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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487節

    他也是從下界飛升上來的修士,曾經也是風光無限。

    或許,曾經也不屑于做這些事。

    魘怪喃喃碎語:“你們根本不懂,與其在這荒蕪的邊境之地茍延殘喘,不如成為我的力量,隨我一道躋身仙域!再一步步登上宸樞天域!”

    魘怪眼中的怨憤完全藏不住,這也讓其他人倍感恐慌,打他的力度也更大,生怕他起身報復。

    沒過多久,那魘怪就一動不動了。

    嚴靳昶原本以為這魘怪只是被打暈過去了,正要上前查看一番,卻聽到站在魘怪身旁的人發出一聲驚呼。

    其他人也紛紛倒退開,手里的武器叮鈴咣啷的落了一地。

    嚴靳昶從人群的間隙看去,就見地上有一片鮮紅自魘怪身下淌開,魘怪雙目圓瞪,嘴巴大張,身體以一種古怪的姿勢扭曲著,顯露在衣服外面的身體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個黑色的,足有拳頭大小的血洞,鮮血爭先恐后的從這些血洞里冒出來。

    扯開他的衣服,會發現他身上出現了數十個這樣的血洞,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刺穿了。

    可是這些圍打他的人,手中拿著都是棍棒,最硬的也就是長長的石頭,根本不像是能將他的身體洞穿成這般的樣子。

    他這樣子實在是古怪可怖,很多人沒見過這場面,都驚叫著跑開,要么捂住自己的雙眼,要么捂住孩子的雙眼,只有幾個膽大的人還站在原地,恨恨地啐了他幾口,還上腳踹了幾下,斥道:“活該!”

    “我知道!仙君,他這是不是叫做反噬?”有人立刻看向嚴靳昶,“那些使用邪術的人,都會遭到反噬!”

    嚴靳昶感覺到這魘怪的靈息已經在漸漸消散,又上手一探,確認他真的沒了呼吸。

    心臟和丹田處,皆被洞穿,身體里的血,都已經快要流干了。

    靠近之后,嚴靳昶在這些血洞上,察覺到了夢絲的氣息。

    那是不屬于嚴靳昶和這魘怪的,另一種夢絲的氣息。

    嚴靳昶很清楚,這并不是什么反噬,而是魘怪在夢里的一些遭遇,變成了現實。

    這可是修到了虛骸境的夢皇,才能施展的術法!

    嚴靳昶現在最多只是修到了筑靈境八層而已,并不能做得到。

    嚴靳昶飛快地回憶著方才在夢境里的那些經歷,終于覺察出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于是轉過頭,很快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個正被父親抱在懷里,并被母親捂住了雙眼的女孩。

    女孩分別拽著爹娘的手,身體還在止不住的顫抖,看著依舊很害怕的模樣。

    嚴靳昶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單從這女孩的表現來看,確實不太想,但是方才,他出現在女孩的夢境里時,女孩并沒有拿著任何的武器,但魘怪卻是趴倒在地上,身上纏繞著大片的黑氣。

    那會兒嚴靳昶當是女孩也像其他的人一樣,用自己在夢境里幻想出來的東西攻擊魘怪了,并未多想,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不一樣?

    “死,死了嗎?”有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好像是死了,死透了。”

    “魘怪死了!”有人忍不住歡呼起來。

    其他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激動地抱住了身邊的人,有些人眼睛里還有淚水涌出。

    “我們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第617章 鴻商懸島

    一群人歡呼雀躍,眼底下的青黑似乎都被喜悅沖淡了不少。

    嚴靳昶并沒肯定這魘怪是死于反噬,不過這對于這些人來說,并不重要。

    魘怪死了,他們終于不用再忍受那痛不欲生的折磨了。

    那魘怪為了能從他們身上吸收到更多的恐懼,夜夜都用最恐怖地面貌,帶著他們最害怕的東西,出現在他們面前。

    很多時候,魘怪甚至將他們的親人慘死的一幕,呈現在他們面前,反復的刺激。

    一些人意志脆弱,承受不住,瀕臨崩潰,甚至已經瘋了。

    只是那些被逼瘋的人,已經被大家關在家中,綁住身體,不讓他們再繼續傷害自己。

    現在魘怪的氣息全無,他們在歡呼之后,又各自跑回家中,將這件好事告訴家人。

    這事情起于魘怪的夜夜折磨,只要這折磨消失了,相信再緩一段時間,會有不少人能清醒過來。

    嚴靳昶的視線從魘怪那破敗不堪地尸體上收回,余光瞥見了遠方的一抹亮。

    晨光熹微,烏云散盡,薄霧淡去,蒼穹澄澈,一望無垠。

    微光落在看不到邊際的泥沼上,將遍布于泥沼上的一片青綠鍍上了一層薄金色。

    初生的太陽肆意的揮灑下大片光芒,將這片荒地上生長著的稀疏樹木的影子投到地上

    從泥沼深處吹來的風,觸碰到了一片片睡意朦朧的枝葉,嘩啦啦地落了一地,似在為他們的喜悅慶賀。

    這是他們這幾個月來,渡過的最暢快的夜晚。

    李叔拿出了報酬,當著大家的面數過,交給嚴靳昶。

    這是他們一起湊的仙石,原本是打算用來請云皖宗的修士下山相助的,可那些仙君看不上這五百顆仙石,任務放置了幾個月,都沒有人愿意接。

    “多謝仙君相救,那魘怪屋子里的東西,仙君也都拿去吧,我們沒有仙力,留著那些,也用不上。”李叔示意嚴靳昶看向那間屋舍。

    嚴靳昶并未拒絕,只是用仙力將那魘怪的乾坤袋解開,分出了一半的仙石,遞給了李叔。

    李叔有些詫異:“這……”

    嚴靳昶:“你們也算是自己報了仇,我不過是指點了一些方法罷了,最后是你們手刃了仇人,這酬金我收下了,至于這戰利品,我們與你們各拿一半。”

    李叔只猶豫了一下,便道謝著接過。

    他們的日子過得緊巴,那些酬金都是一家家勒緊褲腰帶湊出來的,雖然于情理上來說,他是不該收的,但嚴靳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他若是不收,萬一日后有哪家人過得太苦,計較起來,怪他不收,他只怕就要成罪人了。

    人心難測,李叔不敢擅自做這個推拒的決定。

    嚴靳昶的目的本來就是那魘怪身上的筑境夢珠,夢珠到手,其他的都是附贈之物。

    魘怪乾坤袋里那些已經制好的迷夢香,以及他屋子里的那些做了一半的碎粉和幾樣能制作迷夢香的材料,算是意外之喜。

    其實,但凡這些人去其他的宗門投信帖,應該還是會有人愿意接下這個任務的,因為除了他們能給出的酬金之外,還能搜刮魘怪身上的乾坤袋。

    但……其他的宗門距離這里實在是太遠了,這些人沒有仙力護體,單憑腳程,幾個月都不一定到得了。

    見嚴靳昶和安韶開始收拾東西,李叔猶豫著詢問嚴靳昶到底是不是偃師。

    嚴靳昶看著他的眼睛,意味深長,“在這仙鑾界,請夢師來解決麻煩,并給予酬金,似乎也是一項罪責,那些修士們可不管需要解決的是什么麻煩,是否會危及你們的性命,他們只關心夢師有沒有死絕。”

    “若是夢師離開了,他們只會在意夢師逃到了何處,非要讓知情人給他們帶路,直至找到為止。”

    “當然,若是找到了,自然是好事,若是找不到,說你們是為了得到仙石欺瞞哄騙還是輕的,責問你們是不是和夢師勾結,不肯透露其行蹤,才是最致命的。”

    嚴靳昶似感嘆道:“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應該好好珍惜才對。”

    李叔神色緊張,“這……”

    嚴靳昶:“我們只不過是云皖宗的修士,在接下了宗門里掛著的任務之后,才來到這里,我們身上穿著有云皖宗宗紋的衣袍,而你們安分守己,很少踏足遠方仙域,又并未見過所有的云皖宗修士,辨不清真偽,我們幫你們解決了魘怪,所以你們給了我們酬金,僅此而已。”

    李叔微怔,漸漸明白了嚴靳昶話里的意思——這是要讓他們裝傻充愣,只把嚴靳昶和安韶當做真正的云皖宗的修士。

    他連連點頭應是,“多謝仙君指點!”

    嚴靳昶昨夜已經旁敲側擊過這里位于何處,現下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方向,在和他們簡單道別之后,便要離開。

    這片限時的日升之景還算不錯,嚴靳昶和安韶相攜漫步,穿過了那些長得七歪八扭的樹,直到再往前就是泥沼了,才停下腳步。

    遠方的紅日,也已經褪去了清晨的朦朧,變得灼目耀眼。

    嚴靳昶和安韶分別召出了劍,正要跳上去,就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女孩喘著粗氣,應該是盡了最快的速度跑過來,遠遠看到他們,就喊道:“等,等等……仙君……”

    嚴靳昶和安韶回過身,女孩已經小跑過來,嘴角扯開了一個笑容。

    臉上的一些灰漬臟污,并不能遮掩這笑容的甜美,她盡可能的平復氣息,但話還是說得有些斷斷續續,“這,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

    她舉起雙手,緩緩張開,露出了捧在掌心里的兩朵淡藍色的花。

    在這片荒蕪之地,想要找到兩朵顏色鮮亮,且花瓣上沒有些許瑕疵的花朵,著實不易。

    嚴靳昶和安韶接過了花,笑著謝過。

    女孩臉頰微紅,又趕緊低下了頭,“謝,謝謝你們。”

    嚴靳昶看著她,不由想起了那魘怪的慘死之狀——身上突然浮現出來的無數血口窟窿,尤其是丹田和心臟處的窟窿,最是致命。

    嚴靳昶算是跟著那魘怪一起,到了每一個人的夢境,看到其他人是如何攻擊那魘怪的,也知道他們幻想出了什么武器。

    唯獨這個女孩,他進去入她的夢境時,魘怪已經倒下了。

    可這女孩表露出來的驚惶和恐懼不似作假,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難道她身上,藏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力量?

    黑色殘片里的劇情似乎沒有這段。

    罷了,那殘片里的劇情像是個廢的。

    再說現在那殘片也已經徹底廢了。

    安韶揉了揉她的頭,說了幾句祝福話。

    嚴靳昶回過神,看著她的眼睛道:“你知道夢師么?”

    女孩微愣,才道:“大人們都說,夢師修的是邪道,只字不能提,若是不聽話,夢師就會入夢來,引我們做噩夢。”

    嚴靳昶:“你相信么?”

    女孩:“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一次讓我們大家都做噩夢的,不是夢師,是魘怪。”

    嚴靳昶:“那就隨心而定吧。”

    女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嚴靳昶和安韶都躍上了靈劍,御劍離去。

    嚴靳昶驗過這女孩送給他們的,就是兩朵普通的花之后,便將它放入了赤玉璃戒里。

    像這種已經被折下來的花,就算是精心養護,也活不了多久,更何況還是落在嚴靳昶的手中。

    到目前為止,真正靠嚴靳昶的力量養起來的花,只有那黑色紅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