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4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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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包括閑筠宗修士在內(nèi)的所有看客們都愣住了。 他們這才轉(zhuǎn)頭看向下方,視線在云海了搜尋。 一個穿著黑衣的人修,一個穿著藍(lán)衣的人修,一個蛟族的妖修,一個鳳族的妖修…… 確實(shí),少了一個。 方才那個自稱是從靈胤界飛升上來的仙士,已經(jīng)不見了!就連那被他帶著一道上來的出竅期妖修,也不見了! “他們這是沉下去了?”方才還待在云海里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見,他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一人一妖已經(jīng)沉入了泥沼當(dāng)中了。 “這么快?我還沒見過這么快就堅(jiān)持不住,落入邃淵的仙士!” 有人語氣遺憾,“我都沒看見!如此重要的一幕,我竟然都沒看見!”他來這里就是為了看這個的??! “呵!”鳳族的修士聞言,嗤笑了一聲:“你們?nèi)羰侵改莾蓚€來自你們口中的下等靈界的人修和花妖,在你們忙著仰頭看天,阿諛奉承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破除這幻象,御劍離開這里了?!?/br> “什么?幻象?”蛟族修士掙扎的動作一頓。 鳳族修士輕哼一聲,“是啊,這片云海便是幻象,幻象之下,是一片泥濘,我也是看到了那人修和花妖離開云海時,沾染在他們身上的泥漬,才發(fā)覺不對勁的?!?/br> 說罷,他躬下身,搗騰了幾下,將自己的腿腳拔了出來。 在又要沉下去之前,他展開了雙翼,猛扇了幾下,飛起身,又順手將自己那幾個侍從拖出了泥沼。 他的侍從們也紛紛展開翅膀,隨著他一道飛了起來。 鳳族修士:“本宮可不奉陪了,但愿下次相遇時,你們沒有落單?!?/br> 飛快地留下這句話之后,鳳族修士猛地一扇翅膀,幾乎只在一瞬間,就飛到了遠(yuǎn)處,鮮紅的衣衫在視線中化作了小小的紅點(diǎn)。 他那幾個侍從也緊隨過去,速度只比鳳族修士慢了一些。 直到他們消失之后,才有人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那鳳族修士的話里,是明晃晃的威脅! 他分明就是想報復(fù),只是礙于這里人多,不敢貿(mào)然出手罷了。 “哈哈哈!”一道爽朗的笑聲從上方傳來,是那水曜宗的修士,他看著嚴(yán)靳昶和鳳族修士消失的方向,“看來,這段時日,又能多一些趣事了?!?/br> 第609章 畫像 嚴(yán)靳昶并不打算聽那些人說廢話,見他們的視線都轉(zhuǎn)向了上方,便召出七鈺劍,和安韶一道離開了這里。 七鈺劍的速度本就快,在注入了仙力之后,仿若御光而行,那片集中了不少看客的地方,瞬間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diǎn),云霧一擋,就徹底看不見了。 鬧心的人都遠(yuǎn)去了,嚴(yán)靳昶這才有閑心欣賞四周的景色。 在看破那片云海幻象之后,真正的景貌,便也呈現(xiàn)于眼前。 下方是一片黑色的泥沼,好些泥沼上還生著綠植,像上色一般,在這片黑色中,鋪開了一大片的綠意,有些綠植甚至開出了花朵,給這黑色的泥沼增添了一抹亮色。 沒有云海幻象的遮擋,從上往下看這片地方,很容易會將它當(dāng)成是一片長滿了雜草的荒地。 很難想到,在這片泥沼的的下方,竟然是一個往不見底的漆黑深淵,也被仙鑾界的人稱為邃淵。 在那邃淵里,沒有一絲一毫的靈氣和仙氣,什么法決都試不出來,幾乎和常人無異。 一旦掉落下去,基本上不會有生還的機(jī)會。 他們飛了很遠(yuǎn),才終于抵達(dá)了這黑色泥沼的盡頭。 放眼望去,綠色稀疏,細(xì)瘦的樹干,仿佛風(fēng)一吹就能折。 也確實(shí)有不少樹枝折彎了下去,卻還連著莖和皮,在風(fēng)中搖晃著,就是沒有跌落在地上。 視線穿過這些枝葉稀疏的樹,一眼就能看到遠(yuǎn)處的房屋。 屋舍上有炊煙升起,被從泥沼方向吹來的風(fēng),吹散向了遠(yuǎn)處。 嚴(yán)靳昶和安韶收劍落地,先換了一身干凈地衣服,才朝著那邊走去。 現(xiàn)實(shí)經(jīng)歷和劇情描述,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他們又在那片黑色的泥沼中飛了一段距離,泥沼邊緣的景色,劇情里也沒有詳細(xì)描述,嚴(yán)靳昶現(xiàn)在無法確定自己和安韶到了哪里。 須得找人詢問一番。 走近才發(fā)現(xiàn),這一家家的院舍,都是大門院門屋門禁閉,明明是大白天,屋外長路一眼看到底,被木欄和刺藤圈圍的院子一眼看到頭,卻都看不到一個人。 嚴(yán)靳昶能清晰地感覺到,幾乎每一個屋舍里,都有活人,一些看起來稍微簡陋一些的院子,還能看得到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雞鴨。 就連雞鴨都有聲音傳來,人聲卻半點(diǎn)未聞,靜得古怪。 “咣!——”就在嚴(yán)靳昶猶豫著要不要找一間屋子敲門詢問時,一道巨響聲從遠(yuǎn)處傳來。 “來了來了,已經(jīng)有人將畫像送過來了?!庇腥烁呗暫暗?,“大家伙兒都出來看看啊!” 嚴(yán)靳昶和安韶正疑惑,就聽那人繼續(xù)道:“這一次新飛升上來的仙士共有五名,三個人修,兩個妖修,有兩個人修都是天靈根,分別是冰靈根和雷靈根,還有一個人修的靈根未明,兩個妖修分別是鳳族和蛟族,鳳族妖修是火靈根,蛟族妖修是水木雙靈根?!?/br> 嚴(yán)靳昶和安韶:“……” 在那聲音提到“新飛升上來……”這幾個字時,嚴(yán)靳昶和安韶就已經(jīng)瞬身撤到了暗處。 那些待在屋中的人們聞聲出來時,已經(jīng)看不到嚴(yán)靳昶和安韶的身影了。 方才還很安靜的地方,隨著越來越多的人走出屋舍,逐漸變得喧鬧起來。 嚴(yán)靳昶和安韶暫時藏身的位置,在兩家屋舍堆砌的兩堵泥墻中間,這地方窄小,他們只能側(cè)著身體,并排站著。 “方才天鐘足足響了十六聲,祥云鋪陳至長空天際,原來是因?yàn)橛形逦幌删瑫r飛升到此啊?” “我還以為是有什么古怪之人飛升上來了。” “我曾聽老一輩說起過,很多很多年前,也有一次,古鐘響了許多聲,之后便有一天煞者飛升上來,那幾百年,仙鑾界簡直不得安寧啊,好在后來有幾位仙尊出面鎮(zhèn)壓,費(fèi)盡力氣,才將那天煞者壓入了邃淵之下,永世不得超生?!?/br> 說這話的人聲音有些蒼老,“多虧了那幾位仙尊,才有仙鑾界這些年來的和平。” “和平?”有人嗤笑一聲,顯然并不贊同那位老者的這個說法,“若是這仙鑾界真的和平,咱們也不會被趕到這破地方來了?!?/br> “就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家伙,砍了人,放了血,占了地,才宣稱和平,這種鬼話,狗都不信?!?/br> “哎呀,這,這話可不能亂說!萬一被什么人聽到,你們連靈力都沒有,能是那些仙君的對手?” “就是,可別連累了我們,我們只想安安分分過日子。” “切!一群慫貨!” …… 安韶忍不住給嚴(yán)靳昶傳音:“原以為仙鑾界里,就算不是人人都是是仙士,但至少也會是已經(jīng)辟谷的修士,沒想到竟然還會有身無靈力的普通之人?!?/br> 嚴(yán)靳昶:“仙者的每一次晉升都非常艱難,很多人在這里終其一生,都只是個仙士,他們在下界是佼佼者,是人上人,睥睨天下無敵手,是在萬眾矚目之下飛升?!?/br> 嚴(yán)靳昶看向上方,“這仙鑾界,是多少靈界的修者們自幼向往的地方,他們帶著滿心期待上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最底層,在沒有可以倚靠的勢力的情況下,人人都能踩他們一腳?!?/br> “一些人久久無法突破到上一境界,又不甘心被墊在最底層,于是便想辦法把下界的低修位者帶上來?!?/br> 不想成為墊底的,就找一群比自己更差來墊底。 再加上一些仙者在此結(jié)道成親,誕下了子嗣,總有那么一些身體不好,沒有天賦的孩子。 久而久之,就成了現(xiàn)在這般——實(shí)力強(qiáng)的修士占據(jù)仙氣最為富饒的中心天域,實(shí)力最弱小的人,只能待在仙鑾界的邊界。 隨著被驅(qū)逐到這里的人越來越多,建造起來的屋舍也便漸漸多了起來,就成了眼前看到的這般樣子。 仙鑾界邊境的一圈,都有這樣的聚積之地。 這些人顯然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飛升上來了,結(jié)伴前往那聲音發(fā)出的方向。 嚴(yán)靳昶cao控著傀儡跟了過去。 就見這一群人圍在了一塊豎立起來的石板前,指著貼在上面的畫像議論紛紛。 嚴(yán)靳昶也cao控著傀儡,調(diào)整角度,看向了那貼在石板上的畫像。 安韶明顯感覺到嚴(yán)靳昶臉色不愉,好奇道:“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br> 嚴(yán)靳昶不知道這該怎么和安韶解釋。 被貼上去的五張畫像,前四張,不說與本人一模一樣,也算是極其相似,至少在拿來比對時,也能一眼辨認(rèn)出來,只有最后一張……奇形怪狀。 茂盛張揚(yáng)的頭發(fā),“棱角分明”的額頭,濃眉大眼過了度,就像是墨水滴上去暈開了似的,暈開的方向還特別草率,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但卻偏偏不像人的鼻子和嘴。 乍一看上去,實(shí)在讓人難以相信,那是一個真實(shí)存在的人。 前四張畫像都能和方才看到的那四個仙士對上,那么,這看起來無比草率的第五張,明顯畫的不是別人,正是嚴(yán)靳昶。 嚴(yán)靳昶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臉。 雖然,沒有讓這些人看到他的樣貌,也算是一件好事,但是……沒看到就沒看到,怎么能亂涂亂畫呢? 這看著不就像是個真實(shí)存在的人?。?/br> 也有看畫之人提出了同樣的質(zhì)疑。 拿來畫像的修士卻道:“這就是照著那五個仙士的模樣畫出來的,絕對不會出錯,你們難道是在質(zhì)疑我們嗎?” “當(dāng),當(dāng)然不是?!?/br> 拿來畫像的修士估計(jì)也覺著第五張畫像有些離譜,但他已經(jīng)想到了合理的解釋:“這個人修來自靈胤界,屬于下等靈界,下等靈界靈氣稀少,孕養(yǎng)出來的人,相貌肯定都不怎么樣,或許這人已經(jīng)算是那下等靈界里,長得最出眾的了?!?/br> 嚴(yán)靳昶心道:假若真有這樣相貌的人,那確實(shí)挺出眾的。 “你們都把這五人的模樣記好了,尤其是這鳳族的妖修,還有這個長的怪模怪樣的家伙。” 嚴(yán)靳昶:“……”好像莫名被扎了一刀。 “這是為何?鳳族的妖修和這怪人有何特殊之處?” “這你們就別管了,只要看到了這一人一妖,你們便趕緊將消息告知于我們,只要真的找到了人,就能換取一千顆仙石。” “一千顆?” “只要找到了就可以,不用將他們帶過去?” 聞言,那帶著畫像過來的人冷笑一聲,“若是能帶過去自然最好,可你們要想清楚,他們都是剛飛升上來的仙士,就算再不濟(jì),也不是憑你們就能應(yīng)付得了的,你們能看到他們,指引出對的位置,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他們可不是會傻到乖乖跟著你們一道走的人?!?/br> “……” 帶著畫像來的人將這五張畫像留在了這里,正要便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卻聽到人群后方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諸位仙君!請留步!” 那人不耐的回頭,就看到一個拄著拐杖的長須老人蹣跚走來。 那老者顯然很擔(dān)心對方不聽自己說完話,急道:“仙君,不日前,在下曾向你們云皖宗遞了信帖,懇求云皖宗宗主能派弟子下山,幫我們驅(qū)逐那一連sao擾我們?nèi)掠杏喙砉?,只要鬼怪能除,在下必有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