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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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雙手握緊成拳。 昨夜折騰姑娘夠晚,不能在這么放肆。 司桁抿著唇瓣,任由姑娘摸著,姑娘順著每一條疤痕,都能牽扯出大大小小與她有關的事。 “男子身上留疤也不好。”祝溫卿道。 司桁總說女子身上留疤不好,她受一丁點傷在司桁那里無限放大,而他呢,都多少次從閻王殿里趟回來,他怎么不說! 祝溫卿附身,親在最深的那一道疤痕上。 司桁左腿急促彈了幾下,反身,將姑娘反向壓倒在床上。 “夫人,一切都是你勾引我的。” 祝溫卿笑著,司桁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 祝溫卿眼睜睜看見汗珠從男人鋒利的下巴滑落,掉在她的脖頸上。 “卿卿,這下你不能跟我走,都不行!” 奇怪,往常她最討厭司桁的霸道,如今聽到,心里竟然有著說不出的甜意。 她想跟司桁在一起,最好能時時刻刻在一起。 男人腰間用力一沉,祝溫卿仰身咬住司桁的唇瓣。 “卿卿,等戰事平穩,我們生個孩子吧。” 以前,不是沒有談起過這個話題,但祝溫卿知道,那只是司桁的玩笑話。 司桁的眼里心里全是她,那里容得下其他人,貫日里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哄她開心罷了。 但是這一次,祝溫卿敏銳地察覺到不一樣,司桁真的想要個孩子。 祝溫卿眼角擠出淚,話說不清地回應他:“好......好。” 軍營內,受傷的士兵看著被將軍帶回來的小大夫,不由心慌。 這小大夫看著弱小,能救人嗎? 王峰知道對于司桁的決定,不應有疑心,只是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抬的小大夫,實在擔心。 祝溫卿觀望一圈,嘴角掛著淺笑。 她力氣是很小,但行醫靠的從不是蠻力。 祝溫卿走到一病號前,低頭望著折了胳膊的小兵,盈盈一笑,雙手交錯放在小兵胳膊上。 小兵正疑惑小大夫為何笑,他胳膊上傳來劇烈的痛意。 他大喊著,胳膊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中恢復原位。 接、接好、接好了! 胳膊痛意漸漸消退,他喜出望外盯著自己胳膊。 天知道,他以為他這輩子就這樣了! 當下,直接給祝溫卿磕頭:“多謝神醫!多謝神醫!多謝神醫!!” 清脆的響聲回響在漫天黃沙下,其他士兵見狀,紛紛求祝溫卿診治。 祝溫卿自信朝司桁看了一眼,開始她的工作。 士兵排著長長隊伍,祝溫卿不耐其煩,診斷詢問。 這一天,也就到晚上了。 祝溫卿心腸有多熱,司桁算是體會到。 她忙起來竟然連飯都不吃。 因為是在軍營,沒有讓秋蟬、冬眠跟著,只讓寧青暗中保護她。 “將軍,小大夫說她不餓。”司巳怎么把飯端出去的,又怎么把飯端回來。 司桁冷眼,遠遠看過去。 祝溫卿所在的地方正好就在他的視線之內。 他的目光里,祝溫卿正溫柔詢問一小兵的病情,不知問到什么,小兵竟然羞澀起來,祝溫卿直接大笑起來。 突然,司桁有點后悔自己的決定。 他竟然有些羨慕那些病號,輕而易舉就獲得祝溫卿的笑容。 “下一個!”祝溫卿頭抬也不抬的叫人。 一只胳膊遞進來,祝溫卿直接把脈。 嗯,脈相強勁有力,與一般士兵不一樣。 祝溫卿細細思考著,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摸過它。 熟悉的感覺襲來,祝溫卿倏地抬頭,司桁一臉無奈,抬手拍了下她頭。 “跟我回去吃飯。” 是司桁的。 她說嘛,怎么會那么熟悉。 祝溫卿撇嘴,反抗著:“不行,還有好多傷者。” 姑娘氣勢雄赳赳,司桁覺得她都快趕上他手下的兵了。 不,司巳有的時候還會偷懶,祝溫卿勤懇地像一頭牛。 “那能不能考慮下我這個傷患呢?”司桁靠近她,腦袋垂下來,聲音是快貼在祝溫卿耳邊說的。 祝溫卿反駁:“你哪里受傷了!” “早上還心疼我一身的傷,現在全然拋之腦后。”男人說的意難平,頗有咬牙切齒之意,“卿卿,你對我利用完就扔啊。” 冤枉哇! 她哪里利用完他就扔。 “哼,我在你心里,就是個生孩子工具。” 祝溫卿:“.........” 祝溫卿瞧著司桁吊兒郎當的模樣。 頃刻間,她仿佛又看見上京的司世子。 紈绔浪蕩,不諳世事。 “那我可以去找別的工具......” 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目光立刻陰沉下來,死死盯著她。 到嘴的話一瞬間轉了。 祝溫卿哄著:“不過你最優,我只選你。” 司桁還沒有高興,祝溫卿拉住司桁的手,軟聲求著:“這世上唯獨病情最不等人,如今我人在這里,還有一身的醫術,豈能看著他們受苦。” 姑娘眼眸含光,司桁未語,與她對視。 半晌后,司桁率下敗下陣來。 “知道了,我陪你。” 祝溫卿臉上揚起一笑,司桁又故作嚴肅:“但也要把這碗粥喝了。” “卿卿,你身體好才能替更多人看病。” 司巳端著一碗粥過來,祝溫卿心想也是,接過那碗粥,像喝水般將它喝完。 因司桁耽誤會時間,祝溫卿一直看病看到后半夜,才返回軍營里。 只是,王峰看著新來的小大夫回的是司桁的帳篷里,臉上表情變化精彩萬分。 往后三日,祝溫卿都在營地里給傷兵看診,司桁在另一頭營地里指揮作戰。 宋都蔚得知兒子死在蒙克手上,內城防守加重,接連送最優秀的士兵過來,而蒙克那般全然摸不清他們的招式,安排的計劃打亂。 眼下,只差最后一座城池,邊境就全部收回來。 司桁將最新計劃安排下去,轉頭去看祝溫卿,卻瞧不見祝溫卿,心中慌亂下。 他帶祝溫卿來,就是能時刻看見祝溫卿。 他大步走出來,巡視一番,看見姑娘在自己打水。 “這些事不是有人給你做嗎?”司桁接過祝溫卿的水桶,道。 祝溫卿笑著,她來這里快十日,還沒有怎么正經洗過澡。 這種事怎么能假借他人之手。 祝溫卿笑著,司桁另外一只手拍了下祝溫卿的腦袋,叮囑:“別離開我的視線。” 姑娘被他帶著,也沒皮沒臉,踮起腳尖,問:“那我洗澡時,也不能離開你的視線嗎?” 姑娘問地太過直接,司桁眼神頃刻就暗下來。 這十日,祝溫卿忙,司桁其實比她還忙,況且就算他想要她,她心里總是裝著一堆的傷兵,無心與他做那事。 現在,祝溫卿輕輕一勾,司桁心里壓抑許多的齷齪心思立刻就起來。 “這種事,一定不能離開我視線。” 司桁見四方無人,飛快咬了下祝溫卿耳朵。 荒涼塞北,孤煙飄起。 祝溫卿懶散地躺在床上。 十日! 才十日! 就比之前還要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