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生辰禮(h)
“殿下說的要緊事...” 覃如將手中的一沓畫像推開,瞪了眼斜躺在美人榻上的陳玄卿,“就是讓妾替你挑選正妃?” “孤政務繁忙,沒空看,內侍府又催得緊,哎...” 陳玄卿勾起女子垂腰秀發,捻在指尖,“也只有如娘肯心疼孤了。” 話雖如此,但當覃如真的認真翻看起畫像時,他眼眸又沉了沉。 “這個不錯,溫婉可人,閉月羞花...” 陳玄卿眼簾未抬一下,“家世煊赫,易外戚干政。” “那這個,書香門第,父輩都是未涉黨派的閑職。” “墨守成規,死板。” 覃如又精挑細選了一張,“俏皮靈動,巧笑倩兮,還是江南美人...” “年紀太小,不沉穩。” “......” 被接連否定后,覃如來了火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殿下到底想要什么樣的?” 陳玄卿眉梢輕挑,沒有作答,一雙深眸靜靜地盯著覃如。 有些話,不需要說出口就能明白。 覃如心狠狠跳了一下,不敢再細想,扯開了話題,“時候不早了,殿下還不回宮嗎?” “不急。” 陳玄卿支起上半身,掌心沿著覃如束帶滑至后腰,“孤的生辰禮還沒要到呢。” “殿下想要什么?”覃如戒備地往后退了一步,隱隱有幾分不妙。 “如娘還記得,景州的舞姬嗎?” 當一件輕如薄紗的舞裙被陳玄卿拿出來后,覃如臉色變了又變,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景州那幾日兇險異常,殿下居然還能記得帶這件衣裳回來,真是...” “色中餓鬼!” “娘娘謬贊。” 陳玄卿大言不慚,甚至還伸手勾住了覃如的腰帶,“需要孤替你更衣嗎?” 觸及她抗拒的目光,他竟將手撤回了,“同你玩笑罷了。” “給孤揉揉手吧。” 他輕嘆了一聲,裝若無意地揉了揉手腕,“廖神醫說若不仔細養護,恐會落下病根。” 自從知道小女子吃軟不吃硬后,他示弱賣慘這招用得愈發嫻熟。 果真,覃如遲疑了。 想起他在景州的相護,舉動皆是真心。 但欺瞞也是真的。 她眸光流轉,想到了一個報復的絕佳主意。 “妾在景州城答應過殿下,要為殿下跳一支舞。這支舞就當做送給殿下的生辰禮如何?” “只是有個要求,不論妾等會做什么,殿下都不許動。” 陳玄卿眉梢輕挑,“可。” 那日宴會上的舞姬,他沒什么太深的印象,只覺得舞技平平,輕浮無趣。 但當覃如穿著那件月影輕紗的舞裙,從內室緩緩走出來時,他眼前倏然一亮。 舞裙上半截是藕粉色的抹胸,堪堪包裹著女子的酥胸,下半截是條輕薄可見的紗裙。 那些舞姬會將衣衫裁得更露骨些,盡可能地展現出自己姣好誘人的身體,去討好上座賓客。 而覃如別出心裁地搭了件水袖輕紗,將姣好身材籠在了一片朦朧之下,抬手起舞間,身上的那層搏殺滑落幾寸,露出一對香肩。 搖曳燭火下,白如脂玉的肌膚泛著瑩瑩光澤,又隨著輕盈動作,若隱若現,占據了男子的全部視線。 覃如學過半年的街舞,只會些扭胯轉腰等偏現代化舞蹈的動作。 她扭腰時,胯間墜著的銀鈴會隨著搖動,一聲聲搖鈴,攪動著夜色里暗涌的情愫。 陳玄卿喉嚨滾了滾,情難自禁地伸出手,“過來,如娘。” 嗓音已是沙啞得不成樣子。 “殿下可不能動。” 覃如莞爾一笑,腳尖抬起,宛若蜻蜓點水般踩在了陳玄卿的胯部。 衣袍的墨色襯得女子腳背愈發白透,隔著昂貴絲滑的布料,她精準無誤地踩在了已經半勃的roubang根部。 陳玄卿喉嚨里溢出一聲粗喘,眼眸里的深沉恨不得化成猛獸,將面前這個誘人妖精一口吞下。 感覺到腳下roubang的脹大后,覃如又若無其事地將腳抽回,踩在了柔軟的地毯之上。 “殿下可想吃葡萄?” 她似乎并不是真的想聽陳玄卿的意見,銜著一粒葡萄緩緩靠近,在離男子薄唇分毫之距時,貝齒輕咬,汁水一滴滴落下,沿著唇縫侵入男子口腔,將那酸甜浸染兩人的吐息。 柔軟的指腹劃過男子來回滾動的喉結,然后輕輕挑起他的下巴。 “甜嗎?” 陳玄卿氣息驟然加重,迅速抬身攬住面前細腰。 一瞬間兩人位置調轉,覃如的驚呼還未喊出口,就被男子熾熱急促的吻堵了回去。 陳玄卿的氣息兇猛又沖動,舌頭一寸寸刮過覃如的齒關,那深吻的力度像是想把她拆骨入腹。 在覃如窒息難受之前,那急如驟雨的吻才停歇下來。 但沒有離開她的唇瓣,只是輕輕地啄吻,連唇邊溢出的涎水都被舔舐吮去。 “真甜。” 他是心滿意足了。 可苦了覃如,她手腳發軟,又沒有推開他的力氣,于是耍小性子般別開臉,“殿下說話不算數。” “嗯。” 陳玄卿爽快認錯,掌心揉搓著她纖細腰肢,“孤認罰。” “當真?” 覃如眼眸一亮,隨即又因他的下一句話掛起了臉。 “懲罰孤的roubang在xiaoxue里不能動,如何?” “.....” 她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不如懲罰殿下今日禁欲如何?” “如娘....你怎么忍心?” 陳玄卿捏起柔弱無骨的小手,指引著覆在自己的高高隆起的一處,“這些日子它很想你。” 當真是開了葷的男子,連這種話都能說出口了。 覃如剛想反駁,眼角落下了一吻。 濕熱的氣息在臉頰上染出一片霞色,低沉好聽的男聲貼著她耳廓響起,“如娘,可憐可憐我吧。” 榻上交纏的兩抹人影,被光影模糊成一團,難舍難分。 陳玄卿勾著懷中嬌軀的唇舌吮吸,大掌摸向了她的腰間束帶,觸碰到那串著銀鈴的腰帶時,他動作微頓,沒有直接扯開,而是將腰帶纏繞在了自己腕間。 覃如不明所以,但很快因為下身被指節侵犯而分散了心神。 “嗚嗯...” 濕濡的xiaoxue被指腹揉著,揉出了一灘春水。 就著滑膩液體,有東西被塞進了她的甬道里。 那物件明顯比陳玄卿的手指粗圓,冰涼的觸感,讓她xiaoxue緊瑟了一下。 “你塞了什么?” “別怕。”陳玄卿安撫性地親了她一下,“只是一粒葡萄。” “啊?別...嗯!” 花蒂被重而快的揉著,如浪潮般涌動的快感很快讓她失了掙扎的力氣,甬道也開始有規律的絞動著。 里面的葡萄很快被擠破,有冰涼的汁水沿著濕熱rou壁往外流。 “臟死了臟死了!” 覃如心里惱怒,攥起拳頭想去錘人。 壓在身上的力氣忽然消失,陳玄卿攥著她的腳腕,跪了下去。 她大腿被迫張開,腳堪堪踩在了榻邊,低頭看到男子清雋冷傲的眉眼,一點點垂下,幾近虔誠地吻在了自己的大腿內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