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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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結束了嗎?不,高、潮還在后面。 這名氣度不凡的男子居然是那名女子的,正室夫君。 聽到這個介紹,陸今湘及旁觀路人紛紛后仰,發出一道長長的“嘶”聲。 這個戲碼…… 刺激啊! 陸今湘恨不得兩眼長上頭,迫切想知道后面后續,氣度不凡的男子顯然有一手,三言兩語就控制住了場面,一邊吩咐小廝將圍觀看熱鬧的百姓趕走,一邊命下人拖住那兩個沖動上頭的男子。 陸今湘心下遺憾,看來這熱鬧是看不上了。 不過,望著這個男子,終于有人認出來,這人不是銀泰樓老板娘的夫君嗎? 銀泰樓,京城首屈一指的首飾生意,生意范圍上至達官貴族,下及普通老百姓,可以說,銀泰樓占據了京城首飾生意的半壁江山。 陸今湘恍然,懂了,富婆。 隨即,不免羨慕,她也想當富婆。 齊國公府家業雖大,卻不是她的,嫁妝雖豐厚,但將來大部分是要留下的,能讓她帶走的,唯有娘家陪嫁給她的三瓜倆棗。 陸今湘一邊嘆息,一邊領著精神恍惚的魚柳往回走,剛要轉身,這時,場中突變,那個被評價為匹夫之勇的莽漢不知道是心下氣憤還是怎么滴,居然一把抓住旁邊的籮筐,大吼一聲,石子般大小的杏仁在空中散開。 先不說誰那么缺德,特意放了筐杏仁在旁邊,就說那莽漢那粗壯身材強悍力度不是吹的,一筐杏仁硬是被他甩出了暴雨梨花暗器般的氣勢。 更加倒霉的是,陸今湘為了觀看熱鬧站得格外靠前,于是就恰好直面迎上這筐杏仁,在關月和魚柳的驚呼聲以及兩個人反應過來想要撲過來擋卻已經來不及時,一捧杏仁就這樣直直砸到了她身上。 嗷!她的手手! 關月心急若焚,一邊吩咐侍衛快馬去請大夫,一邊攙住陸今湘奔上馬車飛速往家趕。 趕回齊國公府,聽聞陸今湘被利器砸了一身,老夫人和夫人嚇得魂都沒了,立馬飛奔著來看她。 大夫幾乎在陸今湘回府同一時間,就被侍衛打橫一路狂奔帶了過來。 一室靜謐。 外面跪了滿院子人,魚柳和關月臉色慘白地跪在最前頭,同去的兩個侍衛,跪在更遠處的院子外面,等著受刑。 偌大正黎院,內外靜得一根針都聽得見。 不知過去多久,大夫緩緩收回手,抹了下額頭一路飛奔現在還沒消去的冷汗,而后起身,去外面跟板著臉端坐的老夫人回話。 “回老夫人,少夫人無礙,只是有些受驚,用不上服藥,睡前點一根安神的熏香即可。” 聽到這句話,板著臉的老夫人和心都要提到嗓子眼的陸夫人方大大松了口氣。 老夫人神情沒徹底緩和,斟酌了下,道:“有勞老翁,我這孫媳近些時日身體不適,不知是否有妨礙?” 大夫一聽就明曉內里暗語,他捋了下花白胡子,搖著頭說:“您放心,少夫人身體無礙,只需要回頭讓醫婆檢查下身上有無淤青即可。” 至于上好金瘡藥,想來齊國公府比他調配得好多了。 老夫人頷首,剛剛已經讓醫婆檢查過了,身上除了手腕處有兩處淤青,是她當時下意識伸手遮擋導致,其他地方還好。 大夫沒有多停留,收下診金后就告辭了。 內室安靜躺在床上的人影悄悄往被窩里縮了縮,恨不得直接消失在被窩里。 外面依舊靜謐,甚至更加靜謐了,空氣沉悶得人連大喘氣都不敢。 不知過去多久,老夫人語氣沉沉地開口。 “所有沒伺候好主子的,一律仗責二十。” “別!”聽到這句話,陸今湘一下掀起被褥,坐了起來。 一眼對上了老夫人凌厲的目光。 身子微微瑟縮,頓了頓,臉上露出乖巧的笑容,討乖道:“祖母,您看我不是沒事嘛,就別懲罰他們了。” 老夫人嚴厲地盯著她,板正臉龐上沒有絲毫動容:“不必你提醒,我知道出去這事定是你一意孤行,你的懲罰同樣少不了。” 陸今湘不禁縮了縮脖子,想了想,眨著大眼睛跟她對視:“既然如此,他們都是聽我的命令,您就只管懲罰我好了。” 老夫人被氣笑,她發現,她這個孫媳性子是變了,處處都變了。 “你自身尚且自顧不暇,居然還想把他們的懲罰攬上身,你是打量祖母不敢懲罰你嗎?” “既然如此,那就懲罰你禁閉一月,同時兩個月內不許自點菜。”她語氣鏗鏘有力,看來早就摸透了這個孫媳的性情。 陸今湘猛然瞪大眼睛,傻眼了。 她確實是仗著祖母不會折磨自己,才滿口說下攬起懲罰的話。 但萬萬沒想到,還是祖母道行深,居然能如此精準地捏住她的命脈。 她神色萎靡,苦著臉哀求:“祖母,我錯了,您繞過我這一回。” 老夫人不為所動,甚至冷笑道:“你不是想凸顯你身為主子的寬宏大量嗎?怎么,單單如此就受不住了?” 陸今湘嘴唇翕動,半晌,拿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向一旁陸夫人。 陸夫人咳嗽一聲,討好地看向老夫人,軟聲道:“母親,湘姐兒知錯了,她已經受到了教訓,且她今日驚神,正是需要丫鬟伺候,您能不能把懲罰放到改日?” 老夫人聞訊拍兩下桌子,神色慍怒:“你只一味溺愛她,那是害了她!” 陸夫人便住嘴,其實她心下也覺得那些丫鬟該好好教訓,不能勸誡主子乃一錯,護不住主子更是錯上加錯,但她習慣袒護侄女了,尤其受不住她拿可憐無辜的眼神望著自己。 陸今湘看著這邊,倏忽,神色堅定,咬牙道:“祖母,我愿意受罰禁閉一個月。” 老夫人和陸夫人聞言詫異地看向她。 “只是,”輕輕捏起手指,“能不能,讓我繼續點菜呀?” 陸今湘試探地看著老夫人,白嫩臉蛋上一雙大眼睛黑白透亮,嘴角一點梨渦顯得格外乖順。 要是她做事也這般乖順就好了,老夫人不禁頭疼扶額。 …… 晚間,覃煊放值歸家。 甫進門,就被小廝堵在了門口。 “少爺,老夫人喚您過去。” 作者有話說: 終于在好轉了,補更新補得頭又開始疼了,時速五百的廢柴太難過了 第18章 第十八章 ◎018◎ 聽完陸今湘的倒霉經過,覃煊輕輕挑眉,頭一個反應是。 “她肚子里孩子掉了?” 老夫人嗆一聲,立馬晦氣連呸三聲,眉頭緊擰,不甚痛快地批評他。 “說什么渾話?你就不能盼著點你媳婦好?” “哦。” 覃煊神色不變,嘴角微扯,彷如白玉般精雕細琢的面龐上,俊秀眉眼懶懶一睞,端得是戲謔和不在意。 “您別覺得孫子說話不好聽,孫子自幼聽慣內廷新鮮事,心思難免多想些。” 老夫人沉默,知道他的意思,宮廷里那些娘娘為了固寵可謂手段層出,等閑假裝懷孕過后再找個借口說掉了順帶栽贓旁人都是司空見慣的把戲。 沉默了會兒,她眉目沉穩:“我知道你內心不信,但說一千道一萬,祖母不過是圖個心安罷了。” 覃煊聞言一哂,不置可否。 老夫人沉下心,不跟他多廢話,提起這次叫他過來的主要目的。 “這次叫你過來主要有兩件事,此次事情也算提醒了我,她總不能一直待在家里,日后總要出門,但身邊伺候的人明顯不夠全面,我知道你手下有不少會武的暗衛。” 聞言,覃煊擰眉,沒想到老夫人居然打著這個主意。 他聲音冷冷,截斷了接下來的話頭。 “我手下都是有用之才,都要用到朝廷政要上頭,不可能浪費名額到內宅女子頭上。” 老夫人不禁頭疼,就知道他不會輕易同意。 夫妻關系處成他們這樣也是少見。 她嘆了口氣:“祖母知道你意思,男兒在外建功立業本屬平常,但家國天下緊密相連缺一不可,你不能只顧著在外頭拼斗,兼顧內宅亦是你修身齊家之要。” 覃煊抿了抿唇,沒吭聲。 “聽聞你們今早出門還撞見了,你說說你,明知道她身子不同又是孱弱婦孺,都不上心派個護衛跟上。”見他還是不為所動,老夫人干脆虎下臉道。 “煊哥兒,她到底是你娶進門的正室夫人!” 話落,室內一片靜寂。 覃煊垂下眼眸,袖子下指尖稍稍攥緊。 良久,閉了閉眼。 老夫人不由舒了口氣。 也不耐煩再說什么,只讓他把手里上好金瘡藥送去一瓶,他手底下有個調配金瘡藥的神醫,藥效以至宮里太子都眼饞。 然后揮揮手讓他走了。 覃煊甩著袖子轉身就走,通身背影包括頭發絲都透著冷颼颼的不樂意,看得老夫人不由好笑嘆息。 * 正黎院。 魚柳一邊小心給她煨湯,一邊心疼地看著她用白紗布小心包裹起來的手腕,臉上幾乎快哭出來。 “疼不疼啊,主子?” 陸今湘感受了下,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