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接吻(本鄉amp;貝克曼)
# “所以?” 本鄉說,他怒極反笑:“你就這么抱著我女人?” 貝克曼是什么德行他還不清楚,平白無故地可沒有什么好心腸。 能讓他做到這個樣子,本鄉太陽xue都在跳,恨不得沖過去打自己一棍。 “打住,”貝克曼攏了一下披風,將睡著的人嚴嚴實實遮好,“這叫公平競爭。” 這下本鄉是真的氣笑了,他才走多久就冒出來個公平競爭,本來就是他一個人的獨食! “把她給我,該回去吃藥了。” 貝克曼也不和他爭,看本鄉小心翼翼把人抱起就跟著邁步,“把她放在這不行。” “去找香克斯,”他說,“帶到屬島去。” 他說的果斷,全然沒有問她意見的意思。被海賊看上的寶物就只有一個命運。 本鄉說:“用不著你提,我去找他談了。” 提及下午的會話,他也跟著感嘆,“不知道哪來的夢中情人,連老大都變得多愁善感了。” 貝克曼冷眼看著,勾了勾她垂散的長發:“管他真的還是假的,香克斯自己心里有數就行。” 兩個男人之后都沒有再說話,他們腳程很快,不一會就到了村子里。 本鄉對貝克曼抬了抬下巴:“去,把藥弄了。” 他可不會又把睡著的女孩交給這個花花公子。 貝克曼一進屋就在看,樸素的小房子干凈又簡單,每一處桌角都被認真裹好,免得眼盲的女主人碰到。 入門的玄關處擺放著相框,貝克曼拿起來看,估計是從前被女仆偷偷拍下的,華麗冰冷的庭院里,她溫柔地低頭觸碰花瓣。 這是除了徽章以外,娜娜莉從瑪麗喬亞帶走的唯一一件東西。 他看著照片上女性柔軟的側臉,聽了本鄉的指揮也沒說話,到廚房給人熬藥去了。 # 本鄉把人抱在懷里,在沙發上坐下。 “醒醒,”他很輕地喚,“該吃藥了。” “……再睡一會嘛,咲世子……”睡得正香的女孩子嘟嚷出聲,話語間的依賴溢于言表,也只有這種時候,她才會流露一些可愛的、無傷大雅的嬌意。 本鄉摸了摸她的臉,海賊的手布滿厚繭和大大小小的傷疤,粗糙地光碰一下都疼,留下輕浮的紅印。 她的皮膚那么細,被這樣撫摸肯定不舒服,但娜娜莉睡著了,細細的眉頭蹙了一下,沒有躲,又乖又漂亮,總是讓本鄉心軟。 男人輕輕地笑出聲,美人在懷,他心里快活,但這點快活根本無法壓下去心里的妒火。 他裝的太體貼,差點以為自己就是彬彬有禮的追求者。 “沒關系,”他說,離得越來越近,連呼吸都要交纏在一起,“我喂你吃。” 本鄉吻了上去,女孩子的唇比世界上任何東西都要柔軟嬌嫩,他含住唇瓣細細地描摹,然后巧妙地撬開牙關唇舌交纏。 突如其來的親吻讓她急促了呼吸,在手指突然動作的時候,本鄉就知道她醒了。 “是我,”本鄉說,“別怕。” 剛睡醒的女孩子懵懂極了,還沒來得及想本鄉是怎么出現的,就又被捂著后頸親。 “舌頭伸出來,”本鄉的動作溫柔又強硬,這一條路的終點相似,他不允許她反悔,“抱著我,娜娜莉,抱著我。” 他拉著女性柔軟雪白的手臂來攀住肩膀,這樣簡單的動作讓本鄉熱血上涌,他的手掌全部張開能夠攏住對方單薄的背部,纖細的蝴蝶骨在他手下輕輕顫抖著,粗糲的掌心又愛又憐地撫摸后轉而往下,在腰間揉捏。 “本鄉?等等、好奇怪……” 娜娜莉驚慌極了,腰間陌生的癢意似乎要竄到大腦,她開始求救,偏偏嘴唇都被堵著,只能發出細細的顫音。 “別怕。” 本鄉又說了一遍,粗魯地要將她的口舌都吃干凈,將人按在懷里親了又親,娜娜莉連呼吸都不會,只能不停地推著他寬厚的肩膀。 力氣小地就像白鴿啄食。 他戀戀不舍地離開,看著她布滿潮紅的臉和起伏的胸口,輕輕地拍著脊背,“慢慢呼吸,別怕,你只是太舒服了。” 他低頭在對方雪白細膩的肩頭留下吻,光是觸碰就能讓女孩微微顫抖,像鳥雀一樣發出嗚咽。 這么羸弱,連接吻都要不安,本鄉看著她終于慢慢平復的呼吸,又湊上去繼續親。 “我會教你的。” 海賊貪婪又溫柔地將舌頭伸到對方敏感的上顎,占據每一個地方。 他會教對方怎么親吻,怎么上床,給白紙染上自己的色彩。 海賊就是這樣糟糕又惡劣,不然又怎么會成為賞金過億的男人。 本鄉一邊摸一邊親,直到瓷碗碰撞桌子的聲音響起,他才肯抬眼看貝克曼。 船副在另一邊坐下,“別太過分。” 裹著他披風的女人被親得滿臉潮紅,脖子也紅成一片,眼淚都沁了出來,柔軟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被粗魯吃下的唇舌終于獲得自由,便努力地攝取氧氣。 “把藥喝了。”他端起碗,看著還在抽泣的娜娜莉因為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而瑟縮,便抬起她的下顎,讓對方順著他的手,一口一口喝完。 一定很害怕吧,貝克曼想,眼睛也看不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男人骯臟下流的心思。 沒辦法,貝克曼等她喝完,伸手摸了摸她被親得紅潤的唇瓣,又惹得一陣可憐的顫栗。 “滾遠點,貝克曼。” 本鄉忍無可忍地叫他,“是我先來的。” “那也要看她喜歡。” 抱住渾身都在發抖的美人,貝克曼簡單地安撫了一會,他不喜歡強迫的戲碼,偏好徐徐圖之,但既然對手都下手了,那么她遲早得習慣這些。 這樣干凈的美麗,連接吻都是第一次。 貝克曼想,瑪麗喬亞的人會教她性知識嗎? “嗚、貝克曼……貝克曼先生?” 她被親的可憐,鼻尖都是紅的,被貝克曼抱著也一樣害怕。 這是小動物敏銳的第六感? 他想著,往嘴里滴了甜汁就開始低頭接吻,將甜蜜的水液全都交纏傳遞,逼她全部吞下。 剛剛喝過藥,她會喜歡甜一點的味道。海賊想的體貼,做出來的卻是欺負人的動作。 “噓,別怕。” 這個詞語在今晚第四次出現,卻完全不能讓娜娜莉放松,貝克曼順著腰間去揉,老練地讓她很快便渾身發軟,不得不依偎在男人懷里。 本鄉就在一邊看著,眼神不善。 等貝克曼的虎口開始在腰間磨蹭,而娜娜莉也跟著發出顫音時,本鄉忍無可忍地打斷:“夠了,她身體受不住。” “是你受不住吧。” 貝克曼調侃,又憐愛地繼續親了親女孩子紅潤的唇,“好了,乖,不欺負你。” 結束這漫長的吻,她連抽泣都變得斷斷續續,貝克曼吻去她臉上斑駁的水痕,看了眼四周問本鄉:“她房間在哪?” “我說了,”本鄉冷下臉來,“她身體受不了。” 連親吻都接不上氣,更別說進一步的發展。 怕不是一開始就要暈過去。 “我在你眼里有這么糟糕?” 貝克曼說,將人公主抱起來,讓她的頭顱貼著胸口,“既然是競爭,就要討好女人,本鄉。” “她還沒分出來誰更讓她舒服呢。” # 要娜娜莉來說,這更像一場混亂的夢。 她被兩個正值壯年的海賊包圍著,一個人親了就換下一個,不停地在她耳邊詢問誰更舒服。 “嗚、我不知道、對不起……” 她被親得渾身發熱,頭發都濕透了,挽好的長發不知道被誰抽掉發帶,全部垂落在背后,松軟地就像今天撫摸的白鴿的羽毛。 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哭得可憐,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不然體貼的兩個人為什么突然變了副模樣。 她身體羸弱,連長時間的親吻都支撐不了,于是貝克曼和本鄉便輪流渡水喂她,免得她因為眼淚掉的太多而脫水。 即便如此,等兩個海賊的勝負欲終于消下去后,她便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淡色的唇早被吃得發軟發紅,臉龐濕漉漉的,滿是水痕。 貝克曼抱著她,輕輕拍打著后背,替她梳理著氣息,然后是平穩的移動,娜娜莉在朦朧中感受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她的房間。 她被放到自己的床上,但兩個不速之客卻沒有走。 女孩子的房間干凈溫馨,床單是專門挑的暖色調,床頭放著紐扣布偶熊,桌子上的花瓶還插著新鮮的花卉。 簡單寧靜的美麗,就像她一樣。 貝克曼將她床上的布偶熊小心放在桌上,又把人放在柔軟的被子里。 娜娜莉今天穿的長裙卻便宜了他,男人的手指勾進單薄的布料,指腹抵在青澀的陰部摸了摸,就感受到她突然僵直的身體。 “等等、那個地方!” 她驚慌失措地想要并腿,卻被海賊無情地握住腿rou,雪白的皮rou陷在指縫間,又沉又重的呼吸被吐在脆弱的腿心。 隱秘的大腿內側白得發光,柔軟地就像芝士奶酪,貝克曼正眼瞧著,皮膚還隱隱散發著好吃的甜味。 他也不管一邊的本鄉,伸出舌頭在嬌嫩的內側留下濕潤蜿蜒的水漬,舌尖舔舐,就像要吃下去一樣用力。 “嗚好癢、哈、等等……” 修長的腿架在肩上,圓潤的大腿被牢牢禁錮,她想要并腿,卻不知道這樣反而讓海賊陷入高熱溫暖的陷阱中,越發狂熱。 “咿、哈、那個地方好臟、不要去!” 舌頭上沿到布料,娜娜莉努力支起身體,想要推開腿間的頭顱,卻在觸碰到的那一刻驟然失去力氣,腰像繃斷的弦一樣跌落,卻沒有倒在床上,而是另一個人的胸膛。 “那里是讓你舒服的地方,”本鄉安慰道,他開始含住對方小小的耳珠,“別怕,我們只讓你舒服。” 這是第幾個“別怕”了?娜娜莉想要推開他們兩個,卻根本動彈不得,海賊的力氣大得嚇人,光用一分力就足夠讓她變回受制于人的洋娃娃。 貝克曼慢慢地舔,連帶著布料勾勒陰部,他知道哪里最能讓人快樂,腿根細膩的皮膚被親得發紅發燙,他刻意去含了小小的rou核,換來女孩子崩潰又變調的哭叫。 “哈、貝克曼、貝克曼先生!” 她哭得梨花帶雨,男人的體重就像另一種刑具,沉甸甸的壓在身上,于是被按著接吻變得不容拒絕,被抱著舔xue也變得不容拒絕。 貝克曼聽著她的哭音,腿間硬得發痛,她的xue口青澀,就連她自己也沒怎么碰過,如今卻在海賊的舔玩中變得濕潤,細細的、干凈的rou縫在每一次含弄時都會翕張,輕輕流出她陌生的體液,來加快男人侵略的欲望。 好奇怪、好奇怪!她的眼淚到處都是,打濕了本鄉的唇和衣料,酸軟的感覺不斷從小腹傳來,腦袋都變得暈乎乎,嘴巴里發出的聲音也好陌生,讓她莫名臉紅,只想把自己藏起來。 娜娜莉開始意識到另一個詞語,引狼入室。 身上的惡狼還沒有停止,貝克曼的舌尖一動一動,將布料舔的徹底濕軟,單薄的內褲隱約可見濕潤的蜜地。 他開始換了姿勢,用胯部去頂。 粗糙的工裝褲磨得對方嬌嫩的腿rou更紅,她瑟縮地想躲,背后卻是又一個男人的胸膛。 貝克曼沒失去理智,只是稍微有點入迷。 身下的女人皮膚白得發光,一張天真無辜的臉被他染上情熱,還不自知嫵媚,以為海賊是大發善心的保護者,又怕又依賴。 本鄉說的沒錯,他想,手指拂過她柔嫩的頸部和鎖骨,光是摸一摸就有紅印,這樣細嫩的皮膚怎么能經得起? 以及帶項鏈確實好看。 他從口袋里掏出盒子,甩給本鄉。 “你要的鏈子,”貝克曼說,幾乎是明示接下來做什么,“給她戴上吧。” 本鄉正甜甜蜜蜜地哄她,聽到貝克曼的話,頭也不抬地接住。 打開盒子他就笑了,細細的長鏈帶著金,精巧纖細,他第一眼就覺得她雪白的皮膚最合適。 本鄉解開扣子,將半靠在自己懷里的女孩子親了又親,伸手就將項鏈給她戴上,光滑的鏈條一直隱入到起伏的胸口,他甚至能想象對方充滿香氣的皮膚是如何擠壓那小小的金鏈。 貝克曼頂得兇了,將一小截布料都沒入軟乎乎的xue里,她的聲音也變得又急又軟,還帶著隱約的哭音,一聽就知道被折騰得不輕,嬌滴滴的,混雜著床板響動的聲音,聽得人發麻。 他如愿以償,把那條跟著胸部起伏的金鏈子拿了出來,帶著女孩子皮膚的香氣,貝克曼玩弄了一會就放下,又看著它慢慢滑落進乳溝。 這個想象無端地讓他小腹繃緊,發尾也跟著生了汗,黏在頸間,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聲音也開始慌亂,羔羊伸手想要求救,被貝克曼握住手腕束住。 “不行、要尿了!本鄉!貝克曼先生、!” 她不知道男人眼里的暗沉,只知道腿間的頂撞越來越用力,不為人知的腿心開始泛酸,小腹抽搐著帶來麻意。 最后的時候,貝克曼直接俯身低頭,把她可憐的泣音全部吃進嘴里。 等她僵硬的身體全部松軟,貝克曼才慢條斯理地起身,修長的指節往下一探,濕漉漉的,而她的嘴唇像切開的石榴一樣紅潤。 娜娜莉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臉上帶著奇怪的紅暈,腮邊還掛著淚,貝克曼靜靜欣賞了好一會,才將手上的濕意慢慢抹在她紅通通的臉上。 “不是尿。” 他說,意味不明,教導不諳世事的公主,“你高潮了,寶貝。” 好乖。 貝克曼脫了上衣,慢條斯理含住濾嘴。 本鄉帶她去洗澡,依稀能聽見委屈又可憐的抽噎,還有醫生的安慰聲。 水汽遍布的浴室里,海賊俯下身咬住泛紅的耳珠,手指滑上裸露滑膩的肩背,一路往下探到濕軟的布料,輕松安慰著發顫嗚咽的美人。 “真的只是洗澡,”他說道,知道自己的話語充滿蒼白的說服力,“別怕。” 怎么就到這個地步了呢,貝克曼想。 或許是她下午笑得太乖,海賊與生俱來的欲望也就勃發。 他敲了敲浴室的門:“需要我幫忙嗎?” 幾乎是被抱在懷里的第一時間就睡了過去。 “身子骨還是太弱了,”本鄉替她涂了藥,“貝克曼,記得我列的單子。” 兩個男人回過神來也沒有尷尬和懊惱,雖然不知道怎么就開始合伙欺負人了,但是她遲早是某一個的女人。 貝克曼嗯了一聲,明天他就要再跑一趟拍賣場,有的東西光采購商那里還湊不到。 贏家未定,但養好自己的女人是每一個男人都應該做的事,海賊也不例外。 孤苦伶仃的美人遲早會被這個世道吃得一干二凈。還不如跟了他們,紅發海賊團的聲名并不算差,老牌皇團的干部比一些小國家的王公貴族還吃香。 畢竟國家隨時都可能滅亡,而他們卻已經站在金字塔巔峰十幾年。 她在夢中都還在抽噎,可憐地不行。 渾然不知自己的命運。 本鄉撫平她皺起的眉頭,“睡吧,做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