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兼職判官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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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好?那傷,就像在我心上一樣......大人......以后不能再有事瞞著我了。”霍一寧都快哭了,一個女孩子的腿傷成那樣,如何能說沒事。 想到柳道長講述的療傷過程,他只恨自己當時什么都不知道,只恨自己沒有陪著她,只能自己沒能替她疼。 第77章 他的身份大概也不會簡單 江以沫沒想到自己就這樣掉了馬,她以為霍一寧很久很久都不會發(fā)現(xiàn)。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好像也不壞。 “寧寧,有件事我心里挺在意的。你人面廣,要不幫我查查。” 江以沫可不想在花店里讓一個男人抱著她的腿看,這畫面也實在太辣眼睛,雖然他們并沒有什么不好的事,但難免讓人誤會。 “你說。”霍一寧倒是答應得很痛快。 江以沫拉他起來,示意他先坐,這才趕緊把褲腿給放下來。 “今天早上,我去了一趟醫(yī)院。前兩天晚上,我樓上懷孕的鄰居突然要生了,半夜送到了醫(yī)院,然后孩子沒了......” 江以沫把知道的情況說了一下,又說了說陰司輪回井那邊出現(xiàn)的異樣,希望霍一寧幫她把人間這邊的事查一查,陰司那邊,她會讓秦九去詳細了解每個折回來的陰魂的情況。 “好,我派人去查。”霍一寧滿口答應。 “還有......”她想起剛剛買百合花的女孩,稍稍有點走神。 “怎么啦?” “剛才......你來之前......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江以沫說的是那個女孩,但霍一寧卻理解成了別的,有些不太高興地道:“大人,那個曲天明怎么總往你這里跑?他是不是在追求你?還給我送什么炸小魚,這種東西怎么能吃。” 怎么突然說到曲天明身上了? 江以沫有點跟不上他的思路。 “老曲一向很照顧我,經(jīng)常給我投喂些好吃的。你要不喜歡吃,那一盤都留給我。我聞著倒是挺香的。” 江以沫完全沒明白霍一寧是吃醋了,這會兒還惦記著炸小魚沒吃呢。剛準備拿一個來嘗嘗,就被霍一寧把盤子給端走。 “不準吃。別的男人給的東西,你也敢隨便吃。萬一他是壞人呢?你一個女孩子,怎么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怎么那么不讓人放心......” “寧寧,你說老曲?害我?不可能,不可能!”江以沫搖搖頭,“老曲這個人很好的,而且......” “比我還好?”霍一寧打斷了她的話。 “比......”此刻,江以沫總算是明白過來,笑著問道:“霍總好像是吃醋了哦?” “大人,你親了我,摸了我,也看了我的身子,不應該有點起碼的自覺嗎?” 自覺? 親了?摸了?看了身子? 這個家伙,腹黑得太不要臉。他就是故意脫的衣服,明明知道她在房間里看,還故意扣扣子那么慢,就是勾引她,現(xiàn)在居然還好意思拿出來說。 “寧寧,我才發(fā)現(xiàn),你是個壞人。”江以沫別過臉去。 “沒關系,大人專門懲治壞人......” 一天之內,無論是做陰魂還是做人,江以沫都承受了太多從未有過的撩撥。 她從前也沒有看出來,霍一寧這么會撩人。就這樣一個男人,怎么能心無雜念地活到現(xiàn)在,沒被任何女人給勾搭走,也沒去勾搭任何女人的。 眼看著氣氛又開始往不得不做點什么更親近的事的方向走,江以沫趕緊轉移了話題,就是有點生硬。 “那個......寧寧,你肩膀......還疼嗎?” “疼,但......”他垂下眼簾來,“不及大人為我所受的罪。以后,我努力不讓自己成為大人的累贅......” 江以沫哪里聽得這個,心上頓時一軟,“寧寧,我沒覺得你是累贅。再說了,那天虛道人本也不是什么好人,以邪術害人,本當除之。還有那胡偉,想來柳道長也與你說過,蜘蛛、稻草狗,大抵都與他脫不干系,他們這是有意害人,怎么說你是累贅呢。我的寧寧,一直都那么好。不過,寧寧那兩次都很兇險,你可千萬把柳道長給的符帶好,切不可大意,知道嗎?” 霍一寧點點頭,一夜兩次驚魂,他也確實不敢大意。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腕表,要不是有這腕表,那晚他就被稻草做的那玩藝給咬掉了脖子。只是這表到底有什么不同,蘇錦和柳道長都看不出來,他也不得知。可能,是冥冥之中,爺爺在保護著他吧。 江以沫的目光落在那腕表上,便想起了上回在夢境里這腕表的威力來。 “寧寧,能把你那表給我看看嗎?” 霍一寧趕緊把腕表給取了下來,遞到江以沫手里。 這是一只復古機械腕表,從外硯來看,中規(guī)中矩的樣式,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江以沫對手表本來也不了解,更看不出來這是什么品牌,只是覺得拿在手里好像還有點親切之感。 “寧寧,這表是怎么來的?”江以沫把表翻來翻去都看了看,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十八歲生日,爺爺送的,好像是在海外出差的時候,從一個華夏裔開的古董店里買的。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爺爺說,看到那表的時候,就覺得那表該是我的,他就給買了下來。我爺爺這人,相信緣分。他說,任何東西也好,人也罷,都是有緣分的。一眼就相中的,肯定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這手表也戴了十來年,以前真沒有發(fā)現(xiàn)它還有其他的功能。蘇錦和柳道長都看過,也沒發(fā)現(xiàn)有特別之處。” 江以沫點點頭,“我第一次在七殿門口看到你的時候,你就戴著這手表。當時我看了一眼,你的手表居然在走動,就覺得很奇怪。要知道,人間的各種表到了陰司地府都是停止的。只是后來也忘了這事,沒能仔細看看。現(xiàn)在看來,我這看了也是白看,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江以沫說著,把手表給霍一寧戴回到手上。剛要放開霍一寧手的時候,耳邊有個聲音說道:“那表里有東西。” “什么東西?”江以沫下意識地問出來。 “什么?”霍一寧不知道她在跟別人說話,愣了一下。 耳邊的聲音繼續(xù),“像是陰司的力量,但剛剛太快......你雙手握著那手表看看。” 江以沫準備把剛給人家戴上的表給取下來,耳邊的聲音就阻止道:“沒讓你取下來,直接握著就行。” 霍一寧看著江以沫有些奇怪的行為,也沒有說話,他覺得身邊可能有其他的鬼在,只是他看不見而已。眼看著江以沫雙手握住了自己手腕,把那手表也包裹其中,他也不動彈。 “現(xiàn)在呢?怎么樣?”江以沫又問。 “確實是陰司的力量,而且非常強大。”那聲音再度響起。 “怎么說?”江以沫再問。 “他不只跟陰司有緣,可能......我暫時說不好......但在我的記憶中,他第一次被送去還陽道,我有同行。” 江以沫聽到這里,抬頭看了眼正看著自己的霍一寧。她這才回了一下神,“寧寧,對不起,剛才......” “是你同事嗎?”霍一寧問。 “不是。是我的法器。”她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鏈,“他最近......偶爾會跟我說幾句......” 法器會說話,這事江以沫以前也沒聽別的同事說過,她本來想說問問秦九或是齊霄,他們的法器是不是偶爾也會說幾句,但每次都給忘了。 “寧寧,那個......你既然都能記得在陰司的事了,你還記得第一次去還陽道,是誰送的你嗎?” “第一次......記不太清了。大約記得自己站在七殿外面,然后出來了一位......好像也是穿的紫袍......他說,走吧,我送你去還陽道,就牽了我的手。把我送到還陽道入口時,說了一句:不要回頭,走到底,你就回家了。我問他是誰。他說......” 霍一寧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有那么片刻之后,他與判官筆同時說出一樣的兩個字:故人。 想起這兩個字的霍一寧,只覺得全身一振。回憶像是潮水一般涌來,快速地在腦子里劃過。 他記得,一個看起來十分威嚴的男人急慌慌地跑出來,像是找尋到丟失已久的孩子一樣,頃刻間把他擁入懷中,還在他的耳邊呢喃道:“你終于回來了!終于回來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個抱他的陰魂似乎還哭了。 “寧寧!”江以沫見他出神,拽了他一下,“想到什么了?” “就是剛剛想明白,秦九那時候為什么會問我,是不是泰山王的親戚。” “你......真是泰山王親戚?”江以沫心想,能讓她家老祖宗親自送去還陽道,沒準兒還真就是泰山王的親戚。而且,最初她在判官群里問生魂能不能自己找到還陽道的時候,有人說了些奇怪的話。說什么那位......但就此沒了下文。 “是不是泰山王親戚,我不知道。但我跟他,應該特別熟。上次在陵園給齊霄下葬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現(xiàn)在,我更加篤定。” 霍一寧突然站起身來,拿了江以沫桌子上的筆和紙來,快速地在紙上畫了一個人像,然后遞給江以沫看,“這是泰山王,對嗎?” 江以沫看到紙上的人像,雖然畫得比較潦草,但真的很像。由此,她也相信了霍一寧說自己畫過她的像,讓柳道長去陰司尋她的事來。 江以沫點點頭,霍一寧看著那畫像,把第一次在七殿看到泰山王的情況說了一下。只是,他的記憶比較零亂,泰山王當時還說了些什么,他確實記得不太清楚了,畢竟當時也只是個幾歲的孩子。 江以沫聽了之后握了握霍一寧的手,“寧寧,沒關系,現(xiàn)在想不起來,可以慢慢想,總會想起來的。關于這塊表,應該跟陰司有關。它能在關鍵時候保護你,是因為里邊有很強大的陰司力量。雖然這力量怎么來的,我不清楚,但至少現(xiàn)在對你的安全來說是好事。等我找時間問問老板,看看能不能知道多一些......” 江以沫想起下葬齊霄那日,泰山王對霍一寧說的話。 當時霍一寧是聽不見,但他跟秦九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么多年了...... 他們是認識的,但那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所以,當泰山王在七殿門口看到還是孩子的霍一寧生魂時,才會那樣激動地抱他。那是久別重逢。 送走了霍一寧之后,江以沫就給齊霄打了個電話。霍一寧的事,秦九肯定不知道,不然,秦九兩次勾錯他的魂,怎么還跟個二愣子一樣。 “丫頭,他的事,我不清楚,老板也不許打聽。不過,你說得沒錯,陰司傳聞他是老板的親戚,確實是因為老板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激動得抱了他。看到這一幕的陰差不少,雖然老板下令不許外傳,但少不得還是有些嘴不嚴的。不過,他既然能想起來在陰司的事,他的身份大概也不會簡單。” 江以沫忙追問,“怎么說?” “我在陰司幾百年,還沒有聽說過有人走了還陽道之后,還能記得陰司之事。他記得,就說明......”齊霄沒有往下說。 “哥,說呀,你別賣關子。” 江以沫急了。齊霄就像沒聽到一樣,在電話里不作聲,江以沫一度懷疑是信號不好,或者是電話斷了,連叫了幾聲‘哥’,才有了齊霄的回應。 “哥,怎么啦?” “沒什么,剛剛想點事,走神了。我可能得查一些史料,暫時跟你說不清楚。等我查清楚了,再與你說。” 齊霄剛掛了電話,很快又收到了莫愁的資訊:哥,還有一件事我忘記問了,你的法器會不會偶爾跟你說幾句話? 江以沫在店里等著齊霄回復,齊霄卻把電話打了過來,“你的法器跟你說話了?” 江以沫愣了一下,這要怎么回答,聽齊霄的口氣,好像挺震驚,這不是太好的意思嗎?她猶豫了一下,只得道:“偶爾會說一兩句。你的法器從來不說話嗎?” “不說。其他同仁的法器也不說話。它什么時候開始說話的?”齊霄又問。 “就......不久之前,我跟別人打了一架,那人太厲害,打架的過程中,法器就說話了。現(xiàn)在,偶爾也會說一兩句......” 江以沫有點忐忑,難道法器說話了,會是什么災難嗎? “哥,法器說話了,會怎么樣?是不好嗎?”她不安地問。 “你知道器靈嗎?”齊霄問。 第78章 有人抓鬼 “器靈?那是什么?法器的靈魂?”江以沫是真沒聽說過,畢竟她還是個三年萌新判官。 齊霄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這會兒他還躺在自己那進口楠木棺材里。 “差不多吧。通常來說,生前若為征戰(zhàn)多年的武將,死后做了陰差,他的法器會有一定機率修成器靈。但是,丫頭,我雖然沒有看過你的資料,也知道你絕對不會符合這個條件。所以,如果你的法器說話了,只有一種可能,你的法器是從別的陰差那里繼承的......你,是生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