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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750節

    安韶:“啊?”

    嚴靳昶:“既然要祈愿,不應該說清楚是要向哪位神君祈愿嗎?不然如何能靈驗。”

    安韶擺擺手,“感覺他們就是隨便一說罷了,就算是報上了神君的名字,也不會靈驗的,求神不如求自己。”

    嚴靳昶:“若是不信,又何須擺到這個顯眼的地方來,還供著香火。”

    走到那面容刻得潦草的石像前,嚴靳昶正猶豫著要不要上一注香,那石像竟然突然睜開了雙眼,發出了尖利的叫聲,“滾滾滾,別靠近我!臭死啦!臭死啦!”

    嚴靳昶微訝,卻并沒有退開,而是道:“敢問前輩是哪位神君?”

    這周圍都沒有寫名字,也沒有立牌標明其事跡,再加上這潦草的石像,確實看不出來。

    石像:“與你何干?趕緊滾,別靠近我!”

    安韶走到嚴靳昶面前:“他不能靠近,那我如何?”

    石像的目光轉向了安韶,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可以。”

    安韶:“那我可不可問神君一些問題?”

    石像:“你先給我上香,祈愿,現在的小年輕怎么沒有一點眼見力?”

    安韶便拿起了放在供臺旁邊的,一些沒用過的香,作勢要去點,就看到那石像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明明是刻得很草率的一張臉,生生擠出了一種邪惡感。

    幾筆點畫出邪惡臉,真是將刻畫在臉上的每一筆,都用到了極致,沒有一道線條是浪費的。

    安韶故意晃了晃手里的香,石像的眼珠子也跟著晃了晃。

    安韶覺得好玩,又晃了一下,石像這才察覺到不對,惱了,“你耍我!”

    “沒有啊,神君,我哪敢啊!”安韶作勢往后一縮,“主要是我們初來乍到,還不知道神君尊名,這樣貿然上香,是不是有些不敬?”

    石像冷哼一聲:“愛上不上,只是到時候你們后悔了,哭著喊著來求,就別怪我不搭理你們了。”

    安韶:“為何會后悔?”

    石像:“在這敬神國里,所有人都必須要供奉一位神,不然就沒法渡過血月之夜的天災。”

    嚴靳昶:“敬神國,這里?”

    石像臉上那簡單的比劃,展現出了自豪之色:“當然!”

    嚴靳昶:“血月之夜是什么時候,相隔多少年一次?”

    石像:“自然是一月一次,你們看到外面的月亮了嗎?等到了滿月,便是血月之夜,就會有天災降世,有時候是刮起狂風,卷起屋舍,有時候是下起大雪,將整個村莊掩埋,有時候是下起大雨,引發山洪,有時候是雷電交加,電雨劈落,無處可逃……”

    嚴靳昶:“……”這樣的災難,每月一次?

    這還叫什么敬神國啊,直接改叫霉神國得了。

    不,霉神來了看到都直搖頭。

    安韶:“那若是供奉了一位神,就能規避這些災難嗎?”

    石像:“當然只要你們足夠虔誠,就會得到神君的庇佑,避開這些災難。”

    嚴靳昶:“每月一次的天災,倒不如直接離開這個地方,那才是真正的避開。”

    “離開?”石像笑了一聲:“你在說什么鬼話?就算離開了敬神國,其他地方也是如此的,敬神國里好歹都是真神,到了敬神國之外,就有很多偽神了,供奉偽神,能擋下一兩次災就不錯了,根本不能長久。”

    “相比之下,自然是待在敬神國里更安全,外面的人都削尖了腦袋往敬神國里擠了呢。”

    嚴靳昶:“你在這敬神國里,也是真神?”

    石像:“當然!”

    安韶:“那你為何不敢報上姓名?”

    石像:“少啰嗦,你到底上不上香,不上就算了,別浪費我的時間!”

    嚴靳昶:“附近還有別的真神可供嗎?”

    石像瞪大雙眼,“你是怎么好意思問我這種問題的?在一個神君面前問有沒有其他的神可以供?”

    嚴靳昶:“你對我們有意見,我們去找其他的庇佑,有什么問題嗎?”

    石像:“那你們去吧,左手邊,右手邊,到處都有!只不過他們的實力就遠遠不如我了!”

    安韶將香放下:“那我們就先去看看,貨比三家嘛,若是真的是您的實力最強,我們再回來供奉您啊。”

    說罷,安韶拉著嚴靳昶往外走去,都要走出門了,那石像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貨比三家?你們竟敢把我堂堂一個神君當成賣貨的!你們簡直是膽大包天!不可饒恕!”

    嚴靳昶和安韶走出了這家酒樓,門一關,便將身后的叫罵聲盡數關入其中。

    四周,再次變成了那一片寂靜的,只有月光照耀的莊子。

    夜風很涼,灌入肺腑。

    嚴靳昶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這家連牌匾都變得破破爛爛的酒樓,回想起剛才的人聲鼎沸,恍若做了一場大夢。

    安韶打開了隔壁那間房屋的門,四周再次變得亮堂起來,一陣濃郁的茶香撲面而來。

    一群人圍著一個人坐著,似乎正在聽著對方說話。

    “啪!”

    坐在中間的那個人將收起的折扇往桌上一拍,娓娓道來:“話說那一夜的血月格外鮮紅,仿佛真的有血噴涌而出,四周狂風漸起,飛沙走石,陰云遮擋住了天空,只露出了那一個碩大的血月……”

    這一次,他們竟是進入了一個說書的地方。

    嚴靳昶和安韶對視一眼,在旁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那一場天災,實在可怕,風雨交加,電閃雷鳴,落下的冰雹足有人頭一般大,將房屋打出了一個個巨大的窟窿!”

    “就在大家四處奔逃,試圖尋找可以遮蔽之地時,一道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哇!——”沉浸其中的人們露出了期待之色。

    第927章 煉神之鏡16

    說書人賣了個關子,慢悠悠抿了一口茶,才在大家的催促下,緩緩道來,“來者墨發金冠,長簪上串著的琉璃珠隨風搖晃,灼灼閃耀,相貌風神俊朗,身姿挺拔,身后有金色的翅膀展開,光彩奪目,手執絳色彎弓,一弓拉滿,射出二十二箭,每一箭都飛往不同方向。”

    “一箭飛向了陰云密布的天空,一箭飛向了頻頻閃爍的電雨,一箭飛向了大如頭顱一般的冰雹,一箭飛向了崩騰而來的山洪,一箭飛向了席卷屋舍的狂風……”

    “那些箭,在觸碰到了這些災禍的一瞬間,化作了人形,有相貌俊朗的青年,有容顏絕色的女子,有面如冠玉的少年,有嬌俏可愛的少女,有白發蒼蒼的老者,有雍容華貴的老婦……卻原來,那二十二箭并非真的利器,而是神彌之界的神君降世!

    那些箭,是由神君們的真身所化!

    他們也是如今鎮守咱們敬神國二十二城的二十二位神君!

    至于那位能將由神君真身所化的二十二金箭,灌注于強大神力,射向四面八方,鎮住天災劫難的神君,便是如今的神主陛下!”

    說書人說得慷慨激昂,聽書的人也面色激動。

    “咦,不對啊!”有人提出質疑,“我曾聽說,仙者們一旦飛升成神,進入神彌界之后,就無法再回到仙界了,不然會被天道排斥,驅逐出界的!”

    聞言,大家也紛紛點頭,“確實有這樣的說法。”

    “不過,萬事沒有絕對,說不定神君們是用了什么妙法呢?”

    說書人微微頷首,“對咯!就是有妙法,且就在我方才所說之事當中!”

    “什么?”

    說書人一展折扇,“大家有沒有想過,為何那二十二位神君,要以真身化作利箭,只等著被神主陛下拉弓射出之后,才化作人形嗎?”

    “為何?”

    “因為他們只有隱藏真身,才能進入仙界,只有經由那把弓,才能在身上渡上一層仙光,隱藏他們身上的神光,才能欺瞞天道,在仙界暫留。”

    “那把弓是神主陛下親手打造的,出自神之手,卻是一把仙器。當然,也是最為特殊的仙器,能給任何武器渡上仙光,無論是靈器,冥器,還是神器,都可以!”

    茶館里響起了一片驚嘆聲。

    “不愧是神主陛下!”

    “難怪那些神君們要化作利箭!原來是為了能更好的進入仙界救世!”

    “不錯!敬神國的百姓們也因此得救。”說書人輕搖折扇,“真身降世的二十二位神君很快壓制住了天災,為了更好的保護敬神國的百姓,他們冒著被天道驅逐出去的危險,帶人在敬神國二十二城打造了他們的神像,這才返回神界。”

    “那些神像并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神君們從神界帶來的神石,只要對著那些用神石打造的神像祈愿,身在神界的神君們就能聽得到,只要祈愿同一事的愿力夠強,神君就能通過神像,釋放神力,為大家平息災禍。”

    “也正因如此,我們才得以順利避過每月一次的天災啊!”

    “神主威武,神君威武!”周圍響起了一片贊美之聲。

    嚴靳昶和安韶坐在人群之外的椅子上,聽完了這段故事,啞然。

    民間流傳著許多故事,什么樣的都有,關于神君的也不在少數,甚至連神君有幾個私生子,都有野史流傳。

    獨獨“每月一次的天災”這一句,令人咋舌。

    這些人似乎對此習以為常,覺得每月都有天災是正常之事。

    他們都是普通人,照常來說,是沒法在這樣的天災之下存活的,有天災就人禍,優勝劣汰,唯余強者。

    可是他們活下來了,在幾位神君的幫助之下。

    這聽上去似乎是好事,但……如此密集的天災,實在是古怪。

    嚴靳昶其實想問他們那二十二位神君,以及神主的名字,可是那些人看不到他,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只是一遍存在于過去的殘景。

    安韶在茶樓里搜尋了一番,找到了被供在東邊一間房屋里的神像。

    這神像看著倒是比酒樓里面供著那石像要精致許多,不過不管安韶如何詢問,都不見這神像如同那酒樓里的石像那般開口說話。

    安韶:“這里的人果真很喜歡供奉神君,我們隨便進了兩家都有神像,該不會是家家都有吧?”

    嚴靳昶聽聞安韶的聲音,緩步靠近,“若是事情真如他們所說,為了活命,應該是都會有……”

    話音未落,那神像突然睜開了眼。

    此時,嚴靳昶已經走到了距離那神像一丈之內。

    “止步!”神像開口呵斥。

    嚴靳昶瞬間瞬間站定,恍然意識到,方才酒樓里的那個石像,和眼前的這個神像開口說話,似乎都是因為他靠近了。

    安韶自然也發現了,“怎么了?為何要他止步?”

    神像:“我還想問為何呢!他身上這是什么味道?不敬!真是大不敬!站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