷疑葉九思就是那個在背后搞鬼、坑害年深的腹黑反派,結果等到他慘死在長安城下才知道,這位世子,幾乎可以算作那本書里的傻白甜了,一腔熱血,跟周遭人比起來,心思單純到不可思議。

    他能做的或許不多,但還是希望小世子能盡早認識些人間的險惡之處,長點心。至少,別再重復那樣凄慘的結局。

    就在這時,管事將兩個美貌胡姬帶到了側堂門口,兩人一個叫阿左,一個叫阿右,身材窈窕,五官深邃而立體。

    眾人仔細詢問,得知趙杰當日是跟盧啟一起來的,同行的人之中確實也著位唇上有痣的青年,稱呼那人為二郎。

    顧念默默嘆了口氣,有余二郎在旁邊拱火,難怪酒勁兒上頭的趙杰會失態。如果能找到余二郎,順藤摸瓜,或許就能發現陸溪留下的馬腳。

    管事將胡姬帶出去后,葉九思也緩過勁兒了,催著年深道,“第一件事是天香樓的案子,第二件呢?”

    “第二件是關于墨青的,我們想見他一面。”

    “你要定做什么東西?好玩的話帶我一個。”葉九思興味盎然地追問。

    “不是定東西,我們手上的另一件案子似乎跟他有點關系,也想跟他要些證言。”年深不緊不慢地喝了口飲子,“但是,他的宅院整日大排長龍,想見他有點困難,所以想借你今天宴席的機會見見他。”

    “今日恐怕不行。”葉九思眉角微壓,歉疚地道,“墨青一大早就過來送了誕禮,說是這幾天有樣重要東西在燒制,要看著爐火,半個時辰前就急匆匆地回去了。”

    失之交臂,眾人聞言,不禁都露出遺憾之色。

    蕭云鎧踹了踹顧念的鞋底,朝他擠眉弄眼,都是你睡懶覺耽誤的。

    這哪能怪我啊?休息日睡個懶覺不是日常cao作嗎!誰知道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工作狂啊!顧念委屈臉。

    見年深有些失望,葉九思趕忙又道,“不過,你要不是急在今日的話,明日可以拿著我的名刺去墨家找他,保證可以見到。”

    年深聞言,凝重的眉目頓時舒展,“如此甚好。”

    葉九思也松了口氣,臉色輕快不少,他就擔心年深急于查案,不參加他的生日宴就走,“說起來你們要不要看看墨青的手藝?”

    “可以么?”蕭云鎧露出期待的神色。

    年深也饒有興致地挑起眉峰,“聽說他的手藝冠絕長安?”

    “要說墨青的手藝,確實獨步天下。”葉九思順手打開旁邊的翡翠匣,從里面拿出個狹長的象牙方盒。

    盒子的骨質光滑細密,瑩潤如玉,寬度不足一寸,長度也就二十公分出頭,朝外的幾面雕刻著繁復精美的花鳥圖案,細看的話,似乎是喜鵲和梅花,取喜上眉梢之意,活靈活現,細致程度令人咋舌。

    葉九思獻寶似地遞到年深手上,“這就是他今年送我的誕禮。”

    年深打開象牙盒,里面是把做工精美的象牙骨扇,看顏色和質地,與外盒應該同屬一塊料子。

    大扇骨最寬處也不過一指,雕琢的花鳥圖案與盒子上的互為呼應,綿延如畫。

    年深信手捻開扇面,里面的十八根小扇骨組成了一副群花百鳥環繞的美人拜月圖,一蕊一羽,精巧靈動,就連美人隨風飄動的長發都絲絲分明,纖毫畢現。毫無疑問,墨青的雕刻技藝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隔著放吃食的小案看不清楚細節,顧念好奇地朝年深那邊探出小半個身子,想欣賞墨青讓人趨之若鶩的大作,見他著急的模樣,年深正要合上扇子遞給他,卻在扇骨傾斜的剎那發現了些奇怪之處。

    他抬眼看向葉九思,對方促狹地偏了偏腦袋,一副無辜的表情。

    年深仔細端詳片刻,伸手捏了捏扇骨,然后按住某處輕輕一推,直接從扇骨上取下了塊指甲蓋大小的象牙,微微一捻,一分為二,再仔細看的話,那居然是兩張象牙牌!

    眾人驚訝的圍到年深身旁。

    兩塊,四塊,六塊……最后,年深居然整整從扇骨上取下了四十張雕刻工整的象牙牌,每張牙牌的背面都是飛鳥圖案,正面則是套完整的葉子牌。

    而取掉牙牌的扇面,則變成了透雕視角的鳳羽效果,中間仍舊是那幅美人拜月圖,設計得巧奪天工。

    杜泠不禁拍案叫絕。

    “就缺骰子,不然就真的可以拿來玩葉子戲了。”蕭云鎧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美中不足。

    葉九思神秘兮兮地伸出手,年深便把扇子遞了過去。

    只見他捏住底下的扇釘輕輕一按,葉梗粗細的釘骨就彈了出來,葉九思慢條斯理地擰開釘骨蘑菇狀的釘頭,從里面倒出三個黍米大小的骰子,驕矜地揚起下巴,“現在完整了。”

    那么小的扇釘居然還是中空的?還能雕出三個骰子放在里面,這炫技式地cao作讓蕭云鎧驚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最近我沉迷玩葉子戲,估計他也聽說了這個消息,才特意設計此扇。”葉九思解釋道。

    “太絕了。”蕭云鎧露出佩服的表情。

    “恐怕還不止如此。”年深顛了顛另一只手上的扇盒,意味深長地看向葉九思。

    “三郎好眼力。”葉九思沒有否認,卻也沒有解釋,一副等待年深猜謎的模樣。

    難道盒子里還藏著其它東西?幾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在年深的手上。

    修長有力的手指搭在象牙骨盒上輕輕一拽,‘嘎噠‘,盒子頓時碎成了數節。

    眾人嚇了一跳,差點以為年深就這么把盒子毀了。再仔細看,才發現那些‘碎塊‘大小均勻,圖案有序,分明是設計好的。

    杜泠脫口而出,“象牙帶!”

    帶扣、帶箍、帶銙、帶飾、帶尾,一應俱全。整個外盒,就是套完整的腰帶構件。

    象牙折扇配腰帶,這竟然是一套行頭!幾人不禁為墨青精妙的構思和手藝折服。

    “難怪有那么多人愿意排隊等著,有這等手藝,規矩大點也是應該的。”蕭云鎧贊嘆不已。

    葉九思不禁莞爾,“其實也沒外面傳的那么夸張。他這人吧,全部心思幾乎都放在奇料巧器上,平常看起來不太愛說話,但是,你要是能找到塊他感興趣的稀奇材料或者拿張他沒見過的圖紙,保證想要定什么都手到擒來。”

    杜泠聽得興致勃勃,“聽說他做的金蝶能在空中飛舞,不知世子可曾見過?”

    “你說的可是這個?”葉九思打開翡翠匣的第二個小抽屜,取出枝漂亮的金簪。

    簪身用黃金錘揲成了花枝的形狀,頂部是朵盛放的牡丹,花瓣用極薄的粉色晶石雕琢打磨而成,曲張有度,層層疊疊,每片花瓣的顏色都由淺到深自然過渡,色澤溫潤,選料的考究程度可見一斑。

    花瓣中間點綴著珍珠和琥珀制成的花蕊,珠輝玉麗。蕊邊落著只小半個巴掌大的金蝴蝶,蝴蝶翅膀是層薄薄的金箔,五彩斑斕的紋路由紅寶石、綠松石、水晶、瑪瑙等各種細小寶石點綴而成,重工華色,熠熠生輝。

    輕薄的蝶翅隨著葉九思的動作上下顫動,仿佛會呼吸似的,振翅欲飛。

    “真跟活的一樣。”蕭云鎧目瞪口呆。

    葉九思用拇指在花蕊的某顆珍珠上輕輕一按,那只蝴蝶居然真的扇動翅膀飛了出去!

    這下就連年深也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寶石金蝶在空中盤旋幾圈,最后輕飄飄地落在顧念的肩膀上,恰好一陣春風吹來,帶著他耳邊的幾縷發絲調皮地拂過蝴蝶觸角,蝶翅震顫,似乎隨時都會再次飛走。

    顧念訝然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蝴蝶,細看之下,果然發現了端倪,蝴蝶腰腹間有道細縫。

    難道……他眉眼微彎,笑瞇瞇地抬手摘下肩頭那只寶石金蝶,試探地擰了下蝴蝶的上半身,立刻感覺到了內里筋骨的絞勁兒。

    果然,這只蝴蝶,跟他小時候用曲別針和橡皮筋做的那只有點相似,只是結構更為復雜,又在花簪里加了彈射的機關。

    春光燦爛,顧念專心致志地擰著蝶身,眸色與蝶身上的寶石相映生輝,蕭云鎧的目光原本追隨著金蝶,結果被顧念的笑容晃了神,差點看得呆住了。

    嘖,沒事長這么好看做什么!蕭云鎧撓了撓頭,又把目光轉回到那只蝴蝶身上。

    幾圈之后,顧念一松手,那只蝴蝶就再次鼓動翅膀飛了出去,撲簌簌地落在了年深的鞋面上。

    “窮工極巧,不愧為長安第一工匠大家。”杜泠忍不住贊嘆。

    年深腳尖微繃,朝上輕輕一踢,‘捉’住那只蝴蝶,放到眼前細細打量。

    對于顧念‘無師自通’放飛蝴蝶的行為,葉九思非常意外,“你居然看出了其中的關竅?”

    “運氣而已,就是恰好看到了蝴蝶身上的縫隙。”顧念摸了摸鼻子,含糊其辭。

    他只是碰巧看過類似原理的東西,相比之下,能自行摸索出這個結構的墨青,才是真正的牛人。可惜,這樣神仙式的人物,居然很可能是殺死楚娘的幕后黑手。

    欣賞完墨青的手藝,也到了開筵的時間。

    筵席地點設在西邊的高臺水榭,與之前的月深堂相比,色調素雅了許多。當然,也僅僅是色調而已。

    水榭底下是數十階的高臺,外圍布滿瑞獸紋的漢白玉望柱勾闌,檐下垂墜著玳瑁簾,里面掛著白色的珍珠連帳,立著云母屏,此刻天色晴好,暖陽灼灼,四周擋風的紗帷全都被卷起,風吹簾動,滿室光華,與水榭外的碧波水影遙相呼應,恍若水上仙宮。

    水榭內的擺設也同樣以白色為主,釉色瑩潤的白瓷梅瓶,羊脂玉滾獅熏爐,貝母淺雕插屏,件件看起來價值不菲。

    ‘餐桌‘是張巨大的白玉長案,葉九思坐在主位,周圍坐著年深等’正牌‘客人,席上賓客個個錦帶華裘,衣著光鮮,長安城內的世家大族,年輕顯貴,此刻至少有半數都聚集在此,頗有冠蓋滿京華之感。

    顧念、杜泠和蕭云鎧等人則距離主桌稍遠,每人單獨一案,坐在第二排,現場像他們這樣的‘大佬掛件’不在少數,除了第二排,甚至還有第三排。

    門口兩側的角落里擺滿了古琴、琵琶、箜篌、排簫等樂器,那是‘現場樂隊’的位置。

    琴瑟聲起,侍女們端著托盤魚貫而入,流水般的將各色盤盞擺滿了長案,炊金饌玉,現場的氛圍瞬時就熱鬧起來。

    金乳酥、蜜甜雪、海棠花點、玉露團、水晶龍鳳糕、鹿錦天酥、玉鈴炙、過門錦、梨花羊羹,顧念面前的桌案也眼花繚亂地擺了半案,令人目不暇給。頭菜主要以各色小點、冷盤和炸rou為主,方便佐餐下酒,但看著那造型精美堪稱藝術品的點心,一時都讓人不忍心下筷子。

    不光餐點精美,食器更是講究。

    水晶蕉葉杯、金質盤盞、金頭象牙箸,雖說位置在后面,顧念桌案上的餐器仍舊是奢華的金玉材質,工藝精美絕倫,隨便一件放到后世的博物館里都可以當作鎮館之寶。

    侍酒的還是那兩個模樣艷麗的胡姬,阿左和阿右。兩人端著執壺,笑意盈盈地穿梭在白玉桌案周圍。

    樂聲奏起,一艘畫舫自對岸緩緩而來,停在距離水榭不遠處,數十個淡綠色襦裙的妙齡女子走到畫舫頂部寬大的平臺上,蹁躚起舞。

    顧念他們自然是沒有胡姬侍酒的,但酒水卻不少,除了案上的香飲子,還有擺在他和杜泠中間的三個酒壺。

    金執壺里的酒澄澈透明,味道甘冽,不過酒精濃度不高,口感肖似后世的清酒;鎏金銀壺里的酒顏色乳白,入口有椰子奶香,明顯是在釀造過程里加入了椰rou椰漿的緣故,還有一個瓜棱壺里是紅葡萄酒,可惜應該是沒有醒酒直接就端上來了,酒香不夠,味道寡淡。

    年深又讓胡姬將自己面前的白玉壺端給了蕭云鎧,蕭云鎧喝過之后直呼好喝,遞給了杜泠分享,杜泠又給顧念倒了一杯。

    杯子里的東西黑漆漆的,顧念第一眼還以為是可樂,入口也的確有股子藥味。

    杜泠端著蕉葉杯,小口輕呷, “你小子今天賺到了。這叫龍膏酒,番邦獻給圣人的貢品,每年只有八壇。據說是用奇獸之骨加諸多奇材泡制而成,補心血壯筋骨,輕身延年。”

    什么龍膏酒,顧念摸了摸鼻子,那不就是獸骨泡的藥酒?

    幾人互斟對飲,也算自得其樂,反正除了年深和杜泠、蕭云鎧,顧念基本誰都不認識,也不用應酬,就當看一場古代歌舞音樂會了。

    顧念右邊的幾人頗喜歡聊天,一會兒議論著主桌上某門下侍郎弟弟身上的衣料如何難得,一會兒又說起戶部尚書前幾日花了數千緡買畫,大約仗著離主桌遠,他們也沒壓低聲音,沒多久顧念就聽了滿滿一耳朵的八卦。

    不多時,那群綠衣少女舞畢退場,一個穿著血色羅裙的漂亮少女出現在畫舫平臺。

    “紅羅!”立刻有人喊出少女的名字。

    少女盈盈一拜,蓮步款款走到表演區的中央,紅唇輕啟,歌聲婉轉清麗,珠圓玉潤,妙如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