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她拉著他的手,聲音發(fā)抖:來做
“嘴巴怎么咬傷了?” 娜娜莉回過神來,手指無意識地?fù)崦莸兀啊袉幔俊?/br> 本鄉(xiāng)伸出手指,點(diǎn)在她的下唇,娜娜莉顫了一下,“都痛成這樣了。” 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他大概又在找藥,然后唇上就是一股清涼,本鄉(xiāng)皺著眉,仔仔細(xì)細(xì)地涂了一層:“晚上也要涂,知道嗎?” 她的睫毛微微發(fā)顫:“我知道了。” 他們依舊在空島。 任她怎么沉默變扭,娜娜莉今天都被香克斯拽了出來,美其名曰宴會時(shí)一個(gè)人都不能少。 想到這里,娜娜莉嘆了一口氣。 她心里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他們,少女糾結(jié)仿徨,故意不想和他們說話,結(jié)果海賊還依舊笑哈哈地喝酒。 就像現(xiàn)在一樣。 “不可以,香克斯,”本鄉(xiāng)在說話,“她不能喝!” 香克斯:“這又不是酒!” 酒精含量在個(gè)位數(shù)的果酒飲料,在他看來就跟白開水一樣沒滋沒味,更何況在精心照顧下,她的身體也在好轉(zhuǎn)。 娜娜莉木著一張臉,聽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地,旁邊的人還在哈哈大笑。 都是一群奇怪的家伙。 她根本不想聽,旁邊卻又坐了人。 貝克曼看著她沉默的側(cè)臉,“太吵了?” 娜娜莉下意識點(diǎn)頭,又止住這種沖動,女孩子默默側(cè)身,根本不想對著他。 小孩子氣。 貝克曼情不自禁笑了起來,他按著她柔軟的耳rou:“想不想戴點(diǎn)什么?” 娜娜莉的耳珠生得圓潤小巧,雪白可愛,戴上耳飾一定更漂亮。 他腦子里一時(shí)間閃過各種首飾,琺瑯貓眼、寶石水晶、鉆石黃金,似乎都配不上她的光彩。 貝克曼提了好幾個(gè)提議,她都不說話,于是他故意又捏了幾下,想象自己是在捏軟乎乎的兔子耳朵。 悶悶的聲音傳來:“不要捏了……我不需要這些,太浪費(fèi)了。” 貝克曼挑眉,打扮他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浪費(fèi)的? 娜娜莉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指著自己的眼睛,“還是讓它們?nèi)サ侥苄蕾p它們的主人那里吧。” 貝克曼皺了一下眉,然后轉(zhuǎn)頭喊本鄉(xiāng):“她恢復(fù)得怎么樣?” 還在和香克斯?fàn)幷摰尼t(yī)生轉(zhuǎn)頭,“怎么了?” 娜娜莉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抬起,海賊粗糙的指腹摸著嬌嫩的皮膚,貝克曼若有所思:“我來教你見聞色。” 不等她疑惑見聞色是什么東西,主位上的人便又對她喊:“小娜~快過來!” 旁邊有人吹起了口哨,這種氛圍讓她難以適從,他們似乎在討論一些她不知道的東西,而身前又有別的味道。 他們的對話被打斷,貝克曼看著娜娜莉慢吞吞起身挪動步伐,頭也不回地離開自己去到另一個(gè)男人身邊。 手指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體溫,他瞇起眼睛,若有若無地笑了一聲,心情只有自己知道。 娜娜莉走得不情不愿,一路上海賊讓道的讓道,收腿的收腿,這份好意更讓她煩悶。 不等她多走幾步,就聽見腳步聲傳來,來者開開心心拉著她,兩三步就坐到座位上。 娜娜莉來不及說話,手心就陷入一片溫?zé)岬钠っ?/br> “這是……?” 她情不自禁地摸了起來,微長的、纖細(xì)的觸須碰著她的臉,沉悶的呼嚕聲響在耳邊,然后是更大、更熱的東西。 “——不可以。” 香克斯按住,“不可以舔這孩子哦。” 正想伸出舌頭的老虎僵硬了身體,隨即幽怨地放松了身體,任由她上下其手。 娜娜莉的聲音不由高了一些:“老虎?”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一直以來郁悶的小臉都亮了。 “可以這樣摸嗎?” 娜娜莉試探性地說,大貓百無聊賴地打了個(gè)哈欠,瞥到旁邊笑瞇瞇的香克斯,立刻收回了利爪,比她還要小心翼翼地伸出rou墊。 長裙蜿蜒,美麗的少女低垂著臉,身體仿佛淹沒在太陽的光暈下,唯有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生動明媚。 圍觀的海賊們竊竊私語:“老大又來這一套……” “這不會討好女孩子嗎?” 沒有人會不喜歡大貓,像娜娜莉這樣的女孩子更不可能拒絕,溫軟的皮毛又厚又長,淹沒了纖細(xì)的指尖,老虎都順著她的愛撫而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 女孩子臉上笑意越發(fā)明顯,沖淡了先前的郁郁。 rou墊搭在她手上,大貓哼哼唧唧,“是要換一個(gè)方向嗎?” 娜娜莉柔聲問道,正想抬手的時(shí)候,手心的觸感卻截然不同。 鮮艷的紅發(fā)在她手下亂蹭,“不要只看它啦。” 海賊如是說,于是就算是娜娜莉也情不自禁笑了出來,但馬上她就意識到不對,努力壓住嘴角:“你在做什么呢。” 她雖然盡力做出一副冷淡的樣子,臉上的笑意卻怎樣也藏不住,很快就被擅長順桿子爬的厚臉皮海賊抱在懷里湊上去。 “貝克說要教你見聞色?干嘛找他呀小娜,”香克斯說,“我可是四皇誒。” 娜娜莉聽見四周發(fā)出夸張的嘔聲,他們鬧做一團(tuán),紛紛表示惡心至極。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手指還陷在別人的頭發(fā)里,觸感軟軟的,娜娜莉下意識摸了兩把:“見聞色是什么?” 他對她解釋三種霸氣,“之前你的身體太弱了,”香克斯道,“用了反而會受傷。” 一提這個(gè),娜娜莉又咬住下唇:“你們又給我喝藥。” 每一次喝完她都渾渾噩噩,渾身發(fā)燙,只有他們才是唯一的解藥。 “那不喝?” 香克斯揮散了旁人,本鄉(xiāng)看了他一眼,目光相撞,隨后才仿佛若無其事地離開。 他撫在她纖細(xì)的脖頸,青藍(lán)色的血管若隱若現(xiàn),女孩子的皮膚白得幾乎透明,身形纖弱,大腿還沒他的手臂粗。 “不喝的話,”海賊的聲音又低又柔,“娜娜莉看不見,也不能學(xué)見聞色,怎么辦?” 這個(gè)道理她也是知道的,娜娜莉低下頭,“但是你們……” 她想到之前的荒唐,一時(shí)間都有些恍惚,一連好幾天,光是聽見他們說話、感受到熱氣,娜娜莉就要下意識腿軟發(fā)抖,小腹奇怪地痙攣著,不堪其擾。 羞恥的閾值仿佛一再被拉低,香克斯盯著她臉上的粉意,笑了起來:“嘴巴又受傷了?” 他低頭啄吻她的嘴唇,清涼的藥膏被舔舐得一干二凈,男人的嘴里還帶著酒味,娜娜莉皺著眉,剛想拒絕就又被他附上來的手掌打斷思緒。 “嗚……不要揉…” 隔著單薄的衣衫,他揉弄著細(xì)軟的腰肢,沒一會就讓她氣喘吁吁,眉眼含春,“等一等、還在…這里是外面!” 她的小腿還能感受到動物的皮毛,娜娜莉漲紅一張臉,想到貝克曼也是這樣,只覺得這輩子都比不過這些人的厚臉皮。 她去推他,香克斯就順手松開,反而笑道:“不治病了嗎,小娜?” 你想要的,你渴望的,你期待的,你尋求的,都在我這里。 光明,健康,自由,力量。 你不想要了嗎? 或許是早就隱隱約約明白他的想法,娜娜莉反而沒法生氣,她正想開口,又聽見對方的聲音快活極了。 “就算你拒絕我也不管。” 毛茸茸的頭發(fā)又湊到她頸窩,挺直的鼻梁蹭來蹭去,和老虎撒嬌的樣子一模一樣,大海賊用最輕快的語氣:“我要你健健康康的。” 娜娜莉被拱得下意識就環(huán)住他的肩頸,聞言倏然有了落淚的沖動。 為什么不能再糟糕一點(diǎn)呢?為什么總要不上不下? 她這樣的人……又有什么值得他們這樣對待? 香克斯的臉貼得很緊,娜娜莉嗅聞著他的氣息,猜測這是臉頰靠后的位置,和耳朵的那一塊皮膚相連。 柔軟的唇瓣一點(diǎn)一點(diǎn)貼上去,她也不在乎海賊身上的酒氣,也不想管這是何時(shí)何地,娜娜莉一頭栽進(jìn)漩渦里,不愿意再去細(xì)想任何。 她只要最膚淺、最簡單、令人昏迷痛苦的快樂。 娜娜莉拉住他的手,脖頸都染上淡淡的粉色,輕輕貼在自己單薄的小腹,垂下來的長發(fā)蜿蜒,遮住小半張含羞的美人面。 “……香克斯,” 香克斯聽見她怯怯地喊,嗓子發(fā)抖,又莫名可憐。 “我們,來做吧?” ————————————————————— *不出意外晚一點(diǎn)還會有二更,但是會比較晚不用等,貝克曼蓄力中ing,萊姆還在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