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1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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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心下好奇,溫和道:“你先說說什么事。” 傳聞中老齊國公這位長孫媳是個沒有分寸的性子,不過皇上方才與她閑談,卻覺得她不像個容易得寸進尺的,索性聽聽她想要什么。 陸今湘不好意思看齊國公一眼,說:“是這樣的,先前宮宴時六公主曾邀請臣婦游玩西郊林場的靈香草園,但來了后臣婦才知道,靈香草園距離營地甚遠,貴妃娘娘前頭下了旨意,不允許□□婦孺太過深入林間,因而臣婦和六公主只能喟嘆放棄。” 聽到這里,皇上恍然,扭頭看向貴妃,貴妃也是一愣,沒想到這事會波及自個,下意識帶上笑,剛要出聲解釋,陸今湘已經不帶停頓地繼續說道。 “說來這事,原是貴妃娘娘照顧體恤我們,生怕林子里野獸多,回頭再有個萬一,擔心沖撞了我們,只是臣婦還沒見過連成片的靈香草園呢,這內心不免就興起幾分好奇與向往。” 說著,似是愈發不好意思,低下頭,連耳根都紅成了個紅喇叭花。 見她好話歹話都說了,貴妃表情變得和煦,跟著道:“原是這個事,六公主之前確實跟臣妾提過,只是臣妾擔心林深不見獸,這靈香草園距離營帳又遠,路上若是有個萬一,臣妾尋思沒法跟您交代。” 兩人一唱一和,貴妃下的這個命令算是揭過去,本就是為了大家好,皇上也沒有多在意,揮揮手道。 “貴妃說得沒錯,那靈香草園也沒甚稀奇,若你和小六真想去玩玩,回頭帶上一撥侍衛,早些去早些回來便是。” 陸今湘聽得神色一喜,立即道:“謝過皇上,那這幾日侍衛可不可以跟在我們身邊,說來不好意思,臣婦還是頭一次離開京城見識到茂密的林場。” 她撓撓頭,看起來頗為老實羞澀,隱隱表露出真正的目的。 沒錯,要想調動侍衛還得經過皇上應允,哪怕是你府上帶來的侍衛,也得老實在外圍待著,拿到傳召和手令才能進來,這是以防那些勛貴手下人馬眾多進而威脅到皇帝,平時能在內圍護衛及巡邏得只有皇帝跟前的侍衛親軍,當然平時出去狩獵也會有侍衛跟著,只是能放進來侍候的人不多,只有零星幾個留作收拾打掃的作用。 不過是一件小事,皇上當然揮手應允,只是有些驚訝:“你只有這點要求?” 要知道,帝王的賞賜非同一般,她就算不趁機幫覃煊要個官職爵位啥,也該為自個求點金銀財寶吧。 陸今湘抿唇一笑,分外乖巧:“祖父母和母親經常教導我人要知足,方便面能被圣上看中是它的福氣,臣婦能得一偷懶逸致已是心滿意足。” 顯然,這番話狠狠取悅了皇帝,他不禁爽朗笑出聲,瞥見旁邊的齊國公和謝老,于是說:“不錯,頗有謝老謙遜家風啊。” 齊國公和謝老忙站出身,謝過皇上夸贊,心下甚是寬慰,尤其齊國公,臉上的得意幾乎溢于言表。 其他人亦紛紛夸贊,不僅夸贊陸今湘,連帶著國公府一塊贊揚,場上一派喜氣洋洋。 就在這時,覃夫人突然開口說道:“劉夫人,您聽到了吧,圣上親口贊譽,您還有什么可說的?”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小不小,不至于當眾嚷嚷出來,卻恰好能叫周圍人聽見。 劉夫人一個愣神,神色瞬時慘白,就連方才被覃夫人當眾辱罵都沒這么恐懼,她戰栗地看向覃夫人,眼神哀哀祈求,希望她能放過自己,但覃夫人冷哼一聲,原先耀武揚威的時候怎么不想著閉嘴,這個時候知道害怕了,沒用,她好不容易瞅準這個時機,正好能給陸今湘和齊國公府正名。 這邊的喧鬧聲到底驚動皇上和幾位大臣,齊國公扭過頭,見自家小女兒摻和其中,驚詫之余立馬道。 “阮娘,圣駕跟前,你就算受了委屈也不能失禮。” 面對老父親下意識地維護,覃夫人上前一步,恭敬朝皇上道。 “皇上恕罪,見您褒獎臣婦那好侄媳,臣婦一時激動,沒忍住反駁這位劉夫人,還請皇上寬恕。” 皇上面露好奇,果不其然詢問兩者有何關聯,剛剛發生了何事。 覃夫人麻利將方才的事情敘說一遍,完了道:“臣婦看來,皇上您都夸贊臣婦那侄媳,可見侄媳并不是劉夫人口中那等嬌蠻跋扈之人,更何況劉夫人還對家母出言不遜,目無尊長,臣婦等實在有些憤憤不平。” 皇上臉色變得沉郁,冷冷盯著劉氏:“宣平侯世子夫人所言可是真的?你果真對老國公夫人出言不遜?” 在皇上看來,陸今湘先頭名聲不好,難免背后被人議論,她一介小輩,也不妨礙什么事,但是老國公夫人不同,原先皇上還是皇子時跟隨齊國公帳下,在齊國公府上住過一段時日,當時還是世子夫人的老國公夫人對他十分照料,因而他決不允許有人對老國公夫人不敬。 “說到這個,臣妾依稀中似乎聽到類似的言論,當時臣妾還驚詫,沒想到是劉夫人背后惡語傷人。”貴妃突然言笑晏晏開口。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五一快樂呀,出去玩的注意安全噢 第143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143◎ 不止貴妃, 幾乎同時有另外一位夫人說道:“臣婦愿意作證,臣婦當時就坐在不遠處,確實聽到劉夫人這些, 讓人心里不適的言論, 臣婦心里敬佩老國公夫人, 卻萬萬沒想到,會有人這樣背后中傷老國公夫人。” 后來開口這位夫人面如銀盤,唇角好似天生帶笑, 身上靛青色綢衣, 卻是京兆少尹的夫人田氏,京兆少尹先前得罪過陸今湘, 因而特意交代夫人要好生緩和雙方的關系, 還真就那么巧,恰好叫她聽見劉夫人的對話,可不就逮住機會猛獻殷勤, 反正覃夫人和貴妃娘娘已經率先開了口, 也不會余外顯出她。 因而, 在陸今湘什么也不知道, 一臉懵逼的情況下,劉氏就這樣被定了罪。 當然,劉氏畢竟是內宅婦孺, 皇上就算再不滿也不會朝她發脾氣, 而是直接叫過來劉大人, 狠狠訓斥一番,瞧這樣子, 幾年內是別想再高升了。 劉大人如喪考妣, 雙股戰戰, 愣在原地,他都不知道發生什么,剛剛還在與人暢快談笑,一轉眼的功夫怎么惹了帝王厭惡,回過神來不由遷怒厭憎上劉氏,都過去多少年了,她還一直抓著齊國公府不放,怎么,是覺得他劉府配不上她嗎? 劉大人怒火滔天,后來返京后,劉大人怒極之下就要休掉劉氏,還是劉老夫人出面攔住他,勸他說就算不看在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也該看在幾個孩子的份上,被劉老夫人勸住,劉大人冷靜下來到底沒有休掉劉氏,但從此不想再見到劉氏,奪掉她手中管家權,交給家中一個極為受寵的妾侍,還直接把劉氏關進了家庵中。 這話捺下不提,此時覃夫人告狀十分有技巧,雖然提及蕭四姑娘,但話語大差不差一帶而過,因而眾人沒怎么注意她,蕭四姑娘不由松口氣,以為自個逃過一劫,但覃夫人是看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子上沒有過多提及,但被有心之人聽去,細細咀嚼一遍,哪能不明白蕭四姑娘在里頭扮演了什么角色。 太子臉色漆黑,他明明警告過太子妃,她居然敢不把他的話放在眼里! 這次狩獵,太子妃在坐月子,沒有跟著一道來。 看來是他太過放縱太子妃,亦或者嫡長子給了她底氣,都敢跟他玩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了。 太子這話其實冤枉了太子妃,她再膽大包天,也不至于罔顧太子的命令,實在是,她也不知道蕭四小姐一道來了西郊,還賊心不死主動撩撥齊國公嫡長孫。 解決完糾紛,老夫人代國公府謝過貴妃娘娘和田夫人,貴妃娘娘笑看向陸今湘,丟下句“本宮瞧著與少夫人投緣”,而后攜手皇上轉身離開。 方圓終于剩下齊國公府和謝府自家人,陸夫人拍拍陸今湘的手,見她沒表示,只好主動上前,笑著道:“真多虧了你,阮娘。” 覃夫人揣著手,端莊自持,精致華貴的面容一派高不可攀。 “我只是袒護國公府的顏面罷了。” “那也當道一句感謝。” “感謝就不必了,若真有不墮門楣之心,倒不如虛懷若谷,安分守己,方能不落人口舌。” 覃夫人瞥向陸今湘,口吻陰陽怪氣。 陸今湘沒搭理她,徑自將碗收起,交由關月處理,并吩咐將帶過來的面拿出來。 說到這個,諸人紛紛圍過來,謝芷菡饒有興趣地追問。 “這面當真有這么美味?竟連圣上都贊不絕口。” “哎呀jiejie你沒看到嗎?皇上不僅贊不絕口,還允諾表嫂可以提出一個請求,可見這份面不僅是不錯,簡直可以稱之為神奇,”謝芷雨興奮地嘰嘰喳喳,一股子躍躍欲試,同時夾雜些許可惜,“可惜大好的機會,表嫂居然沒把握住,那靈香草園什么時候去看不行呀,結果浪費掉了這個天大的機緣。” 陸今湘笑瞇瞇:“我并不覺得浪費哦,從心所欲,力所逮及,已然稱心如意。” “湘姐兒說得沒錯。”謝老捋著胡子,笑吟吟地開口,“人能有所知而有所至,何嘗不是一種豁達。” 況且,皇上雖然說你可以提出一個請求,但你不能真得寸進尺,提出過分到皇上都覺得難以忍受的要求。 謝芷雨還是覺得歆羨,同時暗搓搓覺得表嫂傻,如果是她,她就祈求皇上給她許一門好婚事,并且勒令那人不許納妾,這輩子只守著她一個人過。 實在不行允她能隨意和離并且和離后任何人不得干預她人生的請求也行呀。 沒人在意她那點小心思,大家好奇的目光落到關月和魚柳捧過來的面團上頭,無聲盯了半晌,倏忽,祝苓毓率先打破沉默。 “表嫂,我能嘗嘗嗎?” 陸今湘頷首:“自然,我帶這么多,本就是給大家都嘗嘗。” 聞言,諸人贊賞地望向她,見她豁達爽朗,坦蕩磊落,更是心生好感,若是之前,她要分給他們這些新鮮吃食,沒甚值得大驚小怪,但此時非同以往,皇上親口贊譽過的吃食,不說天上人間,起碼也是價值千金,有得是人愿意付出千金只為品嘗,沒看周圍不少人暗戳戳關注這邊嘛。 大家按照陸今湘的教導,小心將調料放進去,再澆灌熱水,封閉擱置一會兒。 約莫一盞茶功夫,掀開蓋子,霸道的香味開始彌漫。 嗅著這霸道的氣息,終于有人忍不住,湊過來問能不能換一份面,要求只管提。 陸今湘自然不會收人錢財,囑咐關月將面團交給老夫人,讓她看著贈與,關月這次帶出來約莫一半,剩下得還夠他們吃一次。 老夫人含笑贈出去一部分,拿到的人立馬打開面團,重復陸今湘他們的步驟。 方便面數量有限,老夫人只能看著贈與齊國公交好的人家,剩下關系一般或者身份地位不夠得就沒辦法了,那些人眼巴巴瞅著這邊。 收到方便面的人美滋滋掀開蓋子,先是深吸一口氣,面上流露陶醉的神情,好似這個味道是人間極品,更甚者,還有文學大家當場做出贊頌方便面的吟賦詩詞,看得陸今湘目瞪口呆,鼻子里差點噴出方便面。 第144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 ◎144◎ 營帳里, 陸今湘和覃煊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很尷尬的一件事,提前不知道陸今湘要來, 此次營帳沒有準備她的部分, 她只能選擇跟覃煊擠擠。 當然, 就是她來了,兩人也得共用一頂營帳,但可以提前做點準備, 比如多準備一張床。 想到接下來幾天兩人要同床共枕, 難得生出幾分尷尬,不敢與對方對視, 耳根悄悄染上一點薄紅。 覃煊清了清嗓子, 目光微斂,落在她挺翹的鼻頭。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為什么大老遠趕過來?” 陸今湘稀罕地抬起頭, 神情納悶:“我好像已經解釋過兩三遍了吧。” 覃煊面露不屑:“你騙得過別人, 騙不過我, 就你那憊懶的性子, 就算一時心血來潮,恐怕剛出京城土路一顛簸就嚷嚷著要回去了。” 陸今湘:“……” 嗯就怎么說呢,該說不說, 覃煊當真分外懂她。 好吧, 陸今湘表情也嚴肅起來, 坐到床頭,拍拍身邊位置, 讓他坐過來。 覃煊揚眉, 默了會, 坦坦蕩蕩走到她身邊,大刺刺坐下,手指擱置到膝蓋上,腰身挺直,骨子里透出的衿貴單從端坐姿態就可以覷見。 陸今湘暗暗撇嘴,扭頭吩咐人都退下,關月若蘭二話不說轉身就走,良什也半點沒耽擱,屁顛顛跟著離開了。 覃煊;“……” 他不禁扶額,清俊的面龐側面向她:“說罷,究竟何事?” “相公,你見到幺五了嗎?”陸今湘吸了口氣,湊到他耳畔,幾乎氣聲般呢喃。 溫熱軟香的氣息撲入耳中,瞬時,耳根酥麻成一片,脖頸處浮起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覃煊深吸口氣,飛速拉開距離,蹙起眉高聲呵斥。 “說話就說話,湊那么近做什么?簡直是,不成體統!” 陸今湘瞠目結舌,片刻,閉上微張的嘴巴,委屈道。 “我那不是擔心隔墻有耳,你那么激動干嘛,搞得好像我在逼良為娼似的。” 覃煊眉心一跳,一瞬急劇喘息,須臾,壓抑住劇烈跳動恍如鼓奏雷鳴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