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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把逆臣當情郎 第23節

    “一定就在這附近……我們搜!”

    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黎青黛屏住呼吸,心頭狂跳,她真的中計了。

    可誰又會想害她?

    近了,他們正往她這邊走近,沉重腳步聲就像踩在了她的心上。

    黎青黛默數幾聲,一咬牙,頭也不回地往后山密林沖去。

    “她在那兒,抓住她!”

    后面的人窮追不舍,黎青黛頭也不回地往前奔,身子靈活地在樹木間穿梭。

    冬雨過后,山中起了霧氣,她闖進如夢似幻的迷霧中,漸漸失去方向,所有的喧囂都褪去,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仿佛天地間只剩她一人。

    那兩個人已經被甩開了,黎青黛茫然地在原地徘徊,想尋找出路。蓋因在山霧中看不清路,豈料干枯草堆下不是實地,她一腳踩空,瞬時滾落到山坡下,后腦重重地撞到樹干上。

    記憶頓時如泉水般翻涌而出,在她腦海中顯現。

    她故去母親溫和秀美的笑顏,師父教她學醫時的諄諄教誨,蕭君堯和她嬉笑玩鬧的場景……

    不知過了多久,冷霜打紅的血楓已經落了黎青黛一身,霧氣打濕了她的衣衫。

    她半昏半醒間,感覺有人溫柔的將自己攔腰抱起,

    隱約聽到那人說:“莫怕,我來了。”

    作者有話說:

    (1)傳聞三國時期,魏文帝曹丕改良了鼎,在其中嵌入幾道隔板,每格加入不同湯料,稱之為“五熟釜”,是古代版的鴛鴦鍋。

    (2)北魏賈思勰《齊民要術·八和齏》記載其制作方法:用蒜、姜、桔(皮)、白梅、熟粟黃、粳米飯、鹽和酢等8種物料經清洗處理后搗爛而調制成的一種調味品。

    第28章 裝乖

    左手因為使勁, 已經結痂的傷口隱隱崩裂,滲出的血將莊檀靜的碧藍色的大袖衫染得鮮艷奪目。可莊檀靜似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抱著她不肯放手。

    曲梧游關心自家郎君的傷勢, 實在看不下去了, 想將黎青黛從他手中接過。

    莊檀靜卻搖了搖頭,低垂疏冷的眉眼,凝視懷中被鶴氅包裹著的黎青黛, “我來罷。”

    聞言, 曲梧游只好默默退下,緊跟在他身后。

    也不知這鄉野村姑給郎君灌了什么迷魂藥, 叫郎君如此在意,竟連自己的身子都不愛惜了。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這天寒地凍的,山間的霧氣正濃,地形崎嶇,黎青黛被找到的時候,已經凍得不成樣子了,唇色發白發青。還是徐老媼和眉心幾個丫鬟,端來熱湯,不斷擦拭黎青黛的身子, 才叫她身體回暖。

    終究是受了風寒,黎青黛夜里就開始發熱,莊檀靜守著她一夜, 第二日因要上朝、處理政務,才離去。

    于莊檀靜而言, 沒有人能叫他破例打亂作息, 黎青黛已經是例外了。守了一夜, 莊檀靜的眼底冒青, 但身體年輕,忙于公務夤夜未睡也是常有的,對他并無多大礙,他換上朝服,依舊神采英拔地去上朝。

    黎青黛是在莊檀靜走后沒多久醒的。

    她迷惘地盯著帳頂半響,才如夢初醒,眼里漸漸有了神采,后知后覺的,腦后鈍鈍的疼,像是被人用木棒擊打了一下。

    她從床上坐起,長長地吁一口氣。還好現在不用立刻面對莊檀靜,否則,依著莊檀靜的機敏,她怕不是要露餡了。

    莊檀靜那廝騙的她好苦。若不是她失去記憶,還能為他所用,就憑著她曾經與他有過節,以及她在他重傷說夢話時無意得知的秘密,恐怕她早就死了千百回。

    難過嗎?黎青黛摸著發疼發緊的心口,許是有的。被柔情蜜意的“情郎”哄騙了那么久,恍然發現這一切也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任誰都會惆悵憤懣。

    他當初想殺她滅口,如今,縱使他對她的有了些許不同,但這些虛無縹緲的感情未必能讓他心軟,繼而對她手下留情。

    曾經的他是真的想殺了她,一旦被他發現她已經恢復了過去記憶,后果難以想象,或許他對她有幾分憐惜,可她惜命的很,壓根賭不起。

    人固有一死,可她年紀還很輕,也沒有成為像師父一樣能獨當一面的大夫,未曾周游過天下,她還不想死。

    黎青黛抱住膝蓋,暗暗下定了決心。她要活下去,要好好地活下去。

    然而,要擺脫莊檀靜,逃出建康,又談何容易?須得從長計議。

    黎青黛打定了主意,去投奔師父。接下來她要打聽到師父的蹤跡,弄到過關津時所需的過所,還需要錢,所幸她的月俸是自己保管著的。不過,她若想順利實施這些,首先得穩住莊檀靜,叫他放松警惕,勿讓他察覺才是。

    “娘子可醒了?”梅心端著洗漱的水進來了,摸摸了黎青黛的額頭,歡喜道:“可算退燒了。郎君可守了您一夜,沒歇息就去上早朝了。”

    黎青黛不知該說些什么,自顧自地梳洗去。

    官員是五日一休沐,而她們這些醫女則是十日一休沐。黎青黛忽然想起今日她還得去太醫署當值,正想趕回去,卻被徐老媼告知,已經有人替她告過病假了。

    黎青黛總覺著近來她請的假有些多了,回去指不定挨葉醫師一頓罵,她的月俸也被扣得所剩無幾了,頓時心痛不已。

    她興致缺缺地用完了膳,在后園喂魚。也不知是剛發過燒,身子沒好全,她渾身軟綿綿的,乏力得很,沒多久又倦怠了,又回床上歇息。

    睡一覺醒來,天光已暗,黎青黛感覺有人坐在床沿上,沉默無言地注視著她。

    驟然初醒的黎青黛,見到莊檀靜,明眸中仍不可自抑地劃過一絲怛怖。

    莊檀靜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雙目深邃幽暗,表面上仍是那個面如冠玉、清貴翩然的貴公子,但黎青黛明白,他平靜面孔下已經陰云四溢。

    “你回來了?”怕他看出什么,黎青黛硬著頭皮,埋進他的懷中。

    鼻尖滿是他身上清淡的香氣,她盡量使自己顯得與平常無甚不同,“方才我做噩夢了,夢見自己被困在無邊無際的林子中,只我孤身一人,不論如何都走不出來,幸好你來了。”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倒叫莊檀靜愣了愣,讓他想了從前她對他的依賴,很是乖巧。他遲疑了片刻,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是我來遲了。”

    因青山觀后山的事,他有所愧疚嗎?黎青黛微微一怔。她心里懸著的石頭落下,總算沒叫他發現異常。

    黎青黛自幼經受過很多白眼,因著來路不明的出身,村子里鮮少人會喜歡她,因此,她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察言觀色,辨人意圖好壞。

    他而今對她的感情,誠然有真情實意,但更多的還是利用吧,偶爾像逗小貓小狗一般逗弄她。

    想到這些,黎青黛眸色微暗。

    此時披香殿中,寧貴姬收到一件“禮物”,一個描繪著忍冬紋的寶匣。她疑惑地打開一看,霎時花容失色,周身發軟,差點跌坐在地,還好被身邊的宮女攙住。

    寶匣失手打落在地,咕嚕嚕地滾出兩顆死不瞑目的人頭,赫然就是寧貴姬暗中收買去謀殺黎青黛的那兩人。

    見狀,宮女也驚恐地叫出聲。

    送禮的那名小宦官陰森莫測地笑了,“我家郎君說了,他最不喜的就是有人模仿他的字跡,以他的名義去胡作非為,尤其還是動了那位娘子。族中并不缺年輕美人,若再有下回,二皇子的母親可不一定非得是貴姬您了。”

    莊檀靜這是在警告她,她隨時都能被取代。

    寧貴姬面色煞白,當天就生了場大病。

    *

    腦后撞的包已經逐漸消了下去,趁著有暖陽,喜潔凈的黎青黛忍受不了邋遢,便想沐發,徐老媼怎么勸都無用。

    也不知怎地,莊檀靜忽而來了興致,想要替黎青黛沐發。然他的沐發的功夫極差,不是不小心用力過度,扯到她的頭皮了,就是險些把水弄進她的耳朵。

    “不然,讓梅心過來替洗發吧?”黎青黛弱弱地建議。

    “你在嫌棄我?”莊檀靜抿著薄唇,語氣卻是肯定的。

    黎青黛竟然聽出了委屈。

    “自然不是,”她急急否認,想了個委婉點的說辭,“只是你的手上的傷還未痊愈,這些粗活還是交給梅心她們做便是。”

    莊檀靜并不信她的解釋,一言不發地繼續幫她沐發,雖然手法仍是生疏,但好歹是能勉強接受。

    沐完發,莊檀靜又替她擦干,起初他擦發的力道控制不好,她的頭發又遭了罪。好在他學什么都學得快,后來她也算享受。

    黎青黛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曬日光,莊檀靜則席地而坐,頗有閑情雅致,對著院子里的寒蘭溫酒撫琴。

    歇了兩天,明日就得回太醫署,黎青黛發愁著,她還沒機會給蕭君堯送信,說不定蕭君堯會知道她的師父在哪兒。

    黎青黛趁著莊檀靜心情不錯,說動了他,準許她出門。但為了她的周全,她身后緊跟著梅心,以及兩個會武的婢女。

    黎青黛便大大方方地到酒肆坐下,指使其中一個婢女去買香品樓買點心,另一個婢女去買胭脂。至于梅心,黎青黛隨手指著酒肆門口那處小攤,叫她去挑個新款式。

    “可是,郎君吩咐了,不能離開您半步。”梅心猶豫了一下,“奴婢若是離開了,您身邊就沒有人服侍了。”

    黎青黛道:“我就坐在此,并不會跑,況且離得也不遠,你也能看著我。”

    梅心覺得頗有道理,便去了。

    她說了不跑,但并不意味她不能做別的。

    黎青黛招來店伙計,悄悄塞給他一張紙信以及塊碎金,店伙計一頭霧水地看向她。

    “請代我將此信交給長青巷的蕭君堯。信到了他手里,他亦會給你賞錢。”黎青黛壓低聲道。

    店伙計瞬間了然,抬頭環顧周圍,快速將這兩樣東西一并揣入懷中。

    等酒肆打了烊,店伙計便一路打聽,去長青巷中把黎青黛交代事兒辦了。

    開門后,蕭君堯狐疑地看著面生店伙計給他呈上一張書信。

    “這是一位漂亮的小娘子囑托我交給你的。”

    蕭君堯正要接過,店伙計把信收回去不給他,“說好的賞錢呢?”

    無法,蕭君堯給了他錢,才將信弄到手。心道,這事兒也就黎青黛干得出來。

    *

    端儀公主近來很是煩憂,她的駙馬都尉岑敏修并不親近她也就罷了,有幾回,他從外頭回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脂粉味。雖說時下不少名士都愛出入秦樓楚館,可她偏不信岑敏修也是這樣的人,偏生她不敢當面向他問。

    “上林苑時圍獵我從馬背摔下,后背留了疤,你是不是厭棄我了?”端儀公主性子耿直,向來有話直話,她忍不住當面質問岑敏修。

    “子虛烏有的事,公主莫要胡思亂想。”岑敏修溫和道,“邇來要修撰史書,不得空閑,冷落了公主,我先賠個不是,改日再帶公主去游園,如何?”

    又是這套說辭,她又能怎樣。難不成真如是人所說的,強扭的瓜不甜?他們真的是最不像夫妻的夫妻。

    先帝曾言,吾兒端儀最類我。

    端儀公主千嬌萬寵長大,從不知道碰壁二字怎么寫。可直到遇見了岑敏修,她嘗到了酸楚,很不甘心。

    她沉了臉,在他走后,叫人暗中去查岑敏修去了何處。

    作者有話說:

    過所,前面提過,是經過水陸交通要道,關口和渡口的憑證。

    不要覺得“請假”兩個字違和,南朝 宋 劉義慶《世說新語·排調》:“ 顧長康作殷荊州佐,請假還東。” 清俞樾《茶香室叢鈔·害肚感風》:“按令制官員請假,輒以感冒為辭。”

    第29章 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