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zhí)世子的白月光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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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朝廷上出了名的政客。 “秦世子還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心呢。”司桁輕輕笑了下,秦敬禮盯著那笑,突然發(fā)現(xiàn)他身邊最為親近的秦陽沒來,心慌了下。 難道秦陽……… “看來秦世子發(fā)現(xiàn)誰沒有來了。”司桁笑著道。 秦敬禮的心里防線正在瓦解,祝溫卿聽到司桁的話,也察覺到秦陽沒來,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千萬不要是禮哥哥! 千萬不能是! 真的是禮哥哥,她該如何接受! 那可是禮哥哥啊! “把秦陽帶上來吧。”兩個士兵拖著秦陽半死不活的身軀,司桁看著柔和道,“秦世子,原本我也不會查到你身上,但是我發(fā)現(xiàn)每件事的后面都有這位暗衛(wèi)的身影。” 秦敬禮太過小心。 每件事結(jié)束,他都會派秦陽去看最后收尾。 可也是這過于小心,害了他自己。 “送信小廝原本死了,可是秦陽不放心,又補上一刀。”說完,司巳朝地上扔出秦家暗衛(wèi)獨有的暗刀。 刀砸在地上,發(fā)出脆裂的響聲。 祝溫卿認(rèn)出那是什么! 眼淚刷地流出來。 “是你!你殺了我的狼狗!還對蘭姨下毒!還殺人!你怎么會是這種人?!”祝溫卿大失所望,除此之外還有被人欺騙的茫然感。 就…..怎么能是禮哥哥呢? 秦敬禮原本還想詭辯,但當(dāng)他看見姑娘眼上的淚痕,一臉不敢靠近他的模樣,一切話就說不出來了。 是他太想要圓圓了! 他沒有辦法接受圓圓不斷靠近司桁。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圓圓去跟司桁過七夕。 “圓圓,哥哥我……..” “閉嘴,你不是我的禮哥哥!” 秦敬禮還沒有說話,祝溫卿就出口打斷他的話。 “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見你!”祝溫卿背過身去,秦敬禮往前走了幾步,想要靠近她,寧青像風(fēng)似的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擋住了他。 “請。”寧青冷漠說出一個字。 秦敬禮這時候哪里會走,直接出手欲擊退寧青,可是硬拼硬的話,他不是司桁的對手,自然也就不是寧青的對手。 兩人打了不到十個回合,他就被寧青打趴下。 祝溫卿聽著拳腳相搏的聲音,直接朝屋內(nèi)走去,秦敬禮見狀,心里一急,出招慌亂起來,寧青直接把他打到吐出一口血來。 他知道他不能辯解什么,可是他想說最后一句,他沒有對蘭姨下死手,他只是讓蘭姨病上一場。 但最后他都沒有說出來,就失去意識。 房間內(nèi),祝溫卿看著沉睡的蘭姨,心里一陣陣刺痛。 為什么要對蘭姨下手! 為什么偏偏是禮哥哥! 祝溫卿右手攥緊左胸口上的衣角,死死拉扯住,唇瓣又不自覺咬起來,一抹血腥味在嘴里彌漫出來,她神情頓住,隨后快速跑出去,來到草叢邊狂吐。 “喝點溫水。”少年聲音很輕,里面有著不舍。 祝溫卿吐的眼淚都出來,狼狽地接過水,剛喝下去,人就被擁進一個溫?zé)岬膽驯Ю铩?/br> “卿卿,不要為他難過,他不值。” 祝溫卿縮在司桁懷里,木楞了會,仰頭,少年背對太陽,她看不清他的面部輪廓,只感受到那濃烈的目光,直勾勾又熱烈的望著她。 司桁有什么錯呢。 司桁不過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她真的好討厭上京。 祝溫卿把腦袋埋進司桁懷里,一點一點似乎想把自己藏起來。 司桁溫柔拍到祝溫卿后背。 祝溫卿沉默地不想理會他。 “卿卿,都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 司桁很少耐著性子去哄別人,也不會憐憫什么人,更別說看見姑娘眼淚,心就要碎一地。 可是看見祝溫卿為別人流的眼淚,他心里依舊難受。 這世上沒有人值得讓祝溫卿流眼淚。 能讓祝溫卿流眼淚的只有他。 當(dāng)然,他不會惹祝溫卿流眼淚。 之后,蘭姨病情好轉(zhuǎn)。 蘭姨就像經(jīng)歷一場大病,病好之后很多事情忘了。 蘭姨看見秦敬禮,還會笑著問:“公子,你找誰?” 那語氣就像她從來不認(rèn)識秦敬禮。 秦敬禮聽到這句話神情一愣,嘴巴動動想說話,但開不了口。 蘭姨耐心等著眼前的公子,等了半盞茶的功夫 ,臉上依舊掛著笑:“公子,您找誰呀?” 那日被寧青打暈后,醒來就在自己房間內(nèi),而自己更是渾身傷。 “我來見…….” “圓圓”二字還沒有說出口,祝溫卿見蘭姨一直在門口站著,跑出來擔(dān)憂地問,“蘭姨,你怎么還不回來?” “有個公子。”蘭姨側(cè)過身應(yīng)著。 祝溫卿趁著蘭姨側(cè)身看見所謂公子是秦敬禮,臉色變地厭惡起來,直接過來拉蘭姨往回走。 “圓圓,我…….”秦敬禮剛想跟上去解釋,門就關(guān)住,他碰了一鼻子灰。 圓圓不見他呢。 “世子,我們要進去嗎?”目睹一切的司桁就站在原地,讓司巳一時間搞不清楚,他還需要走不走。 “不進了,我們?nèi)チ硗庖粋€地方。” 司桁邊走邊回想著剛才祝溫卿冷漠的神情,心中就萬分激動,這下卿卿再也不會理秦敬禮了,不過,還是要小心提防些。 半柱香之后,院墻內(nèi)有人翻進來,寧青剛要做反應(yīng),司桁已經(jīng)提著糕點盒子出現(xiàn)在祝溫卿跟前。 “卿卿,買了點栗子糕。”司桁把食盒打開,遞到祝溫卿跟前。 祝溫卿淺淺笑了下,拿起一塊栗子糕,遞到蘭姨嘴邊。 此刻的司桁則是得意沖寧青搖頭。 你不是卿卿身邊最好的刀嗎? 怎么還是讓他不動聲色接近卿卿了! 寧青,你不行! 寧青氣急敗壞,司桁嘴角笑容就越深。 他要告訴卿卿,他可以當(dāng)好祝溫卿身邊的刀,可以滿足祝溫卿一切想法。 可惜,祝溫卿不知道司桁心里百轉(zhuǎn)千回的想法,只是看著蘭姨開心她就開心。 “公子,你喜歡我家卿卿嗎?” 祝溫卿一頓,當(dāng)場小聲叫了下“蘭姨”。 從蘭姨清醒過來,她本人就忘記秦敬禮是誰。 司桁看了眼祝溫卿,祝溫卿看著腳上那一寸之地,就是不看他,他笑了下,回答直接:“喜歡,超級超級超級喜歡的那種,恨不得融入骨血的那種喜歡!” 少年感情熾熱,燒的祝溫卿臉一紅。 “卿卿,你喜歡我嗎?”司桁扭頭問她。 祝溫卿還臉紅著,更是被司桁這句話搞的措不及防。 祝溫卿沒回答,司桁也不惱,溫聲對著蘭姨道:“蘭姨,你幫幫我,讓卿卿盡快喜歡上我好不好?” 少年劍眉彎起,一雙本就勾人的桃花眼溫柔起來,能把你溺死在里面。 蘭姨看著般配的二人,不斷應(yīng)著“好”、“好”、“好”。 “蘭姨!你這是要把我賣了!”祝溫卿佯裝生氣,可惜蘭姨不理她。 蘭姨不理她,她就更急,叫著“蘭姨”。 幾個輪回下來,蘭姨跟司桁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祝溫卿一頓,明白自己被他們二人戲耍了下。 她生氣起來,可是看著不斷笑著的二人,她慢慢也被感染笑起來。 院內(nèi)清脆笑聲不斷傳入別家院子,也傳到剛準(zhǔn)備敲門的秦敬禮耳朵里,神色一頓,隨后一雙眼睛透著死氣般地眼神盯著這扇門。 盯了約半盞茶,秦敬禮臉上露出陰陰笑容。 司桁,這次你別想活了。 祝溫卿不見秦敬禮,別人察覺不出來,但秦韻很快就察覺出來。 秦韻跟祝溫卿一同上下學(xué),還住在一個院子,不出幾日她就發(fā)現(xiàn)卿卿不再吃哥哥送來的糕點,不在叫著禮哥哥,甚至一聽到她說她哥,祝溫卿就臉色剎變,找各種借口離去。 “卿卿,我哥哥是不是做什么惹你不開心了?”秦韻直腸子,想問就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