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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32節

    第80章 第八十章

    ◎卿卿,你怎么不叫夫君了!◎

    司桁額頭滑過一滴汗珠, 掉在祝溫卿的衣領處。

    那汗滴立刻在衣領處渲染出深色痕跡。

    衣服本就輕薄,再這樣看下去, 司桁撐在祝溫卿左邊的手掌一下就握緊。

    “卿卿, 你惹我的。”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祝溫卿仰頭被動承受。

    男人吻地她昏天黑地,似乎要將良久壓抑的情感通通釋放出來。

    體熱不斷從祝溫卿身下傳來, 男人漆黑的眼神夾雜著微微喘息的聲音。

    祝溫卿迷迷糊糊著,聽著司桁發出的滿足的嘆息聲, 不自覺抱緊她。

    原來會司桁親著會這么舒服。

    “阿桁, 還想聽。”祝溫卿聲音顫著, 口齒吐字不清晰。

    但司桁是何人,他一字一句全部聽清。

    動作停都沒停,繼續猛烈進攻。

    祝溫卿受不住司桁這般撩撥,將近一個時辰后,祝溫卿從喉嚨深處發出嬌顫的聲音。

    司桁頓住,眼眸漆黑深沉鎖著她。

    祝溫卿愣住,她.......

    她望著司桁那雙黑地在發光的眼睛, 伸手捂住唇瓣,怎么回事, 明明是她撩司桁,怎么變成司桁撩她?

    司桁好會親人。

    “你怎么怎么會?”姑娘臉色潮紅, 說的話單純無比,司桁瞬間笑了。

    他渾身憋地疼,看了眼祝溫卿, 將她衣服拉好, 側躺在她身邊。

    “卿卿, 你最近怎么了?”

    最近的祝溫卿很反常。

    司桁并未回答剛才的問題, 而是重新問了她。

    她怎么了?

    祝溫卿覺得自己表現很明顯。

    “卿卿,如果是鎮國公的事情,你沒有必要因感謝我而這么做,只要是你祝溫卿的事情,無論什么我都會幫你做的。”司桁偏頭,將自己埋進祝溫卿懷里,“卿卿,我對你好就只是對你好,即使我會難受,我不能在你心里排第一。”

    祝溫卿可以讓他無限退步,骨子里的在意卻是怎么都改變不了。

    他仍然想占有祝溫卿全部的身心,從未改變。

    或許他應該利用祝溫卿這份感激,讓祝溫卿如此貼心他。

    但他對祝溫卿,終究做不到。

    他真的舍不得祝溫卿因為感謝而妥協于他。

    他太懂愛一個人是什么樣子,他喜歡祝溫卿是真的心儀于他,才貼近他。

    “阿桁,你看我現在看你的眼神,像你看我的眼神嗎?”

    姑娘將他從懷里拽出來,臉湊近,讓司桁仔細看。

    司桁凝著她那雙眼睛。

    初見時,明明她帶著面紗,化著丑陋的妝容,他一眼就喜歡上她的眼睛。

    見到她的眼睛,他像是見到這塵世間所有精彩的東西。

    “卿卿,你知道嗎,你這雙眼,讓我一見鐘情。”

    司桁往上挪,捧住她的腦袋,低頭親吻在她的眼睛上。

    祝溫卿:“!!!!!!”

    她什么都遮擋住了,唯獨露出一雙眼睛來,萬萬沒有想到!

    她與司桁還真是命中注定!

    無論怎么躲避、怎么糾纏還是繞在一起。

    祝溫卿第一次很感激這樣的命中注定。

    也很感謝司桁的不放棄。

    讓她知道原來被一個人這樣愛著有多好。

    原來塵世間還是有愛意的。

    “好了,快回去睡覺。”司桁溫柔在她眼睛上停留幾瞬,推她下去。

    祝溫卿迷茫:“嗯?”

    “卿卿,你只需要知道,無論你喜不喜歡我,我都愛慕著你。”

    “司桁此生只愛祝溫卿一人。”

    祝溫卿:“!!!!!!”

    男人的愛意赤誠熱烈,祝溫卿心被沖擊的像是沉入深海,沉入名為司桁的深海里面。

    深夜,祝溫卿坐在鏡子前,想到司桁把她推出房門,嘆出一口長氣,司桁究竟是在別扭著什么。

    明明他們是相愛的。

    是自己的喜歡不過明顯嗎?

    祝溫卿使勁往鏡子前湊了湊,看見銅鏡里映射的眼睛。

    這雙眼神沒有愛意嗎?

    可是不應該啊。

    祝溫卿摸著自己胸口,胸口在猛烈跳動著。

    她清楚知道自己喜歡司桁,只是之前那份喜歡被她壓抑著,控制著。

    她無法跨著她外祖父的死接受司桁,無論讓自己深陷于后院之中。

    經歷這么多,當司桁放她離開,她剎那間不可置否喜歡著司桁。

    也是那時她發現司桁真的改變了。

    嘴硬地改變著,怕是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轉而,祝溫卿想到那段她被鎖在后院的時光,心里又酸又澀。

    他當時都那么艱辛,她卻屢屢不聽話給司桁添麻煩,是試圖逃離司桁煞費苦心為她建造的桃花源。

    那時他每一次的趕回來,都是連續處理好幾天的軍事,才換來與她短暫的一面。

    想到這里,祝溫卿心里更不是滋味。

    阿桁真的就是一個大笨蛋!

    翌日,司巳在旁邊稟告著上京的情形。

    “世子,五皇子所有的逆黨皆抓案歸案,太子定在下月初六登基。”

    風雨飄零、家破人亡的生活終于結束。

    司桁點頭,仰頭望向門外,不一會又收回來。

    她怎么還不來?

    按照平常時日,她這個點就來了。

    可是生氣昨夜將她趕出門?

    昨夜,他若不趕祝溫卿出氣,他怕一晚上疼地都不能睡,偏偏姑娘看見他的反應,平靜地道:“這是正常的反應,說明阿桁很喜歡我。”

    能不喜歡嗎。

    那玩意都豎著老高了。

    但現在他身體還沒有全然恢復,他可不想在這種事上出丑。

    他們的第一次,一定是惟妙惟肖,攝魂奪魄。

    “世子,今日夫人出門去了。”

    司巳貼心道。

    司桁裝也不裝說:“怎不通知我?”

    司巳頓了下:“是夫人不讓說的。”

    那日戰場上,祝溫卿將司桁帶回這個小院,帶回司桁精心布置這個小院。

    “她不讓說就不讓說,你是誰的人?”司桁沒什么好脾氣的問。

    司巳直接道:“聽世子妃的總沒有錯。”

    “你!”司桁看著司巳,脫口想罵的話又被憋回去。

    司巳說的沒錯,連他都會聽祝溫卿。

    “我出去逛逛。”

    在祝溫卿的精心照顧下,司桁現在已然可以下地正常行走。

    司桁走了幾步,又轉頭吩咐道:“不用跟著我。”

    司巳了然于胸,知道司桁去找祝溫卿,只微笑這應著。

    司桁看著司巳這般,心里發毛。

    隴西城的街道,寬闊明亮,兩邊的店鋪亂中有序地招攬著生意。

    他從未在城中轉過,按理來說應該不知道城中布局,但司桁從善如流貫穿其中,準備來到祝溫卿所在的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