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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女婢升職記/我靠演技攻略N個大佬 第67節

    宋楚靈并沒有一開始就從宸妃說起,因為對于她而言,當年宸妃的事還未被證實,只是她的推測,若是說出來后,與趙嬤嬤知道的真相有出入,便會讓趙嬤嬤意識到,她沒有證據,只是在猜測。

    如此一來,主動權便落在了趙嬤嬤身上,這是審問時的忌諱。

    所以宋楚靈在一開始,先從已經查明的真相著手,那便是李碂之死。

    果然,趙嬤嬤聽完后,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慌亂,她緊緊咬住下唇,連眼睛都不敢再抬起。

    見狀,宋楚靈不緊不慢地繼續道:“皇后每日都要用朱砂抄寫經文,趙嬤嬤伺候在側,想必每日都取來一點給王氏,最為方便不過。”

    “我就是一個奴婢,怎懂得用朱砂去害人,你、你找錯人了,我……”趙嬤嬤還在企圖為自己爭辯,卻被宋楚靈沉冷的聲音所打斷,“你不懂么?”

    趙嬤嬤不住搖頭。

    宋楚靈冷嗤,“那你來說說,為何王氏體內會有大量朱砂,時至現在,她尸骨仍然不化,又是為何,你每日都要與她私下見面?”

    趙嬤嬤頓時驚得啞口無言,她從未想過,當年的事那般隱蔽,竟讓面前這丫頭查了出來,且她字字句句皆為屬實,連半分疏漏都無。

    尤其是當宋楚靈說到王氏尸骨不化時,趙嬤嬤瞬間就覺得渾身發冷,豆大的汗從額上冒出。

    見她這般懼色,宋楚靈沖她冷冷彎了唇角,“王氏的尸首是我親自檢驗的,你若還在狡辯,我便將她帶來,就擱在你面前,讓你好好看看,我可否將你冤枉。”

    心理的防線再一步步被擊潰,趙嬤嬤又是拼命搖頭,她用求助的眼神去看一旁的賀白,可當他意識到,賀白面上不止又冰冷,還有那竭盡全力在壓制的憤怒與怨恨時,她才又陡然反應過來。

    “你!你……你和她是一伙的,你們好大膽子,你們竟敢……”她話說一半,后脊又是一陣徹骨的寒意,她哆哆嗦嗦抬起手,指著賀白,“我的病……我的病是你、是你……”

    賀白沒有說話,但他的神情已然給了她答案。

    枉她還以為,仗著她在宮中多年的資歷,連賀院判都來親自給她看病,原她本就應當無病,這一切都是那賤人所致。

    想到她這幾日遭的罪,以及人人避而不及的模樣,趙嬤嬤再也抑制不住,痛苦地哀嚎出聲:“那賤人就是該死!她生得雜種也得死!”

    宋楚靈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惱怒,相反,她比之前還更加淡定,“所以你承認,當年是你將朱砂給王氏,讓她每日服用后,再去給李碂喂奶,導致李碂最后身亡。”

    趙嬤嬤憤恨地瞪著她,咬牙道:“是又如何?你還能殺了我不成?我到底也是皇后身邊的人,我不信你二人還能只手遮天,連娘娘都能……”

    “皇后娘娘?”宋楚靈忽然聽笑了,忍不住將趙嬤嬤打斷,“我還從不知,皇后娘娘竟也會吟詩哼曲,想來這些日子,她過得有多么舒心自在。”

    說著,她挑眉看向趙嬤嬤,問她,“你在娘娘身邊待了幾十年了,應當比我了解她,你說,她為何這樣舒心呢?”

    看到趙嬤嬤僵硬的神情,宋楚靈再次確定,趙嬤嬤便是鄭家老夫人擱在皇后身側的一雙眼睛。

    這么多年來,皇后就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窩囊到連自己的兒子都對她失望,窩囊到明知后宮諸多險惡,卻強裝不見,將自己關在佛堂中,將一切都交給佛祖。

    想至此,趙嬤嬤布滿褶皺的眼角,逐漸濕潤,她搖著頭低低道,“不……娘娘……娘娘不會如此對我的……她、她怎么能離開我呢,她那般仁善,怎會不牽掛我的安危,不會的……不會的……”

    宋楚靈趁機道:“這沒什么想不通的,任何人被監視久了,都想要喘口氣的,她如今將你放棄,實屬情理之中啊,你與其將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倒不如好好想想,可還有旁人能救你?”

    旁人?

    趙嬤嬤頭痛欲裂,她使勁閉了閉眼,猛然想起了什么,連忙又揚起頭來,沖宋楚靈喊道:“你若是害我,整個鄭氏都不會放過你,我是老夫人看著長大的,老夫人不會……”

    “哦。”宋楚靈故意將聲音拉得極長,“你倒是提醒我了,聽說前日里,鄭府派人來宮里請太醫,好像是老夫人染了重病,也不知這次能否熬過去。”

    宋楚靈說完,看向一旁的賀白。

    “的確如此。”賀白應聲道,“老夫人病入膏肓,想來等不了幾日,鄭府門前便會掛上喪燈。”

    宋楚靈嘆了口氣,“聽聞那老夫人是女中英杰,整個鄭府都聽她差遣,也不知待她離去后,群龍無首的鄭家會如何啊?”

    趙嬤嬤猛地吸了口冷氣,許是因為身子的緣故,她開始不住地咳嗽,咳到喉中都泛起一陣血腥。

    宋楚靈將身子慢慢朝前探出幾分,對此刻已經有些不人不鬼的趙嬤嬤低聲道:“你安心在此養病,你放心,沒有人會來打擾你的……”

    “嫻貴妃昨日詢問過她的病情。”賀白從身側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這一句話讓近乎絕望的趙嬤嬤頓時又生出了一絲希望,她拿手背抹掉唇角的血,笑道:“貴妃娘娘啊,不枉老奴對你忠心耿耿!”

    趙嬤嬤說著,又看向他們二人道:“娘娘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她定會找人來將我救出去!”

    “是么?”宋楚靈眉眼沉下兩分,如果之前還只是猜測,現在她已經完全可以確定,趙嬤嬤一直在為嫻貴妃做事,“當年知情的人,可還有一個活口?”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趙嬤嬤頓覺腦袋嗡了一下,心臟也在此刻倏然一緊。

    宋楚靈身子又朝前探去幾分,低低道:“若今日之事走漏半點風聲,想必嫻貴妃的人,倒是當真會來尋你,只是不知,尋到你之后,是救你還是……”

    宋楚靈沒有將后面的話說出來,可趙嬤嬤也絕非愚鈍之人。

    她不禁又是一個驚顫,口中再度溢出血跡,她捂住心口,人一旦在徹底無望的情況下,反而會鎮定下來,她看著宋楚靈,啞聲問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何不將我殺了,為你jiejie報仇?”

    宋楚靈緩緩搖頭,“殺你的確容易,但有些事,我還需要好好與你理理清楚。”

    趙嬤嬤忽然大笑起來,她滿口是血,嗓音也極其沙啞難聽,“所以你有求于我,想從我這里知道當年的真相,是不是?”

    “可我說了又有什么好處,你還能放過我不成?”趙嬤嬤冷笑著看她。

    宋楚靈也勾起一抹冷笑,“我說了,殺你是最容易的事,可讓你不人不鬼的活著,才是難事。”

    說著,她起身來到桌前,將桌上擱的食盒打開,從里面拿出一碗粥飯,一邊用羹勺攪拌著,一邊朝床邊走來,“宸妃因番木鱉而死,李碂因朱砂而亡,不知道若將兩者每日一并服下,痛苦可會加倍?”

    說完,她將碗遞到趙嬤嬤面前,趙嬤嬤忽然奮力抬手,一把將碗勺打翻在地,“你要做什么,我不會喝的!”

    宋楚靈輕嘆一聲,淡道:“你身后的背疽可還疼?”

    趙嬤嬤沒有說話,只死死盯著宋楚靈。

    宋楚靈見她不說話,便又道:“我不瞞你說,你的藥里有洋金花,喝了之后會讓你精神渙散,可你若是不喝,便只能強忍著痛苦。”

    “還有,你一日三餐的飯菜里,均有番木鱉和朱砂,你若不吃,我也不會找人強灌,那你便餓著。”

    “只是不知道,你能撐多久呢?”

    “想必嬤嬤活到這個歲數了,定是聽說過觀音土的,人在餓極之時,連土都會發瘋似的往嘴里塞,這區區并不能一次就致死的粥飯,嬤嬤能忍不住不吃么?”

    宋楚靈將所有的話說完,緩緩坐落椅子上,一邊慢條斯理地理著衣裙,一邊又道:“我只數到十,若數完后你仍不肯說,那我方才所言,便是你的將來。”

    不給她思量的時間,宋楚靈直接出聲開始念數。

    “一。”

    “二。”

    “三。”

    她聲音冰冷如寒石,每一聲都讓周遭的氣氛更加陰冷,在她念完第七下之后,起身準備離開,然就在她轉身之時,趙嬤嬤終于忍受不住,朝她喊道:“我若是說了,你會如何?”

    宋楚靈沒有回過身,而是朝門的方向邁去一步,“八。”

    隨后是第二步,第三步,“九。”

    “我說!”身后是趙嬤嬤嘶啞地呼喊聲,“我說,我全部都說!”

    第七十九章

    宋楚靈重新坐回椅子上, 眸光異常了冷漠,讓人只看一眼,便周身生寒, “從大魏二十年, 十一月十六日,坤寧宮晨請時, 嫻貴妃給李碂縫制的衣物說起。”

    趙嬤嬤原本還存了幾分編撰的心思,可當她聽到宋楚靈這番話后,心中不由更加膽寒, 她根本摸不住宋楚靈到底在想什么, 以及她知道什么, 又不知道什么, 她生怕一個不留神,說出來的與宋楚靈知道的不同,會遭受更大的折磨。

    宋楚靈甚至不必警告她, 她就已經心生畏懼, 老實交代起來。

    “皇后娘娘原本是不想將衣服送去永壽宮的, 她知道嫻貴妃定是沒有存什么好心,且還想借她之手, 可嫻貴妃背后是老夫人,她的話皇后又不得不聽, 所以當著眾人面, 才將那衣服收下。”

    “皇后娘娘叫來宮人仔細將衣物查驗了數遍, 這才安下心來, 差我將衣服送去永壽宮。”

    說到這兒, 她略微抬眼看了宋楚靈一下,發現她一雙凌厲的眸子正直直盯著她, 便連忙垂下眼來,繼續道:“晨請的時候,嫻貴妃將手上衣物遞給我時,塞了紙給我……”

    “一張紙上寫著一首詞,一看便知是小女娘寫給兒郎的,什么山之高,月出小的,我已經記不大清楚了……”

    賀白聽至此處,雙手倏然握緊,他身影搖晃了一下,將臉朝一側偏去。

    那年他剛考上醫士,父親允諾兩年內若能考得御醫,便應下他與榮林欣的婚事,他幾乎日日都泡在了醫書里,每日只能以書信的方式與她互訴衷腸。

    而趙嬤嬤口中的那首詞,正是出自榮林欣筆下,她借前人的一首小詞,來表達對他的思念。

    可他分明記得那封信被放在了書柜中,后來不知為何,便又尋不見了,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粗心大意,丟了林欣的東西,如今想來……

    賀白意識到能出入他書房的人是誰后,那心中的疼痛瞬間被憤恨所取代。

    趙嬤嬤沒有發現賀白的變化,她只是低著頭繼續道:“還有一張更小的字條,寫著時辰和地點,我看過后,便將那張寫有詩詞的紙折好,塞進了小殿下的衣袖中,而另一個寫著時間地點的,則燒了……”

    待她順利見到宸妃時,故意含沙射影說了一些話,宸妃將屋中人揮退,只留了身側的婢女,她打開信的時候,神情明顯愣住。

    “我只知道那首詩詞是出自宸妃之手,卻不知到底是寫給何人,又是怎么被嫻貴妃尋到的,但肯定不會是給皇上的,不然宸妃當時的臉色不會那般難看,我見宸妃認出自己的字跡后,便將時間和地點告訴她,子時,延暉閣。”

    宋楚靈沉緩地吸了一口氣。

    一切都通了。

    jiejie當時在看到那首詩詞時,已經知道她被人要挾了,可她還是愿意主動在子時尋去延暉閣,因為她害怕如果不去,會殃及賀白。

    所以,便是在皇上發現她與男子深夜出現在延暉閣時,她想與皇上解釋,卻依舊百口莫辯,因為她不能將實情說出來,哪怕她告訴皇上,她自從入宮之后,再與賀白沒有過任何往來,依照皇上的性子,也不會留賀白活口。

    所以那時的她,只能辯白與那男人不識,可當皇上詢問她為何要深夜出宮,她卻唯有沉默。

    嫻貴妃的高明之處便是如此,她將人性拿捏到極致,她知道宸妃一定會去,也知道她面對皇上的質問,不會將賀白說出口。

    皇上便是想要相信宸妃不會與人私通,可冬日嚴寒的深夜里,她卻不能與她說明,她為何會出現在延暉閣。

    賀白在想到這一幕時,眼淚頃刻而下,徹底背過身去。

    趙嬤嬤也終于意識到了他的反常,她瞇眼看向那高大的身影,暗忖了片刻后,恍然大悟。

    然不等她多想,宋楚靈冷冷的聲音如夜晚鬼魅叩門般傳來,“延暉閣里發生了何事?”

    趙嬤嬤身后已經疼痛難忍,她痛苦地咧著嘴連道:“好像是宸妃和一個侍衛在閣樓,皇上當場拔劍就將那侍衛斬了……”

    至于具體的事情,趙嬤嬤的確不知曉,她通常都只是負責去做老夫人與嫻貴妃交代的事,他們若是不與她細說,她是不能詢問的。

    “我都已經說了這么多,沒必要在此事上說謊啊。”怕宋楚靈不信,趙嬤嬤忙與她解釋。

    的確,延暉閣的事已經不在趙嬤嬤負責的范疇內,想來她的確不知內情。

    宋楚靈道:“帝后夜里為何爭吵?”

    那晚趙嬤嬤就在皇后身前,這件事她知道的極為詳細,她深吸一口氣,才開口:“嫻貴妃要我在皇上來時,故意將白日見了宸妃一事道出……”

    皇后那時在皇上面前關切地問了兩句宸妃的近況,趙嬤嬤便故作不慎說漏了嘴,她說宸妃氣色極好,小皇子也白白凈凈模樣惹人喜愛。

    皇上當即就拉下臉來,責問她何時去了永壽宮。

    趙嬤嬤便說是嫻貴妃送的衣裳,皇后讓她拿去,也特地表明,是宸妃娘娘下令叫她進去的,并不是她拿皇后來壓人。

    可皇上顯然不信,他臉色冷得駭人,整個晚上都沒再開口說過話,皇后早已習慣,神色淡淡并未太過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