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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不駐[雙重生] 第24節(jié)

    “我先含混了過去,說事關(guān)重大我得仔細想一想,然后……這不就來請示殿下了么。”謝巒枝說,“那個宮女讓我后日給她答覆,若不答應(yīng),這鐲子便當(dāng)貴妃給我的賞錢,若答應(yīng),便先想辦法偷一副殿下的字過去,后面還會有其他好處。”

    偷字只是件簡單的小事,從簡單的小事開始一點點誘惑著她,等拿了她的把柄她再想回頭也來不及了。

    謝巒枝說:“我可以先假意答應(yīng),與她們虛與委蛇,尋找她們的破綻,說不定日后可以來個將計就計。”

    的確是個好辦法,朱炯心知肚明,然而話到嘴邊他竟然猶豫了一下。

    他還是聽從了自己的心意,“不了,東西還回去直接拒絕她,就說你不敢。”

    “為什么?”謝巒枝問。

    “我不喜歡我的人與她有任何牽扯。”

    朱炯只給出了一半的理由,還有一個原因是他覺得可能會有危險,他自有許多時間和手段去對付成貴妃,還沒有到需要拿阿巒去犯險的地步。

    第34章 宴會 (上)

    大雪紛飛如鵝毛一般落下的時候,宮中眾人都逐漸變得喜氣洋洋起來。

    原因很簡單,馬上就要過年了。

    雖然宮女太監(jiān)們這段時間會忙一些,但只要辦好宮宴,就會有好一段日子清閑許多,上頭還會給他們輪流休息的日子。

    更重要的是,這段時間是賞錢最豐厚的,除了宮里定例發(fā)下來的每個人都有的過年的賞錢,在各處跑腿辦事的時候,往往也都會有賞錢,沒有銅板抓一把花生也是好的。

    而且宮里的新衣裳也發(fā)下來了,簇新的厚棉襖,怎么穿怎么舒服。

    掐指一算,謝巒枝進宮已經(jīng)有八九個月了,這一日,一個意外的消息由福康公公親自送到了明澤堂。

    “殿下,除夕宮宴陛下吩咐您一定要去,過年這樣的日子,父子分隔太不成體統(tǒng)了,他要與殿下你一同守歲。”

    朱炯寵辱不驚,恭敬應(yīng)下:“福康公公,請你告訴父皇,多謝父皇惦念,我一定會到,與父皇同賀新年。”

    福康含笑勸道:“殿下與陛下也許久未見了,趁著新年的機會,也好好說說話,陛下最近喉嚨總是紅腫,夜里經(jīng)常醒過來,殿下可以寬慰一二。”

    待福康走后,謝巒枝問:“福康公公似乎是在幫殿下,我總覺得他話里的意思是在提點我們,他對殿下為何如此好?”

    朱炯說:“從前在王府的時候,他受過我母妃的關(guān)照,他這是投桃報李,不過說到底他是父皇的人,不過再多也不會有,頂多是說幾句話而已。”

    “宮宴那日奴婢要去么?”謝巒枝問。

    朱炯說,“你自然是要去的。”

    “那需要做什么準(zhǔn)備么?”

    “不必,跟著我就行,實在不知道怎么辦就看八寶。”

    “其實......”謝巒枝吞吞吐吐地說,“有一件事還未向殿下稟告,就是——我還沒有拒絕那邊。”

    在朱炯發(fā)作之前,她飛快說道:“我本來是去還鐲子的,但猶豫了那么一下她們以為奴婢答應(yīng)了,就給了奴婢一瓶藥,說是要想辦法讓殿下在宮宴前服下,奴婢就想宮宴上必定有圈套,不如順勢而為看看她們到底設(shè)計了什么圈套,主動權(quán)也可掌握在我們這里。”

    “阿巒!”朱炯怒道,“你怎么敢——”

    謝巒枝后退一步,硬著頭皮說:“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機會都主動來到奴婢眼前了,奴婢實在沒辦法往外推。”

    “你的大道理還挺多。”朱炯說,“給她們的字呢?也是剛好帶在身上了?”

    “奴婢自己寫了一副,用的別的字體,她們看不出來的。”

    “殿下若實在生氣,我現(xiàn)在就把藥還回去,只是好不容易得到的大好機會,就這樣白白放走……”

    “殿下真的舍得么?”

    朱炯站在原地思考了許久,終于說到:“這段時間你跟緊我,不要出明澤堂了。”

    謝巒枝笑了,“殿下是擔(dān)心貴妃報復(fù)奴婢?”

    “貴妃若想把你打死,等我趕到你都變涼了。”

    ……

    很快便到了宮宴那一日,謝巒枝曾經(jīng)問朱炯是否要提前做些什么準(zhǔn)備。

    朱炯說:“什么都不需要準(zhǔn)備,跟著我就行,實在不知道怎么辦就看八寶。”

    春節(jié)的宮宴雖然規(guī)模不是最大的,但卻是最正式的,尤其是后宮的佳麗們,不管份位高低,這一日也都能得到一個位置,所以整個大殿上除了皇帝還有幾位宗室以及朱炯這個大皇子外,大多數(shù)都是女人,打扮得一個比一個艷麗動人。

    朱炯入場的時候不出意外得到了兩超所有人的關(guān)注,人人都想看一眼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皇子到底長得什么模樣。

    這可苦了跟在他身側(cè)的謝巒枝,這一大群女人灼熱的目光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只得低著頭亦步亦趨跟著。

    朱炯倒是安之若素,走到階前恭恭敬敬一拜,“兒臣拜見父皇,拜見貴妃娘娘。”

    延平帝點點頭,十分滿意地說:“許久不見,我兒又長進了不少,看著越發(fā)穩(wěn)重成熟了,看來莊品茂教得不錯。”

    “莊先生的學(xué)問品性的確有許多值得兒臣學(xué)的地方。”

    延平帝又說:“你為母守孝,一片赤誠,只是明澤堂到底日子清苦,今天新年,這一日便不要拘束了,與眾人同聚吧。”

    朱炯面上露出一絲遲疑,“父皇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同以往,可是喉嚨不舒服?身體有哪里不適?”

    延平帝道:“之前是有些難受,不過已經(jīng)漸漸好了,喉嚨還有一點點疼,沒想到這樣你也能聽出來,朕自己都快忘了。”

    “父皇的聲音兒臣自然記在心底。”朱炯說,“結(jié)束后喚太醫(yī)來再看一看吧,不然兒臣有些擔(dān)心。”

    “無妨無妨,我兒惦記著朕朕很欣慰,不過實在不是什么大毛病,炯兒不必擔(dān)憂。”延平帝笑得十分開懷。

    旁邊有妃嬪湊趣恭維道:“大皇子真是孝順陛下。”

    延平帝聽了更為得意,欲要再說什么,正在這時,成貴妃懷里抱著的二皇子突然咿呀咿呀叫了起來吸引了皇帝的注意。

    “昭兒怎么了?”延平帝問。

    “可能是肚子餓了吧。”成貴妃含笑說,“昭兒也饞這些酒菜了……”

    眼看著皇帝和貴妃一言一語聊起來,朱炯悄無聲息退回自己位子上,眼底的譏諷一閃而過。

    謝巒枝站在朱炯身后發(fā)呆,突然一個熟悉的面龐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仔細再一看,所真是青娘。

    自從集秀殿之后,她再也沒有見過青娘,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

    是了,謝巒枝想起來,當(dāng)時她被分到了一個貴人宮中,這次應(yīng)當(dāng)是跟著一起來參加宮宴的。

    只是看她面色有些憔悴的樣子,不復(fù)當(dāng)初清麗動人。

    青娘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視線,一抬頭與她撞個正著,面色微變。

    “阿巒,你在看什么?”

    突然謝巒枝聽到朱炯的聲音,一低頭發(fā)現(xiàn)朱炯正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朱炯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一堆妃嬪宮女。

    “沒什么,只是心中好奇多看了兩眼。”

    朱炯若有所思,又看了一眼青娘的方向,沒有再說什么。

    宮宴乏善可陳,與謝巒枝上輩子經(jīng)歷過的沒什么兩樣,尤其她現(xiàn)在是個小宮女,還不能坐下來一邊喝酒吃菜一邊欣賞歌舞,時間就變得更難挨了。

    不過……這場宮宴比起身邊這位主子在的時候辦的那一些還是有一個很大的優(yōu)點的,謝巒枝心中暗想,至少很熱鬧啊——這一屋子的鶯鶯燕燕湊在一起,沒有熱氣也能炒出幾分熱氣來。

    酒過半巡,成貴妃出聲說:“陛下,臣妾特意準(zhǔn)備了一個新鮮節(jié)目,給陛下還有各位姐妹解解悶。”

    “貴妃jiejie又準(zhǔn)備節(jié)目了?大過年的還是要小心一點,不要又燒著哪里——那可就好笑了。”

    說話的是最近風(fēng)頭正盛頗受寵愛的麗美人。

    皇帝的面色瞬間一變,顯然想起了萬壽節(jié)時候的鬧劇,眼中的興味消減不少。

    成貴妃的面色也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很快恢復(fù)自然,笑道:“麗meimei這話可就傷我的心了,這節(jié)目本宮仔細準(zhǔn)備了兩個多月,細節(jié)都是親自一點點盯著的,就是怕出什么紕漏壞了大家興致,我一番心意,到meimei眼中卻成可笑之事了,還是說meimei覺得不應(yīng)該準(zhǔn)備。”

    麗美人回到:“我何時說準(zhǔn)備節(jié)目可笑?我分明是怕jiejie和上次一樣又出了紕漏,這才好意提醒,我嘴笨,不會說話,但也說的都是實話。”

    “你——”

    皇帝不悅地出聲:“好了,都安靜。”

    “分明是貴妃——”麗美人惱怒,仍欲爭辯。

    成貴妃這么多年早就摸清了皇帝的脾性,卻是見好就收,三分委屈四分難過地柔聲道:“陛下,上次是個意外,臣妾這次真的是用心準(zhǔn)備的,花了好大的辛苦呢。”

    延平帝不由想起貴妃這段時間的辛苦,忍不住生出憐惜,他說:“朕知道,愛妃準(zhǔn)備的什么節(jié)目,叫上來看看吧,朕也有點好奇了。”

    第35章 宴會 (中)

    謝巒枝也聚精會神向場內(nèi)看去,她忍不住攥緊了手心,貴妃到底會準(zhǔn)備什么招數(shù)?

    只見上來了一個身穿彩衣頭戴泛著烏色銀冠的中年男人,高鼻深目,瞳孔是碧綠色的,看起來與大興人士格外不同,肩膀上站著一只體格頗大的通身碧綠的鳥。

    他的身后跟著兩個婢女,也是與他類似的長相,穿著異域的絲綢長裙,面紗半蓋,一個抱琴,一個持鈴。

    三人向皇帝跪拜,行的是正宗的中原禮數(shù),口中道:“拜見皇帝陛下,吾皇萬歲。”口音雖有些奇怪,但都聽得懂。

    延平帝以詢問的目光看向貴妃。

    成貴妃從旁說到:“這是幻術(shù)師提潘朵,這兩名女子是他的婢女兼助手,他們?nèi)耸菑奈鬟厑淼模瑫S多獨有的本事,在他們家鄉(xiāng)就是有名望的幻術(shù)師,與咱們中原的表演有許多不同。”她對下面三人說:“你們開始吧。”

    這個叫提潘朵的上前兩步,深深彎腰,“陛下,各位娘娘,那小人便開始了。”

    兩個婢女席地而坐,一個彈琴一個搖鈴,纏綿搖曳的樂聲裊裊升起。

    提潘朵抖出一塊比他人還高的巨大的紅布鋪在地上,振振有詞對著這塊布念著什么。

    “有東西在動——”突然有人驚呼。

    只見布的下面似乎有什么在動,漸漸鼓了一個小包出來。

    這是什么?在場所有人都在想,眼睛不自覺盯緊了大殿中央。

    隨著婢女的奏樂聲,布下面的那個東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僅在變高似乎還在擺動,周圍的竊竊私語聲越來越大。

    提潘朵向眾人微微一笑,“聽說大興的都城有一大片桃花林,每到春日延綿數(shù)十里,如云霞蒸騰,小人向往已久——”

    話音剛落,他一把揭開紅布,一棵正在盛放的桃樹赫然出現(xiàn)。

    “天哪——”場內(nèi)發(fā)出驚呼之聲。

    “不過,現(xiàn)在是冬日,春桃有些不合時宜了。”提潘朵將紅布蓋了回去又很快用力一揭開,桃樹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揮灑出的滿天飛舞的深紅色花瓣,洋洋灑灑拋向天空又盈盈墜下。

    驚嘆聲更加響亮了,有人低頭撿起幾片花瓣放入手中一看,忍不住大聲道:“快看,是梅花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