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交心(浴桶淺play一下)
直至夜深,陳玄卿才回到廂房。 他原以為覃如早就睡了,沒想到門一開,驚醒了趴在桌子上等他的人。 “怎么還沒睡?” 覃如打了個綿長的哈欠,起身替他解開腰封,“殿下不是受傷了嗎?” 陳玄卿這才注意到,桌上還擺著金瘡藥和棉布。 褪去外衣后,手臂上的傷口顯得格外刺眼。 因暴露的時間太長,血跡已經干涸發黑,黏在白色里衣上,深深浸透了布料。 傷口處皮rou綻開,長長的一道,看得人頭皮發麻。 也不知道陳玄卿是怎么忍得住? 覃如皺著眉頭,剪布料的動作盡可能的小心,生怕牽扯到傷口。 兩人靠得很近。 近到陳玄卿一低頭,就能看到她微顫的眼睫。 她呼出的細微氣息,會拂過他的傷口。 一種異樣的癢意順著傷口,融入血液里,一路蔓延到他的心口處。 “我幼時有次從馬背上摔下來,母妃也是這樣給我上藥。” 覃如拿起金瘡藥的手一頓,一臉無語地抬眸。 這說的什么話? 按照言情劇的套路,此刻他不該說一句“從來沒人給自己上過藥”嗎?! “那上藥前,需不需要給你呼呼啊?” 本是一句玩笑話。 沒想到陳玄卿沉吟片刻,當真點頭了,“確實有些疼。” “.....” 見覃如將臉皺成了一團,他才笑著刮了一下她的側臉,“逗你的。” 陳玄卿鮮少會這般笑。 眉眼完全舒展開,笑中透出幾分少年郎的爽朗和狡黠。 覃如愣了一下,后知后覺地想起來,現在的陳玄卿不過二十出頭。 若他是尋常人家的少年,確實是意氣風發的年歲。 只可惜生在了皇家,身居太子之位卻被父皇提防,大臣打壓。 所以才將那些少年心氣隱藏起來,只會在偶然時顯露出一二。 覃如嘆了口氣,在上金瘡藥之前當真吹了幾下。 “.....” 從她的舉動中,陳玄卿莫名感到了一種長輩對小輩的慈愛同情。 尤其是包扎好傷口后,她有意無意地寬慰自己的話。 什么比起另外兩兄弟,其實他過得還不錯。 陳玄卿原本想解釋,但看當她主動提出要幫自己洗漱時,還是把那些話咽了回去。 覃如說的幫忙,只是幫他放好換洗衣服。 等陳玄卿靠在浴桶里,等著搓背時,她轉身就走,“這點小事,就不需要妾幫忙了吧?” 手臂被身后人一把攥住,天旋地轉間,她被人拽進了浴桶里。 先前覃如便已經洗漱過了,所以身上穿的是就寢的薄裙。 輕紗材質,被水打濕后緊緊地貼在女子的胴體上。 尤其是胸前位置,濕透的布料根本遮不住里面的肚兜。 肚兜的紅繩映在白嫩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覃如很快察覺到腿根被某團硬物頂住了,她瞪了眼陳玄卿,“看來殿下受的傷不重,還能想這些?” “這怎么能怪我?” 陳玄卿假模假樣地嘆息一聲,“大概是roubang憋得太久了,才一時不受控制。” 他懶散地靠在浴桶邊上,手上的那只手搭在桶邊,另只手探入水中。 當著覃如的面,他握住了自己昂起的性器,上下擼動兩下。 “如娘...” 他喉嚨不停滾動,嗓音里壓著喘息。 那雙深眸緊緊盯著覃如,仿佛燃著一團火焰。 偏偏說出來的話,透出幾分脆弱和祈求。 “可憐可憐我吧。” 兩人許久沒有親近過,覃如哪里能抵擋得了這種誘惑。 當即軟了身子,與陳玄卿吻到了一起。 情欲在逼仄環境中一經點燃,便失去控制般燃出漫天大火。 浴桶里的水一圈圈蕩漾,又在每一次抽插中擠進xiaoxue里。 水溫微燙,每次涌進來一點,覃如都會忍不住縮瑟一下。 陳玄卿被咬得滿頭大汗,抬頭含住了女子胸前的茱萸。 舌尖裹著茱萸吸了兩下,又用齒關輕輕研磨。 “別...嗯...” 求饒的話被撞得細碎,化成一聲聲嬌吟溢了出來。 明明這個姿勢對男子來說不是很好發力,但體內的roubang搗得又兇又猛,次次都戳在花心上。 一開始覃如還能迎合,到最后只能緊緊攥著桶邊,高高仰著脖頸。 腰間的雙手像是鐵鉗般箍著她,有規律地上下碰撞。 高頻抽插了幾十次之后,覃如先一步到了高潮。 “嗯啊!” 她小腹緊繃著,rouxue里的水像是流不盡般,一股股噴出來。 在溫熱緊致的泉眼數次吮吸中,陳玄卿終于也控制不住,射了出來。 一時之間,房間內除了水滴聲,只剩下兩人急促又饜足的喘息。 屋外晚風徐徐,送來一聲聲打更人的鑼響。 已經過了子時。 “今日是三月十八。” 摸著懷中微顫的脊骨,陳玄卿忽然開口道。 “是我母妃的生辰。” “也是她的忌日。” 他似不需要覃如回應什么,喃喃道:“父皇不讓任何人祭奠她,連她的墓都葬在皇城之外。” “十五年了,我只祭奠過她一次。” “那次,是舅舅戰勝歸來。當著父皇的面,他帶我騎馬而去,拜祭了我母妃。” 覃如似乎明白了他今日為何回來的這么晚,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設的局,不是針對陳玄平。 而是針對平侯。 只是幼時的情誼,數十年的扶持,在一刻不停地指責他,不該如此去試探自己的親舅舅。 但兵權,又是不得不收回的東西。 今日平侯一聲令下,能踏平景州城。 那來日呢? 覃如不知該怎么勸解,只是攬著他的脖頸,靜靜地聽著。 浴桶里的水溫漸漸褪去,但兩人親密無間地抱在一起,倒也不覺得冷。 陳玄卿鮮少有如此安心的時刻,他閉著眼睛,腦袋里閃過無數個念頭。 按時間來算,那封密信應該已經送到平侯手上了。 若他交出虎符,那今日之試探,陳玄卿自然會找機會補償。 但若他不愿... “如娘...” 陳玄卿抱緊懷中嬌軀,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一塊浮木。 “你說我該怎么做?” ———— 示弱是動真心的表現(to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