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更厲害
傍晚林安走過了兩條街,才和兩人匯合一起回去,要不是別墅太偏,她肯定不會和他們坐同一輛車回去。 青云規(guī)定高一高二可自由選擇晚上住?;蜃咦x,高三生原則上都要求住校,所以楊述周內(nèi)都得住校。 中午他說睡不好之后,林安就讓他給宿管阿姨打聲招呼,晚上去陳正昀他們屋里睡,高三的睡眠質(zhì)量太重要了。但楊述說小胖子已經(jīng)辦走讀了,晚上不會影響到自己。 司機在前面開車,本來陳正昀坐在副駕駛,等林安坐在后排后,他也擠到后面去了,林安就這么被夾在兩人中間。 擋板升起后,陳正昀要求林安也給自己一個專屬稱號,林安為難地想了想,隨便起了幾個,他都不滿意,覺得和自己形象不符。 唐禮在一旁搗亂,提議就叫小醋狗,陳正昀要越過林安武力鎮(zhèn)壓他,他就以林安為盾牌,躲在后面做鬼臉。 林安感覺自己變成幼兒園老師,帶著兩個小不點,不過他們好像確實也不大啊。一手拉住一個,總算消停點了。 “我覺得稱呼這個事是要慢慢發(fā)掘的,而且叫他們代號,叫你名字,也算一種專屬吧?”搞明白他執(zhí)著的點在哪,林安安撫道。 “我不管,我也要!慢慢想,我等得起。”他委屈巴巴地說,嘴巴嘟起來要親親安撫。 被唐禮制止:“還沒到你呢小昀子,你不是等~得~起嗎?” 陳正昀徹底無話,拉著林安纖細(xì)的手摩挲,平復(fù)心情。唐禮也停止逗弄的心思,玩起林安的手指,右手中指指節(jié)處有握筆的繭子,指甲圓圓的并不鋒利,后背忽然傳來一絲癢意,就在她今天抓撓的地方。 不是,他怎么變成下半身動物了?唐禮有些郁悶,他承認(rèn)林安有吸引到他,但是吸引力這么大的嗎?稍微想到點什么,就會想起她曼妙的酮體,他有這么色欲熏心嗎? 后半程車?yán)餂]人說話,林安樂得自在,這次好好觀察了一下去程,別墅很偏,開了挺長時間。路邊是連成一片的綠蔭,幽靜宜人。 晚飯后林安先去陪了會兒六安,然后將它放到不知道誰購置的豪華巨型貓抓板上,可能是阿述吧。 洗過澡后她去了唐禮的房間,他正側(cè)躺著支頭看手機,赤裸著上身秀出身材,聞聲抬頭望過去,林安有些緊張地抓了抓浴袍。 “你一直住在這邊,你父母同意嗎?”她挨著床邊坐下,背對著他沒話找話。 “他們各玩各的,對我沒要求,只要別犯法就行?!碧贫Y想起那對貌合神離的父母,嗤笑一聲,“對外倒是一副恩愛的樣子。” 他起身從后面抱住林安,然后翻滾到床上,林安從眩暈中回神,就對上了唐禮的眼睛,沒有盛著一貫的笑意,偏棕色的瞳看起來像琥珀,倒映著她的模樣。 “我爸先出軌,我媽挽留不住也開始在外面玩,或許他們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互不干涉之類的。我們?nèi)齻€,好像只有正昀父母是正常人?!?/br> 唐禮可憐兮兮地開口,他清楚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娃娃臉配上委屈的話語,很難使人不憐惜。林安安慰人的技術(shù)一向很爛,索性閉上眼微微抬頭吻住在剖析自己不幸家庭的人。 他很受用,將手墊在她腦后,輕柔回應(yīng)著林安。她小心翼翼地將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沒有章法地勾著他,掃過他的虎牙,注意力就停留在這里,舔舔戳戳。 唐禮纏住她跑偏的舌,深深吸住,像要把她吞吃入腹,林安被含得舌根發(fā)麻,舌尖卷起掃了掃他的上頜,癢意順著口腔喉嚨一直傳到胸腔。 他起身解開林安的浴袍帶子,像在拆一份屬于自己的禮物。 她身上還有一些下午他留下的痕跡,唐禮順著紅印依次將吻落下,林安被這輕柔弄得身上發(fā)癢,緊緊拽著枕頭緩解,雙腿在他身側(cè)屈起,腳趾也緊緊抓著床單。 探到她腿間足夠的濕意,唐禮沒有再多做前戲,戴上套子對準(zhǔn)洞口慢慢進(jìn)入。 嘶!下午就知道她有多緊,現(xiàn)在更是能清晰感受到,不僅夠緊,還會收縮,就像是觸手上的吸盤一樣,酥爽感順著脊椎蔓延到腦海,唐禮低吼一聲全部進(jìn)入。 林安閉著眼睛被填滿,腿已經(jīng)不自覺地纏在他的腰上,紅唇微張著發(fā)出滿意的呻吟,水夠多,并沒有什么不適感。 唐禮緩慢抽插著感受她的嫩xue,然后再猛地進(jìn)入,直頂?shù)降?,給予她爽快一擊。 林安一個沒做過幾次的,很快就被他九淺一深弄得連連求饒。 唐禮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纏,身下抵到最深處,遇見了另外一張小嘴,嘬了嘬他的guitou。 “嘶,這是,zigong口?”他差點沒忍住射出來,抽出來緩了緩神才再次進(jìn)入。 林安猝不及防被侵入最深處,身子向上弓起,抓住浮木般緊緊攥著他的手。 “太深了,別進(jìn)那么里面,會插壞的。”兩汪春水望向他,他又脹大了一圈,“你怎么又變大了?” “安安,你知道在床上說這些話,有多勾引男人嗎?”唐禮抱住勾人而不自知的林安,含住她的唇,將她的呻吟全部吞下。 身下快速抽插,撞得林安軟臀陣陣波浪,啪啪聲咕唧聲不絕于耳。 林安絞著xue高潮了,摟著他脖子的胳膊無力垂落在床上,無意識地吞下他的津液,又被他的舌勾著玩弄。 唐禮停下動作,等她回神,然后重重頂?shù)剿能況ou,xiaoxue收縮起來,吮著他的粗長。 他嘗試擠壓窄小的zigong口,被林安難耐地?fù)狭藥紫?,唐禮也覺得有點受不住,往外退了出來,第一次他可不想很快就丟盔卸甲。 “我厲害還是阿述厲害?”唐禮一邊戳著她敏感的軟rou,一邊揉著她的陰蒂。 雙重刺激下,林安很快又到了,生理性眼淚順著眼角流入散亂的發(fā),腦海中綻放著炫目的光,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完全沒聽到他在說什么。 唐禮不依不撓,繼續(xù)揉壓著她的豆豆,延長她的高潮,逼她做出選擇。 “太多了!”林安被刺激得搖頭拒絕,指甲在他肩膀處刮了幾下,“等,等一下。” 看她可憐的樣子,唐禮停下手上動作,吻去她的淚。 “安安,睜開眼看著我。” 林安乖乖照做,水濛濛的眼望向身上的人。 “我和阿述,誰更厲害?”唐禮邊問邊再次頂上她的G點。 “我,我不知道?!绷职策x擇不正面回答,規(guī)避危險,“你們都挺厲害的。” 但是顯然,這回答并不能讓他滿意,奇怪的勝負(fù)欲在這個晚上把林安做得死去活來,直到她依著答他最厲害,將他夸了個遍才被放過。 地上扔了好幾只裝滿液體的套子,床單也濕了一大片,唐禮只能抱著昏睡過去的林安臨時換屋休息。 事后在平時楊述休息的屋里和她一起睡覺,唐禮有種莫名的刺激感,蹭蹭她被汗微微打濕的發(fā),強壓著欲望從背后擁著她閉眼睡了。 這么美味的蛋糕,要被分成三份,有點可惜,不過想到另外兩人是那兩個家伙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