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538節
“什么?二十一?不是二嗎?” “等等,大家將仙力匯聚到雙眼去看,那確實是二十一!只是后面兩個數被障眼法遮擋了!” “竟然玩這一招啊,呵呵,不出所料。” “所以之前那四個簽也是用了障眼法?” “不,前四簽沒有,就這一簽才耍陰招的,估計是覺著一連五個都抽不到他們宗門的人,心里不舒坦了。” “我怎么看不到?” “因為你修為不如那藍衣修士!” “……”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報出了順位第二名的藍衣修士,而正準備上去拿下那丹皖紫珀的東偃宗偃師,則僵在了原地,一時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藍衣修士尷尬一笑,“多謝西宗主提醒,是我眼拙看錯了,應該是順位第二十一名的偃師。”照這樣子,顯然是打算蒙混過去。 其他人立刻在一旁起哄,“快!順位第二十一是誰?趕緊來認領咯,不然就沒有啦!” “等等!其他人的名次我記得不太清楚,但,順位第二十一名,我怎么記得,好像是……” 此話一出,四周詭異地沉默了一瞬,而后,齊刷刷地看向了嚴靳昶。 嚴靳昶:“……” 第677章 夢中相邀 這藍衣修士沒在抽前四根簽的時候做手腳,只在抽第五根簽的時候使了一個障眼法。 可見,命令他們行此事的人,是想要這塊丹皖紫珀的。 若不是西偃宗宗主當場指出來,就算一些修為比藍衣修士高的人察覺到不對,也不敢直言。 笑話,誰愿意當這個出頭鳥?更何況那玉簽上原本的數,也不是他們自己的名次,就算說出來了,他們也得不到這塊丹皖紫珀,反倒還因此惹惱了東偃宗的偃師。 為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惹上一身麻煩,實在不值得。 但是現在西偃宗的宗主都出來說了,那些西偃宗的偃師們自然連聲附和,大有一副為東偃宗的名聲掃地添磚加瓦的架勢。 至于被當做這“磚瓦”的人是誰,會不會被東偃宗報復,他們才不在乎呢! 頂著一眾人的視線,嚴靳昶走了上去,接過了那藍衣修士遞來的丹皖紫珀。 藍衣修士皮笑rou不笑地看著嚴靳昶:“恭喜嚴公子了。” 嚴靳昶:“多謝。” 藍衣修士的視線落在了嚴靳昶那剛處理過傷口的手背上,“嚴公子似乎受了重傷,回去之后應該好生調養才是。” 嚴靳昶迎上他的目光:“這不過只是一些皮外傷罷了,有勞仙君費心記掛。” 大家都在看著,藍衣修士也不敢多說什么,嚴靳昶便拿著丹皖紫珀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朝駕馭著偃獸麋鹿懸在上方的西偃宗宗主行了一禮。 ———— 嚴靳昶和安韶并未多留,直接順著人潮,一道離開了這里。 可即便混在人潮里,嚴靳昶還是能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們,而且不止一人,甚至可能都不是一波的。 嚴靳昶和安韶是以散修的身份進入那東陽閣里的,現在嚴靳昶拿到了名次,不但獲得了仙石和一些稀有寶物,還在多出來的抽簽中獲得了丹皖紫珀。 再加上嚴靳昶身上帶著傷,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難免有些人起了心思,想跟上來看看,說不準就有機會撈一把。 嚴靳昶和安韶花費了一番心思,才甩開了那些人,并找到了一處地方落腳。 安韶有仔細探查了一下周圍,確認安全之后,才從窗戶翻回屋里,“現在應該安全了,沒有人跟過來了。” 嚴靳昶:“東偃宗的那些修士顯然是盯上了丹皖紫珀,至于其他人,應該是盯上了我們的仙石。” 嚴靳昶:“我的這個名次,能得到的也不過只有幾千顆仙石罷了,那些人可真是連這點都不肯放過。” 安韶:“……” 安韶輕咳一聲,“那個,我方才將我所有的仙石,都押在了你身上。” 嚴靳昶頓動作一頓:“你押了我什么?” 安韶:“四個大偃宗的人都分別開了莊,其中南偃宗的修士開了一局,說是可以押名次的,只要押的名次,與偃師所得的名次,誤差在三名之內,就能得到十倍的仙石,誤差在五名之內,就能得到五倍的仙石,誤差在七名之內,就能得到兩倍的仙石,很多人都去押了,我也去湊了個熱鬧。” 這聽起來,似乎只要里外配合,就能得賺,但是在混戰場里,大家都被分散到各處,場上并不是時時報名次的,也沒有人能確保自己一定能撐到那個時候。 再加上南偃宗開的這一局,屬于臨時起意,先前并沒有透露給任何人,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是靠賭。 嚴靳昶來了興致:“你押了哪個數?” 安韶嘴角微揚,“二十五。” 嚴靳昶:“……”看來這也是別人跟蹤我們一路的原因之一。 安韶從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些傷藥,坐到了嚴靳昶的身邊,“脫吧。” 嚴靳昶:“……外傷已經快要愈合了。”我都把話題引到那么遠的地方了,他是怎么繞回到這里的! 安韶一臉無辜:“快要愈合,也就是還沒有完全愈合,還是得上藥的。” 嚴靳昶:“我是木靈根修士。”我可以使用治愈之術。 安韶:“所以呢?” 見嚴靳昶還在猶豫,安韶干脆直接上手去扒。 嚴靳昶有意掙扎,奈何安韶不止有一雙手,數十根黑色的根藤從他身上冒出來,沒一會兒就將嚴靳昶的手腳捆了個結結實實。 偏在這時,一道黑影“嗖”地一下閃到了窗前,“安公子,外面有幾個人……” “撕拉!”幾條黑色的根藤,直接將嚴靳昶的衣服撕成幾塊。 因為看到外面有人鬼鬼祟祟,便前來告知一聲的殷無皈:“……” 嚴靳昶和安韶齊齊看過去,“怎么了?” 殷無皈捂眼低吟:“……罪過罪過。”若不是那幾只妖獸因為一連化作人形很多天,消耗了不少力量,也輪不到他過來說這事。 黑色的根藤搖搖晃晃的將那幾塊碎布往嚴靳昶身上掛,盡管這并不能擋住什么。 安韶:“到底怎么了?” 殷無皈:“有幾個人蹲守在外面那片樹林里,距離有點遠,也不知道他們是在監視我們,還是在監視住在這附近的什么人。” 嚴靳昶:“看得出來是哪個宗門的弟子么?” 殷無皈:“穿著夜行服。” 嚴靳昶:“先不要打草驚蛇,我們會在房間里布置一些陷阱,若是夜里有人進來,必定不會讓他們輕易離開,你們先休息,有事我會叫你們過來。” 殷無皈點點頭,又“嗖”的一下閃身消失了。 安韶的視線回到嚴靳昶身上,緊盯著嚴靳昶背后那幾個足有指甲蓋大小的血口子,現在已經結了一層薄痂。 這些血口子分別出現在嚴靳昶脊骨兩側,成排下來,就連間隔的距離都是一樣的。 安韶:“很疼?” 嚴靳昶下意識想說不疼,但話在嘴邊打了個轉,出來之后就成了:“嗯,疼。” 這是那些從黑影中浮現出來的黑色絲線扎入了他的背后,又抽離出去之后,留下的血口子。 安韶俯下身,在那血口子旁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冰涼且柔軟的觸感,落在本就因為受傷而變得敏感的肌膚上,帶來了一片酥麻。 嚴靳昶:“……” 安韶見嚴靳昶沒有閃躲,又一路吻了下去,嚴靳昶抬起自己的手背:“這里也疼。” 安韶:“……” 安韶握住了嚴靳昶的手,也落下一吻,末了一抬眼,看到嚴靳昶那雙泛紅的耳根,笑道:“我看了一下,確實不用再抹藥了,若是疼得厲害,今夜可能要趴著睡。” 嚴靳昶:“前面也疼。” 安韶:“那怎么辦?我躺在下面給你墊著?” 嚴靳昶露出了一個微笑。 安韶:“……” 前半夜,安韶為自己提出的建議付出了代價,同時深深地懷疑嚴靳昶到底有沒有外表看起來那么慘兮兮,一碰就這里也痛那里也痛,讓他完全不敢亂動。 后半夜,嚴靳昶卻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了代價,被折騰到睡過去的安韶開始無意識地在床上翻騰,從床頭翻到床尾。 平時嚴靳昶還能用力攬住他,防止他到處翻,可嚴靳昶現在身上帶著傷,用不了太大勁,于是夜里幾次醒來,要么是發現自己被安韶一起帶到了床底下,要么是安韶自己翻到床底下,被嚴靳昶撈出來拍干凈。 好不容易睡著了,入了夢鄉,嚴靳昶又聽到一陣幽幽的呼喚聲。 “公子……公子……” 嚴靳昶自從習得夢術之后,每夜入夢,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做夢,所以突然聽到這本不該存在于他夢中的聲音,嚴靳昶即便再不甘愿,還是睜眼看了過去。 只見夢中的門外有黑影幢幢,頻頻晃過。 “公子……公子……” 嚴靳昶直接用夢絲凝聚出本命劍,對準那黑影扔了過去! 外面傳來一聲痛叫! 嚴靳昶:“何方妖孽來闖我夢境!” 嚴靳昶一揮手,幾扇木門接連打開,一個被長劍釘在地上的身影,便顯露在嚴靳昶面前。 定睛一看,嚴靳昶才發現,那竟是一個小童,除了那個小童之外,還有一個女童在外面,捂臉尖叫:“呀!哥哥被刺穿啦!” 女童繞著那男童飄:“哥哥死啦!哥哥死啦!” 還在努力拔那柄長劍的男童:“……” 嚴靳昶:“魘魔?” 聞言,男童和女童立刻扭頭看過來:“才不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