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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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答應我,去給秦候爺道歉!” “好!”司桁想都沒想應下來。 果斷地讓祝溫卿無法挑剔。 終于,在七夕節的最后一刻,在層層疊疊荷花中,在晃晃蕩蕩的扁舟里,司桁親上她。 在她閉眼前一刻,她看見司桁頭頂的月亮,突然想到前幾日的夢里,司桁也是在如此情形下親她。 還真是沒有辦法逃離呢。 夢里的事情又再次在現實中上演了呢。 這種可怕的宿命感。 一直到后半夜,司桁送祝溫卿回家,臉上都掛著蕩漾的笑容,祝溫卿偷看司桁一眼,迅速把目光移回來。 馬車緩緩行駛到家門口,祝溫卿下馬車前叮囑司桁:“別忘了,明日去秦府道歉。” 司桁點頭,祝溫卿這才放心走進家門。 司桁目睹祝溫卿進了家門,臉上的表情頃刻變了。 卿卿說她給他寫信了,可是他卻沒有收到。 “司巳,你去查查。” 作者有話說: 更新了! 我的預收寶貝們去看看吧! 超級需要你們去收藏一下呢!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是你的禮哥哥對你的蘭姨下藥!◎ 翌日, 祝溫卿擔心蘭姨的病情,天一亮, 帶著秋蟬、冬眠就出門去看望蘭姨。 路上, 祝溫卿坐在轎子里,看著那些昨夜還未撤去的五彩斑斕的花燈,心中有些憂愁, 錯過了欸。 她其實還是很想看看上京的花燈。 記憶力,母親總是很喜歡花燈, 也總愛帶她去看花燈。 “哇, 南淵池的荷花重新開了!”一婦人驚喜萬分。 祝溫卿聽聞, 神色一頓,讓轎夫先停下來。 跟在婦人旁邊的密友也道:“真沒想到,十年后,還能再次看見南淵池開通。” 婦人們談天說地,祝溫卿回憶一點點被拉回去。 拉到那年。 當年,母親好似痛快地哭過一場,她找到母親時, 母親臉上帶著釋然的笑容,溫柔摸著她的頭發, 道:“卿卿乖,阿母出去一趟, 很快就回來。” 那時她還年幼,不知道發生什么,只看見母親匆匆而去, 臉上淚痕格外明顯。 而那日, 街上也是布滿花燈, 流光溢彩。 “寧青, 你去查查南淵池是何時出事的。” 角落里的寧青輕聲應下,像是風似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就沒有人影了。 一炷香后,祝溫卿看著又歇息下的蘭姨,悄悄退出房門。 身體很好的婦人怎么突然就著涼傷風了呢!祝溫卿心里嘆氣。 祝溫卿剛來到院內,看見石桌子上擺著栗子糕,臉色驚訝,秦敬禮緩緩從后院走出來:“蘭姨一早上給你做的,誰勸都不行。” 祝溫卿氣吶,身子還沒有好利索呢。 秦敬禮笑著:“別氣了,她不給你做完也不安心,之后再好生照看蘭姨就是。” 祝溫卿點了下頭,拿著栗子糕咬了口,突然想起昨夜司桁圍攻秦府之事。 祝溫卿邊吃邊打量,見秦敬禮好生站在她面前,把最后一口栗子糕吃進去,問:“秦候爺如今怎樣了?” “父親昨夜被氣的睡不著,連夜給天子遞了奏折。” 祝溫卿喉嚨里一噎,眼睛滴溜溜轉著,莫名想到昨夜司桁,更是咽不下去了。 秦敬禮余光盯著祝溫卿,見祝溫卿沉默,狀似無意說起:“天子好像是命人去請司桁了。” 帶著士兵圍拿候府,這罪名判下來可不輕。 祝溫卿依舊未語,臉色略微深沉。 “卿卿這是在擔心司桁嗎?”秦敬禮直接問。 祝溫卿心中一頓。 秦敬禮又道:“卿卿真的喜歡上司桁?” 祝溫卿連忙否認,秦敬禮往前靠近她,逼問:“若是不喜歡,卿卿為何不肯收下我家的聘禮?” “卿卿,我可許你自由,許你成親后,這天地隨你去。” 祝溫卿后退,但后面再無退路,秦敬禮身子籠蓋住祝溫卿。 “卿卿,你愿意成為我的妻子嗎?” 這不一樣! 祝溫卿使勁推開秦敬禮,秦敬禮慌亂了下,沒有想到祝溫卿會此時推開他。 秦敬禮看著祝溫卿,心里狠了下,覺得此時不逼祝溫卿,可能就要錯過她。 他眼神一變,手直接抓住祝溫卿的手腕,祝溫卿掙扎著,秦敬禮像是瘋了般將她往懷里帶。 “卿卿,是禮哥哥哪里做的不好?禮哥哥都可以改的!” 祝溫卿凝著眼前人,瞳孔不斷放大。 什么時候她的禮哥哥變成這般! 瘋狂地讓她害怕。 她掙扎著,秦敬禮就是不松手,眼看秦敬禮就要徹底將她圈緊在懷里,一支飛鏢從大門射來,秦敬禮感受到殺氣,轉身躲過去,但飛鏢還是從他的手背擦過去。 他一吃痛,松開祝溫卿,但猶豫松的有些猛,祝溫卿身子不穩向前跌去。 祝溫卿眼看自己就要摔到在地上,都要認命時,司桁直接越過來,輕而易舉將姑娘勾到自己懷里。 待司桁、秦敬禮都站穩,秦敬禮看了眼手背的傷,臉上充滿戾氣,想到昨夜所受之辱,沖著司桁揮拳而去,司桁攔腰將祝溫卿抱起,閃過秦敬禮攻擊。 “秦世子,這人你可認識?” 待秦敬禮又追上來時,司桁輕輕落下一話,同時從大門外扔進來一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 秦敬禮表情一頓,欲開口,司桁對著祝溫卿溫柔說:“卿卿就是他,你眼中的禮哥哥買通江湖郎中對你的蘭姨下藥。” 祝溫卿:“!!!!!!什么!!!” 作者有話說: 嗚嗚嗚我下一章努力多寫點!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看見祝溫卿為別人流的眼淚,他心里依舊難受。◎ 祝溫卿腦袋轟轟作響, 程度不壓于有道天雷在她耳邊炸開。 美眸閃著不可思議的光芒,隨后將目光投射到司桁身上。 她還在想司桁說的是真是假。 司桁一瞬間就看懂祝溫卿眼里的深意, 斂了下眉頭, 拍手,跟在秦敬禮身邊的小廝被司巳壓進來。 祝溫卿一眼就認出那小廝是秦敬禮身邊的人,目光直直落到秦敬禮身上。 秦敬禮仍然不為所動, 身子站的筆直,看見自己最為重要的小廝被打地鼻青臉腫的模樣, 臉上只是笑意輕微收斂些。 “世子, 不知我家侍衛哪里做的不對, 惹您如此生氣大打出手?”秦敬禮聲線溫柔,可祝溫卿還是察覺到里面藏著幾分怒氣。 好像是司桁動了他的人。 他倆人本來就看不慣對方。 “世子,就算您想威逼我、陷害我,沖我來就好,為何對我身邊人下手!”秦敬禮聲音不斷加大,祝溫卿已經可以清楚感覺到秦敬禮的怒氣。 對哦,萬一是司桁把小廝打的屈打成招了呢。 依照司桁的性子, 也不是做不出來。 祝溫卿未說話,司桁聽著秦敬禮話外的意思, 心里暗罵一句:老陰人。 “我早料到你這么說,但是你做了這么多事情, 我打一個能行,能每一個都打嗎?” 司桁說完,拍一下手, 一連串的人被帶上來。 是昨日秦敬禮派去殺送信的小廝。 是秦敬禮買通后廚, 知道司桁給祝溫卿送什么好吃的糕點, 而那些糕點被秦敬禮拿去給狼狗吃。 是秦敬禮往蘭姨吃食里下藥的人。 一樁樁, 一件件,祝溫卿驚恐地后退一步。 怎么會! 那可是她溫潤如玉的禮哥哥! 秦敬禮看著這些人,眉頭只是皺一下,坦然道:“世子,這局布的如此之大,怎是我一人可以謀劃,世子想洗清自己的嫌疑,勿要拿鄙人當墊腳石。”