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zhí)世子的白月光 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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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如何是好。 “夫人可是對為夫的表現不滿意?” 她懶懶抬眸,看見男人討賞的詢問,故意說:“還行,一般般。” 男人臉都被快氣酸,踱步走過來。 祝溫卿連忙往床里面貼,可床就那么點大,她在怎么跑,司桁上床抓住她的腳踝,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身邊。 “我錯了,你最厲害了!”姑娘連連求饒。 她呀,就知道怎么氣他。 司桁手落在她腰上,祝溫卿清脆的笑聲傳出來。 “我錯了,阿桁,真的錯了。” 但是司桁手一松,祝溫卿就道:“下次還敢。” 真的是要把司桁氣的半死。 冷不丁,帳篷外王峰的聲音響起。 司桁手一頓,祝溫卿笑聲也頃刻停止。 雖然并未命令說軍營里不能有女人,但在一群漢子里,陡然出現女人,只怕會引起軍心不安。 司桁與祝溫卿對視一眼,祝溫卿又看自己身上凌亂的衣裳,司桁臉黑,直接拉過被子來,將她蓋住。 按理來說,外面有司巳守著,不會有人進來,但王峰就是進來。 王峰速度快,司桁身上的衣裳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當下,司桁也鉆進被子里,將祝溫卿往自己旁邊攏了些。 “卑職看將軍營地外沒人,加上前線傳來戰(zhàn)線,斗膽進來。”王峰恭敬行禮。 司桁聲音平緩道著:“無事。” 王峰cao著嘹亮的嗓音匯報軍情,目光卻時不時四處看,不知在找什么。 “唔......”司桁暗暗發(fā)出一聲低.喘,王峰頓住。 被子里的祝溫卿微微張嘴含住司桁敏感的地方。 司桁頭皮發(fā)麻,努力控制著那要顫栗的酥麻感。 “將軍?”王峰試探詢問句。 司桁使勁平復腹中邪火,開口的聲音盡量讓他聽上去正常:“無妨,正常,一些皮外傷復發(fā)了。” 王峰信以為然,沒多想,繼續(xù)匯報。 “嘶.......” 司桁喊出去又停止,王峰也停下來。 氣氛詭異起來。 司桁臉黑地不能再黑:“一會勞煩王百丈替本將軍尋小大夫過來,舊疾復發(fā),實在難以忍受。” 王峰應下,加快匯報速度。 半盞茶時間后,司桁的臉垂著,王峰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覺得他像一只埋伏的野獸,等著最佳的爆發(fā)時機。 “卑職去請小大夫。” “嗯。” 王峰生怕司桁殃及到他,急忙退下。 王峰走后,房內再次歸于平靜,不一會,卻傳來男人低沉嘶啞的聲音。 司桁掀開被子,看見被子里的始作俑者,可偏偏她本人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錯事,還理直氣壯說:“我就是親親阿桁,阿桁也要怪我嗎?” 你親的是什么地方! 司桁一把拉住祝溫卿,將祝溫卿拽到自己腿上。 “你這是想把你男人玩壞啊?” 祝溫卿手在司桁胸膛上畫圈圈,狡辯著:“沒有。” 可真是信了你的鬼話。 祝溫卿臀部之下,感受到非常人的熱度。 好像是鬧地有些過分,但是,她好喜歡聽司桁發(fā)出那低啞的聲音。 祝溫卿甜甜一笑,剛準備致歉,司桁已然在扒拉她衣服。 “欸欸欸欸........” 不是剛剛來過一次了嗎? 祝溫卿覺得有必要跟司桁將一下縱.情的后果,司桁目光悠悠:“你自己挑起來的,做人不能這么無情。” 一副被傷害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祝溫卿:“.........” 王峰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小大夫,急的趕緊跑回來稟告將軍,不曾想,他剛準備進去,小大夫居然從將軍帳篷里走出來。 “欸,小大夫,你怎么在這?” “聽聞將軍身子不好,特地過來看看。” 王峰還在疑惑,祝溫卿怕說多了露馬腳,尋個理由要走,王峰叫住他。 “不知將軍現在身子如何?” 全軍還都要靠將軍,可不能出事。 祝溫卿回望床上還沖她笑地男人,皮笑rou不笑道:“王百長無需擔心,將軍身體好得呢。” 王峰放下心,司桁笑地更起勁,祝溫卿直接走了。 一時爽的后果就是之后三日里都抱不到自家娘子睡覺。 司桁每到快深夜去抓人,祝溫卿都忙著焦頭爛額。 姑娘事業(yè)心這么重,司桁開玩笑般,與她說,將來他若是帶兵大不了仗,就讓娘子開藥鋪養(yǎng)著她。 姑娘認真思考了下倒真的同意。 司桁無奈又無語,只是說說,他怎么舍得讓姑娘養(yǎng)他。 他的姑娘啊,就應該錦衣玉食嬌貴地養(yǎng)著。 多日磨合,祝溫卿適應軍營生活倒很快。 軍營里很多年輕小伙與她打成一片。 “小大夫,與您說件事。”這日,與她相熟的一士兵低聲叫著她。 那樣子像是要說什么見不得的大事。 祝溫卿給了一耳朵,同時喝了一口茶。 “咱們將軍貌似好龍陽。” 茶水直接噎住嗓子里,急促咳嗽。 “真的真的,咱們將軍應該床上不行。” 祝溫卿:“.........” 作者有話說: 雙更合一了!! 第97章 第九十七章{雙更合一} ◎你快醒來!該來娶我了!◎ “沒有吧……”祝溫卿緩緩了, 小聲吐出一口氣。 小兵皺眉,反問:“小大夫, 你怎么確定?” “那你怎么知道?”祝溫卿反問。 小兵繼續(xù)道:“我聽他們說, 將軍只喜歡抱男人。” 祝溫卿:“……” 真是越來越離譜。 “小大夫。”小兵四處看看,眼看四下無人,湊近祝溫卿耳邊, 道:“小大夫,您離將軍也遠些。” 其實小兵還有一話未說。 他們懷疑將軍喜歡的就是小大夫。 有人親眼看見將軍咬小大夫耳朵, 小大夫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小大夫, 若是將軍強迫您做什么, 您不愿意的事,一定要說!”小兵暗示著。 祝溫卿笑了,司桁能強迫她什么。 “小大夫,您一定要說啊!”小兵眼挺尖,看見司桁身影,聲音壓低提醒。 兩人距離極其近,遠遠看上去倒有些說不清的朦朧感。 當然, 這在別人眼里是屬于在正常不過,可在司桁眼里陡然變味。 司桁警惕地走進去, 小兵沖著司桁行一禮,快速離開。 好快。 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嗎? 司桁心里嘀咕, 抬眸看見祝溫卿正看著他。 “卿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