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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31節

    “不,你不喜歡血腥味。”司桁自然地攔住她的手。

    即使是他帶來的血腥味,都不行!

    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惦著這。

    頓時,祝溫卿心里又好氣又心疼。

    這人!還真是什么都不說!

    “我呀,早就不害怕血腥味了,放手吧。”

    卿卿為何不怕血腥味了?

    司桁望向她。

    祝溫卿像是知道司桁眼里的意思,笑著回應:“因為我要把一個大傻子從鬼門關拉回來!”

    怎么都要拉回來!

    “嗯,拆開了。”祝溫卿拿著帶血的紗布,像是證明似的給司桁看。

    司桁這才察覺,他對祝溫卿真的不設防。

    剛才言語間,就被祝溫卿拆下紗布。

    不過,祝溫卿熟練地都讓他懷疑,是不是這段時間都是祝溫卿幫他拆地。

    想到這里,他自嘲笑了下,是他想多了吧。

    “這段時日,待你徹底好起來之前,我都會親自照顧你,不許再像剛才那般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親自照顧”四個字刺激這司桁,司桁眼睛一下就亮起。

    祝溫卿看著司桁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這幾日我可是你的大夫,一切都要聽我的!不能動手動腳。”

    他對卿卿從不動手動腳,他只是動嘴罷了。

    得了祝溫卿這保證,司桁心安地能躺在床上。

    這日,祝溫卿在外面磨藥,他心疼他家夫人,一個眼神按時司巳過去磨,豈料司巳過去,還沒有站穩就被祝溫卿趕回來。

    “世子,世子妃說了,您的藥她要親自磨。”

    司桁心里迅速得到滿足,而司巳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心膨脹不已。

    “世子,在您昏迷期間,是世子妃親手照料您,您喝不進去的藥也是世子妃親自喂進去的。”

    哦,那是怎么喂法?

    司桁對這個“喂”頗有興趣。

    快要入夜時,祝溫卿端著藥進來,司桁余光瞥見祝溫卿進來,快速收起兵書,躺在床上一副不能自理的模樣。

    “卿卿,我疼,喝不了藥。”司桁晃著自己的手,痛苦哀嚎道。

    他的手沒有問題啊。

    她這幾日親自照料他,怎會不知道。

    祝溫卿笑了下,沒有戳穿他。

    “哦,我看看嚴重不。”

    司桁像條聽話的大狗狗,很乖地將手伸到祝溫卿跟前。

    “吶,你看。”

    一點事都沒有。

    “嗯,是有點嚴重,看來是拿不了碗了。”

    司桁認同地點頭,祝溫卿親手拿著勺子喂。

    司桁皺眉,道:“不是這種喂。”

    不這樣喂,怎么喂呀?

    司桁見祝溫卿沒有想到,小聲提醒著:“就是我昏迷時,卿卿那般喂我。”

    你昏迷時啊........

    祝溫卿回想著,突然臉漲紅起來。

    這男人還真是.......

    司桁見祝溫卿這樣笑了,明明他們有很多次親熱,可每次時隔很久之后的親熱,她總會臉紅,羞澀的臉更是在誘惑著他。

    姑娘起身往后退了幾步,一身白衣的她恰好站在月光下,司桁看過去,心頭微窒。

    那是他費了很大力氣保護的小觀音。

    是世間最干凈的人。

    她值得最好的!

    司桁心里升起酸澀,她的夫君是誰都可以,好像就不能是他。

    他從煉獄中走來,殺了那么多人,手上沾染的鮮血洗也洗不掉,干凈的姑娘和他在一起,只會臟了她。

    司桁第一次心里萌發出,他配不上祝溫卿。

    他從不畏懼世人的目光,但他怕世人看祝溫卿的目光。

    祝溫卿應該哪里都好,提到她也是哪里都好,他不能成為她身邊唯一的敗筆。

    想到這里,司桁朝祝溫卿招手,祝溫卿聽話走過去,然后在祝溫卿的注視下,抬起“受傷”的手將碗里的藥一飲而盡。

    “手不是受傷了嗎?”祝溫卿打趣著說。

    司桁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瞬間好了。”

    這人臉皮還真是厚啊.......

    “我在你的藥里放了添了些安眠的東西,晚上好好睡。”

    姑娘拿過碗,看著司桁入睡關了門出去。

    往后幾日,祝溫卿敏銳察覺出司桁變了。

    司桁不會像往常那般逗著她,不會說“卿卿我這里好疼,要你吹一下”,他整個人都變地硬挺起來。

    她進去給他換藥,他余光看都不待看她一眼,目光直挺挺落在窗戶外上的樹上。

    給他端來藥,他像是喝水般,眼睛都不眨般地喝下去。

    他這是怎么了?

    祝溫卿余光觀察著司桁,司桁只敢在祝溫卿沒看他時看她。

    天氣回暖,這日,祝溫卿換了一身輕薄的裙裝,是司桁最喜歡的白色。

    祝溫卿剛進房間,司桁目光就粘在她身上。

    “我來給你換藥。”姑娘溫潤的聲音說著,他臉沉沉,淡淡“哦”一聲。

    姑娘垂頭彎腰,貼身的裙裝襯出她的細腰,司桁目光避無可避落在她白嫩的脖頸前,再繼而往下是.......

    “你這衣裳........”司桁欲言又止,姑娘仰頭無辜道:“怎么了?”

    姑娘一仰頭,兩人臉貼地極近,司桁這才發現今日她的臉上竟然有妝容。

    “今日衣裳怎么了?”祝溫卿沒有躲,說話的語氣全部灑在司桁鼻息間。

    明明二人之間還有一點距離,可卻像是互相纏繞、密不可分似的。

    司桁心頭晃動下,落在兩側的手攥緊。

    祝溫卿緩緩勾起一個笑,隨后來到司桁身后,去拆他的紗布。

    當她的胸膛貼在他的后背,他無法控制地熱起來。

    “就一定要這么拆?”

    “嗯,許久未拆,有些生硬。”

    不,前日剛剛拆開。

    司桁心里想著,卻舍不得拆穿祝溫卿。

    他甘之如飴的讓祝溫卿貼著他,心里還想讓祝溫卿再多靠近他些。

    姑娘拆地很慢,手指劃過快要愈合的傷口,不知是哪里癢,司桁身子僵住。

    “怎么這么硬啊?”祝溫卿拿手戳了戳他后腰。

    男人倒呼吸一口氣,轉身,將姑娘壓在身下。

    “祝溫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姑娘還在沖著他笑,猛然一個起身,唇瓣貼了下他的。

    “想知道你昏迷時我是怎么喂你的嗎?”

    “就是這樣喂的。”

    司桁目光火熱落在祝溫卿身上,目光從上到下打量姑娘的穿著。

    頓悟般嘴角勾起一個淺笑:“祝溫卿,你這是勾.引我呢?”

    豈料,姑娘并未躲避這個話題。

    “是呀,夫君這才看出來嗎?”

    “夫君”二字刺激著司桁的全部感覺知覺,司桁目光濃烈地落在她身上。

    不一會,他的額頭沁出一顆豆大的汗……

    作者有話說:

    二更來了!來了!雖然又遲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