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同人)我的外甥是雍正 第2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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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寧:!!! 事實上,她這些日子雖然沒少往雍親王府跑,但真的沒干什么。畢竟弘暉身為親王世子,位比郡王還略微高一線。 他的婚事相關(guān),自有內(nèi)務(wù)府cao持。 連烏拉那拉氏都只攬個總兒罷了,根本就沒有許多事。只不過,因為這些年的形勢,她與素來相投的外甥媳婦確實經(jīng)年未好生交流來往了。 如今難得這么一個光明正大的好機會,兩人都不愿錯過。所以以此為名,頻繁往來罷了。 現(xiàn)在陡然收到這么一份重禮,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虎圓只笑:“額娘快收下吧,這都是您大外甥的孝敬。即便遠在廣州,四表哥也還惦記著您呢。” 就是就是。 虎宵點頭,拿起一個精致的西洋座鐘在手中擺弄。不一會兒,那精美座鐘就成了一堆零件兒。 氣得淑寧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抬手就要拿起插在富貴牡丹撣瓶里的雞毛撣子。嚇得虎宵趕緊舉雙手投降:“額娘息怒,息怒。兒子,這這就給您復(fù)原,絕對不帶錯一絲半點的好不好?” 淑寧冷冷一哼,給了他個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老娘可不管你是當(dāng)了阿瑪還是當(dāng)了瑪法,今兒都照揍不誤的威脅眼神。 他媳婦烏希哈趕緊幫忙求情,愿意自掏嫁妝賠婆婆個更好的。 但求免了自家夫君那頓打。 生讓虎宵秒變苦瓜臉,拉住自家媳婦:“好星星你可別說了,不然不但不能幫為夫求情,還得把單打升級成阿瑪額娘混合雙打。別擔(dān)心,為夫心里有數(shù),能拆就能裝上。” 這話倒不是吹牛,虎宵在動手能力上確實強悍。 不但把這座鐘給安上了,人家還照葫蘆畫瓢,又做了一個更精致的送給弘暉做新婚賀禮。說是祝他們夫妻鐘情一生,善始善終。 弘暉頗為驚喜,親手放在了他們婚房的桌案上。 稍后,虎宵的全科書院里,就多了這么個制器課。教授制作西洋鐘,并致力研究怎么把它變得更加精致小巧,能夠隨身攜帶而不失精準。 時光荏苒間,弘暉的婚期也終于來到。 這幾日,朝堂之上常有人參雍親王雖然功勞甚大,但手段未免過于激進又粗暴,不符合皇上仁政。甚至在江南之地,有了抄家王之名,宜多加約束。 否則長此以往,不但影響皇上英明,也會讓南方百姓對朝廷多有抵觸云云。 讓享受了所有好處的康熙大為惱火,當(dāng)場咆哮,指著鼻子把那幾個不知道受了哪個皇子指使,硬往老四頭上潑臟水的大臣們罵了個狗血噴頭,轉(zhuǎn)而就親自駕臨雍親王府,幫弘暉主持了婚禮。 烏拉那拉氏感動得珠淚盈盈,領(lǐng)著雍親王府上下跪謝皇恩。 想著皇上如此態(tài)度,應(yīng)該不會有所顧及,貿(mào)然叫停了自家爺正籌辦中的海貿(mào)諸事了吧? 一旦海事衙門正式成立,海貿(mào)諸事有了具體章程。必然就會迎來迅速而又健康的發(fā)展,漸漸成為大清的經(jīng)濟支柱之一。 親手督辦,促成了這事兒的自家爺自然也功在當(dāng)代,利在千秋。 就算…… 就算那事最后事有不諧,但凡上位之君是個腦子正常的,都會把自家爺榮養(yǎng)起來,使他達到即便身陷急流也能全身而退的成就。 鞭炮聲聲,喜樂陣陣之間。烏拉那拉氏看著一身吉服,猶如金童玉女般的兒子兒媳倏然紅了眼眶。感謝姨婆婆,多虧她當(dāng)年奮不顧身地救了弘暉。不然的話,那孩子能不能平安長大都是未知,又哪有如今這體面婚事、如花美眷? 第222章 子代父職阿大人病 當(dāng)年胤禛大婚的時候,就專門帶著福晉往一等公府給淑寧敬茶。到了弘暉這兒,自然更不可能落下。 新婚第二日,小兩口要往宮中請安。 第三日清早,就在烏拉那拉氏帶領(lǐng)、弘旻跟弘陽陪同下來了一等公府。 理由? 那不是現(xiàn)成的么! 當(dāng)年一等公阿靈阿福晉不顧自身安危,勇救四阿哥家的弘暉,那可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兒。 救命之恩加上他大婚時,淑寧這么盡心盡力幫扶。如今順利成婚了,不給長輩兼恩人的她敬杯茶,說得過去嗎? 烏拉那拉氏親自執(zhí)杯,弘暉與福晉瓜爾佳氏恭敬行禮。 淑寧連呼折煞了,她區(qū)區(qū)一個公福晉,哪能讓堂堂親王世子福晉與她行禮。 瓜爾佳氏微笑:“姨祖母客氣了,我們爺說,沒有您,他就不可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長大。救命之恩,恩重如山。再加上您這么多年慈愛,在他心里,您就是親瑪嬤一樣的存在。反復(fù)叮嚀,讓甥孫兒媳婦務(wù)必好生尊敬孝順呢。” “嗯嗯,是該好生孝順著。”烏拉那拉氏點頭,特別支持兒子兒媳的說法。 淑寧搖頭:“些許小事,舉手之勞罷了,怎么就值當(dāng)弘暉心心念念這么多年?自己千般仔細,萬般小心不算,還要拉著福晉一道。” 弘暉只笑,言說那原本就是應(yīng)該的。 當(dāng)年若非姨祖母,甥孫兒大抵早就……哪還有如今這一切呢? 他真的是打心眼里感謝淑寧。 而且,雖然這幾年兩府因為種種原因,刻意保持了些距離。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家阿瑪和額娘到底有多尊重、親近這位姨祖母。甚至某些事情上,比對永和宮他那親瑪嬤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這回阿瑪以他大婚不能撥冗回來參加為名,特意送回來的那些個賀禮吧。 姨祖母這邊都是最好、最齊全,也最精致的。 感受到他這誠意的淑寧笑,不但安排廚子大排宴席,還親自上手做了幾道菜。 觥籌交錯之間,烏拉那拉氏瞧著那粉粉嫩嫩,好看更好吃的rou燕餛飩。不禁想起自家爺,也不知他在廣州如何。 稍后家信一定把帶弘暉夫妻給姨母請安,被姨母款待的事情寫上。 嗯,重點提提這個rou燕餛飩。 看到信之后的胤禛眉眼溫柔,滿眼追憶,越發(fā)想念京城了。福晉還能借著弘暉婚事,與姨母好好相聚幾日,被姨母款待。他在這邊,日夜相對的,卻只有老九那個討人厭。 只盼什么時候,海事衙門成立,一切走上正軌。他就可以功成身退,回到京城。 可是盼呀盼,原本以為三五個月就能成的事,竟然拖到五十五年春暖花開,才終于完成了個七七八八。 眼瞅著回京在即,胤禛這個大忙人都難得抽出些時間來,要給家人準備些土儀。 上次那西洋座鐘被虎宵完美復(fù)制了出來,聽說還精益求精,做了更小、更便于攜帶的懷表。一經(jīng)投產(chǎn),立即風(fēng)靡京城,大賺特賺。 連皇阿瑪都稱其為能,數(shù)度在公開場合夸獎。 以至于京城如今懷表貴,哪個皇親貴族、文武大臣都以擁有一塊為榮。 由此前例在,胤禛可不就惦著給表弟帶回更多的洋玩意去,讓他嘗試拆拆、做做,再精益求精一下嘛。日后海貿(mào)大興,這沒準還能反銷海外,狠賺洋人一筆呢。 正歡歡喜喜忙著呢,胤禛就接到了來自京城的信件。說三月里,姨父阿靈阿身子便有些不虞。這會子,病體竟有些越發(fā)沉重之勢。 剛剛知道他得病的時候,皇上就遣御醫(yī)調(diào)治,接著又賜了御藥讓他好生調(diào)養(yǎng)。還親自占卜,得了吉卦后,趕緊往一等公府告訴他。 希望這好消息能讓他舒心些,快點好起來。 可惜事與愿違。 如今姨父已經(jīng)請辭九門提督之位,皇上也有意詔冠勇侯與其弟回京探視。卻被姨父嚴詞拒絕,說人固有一死。 他此生娶嬌妻,育驕子。能被圣明天子提拔,一輩子委為腹心,病中幾度探望,已是常人難以想象之福。除了未與愛妻相守百年之外,他可以說此生無憾。 再不可能因為自己一身,而影響到整個西征戰(zhàn)事。不然的話,他在九泉之下亦難安寧。 皇上感其忠,遂罷將冠勇侯召回之念,只讓胤禛帶著虎團速歸。 接到信之后,胤禛不敢怠慢,飛速往海軍營那邊尋虎團,讓他把手中事物交接一二,速與他回京。 虎團腳下踉蹌,整個人都懵了:“我阿瑪病重?四表哥,你說笑的吧!他,他速來身體康健,一頓能吃五個大饅頭。動真格的,三弟、四弟加起來都打不過他一個。怎么好端端的就……” 就還病重垂危了呢? 胤禛也被他這悲傷感染的落淚,越發(fā)歸心似箭。 恨不得一夜到京城,去往一等公府,守在自家姨母身邊,免得她經(jīng)不起這個打擊。表兄弟兩個什么都顧不上,各自草草交代了一下事物就晝夜疾行地奔京城。 突然被托付所有的胤禟:??? 不是,說好了此間事了,他就可以以皇子身份經(jīng)商了呢?他大船都買好了啊喂,就等著出海呢! 當(dāng)然再怎么罵罵咧咧,也不妨礙他兢兢業(yè)業(yè)收尾。 還命人往廟里燒香,替阿靈阿禱告。 畢竟他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虎威跟三胞胎可都要丁憂了。前一陣子捷報傳來,大軍都已經(jīng)拿下了整個吐魯番。正琢磨著往伊犁進發(fā),沒準再過幾個月,整個厄魯特蒙古都不復(fù)存在了。 這節(jié)骨眼上,可千萬莫有什么變動才好。 老九雖然對那個位置沒有什么想法,但是國強民才富。大清好,他這個閑王才能有錢有閑啊! 京城,一等公府。 又一夜沒怎么睡后,淑寧睜眼第一件事就是探向某人脈搏。 就算瞧著前幾日好了許多,淑寧也不敢掉以輕心,更不敢離開他病床前一步。就怕些許閃失下,再回來就是天人永隔。 短短幾天,她就蒼白憔悴了不少。可把阿靈阿給心疼的,久勸不聽,就開始氣急敗壞地攆人。讓虎圓跟虎宵趕緊把人架走,他這邊有丫鬟婆子的就夠了。 虎圓跟虎宵也都柔聲細語地勸著,生怕阿瑪還沒好,額娘也跟著倒下來。 淑寧皺眉:“你們不必多說,他不好起來,我絕不走。” 答復(fù)完兒子們,又冷冷一個白眼瞪向床榻上的某人:“呵呵,恃病生嬌了是吧?竟還敢兇我!我都一筆一筆記著,等你好了的,咱們一點一點慢慢算,保準阿大人學(xué)會個悔字。” 阿靈阿:…… 眼見著這人一邊放狠話,一邊眼淚含在眼圈,他哪兒還兇得起來? 只無奈長嘆:“好寧寧,乖寧寧。為夫保證,一定一定遵醫(yī)囑,好好配合治療。我都還沒成功告老,與你遍游九州四海,哪舍得離你而去?倒是你,這些天都沒睡上一個好覺,整個消瘦憔悴了不少。再不好好休息,我好了,你卻倒下了怎么辦?” 淑寧只搖頭,這個情況下她根本就不能允許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也無心睡眠與飲食。 盡管她比誰都希望能好好睡一覺,做個預(yù)知夢。看看這家伙到底會如何,轉(zhuǎn)機又在哪里。可她一閉眼,就能想起那日這人突然發(fā)病,差點命懸一線事。 然后驚恐醒來,小心翼翼地去探他鼻息,給他把脈。 明明最初的預(yù)知夢中,這人雖然在五十五年三月就大病了一場。可是后來也有了極大緩和,一直到五十五年十月二十一才…… 怎么此番竟如此來勢洶洶,幾度在鬼門關(guān)前掙扎呢? 淑寧憂心忡忡,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