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暴君的女人》在線閱讀 - 第五十一章太子妃

第五十一章太子妃

    皇宮被修繕好的幾日后,皇帝醒了。

    比起上次,他精神變好許多,每天醒著的時間也變長了。

    或許是其余兩個兒子的事情,讓他想開了。

    他清醒時不再召嬪妃,而是把精力放在教導(dǎo)陳玄卿處理朝政上。

    兩人相處時,難得呈現(xiàn)出父子和諧的場景。

    很快,他發(fā)現(xiàn)即使沒有自己,陳玄卿在處理事情上也是游刃有余。

    曾經(jīng)最討厭的兒子,長成了真正的帝王。

    他倍感萬千的同時,不得不考慮起平侯提過的那件事。

    該定下一位執(zhí)掌中饋,替太子料理后宅的太子妃了。

    又一日春暖花開,幾家名門望族的小姐以伴讀為由入宮。

    伴的是早些年皇帝過繼來的養(yǎng)女,玢陽公主。

    玢陽公主的父親是皇帝同族的堂弟,常駐在嶺南。

    其新婚妻子隨婆家定居皇城,先皇后還在時,她時常陪著婆婆入宮拜訪。

    或許是皇帝喝醉了,亦或是她進錯了屋子。

    等先皇后找到時,一地碎衣,滿床狼藉。

    當(dāng)夜,該婦人就離開了皇城奔向嶺南。

    直至兩年后,夫妻倆落水而亡,由仆人送回一個兩歲女嬰。

    無人知道這孩子是誰的。

    但為了止住那些謠言,皇帝將女嬰認成養(yǎng)女,賜號玢陽公主,特許其祖母宮外撫養(yǎng)。

    雖然頂著公主頭銜,但這次是她第一次入宮。

    她大概心中也清楚,皇帝是打著她的旗號,想為太子選妃。

    所以入宮后,鮮少和那群名門貴女靠得太近,有人討好相約,她便以讀書為由婉拒。

    有時被吵得煩了,她就沿著宮道往寂靜偏僻處走。

    也是機緣巧合,她誤入了覃如的寢宮,險些把抓魚的秋娘誤以為成尋死的侍女。

    與幾人相識后,她便經(jīng)常偷溜到這兒,吃秋娘做的點心,陪覃如玩牌繡花。

    時間久了,那群名門貴女找不到玢陽,心里都泛起了嘀咕,生怕她被誰收買了去,替那人在太子面前說好話。

    第一個找上覃如的,是平侯之女李佳月。

    說是來拜訪,但叁言兩語都離不開她的太子哥哥。

    “明日就是太子哥哥生辰了,之前不管小女送什么,他都說喜歡。但小女想送一件太子哥哥最需要的東西,娘娘可有什么高見呢?”

    管他喜歡什么?!

    覃如內(nèi)心直翻白眼,面上笑嘻嘻,“李姑娘,時候也不早了,也該回去用晚膳了吧?”

    “太子哥哥上學(xué)堂時總是過午不食,小女亦是如此。”

    “哦,但是本宮要用晚膳了。”

    李佳月愣怔了一下,“啊?”

    一旁的玢陽幾人憋笑憋得很痛苦。

    “本宮乏了,就不送李姑娘了。”

    等李佳月離開后,玢陽立即抱住了覃如的手臂,撒嬌道:“謝謝娘娘大恩,可算救了我一命。”

    “貧嘴。”

    覃如招呼春華她們布菜,今晚吃的是熱鍋子。

    底料是秋娘炒的,香辣過癮,比覃如吃過的重慶老火鍋還好吃。

    “秋娘,你有想過在皇城開家客棧嗎?”

    覃如其實早就有了這個念頭,她不該讓秋娘隨自己耗在宮里。

    而宮外的那個家…不回也罷。

    原身母親雖沒被牽連,但沒了丈夫,不知會不會遷怒到她們身上。

    見覃如神色認真,秋娘放下筷子,比劃起來,“阿姐,我想陪在你身邊。”

    “宮里不好,呆在這兒只會害了你。”

    “我也這樣覺得。”

    玢陽舉雙手贊同,“這里墻太高了,連只鳥都飛不出去,還不如我老家的院子舒服呢。”

    “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擠破腦袋想當(dāng)上這個太子妃。”

    “太子殿下難道長得像天仙?”

    她這聲問句,擲地有聲。

    幾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看向了覃如。

    她沒察覺出不對,天真無邪地追問:“娘娘你說呢?”

    “長得…就那樣吧。”

    覃如心虛地干咳兩聲,“看男人啊,其實不能只看外貌,長得再好看,若是人品不行,脾氣不行就會變丑。”

    “如娘是說,孤人品不行,還是脾氣不行?”

    清朗有力的男聲從門外傳來,隨之出現(xiàn)的是一襲墨色寬袖長袍的陳玄卿。

    這還是玢陽第一次親眼見到她名義上的皇兄,眼睛倏然睜大了一圈。

    豐神俊朗,清疏矜貴,真真是畫里走出來的仙子。

    她的視線太明顯,引起了陳玄卿的注意。

    他微微蹙眉,上下打量著玢陽圓滾的臉蛋,才想起她是誰,“玢陽?”

    “是,參見太...”

    玢陽局促地起身,剛要行禮,卻被陳玄卿制止,“吃完了嗎?”

    “啊?”

    “殿下!”

    覃如見小姑娘被問蒙了,咬牙切齒地瞪了陳玄卿一眼,“今日來此可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當(dāng)然。”

    她的小脾氣對陳玄卿來說不過撓癢癢般,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他掌心拂過覃如腰間,“娘娘可要孤在這兒說?”

    “....”

    寢殿的門開了又關(guān),秋娘幾人將玢陽送出了門。

    直至坐上了轎輦,玢陽才感覺到不對。

    他們都出來了,那豈不是留珍嬪娘娘和太子獨處一室了嗎?

    這不合宮里規(guī)矩吧?

    她轉(zhuǎn)念一想,或許太子的要緊事太嚴肅,不能被外人聽到。

    轎輦吱呀吱呀晃蕩在宮道上,在下一個拐彎處被攔住。

    玢陽探出半個身子,看清攔轎人后,瞬間垮下了臉,“怎么又是你啊。”

    “公主,好巧呀。”

    李佳月笑吟吟地行了禮。

    其實,她也不想做出攔轎這種有損體面的事情。

    先前她仗著和太子這點血親關(guān)系,在一眾名門小姐中出盡風(fēng)頭,于是昏了頭炫耀說今年會給太子殿下繡一個香囊,讓他日日佩戴著。

    但她之前送的那些生辰禮都是托父親給的,從未見太子拿出來用過一次。

    所以此次,她心急如焚,想著借玢陽的手將香囊送給太子,或許他就會帶呢?

    玢陽被她纏得煩了,脫口而出道:““我長這么大,今天才第一次見到太子殿下。所以就算是我親手繡的東西,他都不一定樂意戴呢。”

    “你今天見到太子了?”

    李佳月笑容一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信息。

    “什么時候?在哪里?”

    她們這批貴女入宮近七八日了,從來沒遇到過太子殿下。

    玢陽今日上了一天的課,下午又在珍嬪寢殿呆到天黑,哪里有機會見到太子?

    玢陽自知說錯話,眼眸一轉(zhuǎn)說道:“方才在御花園那邊,你現(xiàn)在去說不定還能碰到呢。”

    李佳月信以為真,匆匆告辭往御花園走去。

    她在御花園逛了好幾圈,別說太子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喝了一肚子西北風(fēng)后,她怒氣沖沖地出了宮。

    還因為卡著宮禁時刻,被近衛(wèi)軍攔了好一會兒。

    等回到府上,天色都黑了。

    一進門,就迎面撞見臉黑得像鍋底的平侯,“你還知道回來?!”

    “規(guī)矩不懂一點,就你這樣怎么當(dāng)太子妃?”

    李佳月本就憋著氣,又被自己爹劈頭蓋臉地罵,一時沒忍住“哇”地哭了出來,“玢陽欺負我,爹爹你也欺負我?”

    “玢陽那個野種也敢欺負我女兒?”

    平侯劍眉怒飛,“哭什么,說話!”

    李佳月哭啼啼地講了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她沒敢說自己在其他待選貴女面前炫耀的事情,只說自己想送陳玄卿香囊,卻被玢陽戲耍一番。

    聽她講述完,平侯卻沉默了下來。

    短暫的沉思后,他才緩緩開口:“御花園靠北,寢殿在東邊,玢陽不管從哪個宮出來,都不可能經(jīng)過御花園。”

    “她真的在騙我!”

    李佳月哭得更大聲了,滿腹委屈無法傾訴,“她算什么東西,竟敢這樣對我。”

    平侯忽視了女兒的哭鬧,心里生出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會不會是,太子去了珍嬪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