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
甩掉不著邊際的想法,林安沒有刻意抑制自己的呻吟,教師公寓的隔音做得還是挺好的,因為有些老師壓力大,睡眠質量差,隔音不好很難堅持帶課。 唐禮偶爾會拍到凸起的陰蒂,帶給她一陣酥麻小腹酸脹的快感,再多來幾次她肯定會高潮的。 林安隱隱期盼著,快感在不斷堆積,馬上就要到臨界點的時候唐禮卻停了下來。 她疑惑地望向他,眼里盛著一汪春水,臉頰上兩抹紅暈,蔓延到耳邊,耳尖上也帶了點粉,黑發散在耳旁,發尾有些搭在肩頭,更映得雪肌如玉。 唐禮也好不到哪去,長時間的忍耐使他脖頸的青筋都爆出來,鼻尖綴著細密的汗珠。 他俯身吻住誘人的林安,一手撐在腦袋左側,一手捏著她小巧的耳垂,本就發紅的耳朵變得發燙起來。 唐禮的舌頭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勾著她的舌共舞,還會掃過她的牙齒,汲取一些津液,再渡過來一些。 林安緊抱住他,胡亂摸著他的背,很結實,能感受到他很有力量,和楊述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可能是因為楊述沒什么時間健身?怎么又想到他了…… 唐禮能感受到她的走神,不滿地輕咬了下她的嘴唇:“安安,你在想什么?” “小刺猬……啊不,沒想什么。”林安再次暗恨自己的脫口而出,幸好沒有說出楊述的名字。 “你在對比我和阿述嗎?”他叼住林安的下唇,用牙齒輕輕磨了磨,看不出是不是在不滿。 “你怎么……” “中午吃飯瞄見了頭像和備注,猜的,看來猜對了。這是你給阿述的愛稱嗎?我也要。”這次他是真不滿了,往下啃了口鎖骨,留下一個牙印。 林安吸著涼氣想了想,要是不把他安撫好,指不定得磨到什么時候呢,那下午的課就全都荒廢了。 “小板栗,好不好?正昀不是老叫你小禮子嗎。” “你喜歡吃板栗嗎?”唐禮像一只大型犬,靠在她肩窩嗅她的體香,她好香。 “喜歡。” “那就這個。” 說完唐禮將她的腿環在腰上,扶著roubang找好位置,開始對著濕漉漉的xiaoxue體外摩擦。兩片yinchun被roubang分開,像是快要夾不住香腸的熱狗。 唐禮想要繼續親吻林安,但又想聽她婉轉動聽的呻吟,只好弓起身子吮吸白嫩的奶子。 林安剛剛就在高潮邊緣,現在唐禮沒動幾下,她就到了,伴隨著高亢的嗓音,不長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了幾道紅痕,雙腿也緊緊地夾著他的窄腰。 林安的胸部涂了兩天藥膏,楊述留下的痕跡本就不深,現在已經徹底看不見了,他落下屬于自己的印章,滿足感從心房順著胸腔往外散發。 在外面摩擦很容易頂到敏感的陰蒂,林安剛從眩目的白光中回神,馬上又要到了。 唐禮也舒服得不行,這比自己擼爽快多了,下面的小嘴源源不斷地吐露著蜜汁,充當roubang和外xue的潤滑劑,雖然沒有被緊緊裹住的感覺,但身下人接二連三的高潮已經極大地刺激到他。 身下臀撞擊臀的啪啪聲,roubang滑動的咕唧聲,林安舒服的呻吟加上唐禮悶悶的喘息,譜出校園情事的美妙樂章。 在不小心將guitou插入正在高潮的xiaoxue時,驟然緊致的包裹感,讓唐禮低吼一聲用力拔出來,然后射在微微張開小口的粉紅xuerou上。 林安已經被數次的高潮弄得精疲力盡,聲音也變得嘶啞,活像被妖精吸干了陽氣的書生。反觀唐禮此妖,他神采奕奕,甚至還想提槍再來一次。 但是想到今晚就可以真正吃到rou,他決定先忍一忍,暫時放過看起來被玩壞的林安。 等她稍微緩過神,唐禮抱著她去衛生間沖洗,公寓里只有淋浴,他讓腿軟的林安靠在自己身上,洗去她身上的薄汗。 腿間黏膩的體液怎么也洗不干凈,林安被他的動作弄得微微臉紅,但轉念一想,坦誠相待這么久了,有什么可害羞的。 他一邊拿著淋浴頭沖洗xiaoxue,一邊摳挖著xue口,怕剛剛的jingye進到yindao深處,關于懷孕這一點,他和楊述是一樣的想法。 林安扶著他的肩頭,身下水柱的沖擊和他手指的抽插,都讓她繼續分泌著蜜水,她接替了唐禮的任務,自己洗去透明粘稠的液體,這下總算沒有新的吐出來了。 唐禮擦干林安的身子,開著冷水隨意沖洗了下,挺立的roubang終于軟了下去。把自己也擦干后抱著坐在洗手臺邊的人回屋穿衣。 兩人往明德樓走去,唐禮在她身后隔著三四米距離。此時正在上第二節課,校園里沒有什么人。 穿過陽光斑駁翠綠的竹林小路,先路過博學樓,也就是楊述他們所在的單獨教學樓,再抵達目的地。 唐禮看沒剩多少時間就要下課,跟著林安去了辦公室。林安給自己和他各倒了一杯水,喝掉后繼續批改剩余的作業,唐禮就坐在她旁邊看她遞過來的書——《詩詞解析》。 一行晦澀的詞,一行清晰的翻譯,唐禮看了兩眼就把目光轉向認真工作的女人。 開始是被她的長相和身材吸引到,想要逗逗她,就像逗路邊漂亮的小貓小狗。但是看她那么維護別人的樣子,他開始想要探尋為什么她會為了所謂的學生而那么努力,明明有些更親密的關系都做不到。 她的身體確實如他想象的那般吸引著自己,每次見她稍微露出些或求饒或迷蒙的表情,甚至有時候她什么也不做,就會忍不住想把她推倒在身下,狠狠打上自己的烙印。 青春期,都是這樣嗎?唐禮有些懷疑。 明明面對那個清純熱情的女班長,他就不會想要這樣對待她。面對林安就是很容易沖動,但是阿述好像也是這樣?那可能確實是正常的吧。 清脆悠長的下課鈴打斷了兩人融洽的氛圍,林安抬起頭催促他回班里,生怕別人發現他們有什么端倪。 唐禮懶洋洋地應了聲好,在她臉頰蜻蜓點水般飛快落下一吻,然后笑著離開了。 林安捂著左臉緊張得環顧窗外,剛下課,走廊還沒有人過來,她松了口氣,心里嗔怪著使完壞一走了之的人,真是的,萬一被看到就完了呀。 回到班里的唐禮一臉饜足,陳正昀表示我都懂,但是自己只吃到過rou渣,嫉妒得捶打了他兩下,以發泄對自己運氣的不滿。 從小他們三人比運氣,往往是楊述贏得多,他輸得多,妥妥的非洲體質,那天晚上根本就不該同意的啊!賭狗賭狗,賭到最后一無所有。 說什么都晚了,陳正昀心里有個小人蹲在角落流著淚畫圈圈。 “對了正昀,我和阿述在安安那里都有專屬稱號了哦。”唐禮又添了把火,還澆了點汽油上去,看熱鬧不嫌事大。 陳正昀果然炸毛:“什么!怎么我什么都沒有!” “可能是因為你對安安來說一點都不特殊吧。”得意洋洋帶著炫耀的口氣,被陳正昀幾拳打散。 “小禮子你別得意,早晚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