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3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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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封承昱就在其中一間屋子前停下。 和紜府的其他屋子相比,這劍屋子看起來很不顯眼,還是在長廊的角落處,屬于那種平日游逛長廊時,絕對不會走到的地方。 偏偏是這樣的一間,看起來像是堆放雜物的屋子里,外面竟然設(shè)著防御陣法,門窗上還貼著符箓。 這也是封承昱無法獨自前來紜府尋鬼劍的主要原因之一。 他是鬼,根本無法靠近這些東西,哪怕他探查到自己的鬼劍就在這里面,可能就在距離他幾丈開外的地方。 可偏偏就是因為這幾重防御,擋住了他的腳步,有些防御甚至還是他生前只需要施展幾個術(shù)法,就能輕松打破的。 擋在他眼前的,不僅僅是一些防御符箓,還是生與死之間的鴻溝。 嚴靳昶正待看清此陣是何陣,該用什么方法破解,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嚴靳昶和安韶還想去把紜祺弄出來,并不想在這個時候就鬧出聲響來,于是立刻藏到了暗處,收斂聲息。 那腳步聲距離這邊越來越近,聽著明顯是有一個人在快步走,另一個人在小跑著。 “爹!你這和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和腳步聲一道傳來的,還有一個男子的聲音。 嚴靳昶和安韶循聲看去,就見兩個身影從長廊的轉(zhuǎn)角處走來,一個穿著黑色寬袖長袍的中年男子走在前,一個穿著藍衣的青年男子緊跟在后。 方才那一句話,顯然是那青年男子對著中年男子說的。 封承昱瞬間認出了那兩人,低聲道:“前面那人是紜縱,另一個應(yīng)該是他的其中兒子?!?/br> 紜縱的表情明顯有些不耐:“有什么不一樣,你不是想要新的劍么?今日不都給你送過去了?你呀,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藍衣男子:“可是,今日送來的那些劍,都只是中階靈劍,沒有一柄高階靈劍?!?/br> 紜縱:“紜祺這些日子就只造出了這些劍,你就先將就著吧,若是實在嫌棄,那你就自己造一兩柄高階靈劍出來。” 聞言,藍衣男子低聲咕噥了幾句,又道:“我聽說了,其實是有高階劍的,而且有兩柄,一柄靈劍,一柄鬼劍?!?/br> 紜縱:“……” 藍衣青年抓住了紜縱的衣袖,搖晃起來:“爹,我都答應(yīng)別人了,會造出一柄高階靈劍,您就把那柄高階靈劍給我吧。” 第470章 記影 嚴靳昶看著那藍衣青年的臉有一會兒,終于想起,他和安韶在拍賣場時見過對方,當(dāng)時這人就坐在天等二號廂席里,從窗邊往下看,就盯著他們所在的廂席。 紜祺當(dāng)時正是看到了對方的臉,認出那是紜耀,才開始和天等二號廂席較勁,一遇到天等二號廂席里的人想要的東西,就一個勁地往上叫價。 眼下紜耀和他爹紜縱的意見似乎出現(xiàn)了分歧,正在那里爭執(zhí)不下。 嚴靳昶默默地拿出了記影石,調(diào)動起丹田當(dāng)中的靈力,注入那記影石當(dāng)中,準(zhǔn)備用記影石將紜縱和紜耀接下來說的話,全都記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紜縱明顯有意安撫紜耀,試圖讓紜耀就此打住,不要再提,但是紜耀一直不依不饒,就是想要紜祺打造的那柄火靈劍,哪怕紜縱說了,會將除了那柄火靈劍之外的其他靈劍,都交給紜耀,紜耀依然不滿意。 從他們的描述來看,他們現(xiàn)在口中所指的火靈劍,應(yīng)該就是紜祺之前就打造好的偽九階靈劍——鳴炎。 他們并不知道那柄靈劍已經(jīng)有了名,這會兒一直用“火靈劍”和“偽九階靈劍”來稱呼它。 安韶忍不住給嚴靳昶傳音:“果然,上輩子我們所知道的鳴炎劍,根本就不是紜縱鑄造的,而是紜祺造的,這紜縱可真不要臉啊,竟然拿自己兒子打造的偽九階靈劍來揚名,紜耀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這么毫無負擔(dān)地索要靈劍,他們難道就不會覺得羞恥么?” 嚴靳昶:“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索取,時間一長,就成了習(xí)慣,習(xí)慣了來自各方的贊語,習(xí)慣了眾星捧月,哪怕內(nèi)心深處知道這是假的,也不敢去否認,若是他們不覺得此事羞恥,就不會給紜祺下禁言咒?!?/br> 只不過,他們心中的“羞恥”,并非恥于他們的索取之行,而是恥于他們的索取之行,被旁人所知曉。 做了那么久的“天才”,享受了那么多年的贊譽,得到了那么多人的追捧,被架上了高臺,看到了更為廣闊的風(fēng)景。 哪怕內(nèi)心深知這臺階之內(nèi)空空如也,知道憑借自己之力,根本登不上這樣的高臺,也不敢叫旁人知曉。 說不定早在無數(shù)個午夜夢回之時,就已經(jīng)做過了高臺傾塌的噩夢,于是越發(fā)惶恐于事情敗露,只能費盡心思,不計一切代價地圓謊。 紜縱:“原以為他在家里鬧變扭,不肯造劍,到了外面,得了自由,就能多造一些好劍。我派人盯了他那么久,可惜,他就只造了幾柄靈劍,其中只有三柄高階劍,有一把還被人取走了?!?/br> 安韶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那柄重劍。 也就是說,紜縱的人,早在他去尋紜祺造此重劍時,就已經(jīng)盯上紜祺了? 嚴靳昶:“……”原來,紜縱早就知道紜祺藏身在那個地方了,只不過一直沒有出手? 不過想想倒也正常,這縉云城本就是這三大家族掌管之地,紜家作為其中之一,眼線自然不會少,紜祺只要不離開縉云城,紜家的修士找到他,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紜祺在那個地方隱姓埋名,也待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所以,紜祺所以為的“隱蔽之所”,只不過是紜縱暫時的不予理會。 而這一次之所以會派人來將紜祺抓走,是因為紜縱不想再放任他在外面了,還是……需要用到紜祺了? 封承昱也有些詫異,他這些日子也派鬼魂去盯著紜祺,不過那些鬼魂并沒有看到其他的修士在附近盯梢。 紜耀:“可是,我都答應(yīng)明小姐了,會為她造一柄高階靈劍了?!?/br> 紜縱:“你自己答應(yīng)別人的事,自己想辦法解決。” 此時紜縱和紜耀已經(jīng)走到了那設(shè)了防御陣法,還貼上了封禁符箓的小屋前,卻并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回身對紜耀道:“行了,你先回去吧,夜深了,該歇息了,明日有貴客要來,你務(wù)必早起準(zhǔn)備,隨我一道去迎客?!?/br> 紜耀也看出了紜縱臉上的不耐,知道自己再求這件事,也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只能先提起自己今日來尋紜縱的另一件事,“爹,家中可否有一柄名為“鳴炎”的劍?” 嚴靳昶和安韶:? 紜縱:“鳴炎?沒聽說過,你問這個作甚?” 紜耀:“我也是聽明小姐問起,又想不起家中藏劍閣里是否有這柄劍,才來詢問父親,若是沒有便罷了。” 紜縱眉頭緊蹙,面露不悅:“你近來左一個明小姐,右一個明小姐的,莫不是陷入了溫柔鄉(xiāng)?我可先將話擺在前面,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西鑰家的小姐定了親事,西鑰小姐才是你能明媒正娶的妻子,其他那些來路不明的鶯鶯燕燕,在查明她們的來歷之前,休想進入紜家的門!就算她們的來歷清白,最多也只能做妾!” “爹!”紜耀立刻道:“明小姐不是什么來路不明的人,她是個好姑娘,她懂我知我,我和她是真心相愛的!” “胡鬧!”紜縱聞言怒道:“好啊,難怪你這些時日老是往外跑,讓你老老實實在家鑄劍,轉(zhuǎn)頭你就到外面去了,原來是去做這些無用的事!你再這樣荒廢下去,何時才能之造出高階靈劍!” 紜耀:“我沒有荒廢!再說了,不是還有紜祺在么?” 紜縱:“那你也不能日日往外跑,你不去煉劍室里待久一些,又該如何解釋那些靈劍?你是鑄劍師,靈劍不是憑空出現(xiàn)的,總要有人看到你在煉劍室里鑄劍!” 頓了頓,紜縱又道:“再說了,你的這些事情,又如何能讓那來歷不明的女人知曉?萬一她是什么人派來的,將你的這些事泄露出去,你這些年的隱藏,不就都白費了么?你到底能不能拎得清?你也不想讓大家知道事情的真相吧!” 紜耀:“……” 紜縱:“你若是和西鑰家的小姐成親,他們就算知曉了此事,為了顧及名譽,也不會聲張的,可是那些來路不明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不遠處,嚴靳昶感覺到手中的記影石已經(jīng)滿了,正準(zhǔn)備換一塊新的,就見一塊更大的記影石出現(xiàn)在面前。 循著看去,發(fā)現(xiàn)是封承昱遞過來的。 現(xiàn)在的封承昱沒有靈力,已經(jīng)用不了記影石了。 嚴靳昶欣然接過,繼續(xù)將靈力注入其中。 嚴靳昶已經(jīng)可以想象,若是這記影石里記下的光景,得眾人知曉,會在縉云城掀起多大的波瀾。 不遠處的紜縱和紜耀吵得越發(fā)激烈,比起方才的靈劍和鬼劍,紜縱顯然更在意紜耀的婚姻大事。 在靈劍的事上,紜縱還能勉強好聲好氣的和紜耀說理,言語間有著縱容之意,但是在得知紜耀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和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來路不明的“明小姐”,處出了“兩情相悅”,紜耀甚至還想取消和西鑰小姐的婚約,明媒正娶那明小姐為妻! 紜縱氣得火冒三丈,聲音都險些壓不住,“取消和西鑰家的婚約,娶她為妻?紜耀,我之前對你果然太過放縱了!你可知取消這婚約的后果?你將我的臉面放在哪里,你將西鑰家的臉面放在哪里!你這是存心要氣死我??!” 紜耀:“我本來就不同意這門親事,也不想取西鑰家的小姐,是您非要和西鑰家結(jié)姻親的!” 紜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答不答應(yīng),反正這事已經(jīng)定下,絕不能毀。你給我滾回屋里去,這幾日不準(zhǔn)出門,好好在家鑄劍!” 說罷,紜縱一揮手,便卷起了一陣靈風(fēng),靈風(fēng)直接將紜耀吹出了幾十丈開外! 紜耀重重摔倒在遠處的長廊上,還想起身過來,卻被從斜里躥出來的幾道黑影抓住了手腳,捂住了嘴,直接將他抬走了。 紜縱看著自己的暗侍們將紜耀抬走,怒氣未消,重重地哼了一聲,才走到那小屋前,飛快地掐了一個訣。 嚴靳昶努力記下紜縱的手訣。 紜縱很快打開了防御結(jié)界,撕下了貼在門上的符箓,進入了那間小屋里。 嚴靳昶指尖微動,cao控著一個小傀儡,跟了進去,并通過貼在小傀儡頭上的符箓,看到了那屋子里,擺放著好些長劍。 其中一柄靈劍,正是紜祺的鳴炎劍,還有一柄鬼劍沒有劍鞘,是紜祺幫封承昱打造的鬼劍。 沒想到兩柄劍都被放在了這里。 過了好一會兒,紜縱才提著那柄鳴炎劍,走了出來。 紜縱很快重新貼好了符箓,又將防御結(jié)界復(fù)原,而后帶著那鳴炎劍,離開了此處。 直至腳步聲徹底消失,紜縱的氣息也完全消失之后,嚴靳昶才再一次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個設(shè)在小屋前的防御陣法。 封承昱:“如何?能解開這個防御陣法么?若是不能,我們就在這附近設(shè)下結(jié)界,而后強行打破這里的防御結(jié)界,最好趕在紜家的修士前來阻攔之前拿到手,再通過我的傳送陣,離開這里。” 嚴靳昶:“如果不能用法訣破開,確實只能直接用靈力破陣,不過這樣一來,我就沒時間去尋紜祺了?!边€有鳴炎劍,紜縱方才將鳴炎劍帶走了,也不知是要帶去哪里。 封承昱一心想著拿回鬼劍,這才想起,嚴靳昶和安韶進入紜府,還想救出紜祺的。 封承昱:“這樣吧,我先在此處守著,你們?nèi)つ羌嫶笊贍?,等將他帶過來之后,我們再破陣?!?/br> 嚴靳昶:“也只能先這樣了?!?/br> 第471章 誤會 嚴靳昶和安韶是在紜府南院的一個小柴房里,找到紜祺的。 其實也不算難找,因為整個紜府里,會被嚴加看守的地方并不多,在排除了藏劍閣,煉劍室等地方之后,就剩下這間小柴房了。 負責(zé)看守紜祺的共有十個修士,目測有一個人是心動初期,有兩個人是融合后期,還有六個開光后期的修士。 他們分別蹲守在小柴房的門前窗外,就連屋頂上也沒放過。 從窗外朝里看,可以看到屋里的有光,應(yīng)該是燭火未曾熄滅,紜祺躺在床榻上,手腳被困靈鎖束縛著,柴房的門上也上了靈鎖,紜祺的修為是融合期,外面還有三個修為高于他的修士守著,想要獨自逃出來,著實有些困難。 而那些看守著紜祺的修士們,顯然也知道紜祺不可能逃出來,就算逃出來也打不過他們,所以他們看上去十分松懈,有人打著哈欠,有人在低聲聊天。 他們只不過是在守著紜祺,不讓紜祺逃出去,并沒有想過會有人來帶走紜祺。 嚴靳昶和安韶二話不說,直接放出了靈識之力,將那一群修士都震暈過去,蹲在房頂上的兩個修士暈倒后,直接從房頂上滾下來,被安韶用根藤卷住,放在了地上。 紜祺聽到了上方傳來疑似滾動的異響,正覺得奇怪,就聽到柴房的門口傳來鎖扣擰開的聲音,還有一陣嘩啦聲。 紜祺心狠狠一跳,連忙從床上一躍而起,就看到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兩張熟悉的臉,就這么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