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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古風百合】樓蘭抄在線閱讀 - 【第七十五章:因緣禍】

【第七十五章:因緣禍】

    我獨自攀上來回折曲的長梯,運起輕功先躍上樓頂。雖擔心著泉不善于隱跡匿蹤,很快會遭人發現,也對雨丫頭身手放不下心,可之所以提議分頭尋找,不光是較快的緣故。

    「咳、咳……。」我靠坐于圍欄邊,苦惱地盯著咳于手上的一抹鮮紅。方才同用毒的那傢伙接觸時,他竟趁亂給我也下了毒,儘管在她倆面前無有表示,可我身子確實有些不對勁。我曉得青任淵有擅毒者,故離開銅里前一夜,吩咐阿暮替我備妥了些解毒料材,幸虧這番未雨綢繆,還真是派上了用場,我迅速調製簡易解藥后服下。

    幼時于會任之家受過耐毒的訓練,按理來說對這毒物應有一定耐適,我曾以為自個生來不甚畏毒,可事實并非如此……當年我受訓飲下的毒藥,是遭人動過手腳的。直至習醫學毒后我才恍然明白,若非兄長暗中協助,只怕我早已命喪于漆黑陰冷巖洞里,卻也害得他遭受組織懲罰,丟了性命。

    據說蠱師會隨身攜帶解蠱之方,這傳言還真無有誆人,果然于他衣里尋到了給雨丫頭的解藥,順帶一提,那些駭人病癥不過是嚇唬她罷了,真要歸天還得給那蟲子折騰上七天七夜;至于泉,她身上流著樓蘭正族血脈,承襲了驚人的復癒能力,受了甚么重傷,泡個熱水方能恢復如初,實在古怪非常,既然她聲稱自個體質還可抑毒,我也不消多擔心。

    雖身子狀況不甚好,然也不得耽擱太久,于是開始動身搜索。云霧飄搖漫于廊道,這兒情景雖是與憶中不盡相同,卻有股似曾相識感覺。依我對「會所」的認知,頂層應是首領的居所,僅有干部和親信得以踏入,此層樓僅有一間廳室,門口旁還開了個窗子,我輕巧上前窺看,一名戴著面具的男子正伏于桌案,八成是青任淵的首領了。

    「甚么人?」

    對方不愧為首領、果然敏銳,儘管我已隱身屏息,仍立刻遭他察覺,我連忙翻上屋簷躲著,細聽他腳步聲動向,過了會,腳步聲似是往樓下去了。稍地卸下警戒,我輕巧潛入廳室中查探,環顧四周格局,不像是有藏著關押人的地方。對于曾叛逃的聶風,我并不認為組織會留她活口,可她倆仍抱持著盼望,我也不好多說些甚么。

    「果然如此。」其實我冒險來此還有另一目的,便是想確認些事情,望著墻面上的雕刻,那些荒謬推測都獲得了證實,而我注意到一個眼熟的破舊布袋,隨手拿起端詳了半晌……為何這東西會在此處?等等,莫非方才那人正是……?!

    我飛也似的奔至樓下,腦中閃過無數的壞念頭,總算于一敞開門內尋到了那赤紅身影,眼見面具男拿著泉的短刀,欲朝她刺去,我及時趕至她身前,替她擋下了攻擊。

    「他是青任淵的首領,當心些!」耳邊傳來泉的提醒,我定睛一瞧,驚詫的望著眼前熟悉之人,不由脫口而出道:「父親……?」

    「父親?」泉一臉錯愕的望著我,我向她解釋道:「當年刺殺漢王奪取長生藥,且建立了青任淵的人,恐怕就是我的父親『傅淵』。」

    青任淵這組織之名,莫不是取自母親姓名「江青」,以及父親的單名「淵」字而成,先前這猜測總覺得過于荒謬,只道純粹是個巧合罷了,因此并無告訴泉,然此處與會任之家諸多相似,包括先前打聽到有關青任淵的情報,方才于頂層房中發現的虞美人花朵刻印,以及當年我留于兄長墓前的墨黑色布袋,種種皆證實了我的猜想。

    「是你……?!你為何還活著?!唔……啊啊!!」瞧他這反應,此人果真是自己所懼怕的父親無謬。他冷冽雙眸,與我對視的瞬間,頓時神色驟變,摀著胸口發出了哀號。凡常皮rou傷對受過特殊訓練的刺客來說該是不癢不痛,他卻有如此強烈反應,許是同我們一般,受長生藥副作用所苦,既然他會以母親的名姓來命名,縱然他待我十分冷漠,恐怕是深愛著母親的,莫非是因著我與母親容貌相似,才讓他一見著我便發了病?

    年幼時的我,早已深知父親的強大,歷經百多年后,其身手定是難以估量,得趁他不備之時取得先機為妙。我手握龍泉劍朝他背心刺去,然而他連瞧都沒瞧一眼,僅用兩指就將刀刃給輕易擋下,泉緊接著一劍砍過,他反掌將劍身拍開,我迅速捏起匕首揮去,使他為躲避而退開幾步。

    我和泉兩人一個眼色心領神會,隨即劍招齊發,許是避著瞥見我的臉面,他闔著雙目與我兩抗衡,儘管如此卻未落于下風。

    「唔……。」一番激戰,劍端砍中了他的面具,他摘下裂成兩半的面具,顯露出那張如同當年,足具威嚴戾氣的臉龐,而左眼上的那道疤痕,讓我不由憶起了當年,令我心生畏懼的冷峻目光。

    「左目上的粗深疤痕……莫非……?」見到父親的廬山真面目,泉忽地驚呼道:「絕不會錯!此人正是當年殺害了我娘親的黑衣男子!」

    泉失去記憶時曾與我提及,娘親于她面前遭人殺害,年幼的她也險些喪命,左眼還成了這副赤灼血色,不料那兇手竟是我父親?這該死的老天爺,直是造化弄人!她向來多愁善感,乍然得知驚人事實,果然神色動搖、百感交集模樣。既然如此,管他甚么弒親之罪,這個仇只好由我來報了。

    我搶先發動攻勢,迅速奔至他身后,長劍回旋一砍,卻是遭另一名黑衣男子給擋下,這可不是之前見過的那個纏人傢伙?

    「煙渚姑娘,自那日慘敗于你手下后,我便心心念念著,有朝一日能再同你交手啊。」他扭著脖子,發出喀啦聲響,情緒激昂道:「首領您且放心,這兩個入侵者,儘管交給我來對付!」

    父親冷漠地瞥了眼,轉過身便打算離去,我連忙追上前阻攔道:「休想逃!」

    我長劍朝父親身后劈去,豫鋒卻忽地殺了過來,手中細利長刃擊在我龍泉劍身,勁道之強害我頓時手中一麻,劈了個空。

    「煙渚姑娘,這回定要同你拼個你死我活!」他氣勢驚人,一陣狂亂的猛攻,出手俱是殺招,確實比起兩年前交手時強上許多,我一時遭他兇猛攻勢給牽制,不由氣惱喊道:「滾開!我沒空理你!」

    「你這話可傷透我……啊!」火紅身影晃入眼前,泉僅憑一掌就將豫鋒給震飛了老遠,只見她難得動怒道:「你要想找對手,我來奉陪。」

    明白她心思,我立刻抽身,朝父親擲了把匕首,隨即躍至他身旁掃堂腿一踢,他鬼魅身法一瞬避了開,伸手抓住飛去的匕首反扔回來,鋒利芒刃從我手臂擦過,在衣衫上劃開一道口子。

    「身手還沒點長進么?」依舊嚴峻的口吻,他雖仍是闔著雙眼,卻散發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面對父親這等高手,一般的過招恐怕毫無勝算,我拔出插刺于地的匕首,心中盤算著該如何才能出奇制勝,一面反諷道:「殺人的伎倆沒長進,救人的醫術倒是挺熟習了。」

    「早知當年叛逃,就該先殺了你。」

    「呵呵,那可真遺憾。」

    我cao起鋒利匕首與他近身相搏,既然他無法睜開眼睛,該是以雙耳聽音辨位,不如來個聲東擊西?我靈機一動,將兩把匕首先后扔至上方,兩兩碰撞、擊發出清脆聲響,我趁著他分神之際揮劍砍去,卻是迎來一個迅猛的踢擊,直踹上我左臂,劇烈的疼痛伴隨喀啦一聲,這骨頭該是粉碎個徹底了。

    「唔!」

    「雕蟲小技。」龍泉劍遭他奪去,他握起劍柄使了幾招,分明沒張眼也能精準刺向要害,為了避開我已用盡全力,卻被他詭異的身法給砍中了好幾刀,不覺間已傷痕累累地退至墻邊,無路可退。

    「給你的這把上好寶劍,實在浪費。」我立即撲向一旁、翻滾了好幾圈躲開攻擊。我生于刺客世家,儘管違逆天道茍活了數百年,可終究是難逃刺客的宿命么?正當我自暴自棄、胡思亂想時,一道琉璃色光芒閃過,是軒轅長劍飛馳而來,擊落了父親手中揮砍的劍,泉也隨后趕至我身旁,伸手將我拉起身,面色擔憂道:「你可還行?」

    馀光瞥見已奄奄一息、倒臥于地的豫鋒,我莞爾笑道:「你再遲來些就不行了。」

    兩人重整架式,齊心對付眼前的強敵,她那套稱作樓蘭古武術的技法果然厲害,能打敗猖狂的豫鋒不說,甚是連父親都能順利壓制,換作是我恐怕也扛不來幾招。

    「傅淵!殺母之仇,今日定當一報!」眼看父親動作稍有頓遲,她拳掌蓄力欲將擊出,卻忽地停止了動作。莫非是她仁慈之心偏偏于緊要關頭喚起,才無法痛下殺手?見泉停下了手,父親乘機出招將她踹開,我趕緊上前接住她,她緊皺著眉頭、面色十分痛苦,恐怕是方才那踢擊,讓肋骨斷了幾根。

    「這套古怪拳法,讓我想起了你父親。」

    「你……認識我爹爹?」

    「我這一生殺過無數的人,擊敗了無數高手,可唯一令我身負重傷、慘敗其手的,就是用著這套古怪拳法的樓蘭國王。」父親口吻依舊冰冷,我察覺泉的身子正發著顫,似是強忍著怒火般,她質問道:「于是你出于怨憤殺了我娘?」

    「你錯了,我奉命至西域取得長生之藥,那女人不愿交出,我便將她殺了,你父親隨后趕來同我尋仇,雖是一場浴血奮戰,可還是被我成功脫身。」恐怕是憶起了當時情景,泉神色凝重,拳頭捏緊的甚是出血,憤恨道:「那我更是該替爹娘報仇了。」

    泉作勢出招,卻又遽然停下了步伐,道:「唔……方才也是這般,身子突然動彈不得。」

    我驚覺不對勁,就見父親揚起嘴角冷笑道:「那詭妙咒法原來真有用處。」

    咒法?聽聞這詞,我聯想起姓白的那位,忽地有股不好的預感,泉也是相當錯愕的模樣。只見父親甩了甩手臂,淡然道:「幾年前我于某處樹林間,發現了容貌與樓蘭王后極其相似的你,于是趁機試驗了新習得的咒法。」

    「你說的咒法,莫非是指三封罡煞咒?」泉似乎也和我想到一塊,她問道。

    「不錯,原來你知曉?」

    萬沒料想到,于泉背后遲遲未消去的環形印記,竟是父親偶然間所施的咒法,且因此他現下仍能憑著咒法來封住泉的行動,我追問道:「你為何會用那什么鬼咒法?」

    「當年刺殺漢王奪取了你帶回來的長生藥,幾年后,我擅自服下藥之事遭首領察覺,他便下令殺了我,既然獲得了永生,我哪里還任他宰割?于是放火燒了會所,獨自到崑崙山潛心修練去了。」

    無怪乎之前于崑崙山青鳥閣時,里頭壁畫上會有虞美人花朵的圖案;而我當年離開益州回組織,會所卻遭人燒毀、死傷一片,不料那些事俱是父親所為。

    「首領,她那套拳法實在太有趣了!這次我可不會輸了!」豫鋒不知何時又再爬起,讓情勢更為窘迫……該死!偏偏我身子的狀況也越發惡化,以毒攻毒還是過于冒險了……這下該如何才好……?

    「泉!」豫鋒長刀朝動彈不得的泉砍去,我焦急呼喊,可身子卻發麻的難以使上氣力,眼看刀口就要落下,一名男子突然現身,擋下了豫鋒的攻擊,銀白色發絲隨風飄盪,道:「可有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