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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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給你們姐弟倆,你大哥,還有大小姐。” 嗓音平淡,卻有先后,稱呼也有所不同。 聽在陸昕雨耳朵里,只覺得匪夷所思,她睜大眼睛,不可理喻道。 “我們?nèi)齻€就算了,您給陸今湘抄寫做什么?她一直不將您看在眼里,沒得咱們熱臉貼她冷屁股。” 還有一句話,她沒說,她覺得她這位母親實在是好性,哪家繼母做到她這般不爭不搶,還如數(shù)對待前頭嫡出子女,大哥也就算了,自幼在母親跟前長大,跟他們一條心,但那個陸今湘,她憑什么。 陳夫人看向她,眉梢微簇,嗓音微重,訓斥道。 “怎么說話的,那是你親大jiejie,我不求你多么敬愛親近,起碼表面要做到知禮敬重。” “憑什么?母親你是不是糊涂了,那陸今湘可曾有半分長姐之道?”陸昕雨尖叫道。 “別以為我不知情,這么多年,你一直與你大jiejie爭鋒相對,如此你還奢望她能對你多溫情不成?”陳夫人嚴厲道。 陸昕雨偏過頭,冷哼道:“誰稀罕她的溫情!” 陳夫人額角直跳動,手掌攥緊:“蠢貨!你大jiejie身為齊國公府少夫人,將來勢必會執(zhí)掌齊國公府,端得是身份無上尊貴,旁人想有這種親戚都奢求不來,你卻反其道而行把她往外推,你呀,都是你祖母把你帶左性了!” 陸昕雨咬住唇,正是想到她的無上尊貴,她才如烈火焚心一般焦灼難耐,都是陸家的女兒,憑什么只有她得個好姻緣,冷笑一聲。 “母親倒是比她還要有信心,她先坐上世子夫人的位子,再說將來執(zhí)掌齊國公府的事吧。” 陳夫人神色平靜:“你怎知她坐不上?如今,她怕是穩(wěn)穩(wěn)坐住了這個少夫人的位子。” 陸昕雨不解,不懂母親為何有此一說,府上誰不知情,那覃大公子對她無半分情誼,恐怕待他繼承爵位之時就是陸今湘被掃地出門之日。 第178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178◎ 原以為又是一個平靜的日子, 齊國公府忽然打發(fā)人過來,告訴他們家里少夫人,也就是陸家的姑奶奶有喜了, 乃十成十的大喜事。 眾人一時愣怔, 反應過來后, 老夫人和陳夫人頓時狂喜萬分,疊聲吩咐丫鬟給報喜的人賞賜。 “多謝老夫人,大夫人, 世子夫人說了, 本想得知消息那一刻就告知家里,只是顧忌三個月沒坐穩(wěn)胎, 遂才暫時按捺下來。” “應當?shù)? 應當?shù)模瑧言羞@么大的事,可萬萬馬虎不得。”陸老太太笑得眼睛不見牙齒, 這個時候一看, 又是位頂頂慈祥頂頂疼愛孫女的老太太。 但等報喜的人轉(zhuǎn)身走了, 二老爺激動地在屋子里轉(zhuǎn)圈圈, 一面在二太太茫然不爽的目光中反復絮叨這件事,一面說等大哥散值歸家得知這件大喜事不知有多開懷。 這個當頭,陸老夫人笑呵呵地問身邊的陳夫人。 “如此說來, 湘姐兒如今是國公府的大功臣, 那給華哥兒安排差事豈不是她一句話的事兒。” 陳夫人嘴角笑意僵住,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二老爺突然背著手沖上前, 急沖沖道。 “母親好糊涂, 這個時候哪家不是由衷希望湘姐兒無憂無慮備孕, 咱家怎么還能給湘姐兒找尋麻煩。” 陸老夫人唇角拉下來,臉盤鸛骨十分突出,顯得整張臉尤為刻薄。 “那她懷這胎對家族沒有增益,懷不懷有什么區(qū)別?” 二老爺頭疼,以往只知曉母親不喜湘姐兒,竟不知道她刻薄到這個地步,說到底那是她親孫女啊,心里想著回頭一定要跟大哥說說,這個家唯有大哥能壓制住母親,面上嘆一口氣,道。 “母親不能這么說,等湘姐兒順利誕下嫡長子,日后咱們家想求國公府辦點事,那豈不是更加方便了。” 聽聞這點,想了想,發(fā)覺他說得有道理,陸老夫人緩慢點頭,暫時按捺住沖動。 無論如何,華哥兒可是湘姐兒親大哥,她怎么著都得給華哥兒弄個有光明前景的職務(wù)。 二老爺和陳夫人對視一眼,眼中均流露無奈。 陳夫人對天發(fā)誓,她雖然從小對陸今湘一般,但基本都是客客氣氣的,從沒有暗害過她,也沒有在老夫人和老爺跟前挑撥過關(guān)系,就十分不理解,為何老太太對陸今湘這么大的怨氣。 長輩間一種戲劇場景,輪到晚輩,何嘗不是另一種戲劇。 陸昕雨和陸宜晴滿面茫然,眼神虛虛地落在半空,找不到半處著陸點,外界紛擾混沌的聲音卷入耳朵里,好似蒙上了一層粗糲厚實的紗布,細細碎碎聽得不是很清楚。 好半晌,她們視線對視上,皆能看清楚彼此的狼狽憤然。 但只一瞬,陸宜晴好似就想清楚了,微微揚眉,朝她笑了笑。 陸昕雨死咬著唇,眼眶通紅,用力昂起下巴,脖頸秀美修長,微微顫抖的雙臂卻流露出主人的不甘和嫉妒。 …… 覃煊和陸今湘在外頭過了一.夜,第二日才返回府中,府上長輩卻沒有苛責,甚至都沒有過問。 只在他們請安過后,揮了揮手,讓他們早早散了。 覃煊今日休假,準備去謝府一趟,昨日縱.情沉溺,如今終于冷靜下來,不放心外祖父,就想去看看。 陸今湘被陸夫人叫去寧安院。 陸夫人倚在軟榻上,手指間把玩一根檀香木佛珠串鏈,微笑著問她。 “昨日去覃煊那座置辦在外頭的宅子里了?” 府上人都知曉他心情不好就過去住兩天,陸今湘也不狡辯,順勢點了點頭。 陸夫人感嘆般舒出一口氣,嘴里喃喃道:“誰能想到呢,原先別說那處私密宅院,便是西跨院,都是不對咱們姑侄開放的地方。” 兀自沉浸在回憶里,陸夫人回過神,搖搖頭,笑著道:“你甭說,府上老夫人和老公爺恐怕都不知道大公子的住處,兩人撓心撓肺的,迫切想知道,但又擔憂惹了他不快,認真來說,說不準你還是咱們府上頭一個知道的。” 陸夫人促狹地擠了擠眼,清麗的面龐帶著玩味和調(diào)侃。 陸今湘笑笑,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是只能保持沉默。 好在姑母沒有過分調(diào).戲她,轉(zhuǎn)而跟她說起另一件事,說今日一大早她就命人回娘家報信去了。 “你父親估摸早就急不可耐了,如今你三個月坐穩(wěn),我正好通知你父親,安一安你老父親那顆掛懷惦記的心。” 陸今湘不置可否,不過原主父親對原主也許沒什么情誼,但大體上沒有虧待過原主,是以她也不會刻意與陸府拉開距離。 “如今啊,你的事完工,姑母我就只剩下一件事cao心了。” “姑母是指表弟?” “可不是,也不知這臭小子有沒有往回走?如今走到哪里了?” “姑母放寬心,表弟心中有成算。” 原主對這位表弟的印象不錯,可能自幼長于睿智寬宥的老夫人和國公爺之手,表弟就算身子不好,也從不會怨天尤人,反倒豁達爽朗,是個聰慧活潑又積極向上的十佳少年。 陸夫人揮揮手,示意她不必替那臭小子說好話,言之鑿鑿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通。 陸今湘卻不以為然地聳肩,表弟是姑母的獨子,還是九死一生生下來的早產(chǎn)兒,姑母心疼尚且來不及,豈會輕易舍得動手。 就算姑母舍得,老夫人和國公爺也不舍得啊。 轉(zhuǎn)眼間,又過去幾日,刺殺謝老的案子果然貿(mào)然結(jié)案了,幕后黑手定性為臨川伯,因為謝老提出的科舉改革侵害了他的利益,遂一怒之下干脆殺人滅口,誰料想被恰巧趕過去的陸今湘救了。 臨川伯一家被抄家,主事人員判決秋后斬首示眾,其余女眷發(fā)配為奴。 其他還有或多或少或大或小京城官員受到牽連,一連拔除掉七八個坑。 認真說來,臨川伯身份地位不算低,只是依照覃煊的調(diào)查記錄,這件事明顯不止這么簡單,但是他和太子都知道,這件事只能到這里了,冷靜下來,覃煊冷眼旁觀,逐漸明白,皇上為何出口說就到這里,因為真的只能到這里了,想要刺殺外祖父的何止一個臨川伯,但又不能像除掉臨川伯一樣除掉其他的人,就算是皇上,也有許多受到轄制的地方。 皇上老了,他不能再像年輕時候一樣大刀闊斧地改革,那個時候他也許有精力經(jīng)受住朝堂的顛簸,但此時垂暮之年的皇上,他經(jīng)受不起了。 也因著如此,年輕的太子和覃煊心中都積攢著一團火,這團火不僅沒有隨著案件終止而熄滅,反倒焮天鑠地,愈演愈烈,直等著有一日,化作燎原之火,頃刻間能將天地覆沒。 第179章 第一百七十九章 ◎179◎ 寬敞華麗的待客廳里, 陸夫人與陳夫人相對而坐。 陸夫人潤了潤唇,放下茶盞,抬目打量跟前的貴夫人, 陳夫人面容秀美, 身上氣質(zhì)溫厚從容, 這么多年好似一直沒變過,她微微撇嘴,面上笑容客套。 “勞煩嫂嫂跑這么一趟, 湘姐兒這會兒估摸還沒起呢, 等她起來再跟嫂嫂請安。” 陳夫人眉目微斂,面龐白皙敦厚, 輕輕揚了揚唇角, 道。 “不礙事,本就是為送東西而來,得知湘姐兒一切安好, 我就可以朝家里交差了。” 她此次過來, 帶過來不少好東西, 甚至就連陸夫人去年拿回去孝敬老太太的鹿茸都帶了過來, 也不知老太太是自愿獻出還是被大哥逼著獻出來的,陸夫人琢磨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大哥一向目光長遠, 以家族利益為上, 也因此, 當初才會將全部聘禮攏作嫁妝給湘姐兒帶過來。 陸夫人身子后仰,嘆口氣道:“家里能有這份心意, 我代替湘姐兒感謝家里。” 陳夫人道:“姑太太此番話就見外了, 湘姐兒縱然嫁了出去, 亦永遠是陸家的女兒。” 陸夫人扯動唇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此時,簾子被掀開,一個人影走進來,門內(nèi)小童恰好要出去,兩者一個不留神,直接撞上了。 “咚!”小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呦。”陸夫人和陳夫人齊齊起身,著急忙慌迎過去,一人扶住被撞得后退了下的人影,一人命丫鬟攙扶起小童,隨后急急看向那人下意識撫上肚子。 “怎么樣?有沒有事?肚子疼不疼?要不要請御醫(yī)看看?”陸夫人急壞了。 來人正是陸今湘,她撫了撫肚子,感受了下,笑著對陸夫人道:“沒事,姑母不用擔心。” 陸夫人哪能不擔心,她剛剛可親眼瞅見,小童腦袋徑直撞上了她的肚子,臉色不由拉下來。 “嫂嫂還是好好管轄銘哥兒,這種橫沖直撞的性格容易招來禍端,還好是在自家人府上,要是在……” “姑母。”陸今湘打斷她,無奈道,“小孩子嘛,愛玩是天性,而且銘哥兒又不知道我要進來,他只是想出去玩罷了,是吧銘哥兒?” 陸今湘笑吟吟地望向銘哥兒,神情柔和,語氣親切。 不喜歡陸家人是一回事,對待小孩子是另一回事,繼母的這位嫡子看起來滿打滿算不到六歲,一個四五歲的小孩踉踉蹌蹌沖過來能有多大力氣,況且他只是小跑步準備出去,并不是使足力氣往外沖,相對比肚子受到的沖擊,她主要是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 銘哥兒看起來也嚇壞了,緊緊攥著丫鬟的衣袖,半藏在身后面,怯怯地看著陸今湘。 陳夫人抿著唇,臉色蒼白,還好陸今湘沒事,這個孩子要是有個好歹,回去老爺能把她活扒了。 她拽過銘哥兒,低聲道:“銘哥兒,快跟jiejie道歉。” 銘哥兒眼眶通紅,揪著小手,淚眼汪汪道:“jiejie,對,對不起。” 陸今湘臉色柔和,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懷有身孕的緣故,往常對小孩子不假辭色的她,此時竟覺得銘哥兒分外可愛,捋下手腕上的東珠串鏈,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