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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把逆臣當情郎 第50節

    端儀公主讓素蘭看顧稚子,提著裙擺, 步伐匆匆,趕忙迎上去。終于見到黎青黛的人,公主的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道:“你到了何處去,竟是不聲不響出門, 半天見不到人, 叫人好找。。”

    此情此景, 黎青黛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不大好意思地低下頭,“抱歉,叫你們擔憂了。”

    這時,端儀才注意到,黎青黛的身后竟跟著個男人,卻見他皎若明月,巍峨如玉山,赫然是莊檀靜,可把端儀唬了一跳。

    端儀尚在閨中時,就曾聽過莊檀靜驚才風逸的美名,她的皇兄甚至還產生過想將她許配給他的念頭。可端儀嫌莊檀靜太過寡言冷峻,無趣至極,便轉頭將溫雅君子的岑敏修綁來做丈夫,促使皇兄的算盤落了空。

    豈料天意弄人,誰能想到端儀心心念念的岑敏修,并非如傳言似的溫文儒雅,成婚后對她更是冷淡,后來又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端儀日漸心灰意冷,潛逃至荊州。

    時至今日,端儀能在荊州見到莊檀靜,難掩驚愕,更令她意外的是,莊檀靜貌似和黎青黛的關系非同一般。

    比起端儀的震驚詫異,反觀莊檀靜倒是淡定的多,他從容地邁步上前,舉止雅然,向端儀行禮,“有勞公主對內子多有照顧。”

    黎青黛瞪了他一眼,無媒無約,誰是他內子?厚顏無恥。

    聽他言謝,端儀卻略微毛骨悚然,只干笑一下。建康孰人不知,莊檀靜不喜漁色,喜好琴弦,而今乍然聽到他承認有女子是他的妻子,此女子還是她的友人,任誰聽了不驚訝?

    端儀讓婢子端來茶水招待客人,拉著黎青黛到人少處說些私密話,“難道,那年你說逼你做小妾的人,便是他?”

    黎青黛尷尬一笑,“陳年舊事,難為公主還記得。”

    “是他強迫你,所以你又逃出來了?”端儀又問。

    無人能懂黎青黛心里的掙扎與苦楚,她笑了笑,“公主聰慧。”

    端儀憐惜地看著她,握住她的雙手,澄澈的目光對上她,“如今你有何打算?”

    黎青黛斂起笑容,只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不過,大抵還是要同他回建康去的。”

    抬眼時,觸及端儀眼底幾近溢出的關切,黎青黛心頭驀地一軟,反握住她的手,嫣然一笑,“公主不必為我擔憂,我自有打算,不會委屈自己的。”

    端儀道:“你向來都是有主義的,只是切莫委屈了自己。”

    回到臥房,卻見莊檀靜旁若無人地端詳她的住處,他背影修長,清貴自持,不論怎么看都和這簡樸的地方格格不入。黎青黛眼簾微垂,端著素蘭遞來的茶水點心進來。

    “何時隨我回建康?”他雖是在詢問,但黎青黛比誰都清楚,他這的話語中暗藏不容拒絕。

    黎青黛斟茶的動作微滯,“荊州這邊的鋪子尚有事情未處理,仍需逗留些時日。”

    莊檀靜何嘗不知,這不過是她拖延之詞,也不揭穿,踱步到她身后,虛虛地將她攏在懷中,在他高大頎長的身影對比下,她顯得愈發嬌小,“回到建康,我們就成婚吧。”

    在遇見她之前,莊檀靜從未想過和一個女人共結連理,白頭相守。可只要想到往后余生,會有她在身旁,莊檀靜覺著似乎也挺不錯,起碼為了無生趣的人生多了些意思。

    此話一出,黎青黛猶如晴天霹靂,當場怔住,難以置信地回頭望向他。

    半響,黎青黛偏過頭去,不敢對上他如墨的雙眸。縱然這些年,她想通了很多,面對他時不時的瘋,她已見怪不怪,但當他提出要成親時,她仍是錯愕的,“會不會太快了些,你我許久未見,各自都有了變化,不若等我們熟悉熟悉,再談此事?更何況,憑你而今的身份,自是娶一門但德才兼備的貴女cao持中饋、琴瑟和鳴,使家宅安寧才是。”

    莊檀靜長睫一垂,將她所有細微的反應都不放過,捏了捏她白皙的耳珠,冷笑,“難為你替我cao心。”

    倏然,一道銳利的寒光掠過,不過轉瞬,她隱隱能感到利刃的冷意與她不過咫尺。黎青黛一動不敢動,斜眼睨去,只見一把長劍橫在她脖子上。

    “有話好說,何必動粗?”黎青黛悄悄地往后挪半步,但劍又緊跟過來,始終保持著與她脖子一寸的距離,未傷她分毫,拿捏的分寸恰到好處,“你又在發什么瘋?”

    莊檀靜清雋出塵的面容上,顯露出幾絲肆意和狂恣,仿佛叫人墮入地獄的妖魅,“你又不是早就知曉我的秉性。倘若我們今世做不成夫妻,來世再做,亦是好的。”

    “你說過的,永遠不會拿劍指著我的。”

    “此一時,彼一時。”

    黎青黛xiele氣,“你究竟要如何?”

    莊檀靜凝視著她, “嫁給我,抑或再也別出現我眼前。”

    有兩個選擇,他會有這般好的心腸?

    黎青黛揚著細白的脖頸,“我自知是個村姑,配不上你的。”

    話音剛落,莊檀靜綻出一抹淺笑,“你不必有所顧慮,我說配得上就配得上。”

    “那我選第二個。”她毫不猶豫。

    “不若你再考慮一下?”

    黎青黛瞥了眼架在脖頸上的劍,明白他第二個選擇是何意,咽了口唾沫,“不必考慮了,你一表人才,我自是選第一個。”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莊檀靜把劍收回鞘,扔到一旁,迫不及待地拉她入懷,將她緊緊抱住。黎青黛埋在他的胸膛,他力道之大,仿若要將她揉進骨子里。

    她無法看到他這一刻的神情,但能從他冷冽的嗓音中聽出克制的歡悅,“你肯做我的妻,我很快活。”

    她能成為他妻子,竟是如此歡喜?黎青黛心底泛起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漣漪。

    然而到底對他有些怨氣,她忍不住潑他冷水,“你總是這般手段強橫,即便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而莊檀靜似是對她的挖苦之語無動于衷,他低低的笑了,“橫豎我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縱使手段不光彩,也比什么都留不住好。”

    作者有話說:

    接下來,兩人的感情會有新的進展。

    明天要去外地出差,可能要請一天假。

    第65章 從未

    兩年不見, 黎青黛覺著莊檀靜的臉皮愈發地厚實了。

    黎青黛不愿意到他荊州的私宅去住,他便將東西都搬到黎青黛這處,美其名曰怕黎青黛又動歪心思逃走, 得親自盯著才放心。

    看著自己的臥房多了莊檀靜的物件, 仿佛藤蔓般無孔不入重新闖入她的世界,黎青黛后知后覺,他委實太狡詐了。

    家里多了莊檀靜這一尊大佛, 素蓮見到他就心底發憷, 都不敢往黎青黛眼前湊。

    是夜,莊檀靜洗浴后, 用白玉簪隨便挽著長發,身著素色里衣,外罩一件玄色外袍,端坐于案前處理建康送來的文書。明亮的燈火,將他冷峻清雅的面容勾勒得如同白瓷的神像,高潔不可冒犯。

    畢竟和他有幾年未見,再次共處一室,黎青黛分外不自在。見莊檀靜正專心于案牘,黎青黛走到屏風后, 褪去衣衫,想快速地洗浴。

    殊不知,搖曳的燈火, 將她窈窕的倩影,投在屏風上, 曼妙多姿, 恍若從志怪書中跑出來誘書生墮落的妖精鬼魅。

    蒼勁的筆劃在紙上勾勒出最后一筆, 莊檀靜擱筆, 抬眸時便是看到這樣一幕。

    他目光坦然地望著她在屏風上的倒影,眸色漸深。

    孔子曰,食色性也,好色而不yin,如是也。

    一無所知的黎青黛,匆匆洗了一遍,便出來了,迅速躺進床內側。

    這廂,莊檀靜將信件裝好,交給曲梧游,遣親信快馬送出。

    這封信最終會交到魏國國君手上。

    魏國對梁朝虎視眈眈,而魏國內,輔政大臣清河郡王主戰,主張趁著梁朝內亂剛平,元氣尚未恢復,揮兵南下,與趙國瓜分梁朝。但魏國少帝卻認為,與趙國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況且魏國自先帝時,南征北戰以致國庫空虛,百姓還在休養生息,不可cao切。

    兩方各執己見,但清河郡王乃少帝王叔,在朝野頗有威信,最終還是舉兵攻梁。但國庫虧空的厲害,后繼無力,伐梁之事不得不暫且擱置。況且,魏國旁還有兵強馬壯的趙國,尚需防備,是以魏少帝派人私底下接觸莊檀靜,探一探能否促成雙方停戰求和,并重開互市。

    此事重大,莊檀靜思忖,回建康之事得提上日程。

    莊檀靜正要熄燈時,卻發現佯裝睡熟,周身緊繃一動不動的黎青黛。

    他心里覺得好笑,也不揭穿她,徑自在身側躺下。

    感受到他的清淺的氣息襲來,正包圍著她,黎青黛更不自在了,朝床里側悄悄挪了挪。

    許是他身上的氣息久違的熟悉,黎青黛安心地睡去。

    次日清晨,黎青黛一睜眼,對上的就是莊檀靜近在咫尺的俊顏,烏潤迷蒙的雙眼驟然清醒過來。

    不知怎地,黎青黛發覺自己滾到他懷里去,手還搭載他勁瘦的腹腰上,肌膚相親,隱隱能感受到他的溫度。

    她屏息凝神,輕手輕腳,想將手抽回去。孰料,下一瞬,她的手被摁住。

    她抬眼,撞入他清明的雙眸。

    原來他早就醒了。

    被人當場抓現行的窘迫,讓黎青黛面頰上一熱,她索性閉眼裝睡不看他。

    莊檀靜翻身將她困在身下,嘴唇貼了貼她單薄的眼皮,“這些年,可曾想過我?”

    雖然早知道答案,但仍奢望著從她口中得到企盼的話。

    被他弄的有些癢,黎青黛瑟縮了一下,偏過頭,躲過他的吻,“從未。”

    他懲罰似的咬破了她的唇瓣,白皙的手指探入她的衣襟,端詳著她神情,“你這張嘴,重逢至今,便不曾有過一句叫我舒心的話。”

    黎青黛臉上染上一層薄紅,似是忍受不住什么折磨,唇齒間發出壓抑的低吟。

    “松口。”見她咬住下唇,莊檀靜騰出手,捏住她的下頜,讓她把被咬得紅潤的唇瓣解救出來。

    她早已潰不成軍,而他卻眼神清冷明澈,與他暗中作亂的手截然不同。

    良久,黎青黛好似被人抽干了力氣,雙目放空,軟綿無力的躺在床上喘息著。

    而莊檀靜起身,身形修長俊挺,卻見他用絲絹慢條斯理地將骨節分明的手指上的水跡擦去,“我們早些回建康吧。”

    不是與她商量,而是替她做決定。

    黎青黛理智回籠,將被子拉高,背過身去,也不答應他。

    知道躲不過去,黎青黛也沒想過逃避。用過早膳后,黎青黛就同端儀公主討論關于鋪子的事。在荊州的這間鋪子,黎青黛和公主都傾注了許多心血,黎青黛自是不舍。

    端儀公主將這些年鋪子的紅利拿出一部分,折算成錢帛給黎青黛,數目頗為可觀,黎青黛當即想推辭不受。

    公主卻道:“這是你應得的,你若不拿著,我想于心難安。更何況,你不是說想開藥鋪,自己當坐堂大夫么?沒有本錢,哪里能成事?”

    “再說,女子想要在這世間安身立命,還得自己手上有錢才是。”

    在荊州這些時日,黎青黛的醫術一直不曾荒廢,便是想著有朝一日能實現自己年少的心愿。

    在公主再三勸導下,黎青黛便將錢帛收下了。

    這夜,恰逢莊檀靜外出,黎青黛終于有時間獨處,素蘭和素蓮她們也落得自在。

    仆人守夜的時候打瞌睡,不小心打翻了燭火,初時并未察覺。連續多日未下雨,正是干燥的時候,火舌跳躍,蠶食了簾帳,蔓延到橫梁。

    等火焰盛大起來,仆人才驚醒,等她想滅火時,已經來不及了,才急急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火勢來得迅猛,如貪得無厭的猛獸,很快吞噬了半座房屋。黎青黛被屋外呼喊、搶救的叫嚷聲吵醒,嗆人的濃煙將她熏得咳嗽連連,眼眶泛紅,淚流不止。

    黎青黛將衣物用桌面的茶水打濕,捂住口鼻,正想開門出去,哪知火苗已經竄上了房門,燙得她把手縮回去,逼得后退。她扭頭看向窗戶,亦是火光熊熊。

    放眼四望,全是灼灼的火焰,她登時茫然,不知何去何從。

    屋內越來越熱,濃煙讓她分不清方向,黎青黛毫不懷疑,再如此下去,她不是被濃煙給嗆死,就是被大火烤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