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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315節

    所以,除非在時限之內,遇到霧靈根修士,不然這天霧草的價錢不會太高。

    而霧靈根修士,本就寥寥無幾,一些查出自己有霧靈根的修士,除非是只有霧靈根,別無選擇,不然肯定會想盡辦法把這個靈根洗了。

    嚴靳昶將天霧草放在身前,開始吸收那些匯聚在它身上的霧靈氣。

    一旦入定之后,時間似乎就過得很快,等嚴靳昶再醒來時,已經過了七日了。

    安韶不在屋里,不過氣息還未散去,應該剛離開沒多久。

    如非必要,比如修煉和做事之類的,安韶很難在同一個地方呆上很久,總要到處走走瞧瞧,嚴靳昶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嚴靳昶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拉開房門,還沒走出去,外面的吵鬧聲便傳了進來。

    房間里貼著隔音符,里面安安靜靜的,根本聽不到外面的喧嘩。

    嚴靳昶循著聲音發出的方向走去,就看到有很多同樣住在這家客棧里的人,正站在圍欄旁往下看,還有人擠在樓道處。

    嚴靳昶順著人頭間隙看去,很快便注意到,下面也有好些看戲的人,圍成了一個圈,而站在圈里的三個人,明顯正在爭執著什么。

    其中一個人,正是安韶!

    嚴靳昶立即足下輕點,飛身下去,落在了安韶身邊,道:“何事?”

    再看向正在和安韶爭執的兩人,只見他們一個穿著一襲黑衣,身量稍高一些,一個穿著一襲藍衣,身量稍瘦小一些。

    因為嚴靳昶常年帶著人皮面具的緣故,在看別人的臉時,總會下意識的去看他們的發際,鬢角和脖子,因為這些地方是最容易看出對方有沒有戴著人皮面具的。

    沒想到這一次,嚴靳昶還真一眼看到了這兩人的脖子上有一些不協調的鼓起,應該是他們不經常貼人皮面具,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細處,沒讓人皮面具完全貼合皮膚。

    “靳昶,這個穿黑衣的,是我們不久前在風照山遇到的那個忱家修士!”安韶給嚴靳昶傳音,“他戴著人皮面具,但是聲音沒變!”

    嚴靳昶微訝。

    難道是這些人意識到那花根很重要,追上來了?

    嚴靳昶心里剛升起這疑惑,安韶又傳音道:“這事和花根沒關系,是那個穿著藍衣的修士撞了我一下,還沒走幾步,就說他的乾坤袋不見了,非說是我偷的,還要我打開我的乾坤袋給他們看,我當然不樂意。”

    嚴靳昶看向那黑衣修士,就見他的神情明顯有些為難,視線一直在藍衣修士和安韶的身上徘徊,聽著他們爭執,卻插不上話,現在看到嚴靳昶出現,他眼中的糾結更甚。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他們忱家正被人追殺,就算他們已經戴上了人皮面具,也實在不便做這引人矚目的事,這里還有那么多人看著呢。

    可是那藍衣修士似乎感覺不到身邊人的為難,一口咬定是安韶偷走了他的乾坤袋,說著說著,還帶上了哭腔,眼中開始有眼淚打轉。

    第417章 化名

    安韶嘴角微抽。

    我被你們誤會成小賊,我還沒委屈呢,你在這委屈個什么?

    嚴靳昶給安韶傳音:“為何不管我們走到哪里,都會被誤會成盜賊,然后被要求搜乾坤袋?”

    之前做這些事的,都是一些身后勢力強大的家伙,他們不得不妥協,而這一次……

    嚴靳昶的視線落在眼前這兩人身上,單從這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息來看,他們的修為分別是心動后期和金丹初期,當然,也不排除這兩人和他們一樣,壓制了自身修為的可能。

    安韶:“啊?這不是很正常嗎?我上輩子經常遇見這種事,這輩子還遇得少了。”

    嚴靳昶:“這根本不正常!”你上輩子到底經歷了什么!

    安韶:“而且那時候我沒遇到你,別人要強行搜我的乾坤袋,我也沒地方藏,所以我一般都是直接打,打不過就撤。”

    嚴靳昶:“……這樣豈不是更容易被誤會?”

    安韶:“不然你以為我的賞金為何那么高?”

    嚴靳昶:“……”

    安韶:“不過,他們都抓不到我,也圍堵不了我,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接下來會跑到什么地方。”

    嚴靳昶:“……”這算是優勢嗎?

    安韶:“現在要如何?這個故意撞我的家伙意圖不明,周圍那些看客也大多帶著看戲看熱鬧的心思,沒人會真的為我們辯駁的,我們是打還是撤?”

    嚴靳昶:“何須如此麻煩,坐著看就好,反正會聚到這里的人,肯定也是愛看熱鬧。”

    安韶:“啊?”

    藍衣修士見安韶不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還以為對方這是被自己說得心虛了,又道:“我本來也不想誤會你,可你卻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實在令人難以相信!”

    周旁的人看著熱鬧,指指點點,還有人道:“你既然說你沒偷,那就把乾坤袋打開給他看看唄!”

    “就是就是。”

    “依我看,不如敞開給我們大家一起看吧,我們大家可以幫你們幫你們作證啊。”

    “被盜的乾坤袋長的什么模樣?里面裝著什么東西,不如這位道君先細數出來,這樣我們也好分辨你們倆到底是誰撒了謊。”

    安韶蹙眉,瞥了說話的那幾個人一眼。

    安韶心情不愉,眼神不善,被他這眼神瞪視的修士本能的往后退了幾步,又反應過來自己這樣子跌面,頓覺不爽:“喂,你這是什么眼神啊,我們這不是在幫你出主意呢?”

    “真是不知好心!”

    嚴靳昶:“你們到底是不是好心,你們心里清楚。”

    這些人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覺著若是多刺激幾句,煽風點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看到別人的乾坤袋里裝著什么好東西,至少對于他們來說,總是不會虧的。

    若是那乾坤袋里裝著的東西不好,他們就當做個“證人”,若是那乾坤袋里裝著稀有的好貨……那就只能怪這兩人的運氣不好了。

    嚴靳昶一揚手,一個金階上等攻擊型傀儡瞬間出現在安韶和嚴靳昶身前。

    藍衣修士一驚,連忙后退幾步,黑衣修士趕緊擋在藍衣修士身前,不悅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爭辯不過我們,就要動手了嗎!”

    嚴靳昶拉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簡單理了一下衣擺,才道:“緊張什么?我不過是隨意放一個傀儡出來罷了,他那乾坤袋里,還裝著其他的傀儡呢,你們不是想看他的乾坤袋么?可以給你們看,不過,若是里面沒有你們的東西……那我便割了他的舌頭。”

    藍衣修士一驚,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剛剛還在眼眶邊打轉的眼淚,生生給憋了回去。

    黑衣修士立刻朝嚴靳昶放出了一點靈識之力,試圖讓嚴靳昶知難而退,卻被嚴靳昶輕易擋了回去!

    黑衣修士瞬間感覺頭一痛,倒退了幾步,扶住了一旁的桌子,才站定,低聲道:“金丹……”

    藍衣修士面露驚訝,“什么!”

    嚴靳昶:“你們不是想知道他的乾坤袋里有什么嗎?不妨告訴你們,那里面裝著幾個傀儡,能沖出來剜了他的舌頭的傀儡。”

    黑衣修士:“你!”

    嚴靳昶:“賭一把如何?反正有這么多人看著,大家一起來做個見證,還我們一個清白。”

    安韶見此,便將乾坤袋拿了出來,直接放在了桌面上,道:“這樣我同意,反正我坦坦蕩蕩,你們想看就看,只不過,他那張口就冤枉我的嘴,也得押上來才行,不然我多冤啊,大家說是吧?”

    “這,這也不用做到這個地步吧?”有人忍不住道。

    “就是,不過就是看一眼而已,又不會要了你們的命,可你們卻要人家拿舌頭來換,過分了吧?”

    安韶:“這算什么?哦,我知道了,他們說得起,賭不起是吧!”

    “啪!”安韶將手拍在了桌面上,“喏,方才他說我偷了他的東西,但他又說不清我是用哪只手,那我姑且將我慣用的這只手押上,劍修的手有多重要,這就不必我多說了吧,讓他押上他的舌頭,這樣就不過分了吧?”

    嚴靳昶:“再立個天道誓言,誰也別想反悔。”

    藍衣修士:!!!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眾人的目光便齊齊落在了黑衣修士和藍衣修士身上。

    斷了手的劍修,相當于沒了半條命,而若是不想斷手,違背天道誓言,逃離此處,就會被天道懲罰,修為定然會受到影響,若非真的坦坦蕩蕩,也沒幾個人敢用自己的手和天懲來開玩笑吧?

    “我怎么覺得這兩位道君是真的被冤枉的呢?”

    “是啊,他們心里真要有鬼,哪敢這樣做?”

    “可沒準他們是故意的呢?”

    “那就賭一場唄!”

    很快有人在旁起哄:“來啊!賭一場啊,我們大家來作證!”

    這回卻輪到藍衣修士面露遲疑了,他可沒想過要賭上自己的舌頭啊!

    于是他趕緊道:“罷了,不過是一個乾坤袋而已……”

    “對了!”嚴靳昶卻在這時開口,打斷了藍衣修士的話,“我信他的為人,把我的這只手也押上,如何?”

    嚴靳昶一抬手,身邊的傀儡也跟著他一起抬起了手,咔咔地動著。

    安韶一愣:“靳昶……”

    嚴靳昶勾住了安韶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安韶瞬間感覺臉有些發燙,心跳如擂鼓,同時也握緊了嚴靳昶的手,方才那種受冤的不爽頓時一掃而空。

    無論冤屈大小,只要有一人站在他身邊,足矣。

    嚴靳昶的視線在眼前那兩人的身上徘徊:“當然,你們也得押上你們這一雙口舌。”

    “哇!偃師也押上自己的手嗎!這可有好戲看了!”

    周圍的人開始煽風點火,“這位穿藍衣的道君,你們也押上唄!若是押贏了,對你們也沒有影響,我們大家伙兒還可以幫你們把乾坤袋奪回來,不虧啊!”

    “你們方才一口咬定他們偷竊,肯定是看到了什么,或者有證據了吧?”

    聞言,藍衣修士神情緊張:“這,不過是一個乾坤袋而已,犯不著這樣吧?”

    黑衣修士見他如此,忍不住給他傳音:“你真的看到,是他偷了你的乾坤袋嗎?”

    藍衣修士低垂下眼,弱弱道:“我,我確實是在碰到他之后,沒過多久,再摸索袖兜,就發現東西不見的……可是,他們現在這樣,或許這其中真的有誤會。”

    黑影修士:“……”可是你方才明明很肯定啊!怎么現在又不確定了?

    安韶不耐道:“被你誣陷的是我,你覺得犯不著就能了事么?我可是想證明我的清白的!”

    嚴靳昶看向一旁的人,主動道:“你們說,他們這該不會是怕了吧?這有什么好怕的呢?若是他們說的是真的,我們兩人這手就算是白送了。”

    “對啊,有什么好怕的,該不會是發現自己誤會了人家,心虛了吧?”

    “依我看,這位偃師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他們倆不過是因為丟失了重要之物,心情急迫了一些,才會如此,二位既然如此坦蕩,我們也信你們倆并非竊賊了,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小事化了,也免了血腥之事。”有人出聲和事。

    安韶輕嗤一聲:“你們信有什么用,人家可不信我們呢,不然又怎會與我糾纏到現在?我早上起來在此好好吃個飯,還得遭這種破事,這換做誰心情能好?”

    黑衣修士趕緊道:“我們信,二位既然都敢以手相抵,我們自然信了,方才是我們心急冒斷,冤枉了二位,我愿意給二位賠……”

    “這是發生了何事?”

    黑衣修士話還沒說完,就有一個穿著白衣的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