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汪
* 貝克曼擰開開關,溫熱的水流澆到身上,一直呆滯的娜娜莉才仿佛如夢初醒。 “……嗚……” 她死咬住嘴唇,眼淚斷線一般掉下,胸口起伏,羞憤欲死。 貝克曼恍若未聞,大掌搭在女孩子光潔的腿心,打上沐浴露,仔仔細細地替她清理著。 他認真看著紅腫的陰戶,手指掠過陰蒂和xue口,又引起娜娜莉一陣顫栗。 “痛不痛?” 娜娜莉一個勁地掉眼淚,在男人的注視下高潮和排泄,再加上之前的三人行,羞恥感總會隨著時間加劇,越演越烈。 “我……嗚…走開…走開!” 她的力氣比貓還小,貝克曼的手指伸進腔道,不容置疑:“還有jingye在你里面,別動。” 射得太深,她的苞宮又小,貝克曼轉動著手腕,“聽話,自己把腿分開。” “嗚嗚……” 美人顫抖著手指,對他掰開腿心,羞憤欲死又不得不照做。 貝克曼吐了一口氣,瘋狂痙攣的xuerou緊緊含著他的手指,光是普通的抽插就讓她在瀕臨高潮的邊緣。 他不記得她之前敏感成這種樣子,甚至可以稱得上色情。 那兩個家伙又做了什么? “別摸了……xiaoxue好漲、嗚又要去了…!” 貝克曼略微驚愕地聽著從她嘴里吐出來的話,然后笑了起來。 “香克斯還好意思說我教壞你。” 他將濕淋淋的手指抽出,帶走最后一點白精。 娜娜莉張開嘴,就像上岸的魚一樣緊張迷茫地大口呼吸,貝克曼抱著她回到床上,“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娜娜莉蜷縮在被子里,緩了半天:“……你們都很討厭。” 他應該是又笑了,隨后輕柔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寬恕我,小姐。” “香克斯和本鄉(xiāng)吃了藥,”貝克曼看著她抬起來的小臉,手掌攏住雪白的小腹,曖昧地打轉,“恭喜你,娜娜莉,你成功了。” 只需要一個請求,一句話,四皇和他的干部就愿意聽從。不知道為什么,涌上娜娜莉心頭的竟然是不知名的惶恐。 她顫栗著,把自己深深地埋進了被子里。 * 萊姆瓊斯站在陰影處。 之前發(fā)生了什么沒有人知道,進去照顧她的貝克曼笑意十足地出來,而娜娜莉一連幾天都沒有說話。 明顯是被欺負過了頭,這艘船上的人注視著公主憂郁純美的面容,一同選擇了沉默。 傷口愈合,冊子揉皺,耶穌布的言論聽得耳朵生繭,萊姆瓊斯在床上輾轉反側,在大腦和夢中重演那天夜里的后續(xù)。 哭泣的、掙扎的、微笑的、甜美的。 注視著他的——他的公主。 萊姆瓊斯安靜地站在陰影處,見聞色被用來傾聽她的動靜,暗色的眼珠一動不動,仿佛叢林里潛伏的捕獵者。 她在走動,翻動書頁又放下,她似乎很不安,為什么? 萊姆瓊斯深吸一口氣,數(shù)著她的腳步聲,手臂一伸,將人拉進了房間。 那張美麗的臉上有一瞬間的驚愕:“萊姆瓊斯先生?” 娜娜莉長而淺淡的睫毛仿佛熔了金子,撲閃到他心里,女孩子對有前科的來客充滿了警惕:“……有什么事嗎?” 萊姆瓊斯沒回答這個問題,他貪婪地注視著她的輪廓:“你怎么知道是我?” 娜娜莉細微地扯動嘴角:“我能感覺出來。” 她不著痕跡地后退,背抵在桌子邊緣,這點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萊姆瓊斯一瞬間又覺得煩躁,他努力壓下那股澀意。 “對不起。” 他直白簡單地說,語氣就像刀一樣鋒利。 娜娜莉微微驚了一下,點了頭,“好、我知道了,萊姆瓊斯先生。” “萊姆,”他重復,“叫我萊姆。” 說話間,萊姆瓊斯已經往前走了數(shù)步,胸口幾乎抵著她的臉,一把匕首被他放到她的手心,“來吧。” “來…來?來什么?” 娜娜莉的睫毛亂顫,她疑惑又不解,還想離他遠一點,直到手被他帶著按住刀柄,刀刃對準胸膛。 “等等!萊姆瓊斯先生?!” 她面色蒼白,“您在做什么?” “海賊的規(guī)則,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萊姆瓊斯勾勒她的輪廓,肌膚的香氣甜美又柔軟,他的呼吸變慢了,“我來道歉。” 娜娜莉瞠目結舌,她咬住下唇,并不想摻和進去。 “您維護了我的名譽……也流了血,我們扯平了。” 她說得委婉:“道歉的話,總要用我能接受的方式進行吧。” 年輕男人用狼一樣的眼睛注視著她,“那你想怎么做?” 他這樣的態(tài)度會讓人誤會,娜娜莉輕輕地推了他一下,萊姆瓊斯頓住,然后才緩慢地移動步伐。 她心里松了口氣,匕首被丟在地上,清脆地發(fā)出響聲。 他情不自禁環(huán)住她的腰肢,低頭彎腰嘴唇往皮膚上蹭,“你想怎么做?” 船長的警告已經被萊姆瓊斯拋之腦后,他下意識想要咬住嘴下的肌膚,卻被娜娜莉用手捂住。 掌心碰到海賊干燥的唇瓣,她心跳得飛快,下意識想逃,“難道我說什么你都要做……啊!” 萊姆瓊斯扼住了她的手腕,“為什么不?” 他想到手冊上的文字,想到耶穌布的教導,想到香克斯他們三番五次招惹她的場面。 娜娜莉心叫不好,想推開他卻被緊緊抓住,一路踉踉蹌蹌往后退,一直倒在床上。 萊姆瓊斯緊緊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柔美纖細,指尖還帶著粉,連垂下來的動作都那么可愛自然。 她真的好香。 不是洗發(fā)膏和沐浴露,只是她自己的香味,甜甜的,又那么柔和,聞一下連骨頭都要軟下去。 ……所以他沒忍住,含住她的手指也是能夠理解的吧。 在娜娜莉的驚呼中,他咬住了對方修長纖細的無名指,再次留下很深很深的牙印。 “萊姆瓊斯!” 她愣了好一會才不可思議地叫他,眼周很快浮了一小點淚,金直發(fā)的男人看起來拽上天了,第一次見面也是愛理不理,她還隱約擔心是自己做錯了什么。 結果現(xiàn)在就像動物一樣咬住了她的手。 而且還是重蹈覆轍。 “放開我!” 說好的道歉呢?她有點生氣,柔軟濕潤的觸感纏在指尖,耳根又隱約發(fā)燙,用另一只手去推他:“你怎么就像……!” 娜娜莉頓了一下,而這個停頓立刻被他抓住。 “像什么?” 萊姆瓊斯將她濕漉漉的手指含在嘴里,又舔了一遍,這個過程里也死死地盯著她,不放過那張臉上的任何一點羞意。 口腔發(fā)出黏膩的啵的一聲,響在耳邊,娜娜莉咬咬牙。 “你到處咬人,怎么跟狗一樣!” 萊姆瓊斯冷笑一聲,“不喜歡?那你為什么不叫香克斯他們?” 甲板就那么大,她只要呼救就一定有人過來。 娜娜莉咬住嘴唇,羞憤又難堪,“夠了、快起來,讓我出去!萊姆瓊斯!” 萊姆瓊斯看著她良久:“你不想理他們,他們卻不會不來找你。” 娜娜莉咬住嘴唇,“這和你沒有關系。” “有。” 咬住她手腕的男人說道,“你只要再找一個人,正式地交往就可以攔住他們。” 娜娜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差點沒被氣笑:“你是說找你嗎?!” “我看了很多書,也聽了很久耶穌布吹牛,”萊姆瓊斯松開嘴,“追女人,不就是要滿足她的需要。” 各種各樣的需要,自然也包括她頭疼的海賊。 娜娜莉氣急:“就算你這么說,我也不會……” “你們貴族不是很擅長這樣的把戲嗎,”萊姆瓊斯壓在她身上,金發(fā)落在她的臉側,若有若無的癢,“利用、欺騙、隱瞞——用出來,公主。” 萊姆瓊斯看著被堵得沒話說的娜娜莉,撿起地上的匕首,遞到她的手邊。 沉默的外表下,年輕人的得意與傲慢向她傾瀉得淋漓盡致。 “我繼續(xù)親你。” “——或者,你現(xiàn)在就對著香克斯他們求救。” 娜娜莉:“……你們都是一種人。” 同樣的貪婪,同樣的野蠻,同樣的自說自話。 憑什么她就非要選呢,如果不是在這艘船上,她根本不用選擇! “是你太弱了,公主,”萊姆瓊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滿意地低下頭,像蹭小動物一樣去蹭她柔軟顫抖的肌膚,“我們會保護你。” 他比香克斯他們還要直白,還要狂妄,撕破那層溫情脈脈的表皮,道破本質,恐怕只有海賊一方覺得這是甜蜜可愛的愛情故事。 萊姆瓊斯攝取著她的味道,娜娜莉的睫毛濡濕,大腦混亂:“不要你們保護,哪有你這么追求…嗚、不要吸舌頭…萊姆瓊斯…” 她嘴巴里還是那么甜,萊姆瓊斯越親越上頭,手掌開始摩挲她的腰肢,粗魯無章的手法卻偏偏讓她軟了腰。 “別伸進來……嗚嗚、都要被吃腫了…” 海賊粗大的舌頭進得越來越深,娜娜莉無力地錘擊著他的肩膀,力度卻逐漸渙散。 好奇怪、身體好癢…為什么會這樣…嗚嗚、喉嚨被親到了…別…… 直到她徹底軟了身子,萊姆瓊斯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不護著你,你早被賣了。” 娜娜莉抽噎:“那也和、和你沒有關系,是香克斯他們的事!” 萊姆瓊斯拍了拍她的臉rou,濕的,親一會就受不了,和他夢中的一模一樣,“大小姐,知不知道船上多少人對著你幻想?猜猜看都是誰在管?” 能進主船的都是海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角色,那些混跡已久的老油條都知道她是不能碰的禁忌,但愣頭青也有不少。 萊姆瓊斯是干部里年紀最小的一個*,也和他們混得來,他借此打了不少架,美其名曰切磋。 “花言巧語,”娜娜莉擦著眼淚,聲音都還帶著濃重的鼻音,“他們都聽香克斯的話。” “你這么聰明,”萊姆瓊斯扯開嘴角,“那你猜我現(xiàn)在想干什么?” 他扣住她的十指,娜娜莉感受著他越來越近的呼吸,嘴唇的痛意差點讓她泣不成聲。 “你、你是狗嗎!” 金直發(fā)的年輕海賊得意地笑了,“但我可以只聽你一個人的話啊,公主。” 萊姆瓊斯湊在她耳邊。 “汪。” ————————————————————— →倉鼠碎碎念: *萊姆瓊斯在風車村的時候顯然還是青少年,現(xiàn)在應該是25-28左右,正如香克斯以恐怖的速度成為四皇一樣,他擔任大干部時的年紀也挺小的,對比耶穌布都是一個娃的爹了……怎么能不算一種天才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